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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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长桌主位的晏翾摆着一张足以请出去给天气降温的美人面,连续挂断两则接入个人终端的紧急通讯,来电人是三天前才进行过友好会晤的顾问野。 有点耐心啊。还不到时候。 晏翾和孟朗的性爱录像高清剪辑版时长约263分钟。晏翾想知道顾问野不吃不喝按照正常速度看三天,第几遍会发疯。 正正好好距离订婚日还有三天。 虽然已经收到进驻顾家的治疗团队的示警,但仍旧非常期待病患顾问野彻底失控的晏翾在文件光屏上轻点几下,画出重点,冷淡的视线随即扫过右手边。 晏翾右手边第二排第二位,负责婚戒订制和送货的二助立刻起身,轻声离席出门。 顾问野人生中第一枚订婚戒指造价不菲,内圈镶嵌了一粒特殊的珍贵的“白色宝石”,由人类骨骼打磨而成。 开始归还孟朗部分器官的晏翾在戒指盒底留了一张字条,言而有信的他详细介绍了孟朗的腺体被雇佣兵摘除时,他们特地保留如同戒托般固定腺体位置的一节颈椎骨。 晏翾左手边第一排第二位,善于察言观色的秘书打开话筒,示意Herodotus风险合规部部长继续汇报上周的内控审查情况。 新独立州位处两国交界,地貌多样,气候分明。站在四楼视频会议厅的落地长窗前,稍稍拨开一点遮光帘向下看就会发现,草坪上停着四辆重型越野,被晏翾监督写完刑诉法作业的辜三川正站在树荫里监督晏翾的保镖们进行一对一自由搏击训练。 气温再高,人再怕热。最多内里真空,外表也必须衣着整齐的辜三川戴着面具和止咬器,视线专注,双手背后,嘴唇紧抿,连体工装拉链拘谨地拉到剑突处,隐约可见胸肌上纵横交错的新鲜鞭痕。 凌晨被晏翾用来套住辜三川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拖的皮带,起床后又高高束在辜三川腰间,显得他腿更长臀更翘。 本轮对战结束,辜三川提着半臂长的军用教棍,缓步走进灿烂日光中。他边回忆每组表现,边拿包裹海绵的教棍头部轻触他们的动作关节,逐一指导要领。 这批随行保镖都是辜三川手把手带出来的,大多数是经过层层考验的beta。仅有的四位具备信息素压迫能力的中级alpha也在选拔阶段让备孕状态的辜三川用纯粹的暴力给制服了。 晏翾任人唯贤唯才,对所谓的性别优势嗤之以鼻,尤其欣赏优秀的女性和beta,有侮辱、欺凌alpha的恶趣味,对他眼里的“小怪物”辜三川则… 嗯,晏翾特别喜欢找辜三川麻烦。 晏翾凌晨一点多才结束工作,他刚推开主卧的门就看见,显露真容的辜三川只穿着一条印满鲨鱼的沙滩短裤,躺在床尾那边的地板上听听力。 从顾家回来,酝酿一天一夜的晏翾终于开始发作。 晏翾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外套,领带,衬衫,西裤甩了满地,砰地一声带上了浴室的门。 大概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到晏翾的辜三川拿掉撇在脸上的内裤,摁下音频暂停键。 想早点睡的辜三川慢吞吞地爬起来,摸了摸纹着两条黑蛇的小腹:“宝宝,吓到你了吗?晏叔叔脾气是不怎么好,但他不是个坏人。” “最多算是有点奇怪,我经常看不明白他。”宝宝很安静,辜三川自言自语道,“就比方说。” “为什么在知道我有了你之后,他就立刻提出要和..和那位顾少校订婚。” “让我们来试试他的想法吧。” 浑身赤裸的辜三川屈膝跪地,伸手从床底摸出一支黑色长盒。 晏翾披着贴敷在身的真丝睡袍,他坐在床尾,抬腿,湿漉漉的脚掂起辜三川尖尖的下颏。 辜三川非常瘦。哪怕如今他的下腹微隆,除了屁股,四肢腰背至今依然没养出一点多余的肉。举手动作间,随之起伏的人鱼线腹肌线十分清晰。 晏翾第一次抱他上床的时候就发现了。肌肉含量极高,骨骼柔韧,整个人就像一只初离巢的自由的鹰。 晏翾曾在斗兽场亲眼见过,辜三川飞身跃起,双膝绞缠在一条几乎直立着扑向他的野狼头部。整张腰背力量瞬间爆发,甚至于贵宾席的观众们都不知道是辜三川的手先插进狼的眼睛,还是他的腰先扭断了狼的喉骨。 但晏翾知道,那条狼最后是辜三川拖走给埋了。 一头一脸都是污血的辜三川捡了个烟蒂叼在嘴里,两条小臂浮出青筋,上臂则缠满颜色发黄的旧绷带,里面全是廉价抑制剂的注射针孔。天真又残忍的辜三川蹲在埋狼的土包前抽烟,他吐出几口血和几个烟圈,小声说:“对不起啊,下辈子再遇上这你死我活的场面,换我替你。” 而今晚,辜三川双手奉上被他亲自涂油保养的皮鞭,皮肤散发沐浴露的柚子香。他眼神干净,润着光: “怎么生气了?愿意让我哄哄你吗?” 这是晏翾专门订制的坎辛特马鞭,由十股牛皮糅制,黑亮笔挺。 皮鞭一端的方形首搭在辜三川左肩,持鞭的晏翾用脚趾戳了戳辜三川的喉结:“你说呢,我为什么生气?” 辜三川回答:“是因为那天在音如山的房子里,我对顾问野太温柔了吗?” 鞭梢缓缓地刮过质感美妙的肌肉,停留在辜三川左胸深红色的乳晕。晏翾继续道:“原因。” 辜三川嗓子早就坏了。他声音烟哑地笑了笑:“可能的原因有很多。第一,我要保护我的孩子。第二,我还是舍不得他。第三,因为你留下的精液和他的信息素让我的身体非常不舒服。” “你猜猜看,是哪一个?” 啪啪数声。 皮鞭在辜三川胸前抽出几个淡红色的交叉。 下一鞭挥落至半路,便被辜三川张口咬住。洁白的牙齿轻轻摩擦皮鞭中段,那里有一行烫金刻字。 “晏翾,你到底想要什么。”辜三川吐出濡湿的皮鞭,“我很笨的,必须要你亲口告诉我,我才能明白。” 晏翾的衣物都被整齐叠放在床尾。他沉默着,随手拿过皮带套住辜三川脖子,拽过来一口咬在辜三川唇上。 几滴冷水顺着晏翾的头发掉在辜三川胸前。它迅速滑过炙热的黑蛇纹身,没入腿间。 “辜三川,说实话,两个月前…在蒂尔尼邮轮上,你掩护他混过身份检查,我就已经非常不高兴了。”晏翾舔掉辜三川嘴唇的血,“作为惩罚,不是我想,是我一定会。我会让顾问野亲眼看着。我会用什么体位在你们睡过的婚床上干你。” “他当然不敢动我。所以你猜猜看,他会不会动你这条淫荡的小狗。” 晏翾目光落在辜三川小腹。 “宝宝,如果你妈妈没用,护不住你,你也不要怪我。谁让他有幸能睡在我的床上,还敢在外面关心别的男人。”两条诡异而古老的黑蛇似乎在动。辜三川瞳孔紧缩,晏翾语气诱惑,“小狼,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背弃誓言有多痛苦,享受自由就有多快乐。” “我们还在欧陆的时候,我就给过你考虑的时间。” “好,我再说一次。孟朗,在夏天结束之前,在胎动前,杀了顾问野。” “我保证,我会处理好一切。” “然后给你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