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唇色动人(安德森高甜性爱/唇触/吻痕)
麦色的肌肤拥有绸制品的柔顺,肩膀连着手臂的部分曲线偏向饱满,上臂的几条肌肉是那种锻炼到劲瘦的类型,咬下去的口感很有弹性,微放开牙,却又能留下整齐凹陷的红痕。 更添几分野性的可爱。 安德森的喉咙感到干渴,他垂涎羊的肉体很久,可碍于种种因素还未曾品尝,这一咬算是食髓知味。 此时再看男人温柔讨好的墨眸,那些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就有点在下腹拱火的意味了。 他骤然用大手抱住羊,唇齿寻觅上前几日念念不忘的锁骨。 羊主动张开四肢,轻哼着被安德森压住。 铁龙埋在男人穴里有一会儿没动了,几度濒临的射精高潮都通过安德森暂时停止继续动作的方法消退掉。 双方的配合让安德森的延迟射精变得没那么艰难,也使得这场性事持久且愉快。 安德森低头,唇轻啄羊的锁骨。 吻从左侧流连到右侧,蜻蜓点水的轻柔也慢慢用上力气,沿着颈侧舔吻青色血管,偶尔停滞,加深吮吸和啮咬。 男人呼吸乱了,上半身被主人唇舌触碰过的肌肤强烈地发烫,体内也像被点起了火,还插着性器的甬道一阵阵酸涩发麻地自觉抽动。 “主人…主人…” 我的主人。 腰好痒,身子好痒,想被您狠狠地亲近。 羊知道自己的状态有问题,他平时伺候主人泄欲,本身是不会有太大感触的,要么痛,要么麻,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饥渴地等待主人用他泄欲。 然而情动一旦点燃,便难以收拾。 他迷乱的目光追随着主人的动作,情难自禁地提起臀,把半埋在后穴的鸡巴小幅度地再吸进一点,脚尖艰难顶着软被,吞吃那根怒龙。 安德森有所感他的动作,随性瞥来一笑。 男人看呆了这个温和包容的笑容,痴痴地咬着指关节,瞳子呈现懵懂的欢喜。 主人笑了… 安德森却携着这抹笑意,慢慢俯身,端详蜜躯胸前的两点鲜红茱萸。 这两处长得和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样,勾引着他低头。 “哈啊——”羊瞳孔收缩,被含住乳头的刹那,下体的蜜液如山洪水泄那样沿着入侵性器的弧度冲流。 骤然袭来的刺激太超乎男人的想象了,作为奴隶,他不能奢求更多,安德森今晚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突破他对原有关系的认知。 羊哀哀咽咽地叫:“啊主人…羊要死了,啊——啊呜!”安德森齿关咬着乳珠,轻轻转动研磨,立刻又引发妩媚的叫声。 随着安德森舌头的持续转圈碾压,男人失神地高高挺起下身,绷直大腿,贴着安德森的压制颤抖泄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两人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 安德森也觉出征服身下人的痛快,趁此压住羊大力抽插。 软成泥水泽国的蜜穴对他的侵略完全不设防,任意顶到嫩肉上都会惹起蠕动着的层层退缩。 敞开的腿心被不断冲撞,男人脸色殷红地躺在安德森身下喘息。 小小的金属羊牌就躺在眼睫前不远处。 它的材质、用色都很低调,粗粝的表面暗银色偏灰,不能反光。 在羊的眼里,它的存在感却极为强烈。 男人踌躇了一会儿,才抬起缀满吻痕的胳膊将它握在掌心,合拢拳头在唇角轻抵。 安德森自然也看见了他在做这个动作。 不知怎的,商人心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想:小羊这家伙,会不会是在试图把那个羊牌当成主人的象征,隔着牌在委婉地亲吻他呢? 漫长的性事结束后,安德森将被肏到无法动弹的羊抱起来,转移到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墨发男人眼尾有一道慵懒暧昧的艳色,滑坐在浴缸中时,倾斜过来注目安德森。 和羊的神秘、完美所不符的,永远是那道目光中的忠诚与深情。 安德森之所以一直尝试用特殊手段将羊带到别的国度去,是因为经过慎重思考。 商人追求温暖,可又多疑。 他不是不能相信羊绝对忠于他,他只是在敏感地、剑走极端地避免任何可能的意外背叛。 这就是他的心态,一个受过伤害,不能再轻易付出任何真心的聪明人,除非确认局面已经被自己完全掌控,不然总会怀有危机感。 他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羊,”安德森对昏昏沉沉靠在缸中的男人说,“在我的目标实现以前,绝不能把和阿列克谢的关系彻底闹翻。” “之前为了找你,我已经当众驳过他一次面子 ,如果这种情况再发生一次,以阿列克谢冷淡功利的性格,他不会再允许我自由行动。” 男人勉力睁开眼:“主人…我该怎么做?” “阿列克谢说你自愿跟在他身边寻求庇护。”安德森面上看不出什么生气的迹象,只是单纯地叙述这件事。 其实这就能看出商人真的很能忍。包括在那天见到羊时,阿列克谢拿无法辨别真假的语言来扰乱他的心境,他也竭力克制住了自己多疑的内心,平静处理事情。 安德森继续道:“我需要先确认,你是忠于我的吗?还是也有对阿列克谢效忠的想法?” “奴是忠于您的,”男人用正式的语气说,“我没有任何效忠阿列克谢的念头,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很好…”安德森喃喃,“那就将计就计,既然他觉得你是我的弱点,那你继续跟在他身边,为我取信于他。” “阿列克谢已经向我承诺过对你提供保护,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条件,也是他想要维持合作就必须满足的互信基础。” 两人又交流了一阵。 安德森最后跨进浴缸,和羊洗了个有些许色情的澡。 夜晚他把羊拥在怀里睡眠。 背对着主人的羊轻轻抽着鼻尖,包围住全身的来自主人的温度与成熟男性气味,都让他双目浸湿,静静地无声落泪。 若能让这一刻永恒,他愿意陪同主人跋涉一条永无尽头的商路,直至生命如灰烬般消逝。 第二日早餐时,阿列克谢在精灵茶餐厅看见了向他走来的羊,以及在远处安静观望这边的安德森。 羊单薄的猎装肩头披着安德森最喜爱的那件棕色羊毛大衣,领口随意地高低错落,露出纤细脖颈上深深浅浅的一丛粉色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