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人肉小烛台,后穴插上蜡烛/责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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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不肯放过顾羡鱼,哪怕是他养好了身子,林渊讲: “身体好了可以挨揍了。”? 一面,谢图南能下地了,日日来看顾羡鱼,他趴在顾羡鱼旁边,问: “顾叔,疼不?” 顾羡鱼日日挨戒尺,哪能不疼,屁股上的硬块就没下去过,有时候林渊着急去上课,就把人拎起来草草地打二十下,但大多数林渊都有时间,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打。 顾羡鱼:“你疼不疼?不疼替我挨戒尺多好。” “疼啊!叔!我疼!” “疼就闭嘴。” 谢图南吃瘪,拿起手机自己玩,午饭的空,林渊回来了。 谢图南咕噜下床,夹着尾巴往外跑,“渊哥好!” “哎,小南好。” 林渊话音刚落,谢图南就跑的没影儿了。 顾羡鱼也一翻身跪在床上,从倒掉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触着林渊的霉头了,规矩大的很。 “渊哥回来啦!”小鱼儿和谢图南闹腾着一会儿,这会正开心。 林渊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肉,“今天不准上桌吃饭。” “啊?” 顾羡鱼拉下脸来,他从前天起就不能上桌吃饭了,吃饭的时候摒开所有人,他只能匍匐在林渊的脚边吃饭。 餐桌下面有块小毛毯,卡通小鱼的餐盘,林渊给他盛好饭菜,分装在餐盘里,递到脚边。 “主人,勺儿~” “不准。” 顾羡鱼撅着嘴埋下头去,在餐盘里啃来啃去,鼻尖上都挂着油水,油焖虾都是林渊剥好丢在他餐盘里的,小鱼儿开心,在下面张着嘴等。 “馋嘴儿鱼!”林渊说着话往他嘴里塞了一只虾。 顾羡鱼心满意足的咕哝着吃虾,林渊用脚尖踢踢他大腿外侧: “没礼貌。” “嘿!谢谢主人!还要!” “看把你爽快的!” 顾羡鱼是因祸得福,爽快了,到晚上就叫苦不迭。 还是饭间。 林渊没叫他在脚边吃饭,而是腾开了餐桌,把小鱼儿扒了个精光,露着青青紫紫的屁股肉。 “哎?渊哥?” “今晚吃牛排,少个烛台,小鱼儿,你说呢?” “啊……在餐柜里有一个呐……” 林渊居高临上的看着顾羡鱼,眼神里是拉扯不开的暧昧,顾羡鱼一下子秒懂。 “主人!!不行!!” “又不行?”林渊捏起他的下巴,顾羡鱼被迫昂起头,“掌嘴。” “哼!” 啪! “再掌嘴!” 啪! “哼~唔、哈……” 林渊把他抱上餐桌,摆成跪撅的姿势,如玉的指尖揉了揉露出来的穴口,软和下来,手指才撤回去。 奶白奶白的意大利花纹蜡烛,足有三四根成年男子的手指粗,那小穴刚好能承受下。 “小鱼儿,可不能乱动,不然你就得挨烫了!”林渊哄他。 “哈?” 咔哒! 打火机点燃了火苗,向上窜动,却没成想,这蜡烛溶化的速度快,林渊刚坐下,珠泪就滴滴答答的滴下去。 啪嗒啪嗒落在桌面上,顾羡鱼慌忙的乱叫: “主人!主人!烫着了烫着了!” “还没呢!不准闹!”林渊切下一块火候刚好的牛肉,用叉子递给顾羡鱼。 顾羡鱼面朝他跪趴着,有一定的距离,够不到叉子上的肉。 “往前爬。” 顾羡鱼后穴里夹着蜡烛,珠泪啪嗒啪嗒的滴,桌面上都凝了一小块烛泪。 “呜~不敢……” 林渊挑眉,“那小鱼儿今晚就没饭吃咯!” 顾羡鱼说不饿是假的,长夜漫漫。 小鱼儿扒住桌子,做了个让林渊哭笑不得的动作,他没敢用双腿爬动,而是用臂力扯着自己往前滑动,一口吃下叉子上的肉。 蜡烛还是跟着晃了几下,不过好在没有滴在身上。 林渊吃饭向来慢条斯理,蜡烛燃快,小半截下去,烛泪开始往顾羡鱼的臀肉上滴。 “呜呜呜~好烫!屁股要熟了!” 烛泪滴在青紫的臀肉上,针针儿疼,烫不起泡来,但是难熬。 “屁股熟啦!!主人!!” 林渊打趣他:“小烛台晃什么?有哪家小烛台在主人吃饭晃来晃去啊?” “哼!”顾羡鱼夹紧臀肉,真要把蜡烛夹断的架势。 他偏着右边屁股歪,左边屁股打的重,怕烫,结果右边的屁股蛋结了满满的一层烛泪。 小水鱼儿又被欺负哭了:“啊……嘶哈…” “小废鱼儿啊~没人疼~” “小烂鱼儿啊~没人爱~” “可怜鱼儿啊~桌上没啊~” 顾羡鱼唱起来了,哭哭啼啼的,把林渊都惹笑了。 “噤声。” 林渊又喂了顾羡鱼几口牛肉,喝了口红酒。 蜡烛燃了不少了,半数燃过,林渊捧着顾羡鱼的屁股吹灭了蜡烛。 “主人,你许个愿!” “去你的!” 林渊给他拔下蜡烛,小穴啵的又合在一起,椅子上放着根散鞭,林渊拿起的时候,顾羡鱼缩了缩穴口,可别是再打那儿吧。 鞭子力度不小,林渊轮圆臂膀抽在臀瓣上,也没那么疼,烛泪被抽的飞起,十来下,落了个干净。 青紫的臀肉边缘红起来,顾羡鱼眼里憋着泪,那会哭的都是假,这会是真。 散鞭的闷响,顾羡鱼晃了晃屁股,林渊的鞭尾在他臀缝里扫过几下,也有红肿的意思,顾羡鱼奋力昂起脑袋,呜咽出来。 林渊就势把他拉下桌子,站着半爬在桌面上,脚尖踢开身下人的两条细腿,顾羡鱼忽而又欣喜起来,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掉眼泪。 他渊哥要干他了。 冰丝丝的润滑液挤在股沟里,满满的顺着缝隙流进去,好似两朵开的正旺的大芍药花嫩的掐出了水。 林渊没给他缓息的机会,解开裤链,身下的硬物听了许久,连根插进去,瞬间被温热的穴道包裹起来。 “啊!哈~嗯……啊…” 林渊也忍了很多天,年纪正盛,其实也不大忍得住,但是顾羡鱼前两天在责罚期里,林渊不想宠的他没大没小。 顾羡鱼随着撞动,屁股肉真疼,但是他开心,“渊哥,嗯……啊……渊哥!要操坏小骚鱼了!” 林渊的力气大,黄杨木桌子跟着晃来晃去,嘎吱嘎吱响。 顾羡鱼心想:不能把这实木桌子撞散架个屁吧。 “嗯!啊!”林渊也是低声吼着,身下的肉棒在顾羡鱼小穴里涨的更难受了,恨不能把人操死,想到这里,在顾羡鱼臀肉上甩了几巴掌。 顾羡鱼实在不明白,他渊哥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学教授,怎么能这么大手劲,身强体壮? 手掌印在青紫的屁股上融合,给顾羡鱼的屁股添了几分颜色。 “唔啊……哇——嗯~~” 顾羡鱼生生被操哭了。 穴口抽插的极热乎,顷刻,一股温凉的液体充满了穴道。 顾羡鱼甚至含不住,精液往下流,膝盖也软了,整个人往下滑,好在林渊托着他的屁股还要再来。 “呜呜呜,渊哥!” “好好受着!” 林渊硬是拉着顾羡鱼做了好几个回合,顾羡鱼都射不出东西了才放过他。 顾羡鱼吃了满屁股的精液,满足的睡过去。 墙根儿底下,谢家的小家伙儿拉着茶舍有名的闷葫芦——顾雀,听了个满场。 “渊哥真猛,顾雀,你咋不心动?” 顾雀看傻子似的看着谢图南,闷了口酒,把酒壶递给了谢图南。 “就知道,你指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