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神秘羊奴(西幻/np/人妻忠犬受)在线阅读 - 51考验(安德森攻略进度60/100,主动骑乘/口交)

51考验(安德森攻略进度60/100,主动骑乘/口交)

    (你能有多爱我)

    很多年后,安德森回忆起那个夜晚,都会带上回忆幸福时才有的不自觉的微笑。

    纵使他也知道,就是从那时起他步入樊笼。

    跪在鞋尖前的小羊怔愣地抬头看向安德森。

    这笨笨呆呆的奴隶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自己了。

    但这是第一次,安德森给予郑重的、等待聆听的回视。

    然后他就看见了这个不平等的世界上不该有的,像壮烈的烟火那样暴燃,却又不是转瞬即逝,恒定火热的深情。

    局限于主奴,也超越主奴。

    男人直起腰杆,圆溜溜的墨眸含着水色半眯,撤去最后一丝顽强抵抗的理智,任情欲燃烧掉清醒。

    然后两手环抱住安德森的腰,把皮带、裤头慢慢褪下来,底下的深色男士内裤被马眼吐出的粘稠清液濡湿出了贝壳形的一小块。

    他低下头,红舌伸出一点,隔着布料突然凑近,用舌尖灵巧地抵住濡湿处画了半圈。

    “嘶——”

    美妙的视觉感受结合触觉,只需一瞬间就给安德森带来了过电般的精神愉悦。

    羊将十指搭在他腰后,探低脑袋,舌面重重地扫过马眼。

    他的动作精细却急切,就似夹带粗鲁的温柔。

    缠绵地扯动内裤,把内里裹住的龟头左右勾起、圈住、裹实。

    狠狠地重扫。

    安德森默默地吸气,有点不敢看羊伺候自己的动作。

    但是以两人现在的姿态,再怎么想忽略也是行不通的。

    丝滑的内裤布料在羊口中变成撩拨的利器,不一会儿阴茎的涨满感已经非常明显。

    安德森还没来得及出言提醒,就看到男人已经在毛躁不安地扒拉下他的内裤,雪白贝齿咬在裤沿,偶尔擦到敏感的腹部和阴部皮肤,也是种未曾体验的情趣。

    或许不是未曾体验…而是未曾有过这一刻的心理感受。

    如果有一天,原本孤独的人觉得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却觉得并不反感。

    那他是不是离“不孤独”近了呢?

    羊一手抓住他的睾丸,一手环住茎身略重地摩擦,努力地侧着脸舔龟头下的冠状沟。

    末了,卷起舌用舌尖戳刺那根微凸的包皮系带。

    系带下布满神经和血管,是性交的敏感点。

    安德森几乎几下就被弄得受不了,弓起身手指插进羊的黑发里,抓着后脑的力道却是不轻不重,仿佛欲拒还迎。

    主人的性兴奋足以让羊激动。

    安德森无意间微微睁开眼白涩红的双目,迷离的目光瞄见一对墨眸正在悄悄抬起地看他。

    看见他的迷离愉悦,羊略瘦的脸颊泛起春红之意,张开唇含下鼻尖前晃动的龟头。

    只覆着一层薄皮的膝盖跪成粉红色了。

    噢,见鬼,这样的情景叫他怎么挨?

    羊吞着硕大的茎身,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含至深喉,指尖还不忘夹捏两个睾丸。

    马眼探过湿热的喉道,忽然在深处感到一阵抽吸,这股劲让龟头马上充血胀起,安德森错觉自己就要憋不住射精时,羊又缓了一点气,停止刺激,让骤然涌起的快感高峰稍稍回落,但依然在很高的水平。

    接着又是一轮类似的刺激。

    安德森如入云端,半晌才轻飘飘地下落。

    羊流着泪水,把硬得如铁杵的性器慢慢拔出嘴,他垂首发出很小的抽噎声,若不是环境过于寂静,安德森就听不见了。

    “主人…”羊咳了咳沙哑的喉咙,“去床上。”

    安德森鼻音微不可查地“嗯”作回应,弯腰抱起羊躺倒在床上,惹出一声惊呼。

    羊虽然瘦,肌肤却有弹性,骨架形状也漂亮,此时因情热敷了一层细汗,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安德森压抑着翻身按住他干到哭叫的欲望,尽量平静地问:“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技巧?”

    “主人,那个小贩教了羊一些,”羊在被褥里撑着上半身,小口喘气,“在旧屋子放电影,随便我们可以学也可以不学。”

    “那你为什么学。”安德森的视线流连在羊悬空的腰线上,眼神不自觉变得温和。

    羊羞涩笑了笑:“因为…”

    他的小虎牙露出一角,略显害羞的笑容罕见地消减了一些终年笼罩的神秘感。

    (那个贩子说,随便你们学不学,下等性奴不需要这种讨好主人的技巧,因为最终都会像贱狗一样被抛尸水沟)

    “那个贩子说,这个是会让主人高兴的技巧,如果储备着,但凡有一天能在生命消逝前遇到命定的主人呢?”

    什么意思?

    安德森脑筋转了转,意识到羊是在暗示自己就是他命定的主人。

    他失笑,这小羊怎么这么会夸?

    在安德森思索的期间,羊已经跨坐在他阴部,因为不敢坐下,悬着腰摸索后穴。

    安德森静静看着。

    在摸到花心的那一刻,羊的脸庞又嫣红了,羞羞答答地牵引着掌中的那根巨龙往臀中送入。

    柔软的穴肉口被肉棒顿开,插满甬道一点点往里送。

    羊卡在半空,吃下半截肉棒的身子动一下也难。

    偏偏他又不敢用手撑安德森饱满雄健的胸腹,觉得那是冒犯。

    所以就只好手撑着床褥,用腰力往下坐。

    前倾的发丝垂在空中,羊把快垂到安德森胸口的吊牌拿起来咬在唇间。

    安德森呻吟一声,躺在床上,灵魂都像要融化。

    羊真的是在用尽所有努力伺候他的感受。

    他不确定羊会不会从这次床事里感到快乐,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被情欲完全包裹。

    这种包裹是渐次的,从小蔓延到阵阵波浪,席卷全身,最后淹没头顶。

    羊摆动腰肢,在他身上起坐。

    速度加起来后,每一下进出都会从穴口带出包裹柱身的媚肉,几乎没有一刻能让安德森下身的敏感神经休息。

    快感融化神志时,安德森放开了硬咬的牙关,开始深深的喘息。

    头顶灯光有点亮,这是精灵密森旅馆的通病,喜欢在夜晚使用夜明珠暗光照明的精灵,一点也不懂得其他种族对光线的要求。

    如果安德森决定要利用这个商机,他很快就会打通关系成为密森商道上最大的外族连锁旅馆品牌拥有者。

    谁让他已经磨炼得有智且有勇。他善于冒险,尤擅火中取粟,虎口拔牙。

    被灯光晃到,安德森抬手半遮在上边。

    羊蜜色的矫健柔躯在视野里顿时更加清楚。

    墨发奴隶红唇白齿咬着银灰方牌子的一角,背着双手,凭腰力膝力在垂直起伏。

    汗水仿佛一场雨浇淋在他身上,颤抖的大腿绷紧肌肉线条,平凡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妍丽,叼着安德森给他的羊牌,神情如同拥有全世界那样迷乱纵情。

    实在是太性感了。

    安德森心跳陡然加速,他不耐地闭眸,遮去灯光后却依然没有减缓,脑中思绪乱成麻。

    羊的闷哼,声声传入耳中。

    他想到多余的事。

    ——小羊喝了这么多酒,会不会头疼?

    ——小羊现在头疼吗?

    ——应该不会,刚才已经问过了。还只是晕,那应该不会太快疼起来。

    ——草他祖宗,为什么要在做爱的时候想到这些。

    ——可是心跳好快啊,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不能将心静下来。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什么,是动心的滋味吗?这怎么会是我想象中的动心的滋味?那不应该是甜的,芬芳的,兴奋过度的感觉吗?

    ——怎么会像是现在这样,有点不安,有点恐惧,冲昏头脑,过于躁动…

    安德森难以自拔,他知道自己一旦处于这种混乱的状态中,必然是有什么事物在警告着他急需处理。

    ——被爱,被照顾的感受,原来是这样的啊。不那么完美,但确实是如此深刻的体会,也不枉期待了人生的前三十余年。

    他也不要什么完美,他的要求一向偏激但合乎逻辑。

    他是那样理智,即使现在面前要跨越的悬崖是名叫“奴隶制”的思想深渊,而且过去三十九年他一直浸淫其中。

    安德森可以说是稍作停顿,就跨过去了。

    这时,羊还正在强憋着脑中的酒精昏沉,以及情药的瘙痒难耐,将药物释放的性欲完全用于伺候体内的小安德森。

    羊基本没有考虑自己,哪怕只要他稍微动动心思,拿穴里的大鸡巴止止痒就能舒服多了,他也不可能这样选择。

    不能让主人成为自己的工具,永远不能。

    …可他真的好难受。

    羊的起伏动作逐渐变慢,他是真的极累了。

    一直躺着不动,只有胸腹剧烈起伏的安德森突然坐起来。

    变化的动作让羊突然滑落到大腿和腹部之间狭小区域,因为药效有些挺立的性器颜色浅淡,抵在安德森腹线上。

    羊的眼神马上就慌乱了。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羊不该…”

    安德森单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转身,把羊摔在床垫上。

    羊双腿还大敞,小安德森的龟头卡在柔嫩的下体里。

    他像有点被砸晕了那样,剩下半句道歉的话噎在嘴里了。

    银灰羊牌滑下柔滑如蜜的肩头,和它的佩戴者一样乖乖平躺在床上。

    安德森低吼着猛力向前一撞。

    羊感到体内的巨物突然启动,半个单薄身子被顶上了半空。

    他差点惊叫,安德森追着他失重的上半身,一嘴咬在刚才羊牌滑过的肩膀那片肌肤。

    羊浑身一颤,成了被咬住的猎物,安德森固定着他,狂野地撞击交合处。

    肠液四溅,淌下颤抖的大腿,羊吃药后的空虚感被慢慢填满,唇边泄露出被满足的呻吟。

    他正在被主人占有。

    这样的认知比药物更刺激他的灵魂。

    主人…也喜欢我吗?

    “羊要被操死了,主人好厉害。”

    墨眸笑弯着,闪烁崇敬与卑微的光芒。

    可惜奴隶是不能妄言“喜欢”这个词的,不然羊一定要试着说自己喜欢主人。

    主人应该会觉得被玷污吧?可惜羊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当初买下的奴隶罢了。

    (您两次救羊于水火,羊该怎么还)

    (一辈子也要做您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