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打针/偷偷倒药被重打屁股/紫肿的臀肉打屁股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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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图南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边上围着一圈医生,看起来要不行的样子。 “这么严重?” 顾羡鱼掀开被子,小孩在里面蜷着,屁股上没有遮掩,血口凝结的很快,这会上过药,被窝里是药香。 “顾叔~呜呜~” 谢图南一声不吭,看见顾羡鱼之后,心里的最后防线崩塌,委屈的大哭起来。 “大男子汉还哭?”顾羡鱼弹了他个脑崩儿。 谢图南:“陶吏呢?” 顾羡鱼:“在茶舍。” “叔,我也去。” “去什么去?”顾羡鱼指了指他下半身,“这烂屁股,谁照顾你?” 谢图南长得白,一哭脸蛋就红。 顾羡鱼把医生孩子行李都带上,回茶舍的时候乌压压一帮人。 “主人!我回来啦!”顾羡鱼扑倒林渊身上转圈圈。 “乖点儿。” 林渊拽着他的后脖领子让人站好,“小南跟着你没事么?” “四爷懒得管他,无所谓了。” 顾羡鱼从周六早上跑出去打了一架,回来的时候有点发烧,到了晚上,才后知后觉,林渊抱着他,烫手。 “小鱼儿,发烧了。”林渊拍拍他的后背,哄着给人加上体温计。 谢图南带来的医生们都在茶舍,林渊叫了个人来,左右一折腾,樱桃儿和方升都都给吵起来了。 “三十九度四。” 顾羡鱼烧得晕头转向,抱着林渊的手臂。 “医生?”林渊看向医生,“用酒精擦过身子了。” “打一针退烧针吧。” 医生拿出器械,熟练的配药,护士抽了一管血。 只要在顾羡鱼能看到的地方扎针都行,但是打屁股针这件事,他至少有十多年没打过了。 顾羡鱼鼻音很重:“渊哥,不能打针。” “怎么不能打针?嗯?”林渊宠溺的抱着他,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温暖气息。 “不打,不打,不打……” 顾羡鱼念叨着不打针,林渊看出来了,这是害怕。 “打一针,退烧快。”林渊呼噜呼噜他脑袋,医生已经拿着针管走了过来,推掉针管里多余的气体,呲出了几滴药液。 “乖点儿,不是小孩了,别发这种没用的脾气。” 顾羡鱼挣开他,往另一边的床边滚过去,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我捂出汗就能退烧了!” 林渊的眉头间拧出了黑线:“小鱼儿,最后一次,过来打针。” 顾羡鱼缩在被子里,又怕又难受,医生识相的往旁边躲了躲。 “我很快就出汗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跟你讲不必要的道理,你想当着医生被教训吗?” “我就是……就是不想打针。”顾羡鱼一被林渊训斥就委屈,撇着嘴要掉泪,他没比谢图南好到哪去。 “给我个理由,怕疼?” 顾羡鱼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极重的“嗯……” “渊哥,我体质好,从小就能扛过来。” 林渊也不想真教训他,毕竟在生病。 医生又给顾羡鱼量了一次体温:“三十九度八。” 再烧下去,顾羡鱼真就变烤鱼了。 “舍主,就扎一下,一点都不疼,比起您受过的伤,这还疼啊!” 方升和樱桃来劝他,也于事无补,顾羡鱼就像个小孩,人多他闹腾的越厉害,总不能当着这些人,林渊把他按住揍一顿。 “顾羡鱼!” 一被叫大名,顾羡鱼是真怂了,林渊这是生气了。 “别等着把你屁股抽肿再过来打针。” “渊哥~呜~” “不许哭!要打针就自己过来,该露的地方露出来。” 顾羡鱼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以最慢的速度爬过来,趴在床边,褪下一点裤子,两瓣饱满的臀肉卡在裤带的边缘上。 林渊也不催他,医生拿着针管走上来。 消毒,入针,这都是最熟练的医生。 顾羡鱼咬牙,已经带上了哭声,他想回头看看打完了没有。 林渊:“忍着,还有三分之一。”? “呜呜呜,渊哥!!” 医生在他入针的皮肤周围拍打,安慰道:“马上好了。” 直到医生离开,林渊才在他的背上安抚,端了水一点点喂给他。 “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耗的半个小时,樱桃他们都在等着。” 顾羡鱼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不敢看林渊的眼神。 “对不起……” “小鱼儿知错就改,主人喜欢,不用自责。” 顾羡鱼探出头的时候,哭花了半张脸:“主人罚我吧。” “不罚,勇敢点儿。” 第二天,看见顾羡鱼把碗里的药倒进人工湖里的时候,林渊才知道他是哪里欠收拾。? 顾羡鱼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走进卧室的时候,林渊脸色都是乌青的。 “渊……渊……渊哥。” “跪下。” 顾羡鱼脚腕一软,跪了下去。 “渊哥,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还行,知道计算好我出门的时间。”林渊冷笑了一声。 顾羡鱼跪在中厅,院子里人来人往,洒扫的人们往屋里看过来。 樱桃:“今天这边不打扫了,你们去后园,没事不要往前来。” “小鱼儿,身体就这么不值得爱惜吗?” “我……我从小就不爱喝药……这点毛病扛扛就过去了。” “小鱼儿,调教时间以外,我从来不愿意多约束你,你也不是小孩子,故意作死来向我讨打再好好安抚一顿,这些,我不会。”林渊拿了檀木板子出来,“成年人了,你得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 “我没有!我没有想作死!” 顾羡鱼心里着急,被误解了的小朋友最怕这种时候。 “小鱼儿,今天你的惩罚没有数目,我认为你知错了才会停手。”林渊把人连拎带拖扔进卧室,或许是这些日子对顾羡鱼太好了。 “我提醒你一句,你的代价不仅仅是要挨板子,午后,医生要来打针。” “哇——渊哥!” ——啪! 顾羡鱼挨了一记耳光,他叫错了。 “再叫。” “渊……” 啪! 又是一记耳光,力度不轻,顾羡鱼的牙床都磕在了一起。 “再叫。” 顾羡鱼撇撇嘴,眼泪一颗一颗的划过脸蛋: “主人。” “站起来,手抓住脚腕,保持这个姿势,坏了就算你抗刑,鞭穴。” “知……知道了。” 顾羡鱼脸上的耳光已经浮肿起来,挂着手指印。 厚重的檀木板子砸在高高翘起的臀肉上,每一下都能激起一层肉浪,顾羡鱼哭的撕心裂肺,板子丝毫没有放水,林渊专注的给他的屁股上色。 “哇——啊——!主人!我知道错了!!” “啊!!呜呜呜!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主人——!” 顾羡鱼的屁股渐渐发酵起来,从浅红变成大红大紫。 他许久没挨打了,上一次的责罚期也因为撒撒娇就过去了,这会儿百十板子过后已经是肿的像发酵起来的馒头。 顾羡鱼扑通跪在床边,他撑不住了。 林渊停下了,居高临上的睨着他:“去床上,鞭穴。”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受不住了!” “你本该想好今天的后果。撅起来!” 顾羡鱼哭的往上干呕,林渊去拍背的手悬在空中,终究是没有落在上面。 这时候鞭穴该有多疼,顾羡鱼扒开满是硬块的的肿屁股,露出幽缝,哭的肩膀在被子上磨来磨去,压根稳不住身体。 “噤声!不许动!” “不……不……不行……” 啪! “嗷呜——啊——” 只有一下,那穴口就肿了起来,顾羡鱼蜷着身子,像个虾子。 “不行?” 顾羡鱼哭的已经说不出话,哭声震耳欲聋,几近要把茶舍的房顶掀了。 极为狠戾的一鞭抽下来,顾羡鱼张了张口,没能叫出来,实在太疼了。 茶舍里二十几人,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自家舍主在里面受责,若他们能规劝顾羡鱼,也不至于让他挨打。 “林教授,您别打了!舍主还在病中,这样他要出事的。” “是啊,林先生快别打了!” “舍主快给林哥认错!” …… 林渊扔下刑具,不管顾羡鱼的死活,看了一眼外面,这些人竟然都跪在外面,给顾羡鱼求情。 “小鱼儿,不怕你做事,只怕你不做事,和我说谎话永远是大忌,把小聪明留给外人,不要留给我,你只会被打得更疼。”林渊顿了顿,“小鱼儿,你会因为这件事得到半个月的责罚期,逃不过去了,每天早晨二十戒尺。长长记性!” “呜呜~疼!好疼!渊哥!” “好疼!渊哥!” “啊~!唔~渊哥!” “渊哥~” …… 顾羡鱼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他的渊哥,嗓子哑了,姿势也坏了,歪歪扭扭趴在床上。 面前出现了一杯温热的水,顾羡鱼满眼泪花抬头去看,被林渊圈进怀里,靠在胸膛上,顾羡鱼听见了林渊的心跳声。 “不打了,喝水。” 顾羡鱼更加委屈,林渊的衬衫被泪水打湿贴在胸膛上,咕咚咕咚几口把水喝的见底儿,顾羡鱼又窝进林渊怀里。 “你的人还在外面跪着,我得出去看看。” “啊??” “你挨了打,他们替你求情,就这样了。” “渊哥快去!” “知不知道自己惹了祸要连累多少人?” “知道……” 林渊拿走杯子:“乖点儿。” 打完不是最难的,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的时候,顾羡鱼已经到了要三四个人按着的程度,他身手矫健,常年在刀尖上行走,这会恨不得来个鲤鱼打挺。 满屁股黑紫,连方升和几个保镖都看不下去,还要在这个屁股上扎一针,医生挑了块青紫的边缘,入针。 “啊——!哇——!” 顾羡鱼大叫,连谢图南这下子都听清了,忙问: “渊哥……咋能这么狠呀?” 陶吏:“那你还不好好吃药?” “吃,我可不想跟我顾叔一样,太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