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哥哥草弟弟的小骚穴,淫水流一路,剑客意外助攻小药神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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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奋力地吞吃李见月的大肉棒,灵活的舌头殷勤周到、服侍妥帖,男子茂密的耻毛频频扎到姜禾的脸上,阴茎从马眼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流得姜禾满嘴的腥臊。鼻尖口中俱是浓烈的男性气味,熏得姜禾头脑发昏。 淫穴翕张不断,咬着那根香喷喷的大油条,骚水流淌而下,将它含得愈发湿软。姜禾的思绪混混沌沌,他沉浸于情欲里,只知道遵循着身体本能,樱唇嚅嚅,粉舌翻飞,唇舌谄媚地与粗大阴茎纠缠不休,黏腻的口水声在李见月的胯下频频响起。 姜禾吞吃得两颊发酸,李见月的阴茎却依然坚挺,雄赳赳气昂昂地捅着他紧致的喉口。 李见月终于无法忍耐,一把将姜禾推倒,将那条开始发蔫的“猫尾巴”扯出姜禾的小穴,他胯部一挺,那根凶器便气势汹汹地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肠肉,狠狠夯入姜禾的菊穴之中。 小穴蕴满了湿滑的肠液,还抹了一层油条上的油水,湿湿软软的,很顺畅地便将阴茎纳入其中。李见月草得很深,粗长性器齐根没入到那销魂地的深处,深到两颗卵蛋都挤到姜禾的臀尖。 姜禾被猛地一插,赤条条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见月的肩头,口中溢出高昂的浪叫声来,“啊啊啊~~~” 菊穴箍住阴茎根部,温暖的肠道紧紧裹住茎身,肠肉百般娇媚地嘬吸绞咬着哥哥的命根子,激爽得李见月头皮发麻,他血液沸腾起来一般,抓着姜禾纤细的腰肢,暴烈地抽插起来。 阴茎胀得发紫,恶龙般在柔软肉道里肆虐顶撞,往日里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此时已然化身发情的雄狮,将伴侣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发泄身体最原始野性的欲望。 李见月一边粗暴草干,一边伏在姜禾耳边私语,“小秋,乖小秋,你咬得我好紧……宝贝,乖,腿张开些,让哥哥捅得深一些,哥哥要草你……” “啊啊啊~~哥哥草我,啊啊,好深啊……哥哥好厉害……”姜禾迅速被哥哥扯入快感的深渊,整个身子耸来摇去,屁股连连凑迎上去亲密受奸,直被捅得屁股里面汩汩有声。 少年的浪叫声和皮肉闷击声在清雅的房间内交杂律动着,李见月兴欲高涨、心跳如雷,下身阴茎大抽大弄,仿佛石臼舂药似的,将软糯媚肉捣出数不尽的骚汁淫液来。 朝云叆叇,行露未曦。兄弟二人同处一室,不知羞耻地皮肉相贴、下体嵌合,交媾得难舍难分,在这悖逆人伦的巫云楚雨间,哥哥弟弟可谓是颠鸾倒凤,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二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菊穴含着李见月的阴茎吞吐不休,被这凶猛恶龙碾磨顶撞得泛起靡丽的殷红,衔着盈盈露滴,模样颇为楚楚可怜。肠道被碾得不断震颤,少年身下有如泉涌,热液涓涓长流,随着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的动作而被带得飞溅,溅得四下都是腥臊温热的淫水。 姜禾泪眼婆娑,一边仰着头朝李见月索吻,一边支离破碎地喊着“哥哥,哥哥草我……啊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长好大……” 李见月温柔地吻他,吻他张合不休的嘴唇,吻他雪白莹润的肌肤,舔咬吸吮他粉嫩的乳珠。 后穴涨得好满,淫水多得肉道里都装不下,咕叽咕叽地不停涌出来。阴茎在娇软肉丛中无情鞭挞,搅得肠肉蠕动紧绞,“啊啊~~~要、要到了……要、要……”姜禾断断续续地说着,话音未落,肠肉便剧烈地痉挛起来,紧紧绞住李见月的阴茎,从肠道深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汹涌而下,烫得男子呼吸一滞。 姜禾潮吹了。 他张口淫叫,声音大得好似要掀翻屋顶。 李见月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动作,紧拽慢送起来。男子沉重地喘息着,说道:“宝贝咬得哥哥好紧,小秋好乖好会吸,流了好多水……哥哥要把你这骚穴里的水都插出来才好,小秋,哥哥草你的小骚穴……” 男子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侵犯索取,二人在圆桌上欢爱结合、亲密无间,然后又不知怎地,双双滚到地毯上,男根紧追着菊穴一路抽插不断,两个人后来又交颈厮磨到了床榻之上…… 骚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兄弟二人有些许相似的面容上俱是沉溺于爱欲的神色。姜禾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被草得几度射精潮喷,李见月胯部频密凶狠地连连顶撞,姜禾的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男子胯下那一柄凶器深埋于肉道深处,雄姿英发、坚挺持久。 直到最终精关大开,男子将一大股粘稠的热精慷慨灌溉给弟弟的小骚穴,这场床事才宣布落幕。 而此时,姜禾已经被草成了一个水做的娃娃,湿淋淋、软绵绵,疲惫得根本没有力气了,只能窝在李见月的床榻上,用被子盖住情欲浓重的裸体,阖着眼睛歇息。 李见月爱怜地吻了吻弟弟,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去处理他这一整天的事务。显然,眼下的姜禾,根本没心力去想着什么周行云和小药神。 至少眼下是如此。 …… 一切都安排妥当,那药神谷的少谷主为周行云施展药浴和针灸疗法。 周行云整个人浸泡在药汤里,耳边是众人行走交流的声音,不由得觉出几分寂寥来,他问李见月,“李见月,小秋现在在做什么?” 李见月看到这个勾搭自己宝贝弟弟的野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冷漠地回答:“读书、练武,或者睡懒觉,你问他做什么?” 周行云想了想,觉得小秋大概是在睡懒觉了,想到他睡得像头小猪崽似的模样,便忍俊不禁起来,“没事儿,就是没他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有些不习惯。” 李见月蓦然生出一种想拍死自己好兄弟的冲动,转而又想到方才与小秋互通了心意、好一番缠绵云雨,这才转怒为乐,窃喜得意起来,“小秋年少贪玩儿,我会管束他的。” “这不是挺可爱的嘛,我看小秋现在这样就很好……”周行云道。 “我的弟弟,自然可爱。” 周行云好像听到李见月咬牙的声音了。 李见月在周行云那里又生了些气来,晚上回去又抱着姜禾一顿狠草。 幸好习武之人恢复得快,姜禾睡了一大觉,恢复了气力,便去看望周行云了。 当然,是背着李见月一个人去的,不然李见月又拈酸吃醋起来,可不好哄。一个男人不管看着多成熟稳重,在情关上总少不得幼稚起来。 姜禾来到周行云的房间外,门外守了两个陌生的小药童,长得粉雕玉琢,非常可爱。其中一个小药童道:“你是何人?我家公子正在治病救人,若无急事便请回避吧!” 姜禾笑道:“你家公子?药神谷的洛忆小药神?” 小药童们异口同声地骄傲道:“没错!” 房内的周行云捕捉到姜禾的声音,激动起来,“是小秋么?快进来!” 另一个声音响起,“你别乱动!扎偏了我可不买单!”想来便是那洛忆了。 姜禾推门而入,掀开垂下的帷幔,扑面袭来的便是一股子湿热的空气。 屋子里布满了帷幔,光线透不进来,显得颇为昏暗,整个房间充斥着苦涩的草药味儿。那剑客没有穿衣服,泡在浴桶里,浴汤冒出腾腾水汽,烟雾般缭绕,氤氲间,姜禾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周行云取下了蒙眼的带子,高挺的鼻梁上一双熠熠星眸,俊逸神飞。 当然,如果他脑壳上面没有扎那么多针,那就更潇洒帅气了。姜禾想道。 周行云旁边站着一个青衣黄衫的少年,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容貌颇为可爱。少年正在为周行云施针,想来便是那小药神洛忆了。 周行云似乎还不能视物,视线没有焦距,他朝姜禾所在的方向唤道:“小秋,你怎么才来看我?” 姜禾走了过去,笑吟吟道:“我哥管我管得紧,这不,一抽出身来便来见你了!这位,想必便是洛小药神了,百闻不如一见,真是玉质金相、气度不凡,难怪少负盛名。” 洛忆客气拱手,“李小公子过誉了,依洛某看,小公子才是少年英才、雍容秀雅。” 二人客套了两句,姜禾伏在浴桶边缘,凑到周行云身侧,目光扫了扫正在冒着热气的褐色药汤,状若随意地对周行云问道:“周大哥就这么一直泡着啊?” 见周行云点点头,他又问道:“那周大哥无不无聊?需要小弟陪你玩儿么?”姜禾说着,对着周行云的脸吹了吹气,水雾被吹得一荡,轻风拂面拂得周行云身子一酥,“周大哥,我给你解闷可好?” 旁人听着可能以为是小孩子的天真话语,周行云却听得出来,小坏蛋这是在撩拨自己呢。剑客本就被这热药汤泡得通体发烫,此刻那些火热迷乱的记忆翻涌起来,他更是遐想连篇,心中好似猫儿轻挠一般。 洛忆正好取了一把新药材,伸手想要往浴桶里添,三人离得很近,周行云心猿意马间,误以为那是姜禾要上手逗弄自己,于是一把抓住那只手,扭了一把,想要惩罚这无法无天的小坏蛋。 洛忆学的是医,外家功夫学得马马虎虎,被抓了个猝不及防,手上被扭得微痛,又不知如何卸力,混乱间竟跌到姜禾身上去了! 姜禾被夹在周行云和小药神中间,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接洛忆砸下来的身体。 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姜禾的耳朵。 耳朵对姜禾来说是颇为敏感的部位,被刚认识的男性意外亲吻,加之洛忆手忙脚乱一时间起不来,压在姜禾身上蹭来蹭去,姜禾不由得唰的一下,耳朵尖烧起了晚霞。 姜禾白皙修长的脖颈散发出一股极浅淡的气味,普通的距离下是不大闻得到的,只有挨得很近才能品味出来。洛忆自幼便有超人的嗅觉,他知道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有的人味道轻,有的人味道重,体质不同,味道自然也不同。姜禾身上的味道很轻,但很好闻,洛忆不知道能不能用“香”来形容,不似脂粉,不类花草,特别到难以描述,但确实很好闻,他情不自禁地在姜禾颈间轻嗅了几下,忽然发现姜禾红着的脸和耳朵,这才觉出失礼冒犯来,道歉着起身。 周行云发现自己是闹了个乌龙,不由得也尴尬起来,姜禾笑着打了打圆场,“周大哥这是把洛医仙当成我了,可怜见的,小药神辛苦赶来为你解毒疗伤,这医药钱还没收呢,就险些遭你一顿打。” 周行云拍了拍姜禾的小脑袋,笑骂道:“小坏蛋!不都怪你!” 洛忆跟着说笑了几句,这段小插曲便算过去了,他悄悄瞥了瞥姜禾,只见姜禾面上还带着些许绯红,更衬得霞明玉映、丰神秀骨,好似海棠初绽一般,不由得心旌摇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