06兄弟相奸,口交,甜粥灌穴吃早餐,油条猫尾巴,哥哥的小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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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沉沉睡了一夜,清晨原是起不来的,可是刘姨娘派了下人来,强行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早,非要把我拉起来……”姜禾不悦地嘟囔着。 酒确实是好酒,当夜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起床,姜禾却没感觉头痛,只是脚下还有些虚浮罢了。 他这人警惕性一向不低,喝醉了也会强撑着不让大脑死机,所以虽然当时意识模糊,但姜禾还是零星记得些许片段,不由得心有余悸,他是真没想到,李夺啸那老狗竟然对亲生儿子都能下手。 姜禾甚至怀疑,在原剧没有讲述的隐藏剧情里,李夺啸和李秋这对父子之间,或许也发生了一些不能过审的情节,所以李秋才会那么偏激极端。 刘姨娘是李秋的生母,性温顺,姿容纤妍,袅娜娉婷。李夺啸嫌弃她囿于后宅、小家子气,但她这些年帮忙打理府宅事务,多少还是有几个眼线的,花园那伤风败俗的猥亵旁人虽然不知,但昨夜儿子被当家的灌酒,许多人都看在眼里,自然也传到了刘姨娘耳朵里。 刘氏算不上聪明,但李夺啸这个人的无情冷漠,她这些年是看得透透的,下人们会猜测李夺啸这是要看重二公子了,她却不会这么天真,心下越是揣度越是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夺啸不会平白无故对李秋生出好心来的。 “二公子,这是妾做的一些早点,趁着还热乎,你带着去和大公子一起吃吧。”她将一个食盒放到桌子上。 姜禾疑惑道:“姨娘,怎么突然自己做早点了?让下人做不好吗?” “昨日不是吃了酒吗?早起喝点粥,胃里才舒坦。”刘氏微笑道,“大公子之前说妾的甜粥熬得不错,便起早一些亲手熬了银耳红枣粥,顺便多做了些别的吃食……你兄弟二人,血浓于水,将来你总要依仗你大哥的,二公子要常和大公子热络来往,免得生分了,知道么?” 李夺啸喜欢她这张脸,可是不喜欢她这个人,从不让她接近李见月,但她看得出来形势,她母子二人在这沉璧山庄,举步维艰,若不是得了李见月的几分照拂,此时也不知是什么光景。刘氏没有什么野心,对亲儿子也没有什么期待,只是希望李见月可以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帮衬李秋些许,不求其他,只求李秋一世平安无虞就好。 姜禾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了,姨娘劳累了,快些回去歇息吧,我都晓得的。” 刘氏又是忍不住叮嘱了几句,这才稍稍安定,回院去了。 这个柔弱卑微的女人哪里能想得到,李夺啸和李见月这对道貌岸然的父子,都是胆敢悖逆人伦的东西。 姜禾看着母亲苦心准备早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他拎着食盒,悠哉游哉地行至李见月的住处。 李见月才起床,正对镜整理衣襟,见弟弟这么早就造访,不由得嗔怪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什么事这么急?” “当然很急,”姜禾粲然一笑,“要是晚了,可就赶不上和大哥吃早点了!” “早点?”李见月讶异道,“怎么今天想起要陪我吃早点了?” 姜禾打开食盒,一边盛粥,一边道:“刘姨娘做的,大哥不是说,她熬的甜粥香甜软糯,很合口味吗?快来尝尝。” 李见月这两日的精神状态不大好,唇色发白,透出几分憔悴,看上去有些疲惫。 “对了大哥,听说昨晚,药神谷的小药神到了?” 李见月回答道:“是啊,世人皆说小药神医术高超,青出于蓝,没想到真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后生可畏啊!” “那他能治好周大哥的,对吧?” 李见月看着弟弟亮晶晶的双眼,心下不由得一阵酸溜溜的,“是,今天就要准备治疗了,药材都命人备好了,你不必担心。” 姜禾眨了眨眼睛,“那大哥,我可以跟去一起看吗?” 李见月尝了口银耳甜粥,食不知味地道:“你过去干什么?治病疗伤没什么有意思的,你昨夜喝得太多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放心不下嘛,周大哥江湖英侠,眼睛何等重要,我总得亲眼看着他被治好才能安心呀。”姜禾见李见月的目光愈发阴郁,仿若未觉地继续说道,“而且小药神这样的少年惊才,我也是仰慕已久,大哥你就带上我一起嘛!” 李见月那张俊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阴沉得仿佛能滴水一般,“你对他俩倒是上心!” “周行云是大哥至交,洛忆是名门贵客,我自然上心。”姜禾面色如常地回道。 “小秋,此言可是出自真心?” “大哥,何出此言……我没必要对你说谎呀……”姜禾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显得有些慌乱的模样。 李见月右手抚上姜禾的肩颈,手掌滑到姜禾后颈处轻按,幽幽地道:“小秋,你长大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顽劣忤逆的……是谁教的你这样……周行云吗……” 姜禾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临近,但他对李见月的态度实在好奇,于是顺势道:“大哥,我听不懂,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哥哥生气了……”李见月一把掐住姜禾的后颈,掐得他一个激灵,“小秋要听话呀。” “嗯……我听话……”姜禾怯怯地点了点头。 李见月掐着姜禾的后颈,将他惊惶的弟弟送到自己眼前,“小秋,好弟弟,要听大哥的话,离那些野男人远一些,知道吗?” 猛然间,他凶狠地啃噬弟弟柔嫩的唇瓣,激烈得好似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姜禾瞪大了眼睛,感觉嘴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铁锈般的血腥味随着舌头的入侵而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挣扎起来,却被李见月紧紧禁锢在怀里,搂得骨肉都隐隐生疼,“唔!唔!” 李见月的吻格外强势和凶恶,牙齿碾磨着唇瓣,长舌在口腔中掠夺津液,抵着娇嫩内壁横冲直撞,然后和姜禾的舌头紧紧绞在一起。 姜禾避无可避,只能缩在哥哥怀中瑟瑟发抖,被迫接受唇舌的侵犯。 李见月的亲吻离开姜禾的唇舌,转而顺着下颌一路猛进,舔咬到姜禾雪白修长的脖颈,姜禾喘了喘气,颤着嗓音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大哥,不可以……你别这样……” 李见月捧着姜禾的脸,二人鼻尖相抵,他低声质问姜禾,“为什么不可以?小秋不喜欢哥哥吗?” 姜禾红艳破损的嘴唇动了又动,最后嗫嚅道:“可是……我们是兄弟……亲兄弟……” 巨大的喜悦从心底涌了上来,“小秋是喜欢哥哥的,对不对?!”李见月欢欣鼓舞地搂着弟弟,深深地吻他。 男子清浅香幽的气味笼罩着姜禾,他禁不住陶醉地回吻,唇舌纠缠间渍渍有声,两人的唾液甚至溢出嘴角,将唇畔濡得润泽晶莹。 李见月将姜禾按倒到圆桌上,抬手去剥姜禾的衣襟,姜禾如梦初醒一般,制止道:“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李见月道:“小秋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小秋,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我们是亲兄弟……”姜禾面露难色。 李见月面不改色地说道:“上古时女娲、伏羲亦是一母同胞,兄妹结合方孕育出世间万千人民,有何不可呢?” 姜禾被他说得愣了愣,李见月伸手去揉捏姜禾娇嫩的乳珠,姜禾被捏得嘤咛两声,又道:“那,那温姊姊呢……大哥,你有温姊姊了,你别来招惹我……” “小秋这是吃醋了?”他有些高兴地亲了亲姜禾的脸颊,温声安慰道,“你莫担心,我只当她是妹妹,幼时长辈安排的婚约罢了,为兄会找时机取消的……” “可是……”姜禾还想说什么,李见月却是没有耐心了,直接伸手扯下姜禾的裤子,俯身含住他脆弱的男根。 下体被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住,姜禾适意得浑身一颤,低低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像一只被爱抚的狸奴。 李见月掐着姜禾细瘦的腰肢,长舌灵活地挑逗姜禾的性器,舌尖时不时抵着铃口舔弄钻动,柔软的唇瓣箍着茎身来回滑动。 “唔啊……”姜禾樱唇轻启,两手忍不住按着李见月的后脑,放荡地大张着双腿,躺在亲生哥哥卧房的圆桌上,被哥哥吹玉箫。 龟头吐露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茎身很快就开始充血肿胀,火热地浸润在李见月的口腔里,搅得涎水都溅出了嘴角,在男子清俊如谪仙的脸庞上滑出两道亮晶晶的水渍,显得格外色情。 姜禾腻着声哼哼唧唧,舒爽得脚背都弓起来了,圆润的脚趾头紧紧缩在一起,胯部骚动地前挺着,面上春潮涌动,玉似的容颜宛如带露桃花。 李见月细细地舔舐着弟弟硬挺的肉棒,吃得嘴唇都泛起艳丽的血色。随着一声高昂的浪叫,姜禾眼前白光乍现,男性器官迸射出一股浓精,爆溅在哥哥的口腔里,李见月舌头一卷,将这骚精尽数拢起,喉结滚动,面不改色地悉数咽入腹中。 他吐出姜禾被含得水光莹莹的阴茎,将姜禾的两条长腿高高抬起,折于身前,“小秋乖,自己抱着。” 姜禾早已爽得三魂失了七魄,脑子里什么顾虑都没有了,顺从地抱住自己的大腿,将粉嫩的后穴暴露于男子眼前。 李见月将姜禾的臀部尽量抬高,姜禾的脊椎弓得厉害,菊穴被高高地朝天挺起,这样的动作对自幼习武的柔韧身体来说并不难。 骚浪的粉红菊穴正翕张着,穴口微微湿润,泛着莹莹水光,正渴望被男人爱怜与蹂躏。 李见月竖起两指,挤开穴口,一下子就猛插进那个蜜洞里。 小骚穴适应良好,对这入侵的异物毫不抗拒,肠肉欢天喜地地缠将上来,绞着长指细密吮咬着,好不亲热。李见月对这骚肉洞的浪荡早已见怪不怪,按着姜禾的大腿根,手指拓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地在肠道里律动抽插起来。 姜禾被指奸得舒爽,快感从尾椎一路窜遍周身,宛如过电一遍。媚肉汁水充沛,被手指插得蠕动翻滚,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李见月感觉手指所在秘地愈发湿润火热,便又添了两指。 四根手指将菊穴撑得很开,他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咕叽咕叽,插得频密激烈,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姜禾忍不住张口浪叫,“啊~~~啊~~~啊嗯……” 蜜洞被手指插得嫣红,洞口处溅出许多温热的骚蜜来,黏腻地附在雪白肉臀上,泥泞一片,散发出些许腥臊的气味儿,娇嫩圆润的屁股好似经雨蜜桃,可谓是活色生香,让人心猿意马。 “哥哥插得小秋舒不舒服?”李见月问道。 姜禾喘息着,面泛春色,两眼迷蒙地看着身上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舒、舒服……哥哥插得小秋好舒服……哥哥用力,深一点,插我……”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两腿,身子扭成一个夸张的姿势,抬着湿淋淋的菊穴乖驯受奸,模样像极了一个备受调教的成熟性奴。 想来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拒绝得了这种画面,李见月被他这副禁脔般的样子激得神魂摇荡、血脉偾张,四根手指发了狠地疯狂抽插,肆虐得肉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小秋喜不喜欢哥哥?喜欢哥哥这样插你的小骚穴么?”李见月低哑着嗓子问道。 看着李见月眼眶发红的双眸,姜禾身子激颤着,嗓音抖得不成样子,断断续续地回答:“喜、喜欢……哥哥、插我……插……啊呀~~~骚穴,插我骚穴,哥哥插弟弟的小骚穴……啊啊~~” 李见月忽地一把将四根手指尽数扯出,手指裹着一层温热的淫液,湿淋淋地犹在滴着骚水,而那口小骚穴正在饥渴地翕张着,仿佛在叫嚣着委屈,姜禾蹙着眉头,看着李见月,“哥哥……难受……” 李见月勾出一个韵致温雅的微笑来,“小秋饿不饿呀?” “啊?不、不饿……”姜禾有些没反应过来。 李见月自顾自地道:“总该吃些的,刘姨娘辛苦熬的银耳粥,小秋多少吃一些好不好?” 姜禾眨巴着眼睛,懵懂地看着他。 男子端起一旁的那碗甜粥,里面放了银耳、糯米、莲子、红枣碎,稠烂晶莹,格外诱人。李见月命令道:“抱紧。” 姜禾下意识选择了听从,抱紧了自己的大腿。 只见李见月探出两根手指,再次插进微微张开的肉洞里,穴口箍在手指上,两指呈剪刀式分开,将菊穴撑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洞口来,清晨微凉的空气灌入湿润的肠道,凉得姜禾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菊穴,却被李见月的两根手指钳制住了。 李见月另一只手抬起,碗口倾斜,熬得粘稠细碎的甜粥就化作一条粘腻水柱,稳稳地向下滑落,刚好落于正面朝天的骚穴上。 粥水被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算滚烫,但比体温还是高一些,热乎乎地打到敏感的穴肉上,烫得姜禾忍不住身子一颤,脑中轰鸣,“唔啊~~~” 李见月的手很稳,不管姜禾怎么颤抖,那条水柱总是精准地汇入少年的肠道里,玉白色的晶莹黏液不断滑入肠道,烫得肠肉不断蠕动,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层层叠叠的肉壁上缓缓流动,感觉像是有一条蛇在肠道里悠哉悠哉爬行似的,姜禾觉得痒痒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进去磨一磨,给自己解解痒。他难耐地从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哼鸣声,好似一只被欺负的小奶狗似的。 银耳粥越灌越多,因为重力的缘故,往肠道深处不断流去,撑得姜禾的小腹都被迫微微鼓起。 母亲精心准备的食物被这样灌进自己的私密之处,让姜禾忍不住脸色通红,两只耳朵像着了火似的。 李见月面色沉静,好似在写诗作画一般,直到一整碗银耳甜粥都被倒入菊穴里,才迤迤然地将空碗放下。姜禾衣衫不整地躺在圆桌上,菊穴朝天,插着哥哥的两根手指,肠道里被灌满了银耳粥,被撑开的骚肉洞可以看见里面满溢的玉白粥水,整个人已然成为了一个盛放佳肴的人体容器。 姜禾软声道:“哥哥,里面好撑,好满……不舒服……”话音刚落,菊穴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咕叽地挤出一股稠白的粥水,一瞬间好似往外流出白精一般。 李见月柔声哄道:“那哥哥帮小秋吃干净好不好?” “好……”姜禾两脚弓起,整个人又弓又绷,心中羞耻且期盼。 李见月随手拿了两个小包子,比掌心还要小一大圈的小包子,包子褶捏得精巧漂亮。他将两个小包子各自安放到弟弟粉红的乳珠上,一边一个,盖住乳珠,因为姜禾躯干的弯曲而安放得摇摇欲坠。 李见月掐着姜禾的腰肢,说道:“那小秋好好服侍哥哥吃早点,不许乱动,要是这两个小包子掉了下来,可要挨罚。” 姜禾咬住下唇,随即便看到李见月俯下身,埋头于自己的臀上,柔软如花瓣的双唇含住菊穴,好似含住吸管一般,吸吮的感觉从敏感的穴口处传来,快感轰然而至,姜禾身子剧震。 混着淫浪骚水的甜粥被吮入口中,甜中带着腥臊,一想到那是弟弟淫穴里的骚味儿,李见月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这粥水格外香甜。他吸吮得愈发用力,嘬嘬有声,吮得穴口愈发殷红。 姜禾被男人这般吃穴,忍不住张口吟哦,身子难耐地在桌面磨蹭扭动着,将绣着海棠花的桌布磨蹭出许多凌乱褶皱,场面不可谓不放浪形骸。 长舌钻进肠道里,顶开层层的骚媚肉,在湿热的肠壁里来回勾动翻搅,舌头没入于小淫穴里翻云覆雨,激烈的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蔓延周身,姜禾爽利得直翻白眼,菊穴吞吐着男人的粉舌,穴口处糊了乌七八糟的液体,俱是温热的黏液,分不清是骚水还是粥水,亦或是李见月的涎水,总之是一片狼藉。 舌头在肠壁上搔刮着,时不时像交媾般抽插起来,姜禾叫得愈发婉转情动,好似发情的母猫似的。阴茎再次勃起,他早已魂游天外,哪里记得什么惩罚,整个人扭来扭去,沉浸于欲海,乳珠俏生生地挺立着,好似两颗粉色珍珠,而那两个小包子早已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不被关注,倒也显得有几分可怜。 “啊~~~”随着浪叫声的变调,姜禾的骚浪菊穴剧烈痉挛起来,肠肉疯狂抖动,从肠道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来。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涌,他潮吹得整个身子疯狂震颤,好似一台坏掉的机器似的,火热的淫水被哥哥欣然接纳,长舌一卷,樱唇一吮,便纳入李见月的口中,被男子吞吃入腹。 李见月口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腹中微微温热,因为吃了不少粥水和淫水。他抬起头来,眼神幽暗,嘴唇莹润一片,清雅的容颜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姜禾尚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两眼失神,便恍惚听到李见月说什么“要惩罚”。 有些僵硬的两条长腿被放了下来,李见月将姜禾的衣物尽数剥去,丢到地上,随即将姜禾翻了个身,让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圆桌上。 桌布上绣着大朵的红色海棠花,姜禾的身子莹白如玉,趴在上面仿佛覆盖了一簇隆冬霜雪,可谓绮丽非常,看得李见月身前的阴茎愈发肿胀高挺。 “啪!啪!”响亮的两记巴掌落在挺翘的雪臀上,娇嫩的臀肉上登时浮现出两个粉红的掌印。 姜禾痛呼两声,想要起身,却被李见月按住了后腰,死死地压制在桌面上,好像正待被人享用的玉盘珍馐一般。 男子的大手掰开两瓣肉感的屁股,露出泥泞不堪的小骚穴来,小骚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水,翕张着的模样,好似在竭力诱惑身后的男子去入侵强占。 李见月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物什,姜禾只觉得有个硬而不实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菊穴里,他难耐地扭着细瘦腰肢,却没办法回身去看,只能靠触觉去感受。 那物什有点长,不算细,一路捅进自己的肠道里,捅得姜禾身子酥软,身体里的小馋虫再次活跃起来,渴求被男人狠狠草干菊穴。 那原是一根刚出锅不久的新鲜油条,姜禾汁水丰沛的肠道里湿湿热热的,很快就将那油条泡得微软,原本又酥又蓬的油条因此在穴口外微微弯折,下垂的模样好似一条金黄色的猫尾巴。 姜禾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李见月扯了起来,后脑被按着,嘴唇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戳了上去。李见月这般命令他心爱的弟弟,“小秋,含住它。” 姜禾没有多想,吃男人大鸡巴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已娴熟万分,身体早于大脑反应地张口便将男子的性器含入口中,腥臊的味道充斥口腔,直接窜上大脑,姜禾精神一振,血液沸腾,津津有味地卖力舔舐吞吐起来。 哥哥的男根又粗又大,与他俊逸温雅的容貌相比,显得过于壮硕,将姜禾的小嘴填得满满的,随着姜禾的吞吐,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将姜禾的脸颊顶得鼓起,显得格外色情浪荡。 姜禾吃得很是投入,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捧着哥哥的两颗卵蛋,如获珍宝般细心照料爱抚。 他浑身不着一缕,跪伏在桌上,墨发垂于肩头,从李见月的角度看,可以看见姜禾姝丽的长睫,好似蝶翼般微微扇动着。堆雪般的肉臀间生出一条金色的“尾巴”,乖巧地垂在两股间,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猫,被情欲支配着不知羞耻,是极致的放荡,也是极致的蛊惑。 李见月的阴茎热如火炭、硬如铁杵,他按住少年的后脑,在他娇嫩温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宣泄自己迸发的欲望,欲望对象就是他身下这个赤裸的少年,这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弟弟,也是他最难抗拒的骚浪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