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汲取爱怜(安德森黑化60/100,安德森解密,剧情)
小雨浇湿了路边的青草丛。 马车停在鹅卵石阶前,安德森揽过羊的腿弯和肩背抱起来,匆匆走回自己的旅馆房间。 男人被酒和药困扰神志,揽着安德森的胸口,像小奶猫那样磨蹭身体。 阿列克谢一只马靴蹬在马车横杆上,醉意泛滥的红瞳难得地沾染不庄重的色彩,以他平时的优雅绝不会那么做,但他或许也倦怠了,默认酒精能解封了自己。 裸露出那些层层彩纸华饰下,和常人别无二致的平凡本能。 “安德森…你要是嫌弃,就把他留下来,今晚我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安德森冷漠地在旅馆门前止步,回身直视马车,用最逼人的目光。 “阿列克谢,你喝醉了,想找死就继续说。” “哈~”泪痣青年微提嘴角笑了,撑着醉醺醺的脑袋摇摇晃晃。 “那我走。” “…不过你可要小心,酒精太多了会硬不起来。” 马车夫驱动低级驭兽魔法,马匹拉着车远去。 “嗯哼,哈啊…主人,呜…” 男人被三两下剥掉衣服,神情迷乱地挂在安德森身上。 压低的叫声又可怜又涩,他脸蛋泛着红潮,还在揣着不该有的担心。 “羊吃药了,好热,好痒,出了好多汗,主人求您把我放下来,羊要弄脏您了,应该去冲冷水…” 安德森吻了吻怀里人沾湿的墨色额发,问:“还头晕吗?” 男人呜咽:“晕,很晕,看不清东西了。” 安德森慢慢把手探进男人的股缝里,刚兜住肉穴附近,就摸到了一手湿滑的清液,又热又湿。 他就着泌液涓涓流出的方向,往后穴里插进一根手指。 那里的温度不正常地高,穴口肌肉绵软而有弹性,粗鲁地纳入中指后紧紧地合拢,吮吸突起的坚硬指节。 只是稍稍捣了捣,男人就媚不可耐地绞紧大腿,浅喘口气,腿缝间却像失禁那样突然涌出源源不断的热液往下流。 “冲什么冷水,对身体不好。” “嗯哈啊——主人,我…” 羊露出茫然无辜的表情,眼角红红的。 安德森感受到了手底被黏液缓缓流淌而过的触觉,这样的淫荡感令人荒谬地生发出残暴的欲望。 “你没和那个精灵做什么吗?”安德森强忍住勃发的性欲,不敢相信地再捅进两根手指左右滑,检查那处的弹性。 男人感到腿间的水越流越多,委屈得想哭,抱着安德森的手臂讷讷:“没有…他没有那样对我…” 原来主人是想检查他有没有变得更脏吗? 羊恍惚间错觉自己的心脏像在缓步收紧,带着针扎般的疼痛。 眼前的主人明明近在咫尺,却疏离不可触摸。 安德森揽着他的手放开了。 男人滑跪在一双漆黑皮鞋面上,全身赤裸,只觉得自己形同驽犬。 扬起脖颈仰望主人淡漠的脸时,他的视线却被裤子间支起一顶高高的小帐篷挡住。 脸突然羞红。 主人明明不想对他做那事,都怪自己乱蹭。 “对不起,主人…”男人弱弱地跪好,即使他此刻的心情更想要缩成一团。 “你对不起我什么?” 安德森的话语从上方落下来。 “怪羊…都怪羊,主人烦恼,主人不爽,都是羊的错,”男人垂首看着鞋尖,昏昏沉沉地数着数,“羊没有保护好您的心情,还有…还有羊没有保护好主人的…” “那你知道现在要怎么让我高兴吗?”安德森打断他。 “对不起,羊…羊不知…”男人咬牙忍了忍,可这句话说出口时,心中腾起的那一股酸意是那样不可忽视。 他一定是最愚蠢的仆役吧!不值得主人的垂怜。 今时今日哪怕是主人为了看他的一低头,也是自己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安德森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黑发蜜肤奴隶,磁性好听的低喘均匀地从奴隶微启的红唇中泄露。 这个奴隶疑点重重,但却能面不改色为他喝二十杯高烈度的酒,一声不吭地被陌生的种族带到房间,在催情药的煎熬里反复说“对不起”。 就算逻辑上再有一百万个错误,面对此情此景,冰凉的石头也不能不被捂热。 人不是完美执行计划的计算机,谋算之外,安德森也常常信仰直觉。 他和阿列克谢不是同一类人,因为阿列克谢追求权力,他活着也就为了权力;而安德森追求钱,可他活着是为了被爱。 渴望被爱的情绪,在孤独的蔚蓝之洋中深葬海床,但一当被外物触发,海面上就要气候突变,掀起狂风巨浪,百米高的海啸。 每当这种时候,安德森就不愿做聪明人了。 宁愿做个疯子,也要告诉所有人他深埋已久的孤寂的痛苦。 “真不快乐啊,成为我爱慕虚荣的母亲的牺牲品,成为一个无利不欢的父亲的棋子。” “不就是手刃父亲继母,篡改遗嘱吗?萨尔狗东西,你二十年养家的薪水可都是我发的,没有我,你早就露宿街头…竟然还敢骗我,演一出忠心老仆帮嫡子夺回家产为旧主报仇的好戏?” “没有我,商队早就垮了,别说一栋别墅增加到七栋,不住危楼蜂巢都是幸运。” “所有人都应该感谢我,但是没有人说过半个字。” “说‘安德森,从六岁开始走南闯北真是太辛苦你了,我们没给你一个幸福的童年’。” “说‘安德森,多亏你在最艰难的时候丢下脸面四处求人,这二十多年你执掌商队,生意越做越红火,是你的功劳啊’。” “说‘安德森,对不起,我们私下讨论除掉你、为你弟弟的继承铺平道路时,其实有过一丝丝愧疚’。” 没有人说过这些话,对他。 为什么?就因为他外表健壮,顽强,面带笑意,充满智慧,就理当承担更多的恶意吗? 安德森不是第一次直觉,生活正在持续不停地谋杀他,只要有任何机会被抓住,都会直面鲜血淋漓的陷阱。 除了,那个本不该存在的意外。 在商之一途上,安德森收过很多低买高卖的好货。 但在情之一途上,迄今也就只有羊一个——从天上掉落的馅饼而已。 “好小羊,我的乖小羊。” 安德森听见自己用浸润了半疯色彩的语调说。 “来掏出我的大鸡巴,表演一个羊羔跪乳看看,你有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