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08有肉

    2008

    周五放学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入了秋的天气阴晴不定。上午还是晴天，下午就开始下起了漂泊大雨。戮骁没带伞，他去了李韫的班级门口，想问问他哥带没带伞。却被他的同学告知，李韫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

    戮骁站在走廊上等他，昏暗的天空压抑又阴沉。他哥迟迟没有回来，校园里的学生马上就要走光了。戮骁看了一眼已经没人的班级，才走了进去。他走到李韫的位置旁，一眼就看到了挂在课桌边的伞。

    戮骁拿起了伞，突然又想起了宋楷的话。他突然不想等他了，他想偷了他哥的伞让他淋雨回家。他觉得李韫太脏了，他需要用大雨清洗一下他身上的污渍。戮骁拿了伞出了教室，走廊上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伞离开了教学楼。

    李韫回家的时候已经完全被淋湿了，大雨还在下着，天空闪过一道明亮的闪电，随后，便是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

    戮骁刚好洗完澡，出来看见他哥落汤鸡一样的站在门口，衣服和书包带还在往下滴水。雨水浸透了地毯。

    戮骁走近他，把自己的毛巾披在他哥还在滴水的头发上，轻轻地给他擦头发，笑着问他：“哥，你忘带伞了？”

    李韫扒开了他头上的手，拿掉了头上的毛巾，扔进戮骁手里。他当然知道是戮骁拿走了他的伞，故意让他淋雨回家。他连生气都觉得累，干脆不理他。

    李韫回了房间，他先换了一套衣服，简单地擦了擦头发，把书包里已经湿透了的书拿了出来，放在阳台上。雨还在下，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这些书今晚应该不会干了。

    李韫听到了房间的敲门声，随后门就被打开了。戮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姜汤进了房间。李韫没看他，但他闻到了姜汤辛辣的气味。

    “哥。”戮骁叫了他一声，李韫给自己洋桔梗喷了一点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哥，你别生气了，喝口姜汤，别感冒了。”

    戮骁看着李韫找了几张废纸，开始吸书上的水。当他不存在一样。

    “哥，要不要我帮你？”戮骁想拿过李韫手里的书，帮他把水吸干净。李韫却躲开了，他终于看了戮骁一眼。

    “不用了，你走吧。”

    戮骁看了他一眼，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嘱咐他记得趁热喝了姜汤。

    李韫放下了手中的书，他没有喝那碗姜汤，而是把它倒进了下水道里，热气爬上了他冰冷的手臂。

    李韫的作业是没办法写了，他洗了澡，就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看书。

    戮骁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哥坐在沙发上，睡衣的领口滑到了肩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他哥很白，白的刺眼，裤子被沙发蹭上一点，漏出一小截光滑的小腿。那一夜疯狂的记忆和宋楷说的话同时涌入脑海中。戮骁喉结动了动，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吞咽声。

    戮骁觉得自己开始不受控制，他觉得嗓子很干，他忍不住叫李韫，“哥。”

    李韫的眼睛没有离开书，他没有注意到戮骁沙哑的声音，回答他：“嗯？”

    大概是的结局有些悲伤，李韫的声音也染上了淡淡地伤感。戮骁看他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

    李韫当然没有看到的结局，因为戮骁已经等不到他看完了。

    被随意的扔在地毯上，他哥的一条腿顺着沙发垂下，另一条腿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戮骁一只手掐着他哥白皙的大腿，另一只手拦住他细软的腰。他上次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又被他加深了。

    李韫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戮骁拿走了，他捏着李韫的下巴，逼着他看，看着这个淫乱的场面。李韫被戮骁逼着看了全程，他看着自己小腹被顶出来的一点点轮廓想闭上眼，可是却不敢。一旦他闭上眼，戮骁就会顶的更深更用力。

    精液顺着李韫的大腿一直流到了沙发上，又顺着他的小腿流到了地毯上。黑色的地毯明明没有那么容易脏掉，但现在却被他弄得肮脏不堪。戮骁的手上还沾着李韫的精液，他忍不住把这些脏东西抹到李韫的脸上。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他哥修长的睫毛上，一点点精液流到了李韫的嘴角，他微微张开柔软粉嫩的唇喘气，精液便流进了他的嘴巴里。李韫轻轻地吞咽，戮骁便捏着他的下巴，问他：“好吃吗，哥，你自己的。”

    “哥，你想尝尝我的吗？”戮骁没等他哥回答，就把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让李韫跪在地毯上，而自己却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李韫的头，逼着他哥给他口。他看着李韫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他的龟头。湿润柔软的舌头覆盖着他的龟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戮骁看着他哥还沾着精液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情不自禁地扣住他哥的头，逼着他吞咽地更深。李韫跪不住，只好伸手扶住了戮骁的大腿，整个家回荡着淫乱的水声。

    戮骁垂着眼看着他哥艰难的吞吐着，直到那些被他抹在他脸上的精液全部干掉，才射进了他哥嘴里。他托着李韫的下巴逼他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乳白色的液体还是在吞咽时从嘴角留了下来。

    “哥，你没咽干净。”戮骁伸手帮他哥擦掉了唇边的液体。李韫红着眼眶抬头看他，眼中的迷离还没完全消散。像是被蹂躏的要坏掉的一只漂亮的洋娃娃。

    戮骁发现他哥沾上这些肮脏淫秽的东西时，比他平时还要漂亮好几倍。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韫，忍不住说：“哥，你好脏。”

    他哥身上总有一种罪恶又混乱的欲望，把他逼得肮脏又腐烂。他突然觉得他哥不是脏，而是太过干净，像是一只优雅纯洁的天鹅。戮骁觉得他哥不应该这么干净，他要践踏他哥身上的纯洁。让他哥和他身上原有的罪恶感融为一体。让他哥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只是过了很久之后，戮骁才发现，深陷其中的不止他哥，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