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NP总受】快穿:影帝每晚都是春梦在线阅读 - 05花园中被渣爹猥亵,新攻小药神出场(剧情)

05花园中被渣爹猥亵,新攻小药神出场(剧情)

    姜禾被假扮神秘人的李见月暴奸,不明缘由,只好先佯装不知。次日,姜禾红着脸,跟李见月说:“大哥,昨日庄里进了贼人。”

    李见月一派朗月清风,“哦?竟有此事?那贼人可有做什么事?”

    姜禾:“唔……他打了我一顿,还、还把我的鹦哥偷走了。”

    李见月波澜不惊,只说会加强山庄的警戒,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将此事翻篇了。

    没两日,远去巴蜀的李夺啸便带着未来儿媳温琴回来了。

    前情便是李夺啸与温大侠给双方儿女缔结娃娃亲,两家长年来往走动,后来温大侠行功出岔,走火入魔、不知所踪,只留一个女儿独木难支,底下的人要造反,温琴便请来李世伯主持公道,事情解决后,李夺啸便带着温琴回来小住。

    李夺啸今年四十多岁,但看着很年轻,仿佛三十几岁似的,锦衣玉饰、沉稳俊朗,很有武林盟主的气度。

    他看都没看过姜禾一眼,全程只与李见月几人交谈,好像李秋是个随侍的下人似的。

    姜禾心中冷冷吐出二字:渣爹。

    温琴生得极美,螓首蛾眉,星眼如波,出尘如仙女下凡,一袭水蓝衣裙,仿若笼烟罩雾,与常着月白的李见月倒是颇为般配。也难怪这二人是武林众人津津乐道的金童玉女。

    “月哥哥,好久不见。”温琴深情款款地与未婚夫打招呼。

    李见月却是不冷不热地微微点头,“好久不见。”与从前会温柔含笑喊“温妹”的模样大相径庭。

    温琴不由得心下一沉。

    心思细腻的温琴还注意到,从前总是两眼莹莹望着自己的李秋,此时也是用一种非常冷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一个陌生的外来客……

    她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么?不然为何这兄弟俩都对她这般冷漠。

    姜禾则是在想,这温家姑娘气质娴雅,像画上的人物似的,有谁能想到,她其实是个极富心机的女子呢?

    这部剧,在一众伟光正男女主恋爱剧中,别出机杼地将女主角设立为反派人物。

    温琴此人,算不上大奸大恶,但也算“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第一场重头戏,就是温琴为了自保,斩杀走火入魔的生父,而后不慌不乱地处理现场,对外谎称父亲出走。

    她对李见月的感情亦是非常复杂,难以分辨是占有欲还是爱意,总之,为了保住和李见月的婚约,她随后又设局杀害了李夺啸,接着又故布疑云,栽赃他人,引出了剧本中大半的剧情——李见月寻凶复仇。

    而她的结局和李秋类似,都是被李见月满怀悲痛地铲除。这也是李秋对李见月恨之入骨的原因之一。

    这样人设的女主角,固然会招骂,但疯批腹黑大美女的设定,也确实很带感、很有话题度。只不过看剧时是带感,沉浸式体验时,姜禾势必要对她敬而远之了。

    李夺啸命人备下好酒好菜,与温琴、李见月、周行云、姜禾一桌用饭。姜禾是被捎带上的,至于李秋生母刘姨娘,更是没资格出来见人待客的。

    呈上的是果酒,香甜回甘,姜禾想着古时酒水都是低度酒,便放开多喝了几杯,反正这饭桌上也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他却不知,这些果酒都是上等佳酿,贪杯过后便会生出醺意。姜禾身子微暖,白净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绯云,眼尾飞了两抹凤羽般的红,秋水湛湛的一双眸中氤氲起了雾气,齿如含贝,唇若涂丹,玉似的容颜显得活色生香起来。

    分明是个丰神秀骨、稚气未脱的少年郎,顾盼间却莫名生出许多姝丽的风情,这样的艳色,令李夺啸都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庶子几眼。

    李秋肖似其母,眉眼生得精致漂亮,但五官轮廓要比他母亲硬朗些许,漂亮又不失英气,艳丽中带着清冷,是一副极优越的皮囊。此时褪去稚气,一双明眸风情万种,又挟着几分睥睨众生的冷傲,与这张稍显青涩的面庞有些许矛盾,但实在引人瞩目、风姿卓然。

    视线在姜禾面上寸寸扫过,眼前浮现出另一张容颜。李夺啸恍惚发觉,这个让自己厌恶非常的庶子,竟比他那低贱的生母,生得更像自己的发妻。

    李夺啸的发妻,当年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月中仙“月潭”。世人只知晓他夫妻二人师出同脉,均是使得一手寒影飞针,却不知晓其中秘辛——那月潭仙子,其实是他李夺啸三跪九叩正经拜来的师父。年纪尚轻时,他便对姿容绰约的师父动了男女之情,这一动,便是心心念念了三十年。

    念及香消玉殒的爱妻,李夺啸不由得心生几分怅惘,李见月哪里都好,唯有一点不好,生得太像他,不像母亲。他乍然发现这个庶子与月潭生得十分相似,就连气质都有些许接近,比刘氏那副唯唯诺诺、低眉顺眼的丫鬟做派顺眼多了,便惊喜起来,和颜悦色地垂询庶子。

    姜禾被他问话,心中又是疑惑又是不耐,随口答了几句读书习武的日常,便又莫名其妙被他劝酒,说是要锻炼自己的酒量,免得行走江湖给李家丢脸。

    姜禾觉得这个渣爹又冷血又有病,但顶不住李夺啸是桌上辈分地位最高的,旁人不好多阻,他只能强笑着被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直喝得烂醉如泥,沉睡座间。

    宴席完毕,李见月起身扶起不省人事的弟弟,却被父亲一把夺了过去。李夺啸搂着少年单薄的身子,笑道:“你们几个小辈,自己去玩耍说话吧,这小子就交给我了……真是的,才几杯就醉成这样,以后可得好好练练了。”

    李见月沉默地看着父亲,这个对庶子格外慈爱热络的父亲,仿佛一个陌生人,脸上的笑容虚假得可怕,甚至可以说有些许阴森。

    李夺啸径自搂着小儿子走远,也不带随侍,只是二人紧紧相依而行,好似舐犊情深的父亲与年幼柔弱的儿子一般。

    夜凉如水,香风习习。

    姜禾嘟囔了几句“头晕……想吐……”,李夺啸揽着他,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下。

    姜禾软绵绵地坐在男人紧实的大腿上,忽然感觉有一只火热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抚摸他光洁的胸膛,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吐?那为父给你顺顺气。”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肌肤上顿时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姜禾挣扎着要逃离,却被男人禁锢在了怀中。

    手掌逾矩地在小儿子酥软的乳肉上揉捏,指尖摁着乳头碾磨起来,身体极为敏感的姜禾不由得低吟出声,叫声软绵绵,像只小绵羊,娇小玲珑的乳尖立时便开始发硬,像颗小石子一样硌在李夺啸的指下。

    李夺啸搂着少年柔韧纤细的腰肢,被小儿子这副娇媚诱人的模样撩得口干舌燥、心神荡漾。手掌从腰间往下挪,捏住姜禾的臀肉,捏了满手的丰盈,他兴味盎然地揉捏起来,姜禾被捏得生痛,低声哀求:“不要……别,疼……”

    少年的哀求在李夺啸听来就是甜腻的撒娇,他第一次将这个亲生儿子紧紧搂在怀里,亲密无间。

    晚风吹拂着花园里的各色花朵,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丧心病狂地狎弄小儿子的身体,直将他摸得玉茎翘立,在身前顶起了一个小包。如果此时男人将手钻进姜禾的裤子里,指尖嵌入臀缝,甚至还能感受到菊穴正在翕张着吐露淫水,穴口微微湿润。

    姜禾面上绯红、眉头微蹙、泪眼婆娑的模样,实在是诱人亵玩,尤其是他那张漂亮清冷的脸,让李夺啸回忆起当初与爱妻水乳交融时的心动。

    李夺啸血液激荡、亢奋不已,正准备将小儿子的裤子剥下,将少年的身子按在石桌上大举侵犯,便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冷淡的声音:“父亲。”

    是李见月。

    李夺啸动作僵了僵,面上闪过尴尬之色,随即又平复了心绪,不慌不忙地将姜禾的衣襟拢好,搂着姜禾,转身看向大儿子,面色如常,“怎么了?”

    在李夺啸眼里,李秋虽然身上流着他的血,但说到底就是个下人生的低贱玩意儿,自己好吃好喝地将他养到大,也不指望他有能力回报自己什么,当个暖床的东西给自己解解闷,实在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李见月是跟在李夺啸身边长大的,他自幼早慧,洞察人心,父亲此时在想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只是心中遏制不住愤怒,面上便带了几分不豫,冷声道:“药神谷少谷主驾到,父亲既在,还是出去亲自接待一下,方不失礼。”

    “小药神……洛忆?”李夺啸迤迤然地说道,手掌在姜禾的肩头揉弄着。

    李见月打断了这刺眼的画面,上前将神志不清的弟弟一把扯到怀中,“药神谷是贵宾,父亲自去,小秋交给儿子就好。”

    这小药神虽是个晚辈,但作为未来掌门人,他身后站着整个药神谷,药神谷医术高绝,在江湖中广结善缘,谷中弟子又都是刁钻孤傲的性子,尤其是现任谷主,出了名的护短,确实是要他这个家主出去见一见的。

    思毕,李夺啸点了点头,起身正待去往前厅,却又听得李见月气塞胸臆地谴责道:“父亲身为武林盟主,是天下豪杰之表率,更应守礼义、知廉耻,不失伦常纲纪,不是吗?”

    李夺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头道:“大丈夫立身于世,当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光,不可拘泥于小节、庸人自扰,我儿蒙昧啊!”

    李见月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笑了笑。他早便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少年时可以欺师灭祖,活到中年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自己也是可笑,一个强暴过亲生弟弟的人,在这里对自己的父亲说什么伦常纲纪,五十步笑百步,也是大言不惭。

    姜禾在李见月怀中喘息着,李见月静静看着这座华美雅致的庄园,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沉璧山庄,外人估计一辈子都想不到,里面住了些什么货色。

    这边厢,青衣黄衫的少年正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椅上,精致的药葫芦在指尖疾旋,他摇摆着脑袋,让高垂的马尾在脑后活泼地跳来跳去。

    “怎么还没到呀?这才什么时辰,李盟主不会已经睡下了吧?”少年嗔怪道。

    “小友说笑了,我虽上了年纪,也还不至于像老人家一样易疲早寐。”李夺啸朗笑着步入大厅。

    少年将药葫芦一抛,纳入手中,笑靥如花,“哟,见您龙行虎步、器宇轩昂,相必便是李大盟主了!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在下洛忆,山野粗人,盟主莫要见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