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谢图南被绑 藤鞭痛打/陶吏被逐出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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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顾羡鱼就被手机震醒了: “舍主,有事,快回茶舍!” 方升的声音很着急,顾羡鱼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窗外还是灰蒙蒙的,窗户上结了冰花。 “什么事?说清楚。” 顾羡鱼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昨晚叫的太狠了。? “谢四爷家的小公子……找不见了!” 谢图南? “什么就找不见了?”顾羡鱼坐起身,林渊懒洋洋的环住他的细腰。 谢图南昨晚在俱乐部……和陶吏一起。 “谢小公子和朋友出门玩,一个小时前,绑匪来了电话,这会儿,八大家的人都到齐了。” “知道了。等我回去。” 顾羡鱼扒开林渊的手,林渊有起床气,不肯他起身。 “主人,小南不见了。” 林渊清醒一点,睁开眼看着他。 顾羡鱼穿了条裤子,光着膀子去了隔壁敲门,久久没有人应,看来陶吏也走了。 顾羡鱼和林渊的周末按下暂停键,收拾了一下急匆匆的回了隅舍,谢四爷已经在等候。 “羡鱼!兄弟们已经过去了,这孩子就会惹祸!” “四哥,别急,昨晚小南还跟我在一起,这会还没多久,下面的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 顾羡鱼把林渊送回屋里,嘱咐他:“渊哥再睡会吧。” “我没事,小南那边……” “还没人敢在我们的手底下动过人呢,放心!你家小鱼儿能解决的。” 林渊不是八大家的人,不想给他们添乱,索性安稳待在屋里。 方升:“舍主,四爷,绑匪递消息,小公子现在城南木岭废弃工厂。” 谢四爷:“还有呢?” “要五千万。” “我们家小南就值五千万么?”顾羡鱼冷笑一声,抓起车钥匙往外走。 谢四爷在八大家内只负责各家按规矩办事,实际的权利都是三爷给的,这些人敢对谢图南下手,估计是欺负谢家兄弟少。 “羡鱼!小心点!” “四哥,等我接小南回来吃早饭!” “舍主,扇子。”樱桃将那把玄铁的飞去来扇放在顾羡鱼手上,一把小巧精致的扇子,却有些重量。 顾羡鱼用这扇子,一打十不在话下。 他从不打近身战。 顾羡鱼说带谢图南回来吃早饭就真的赶上了早饭点儿回来的。 “你个畜生!” 四爷追着谢图南打,顾羡鱼摇摇头,掸去一身尘土,去找林渊吃早饭。 “小鱼儿这么棒!” 林渊在他脑袋上呼噜一把,顾羡鱼受用的晃晃脑袋,往他怀里钻。 “好好吃饭。”林渊拎着他的衣领,掐着人的嘴角说道。 “主人,刚才还夸我呢!变脸真快!”林渊虽然是低声,但是旁边的樱桃和方升听得真切,不敢露声色。 “羡鱼,我先把小南带回家,你们忙!” “嗷嗷!爸!爸!!顾叔救我!”谢图南扒着门框说什么都不肯走,小朋友知道回去之后该是多么狠的一场疾风暴雨。 顾羡鱼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谢图南被拖走了。 “话说回来,陶哥呢?” 顾羡鱼从回来就没见到他。 “他去调查绑匪了。” “陶哥是不是警察?”顾羡鱼把碗里的馄饨吸溜完,狠狠打了个哈欠。 “嗯。”林渊没有多说,托起他的腿,把他公主抱回了卧室。 ——谢宅。 谢敛请出了藤鞭,几股藤条拧在一起,有谢图南手腕一般粗,谢图南跪在墙边,忍不住恐惧打起摆子。 “擅自离家出走,你是觉着这个家里容不下你了?” 谢敛一拍桌子,谢图南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始终还是没敢说话。 他二哥在楼上在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图南光着屁股,屁股朝天撅在沙发扶手上,两瓣挺翘弹嫩的臀肉上已经冒了血珠。 谢图南哭的上不来气,求着谢敛饶了他,谢敛下手狠,这些年没少处置下面的人,一时怒火攻心,哪儿会听他的。 “爸!”谢瑞卿连忙拦住谢敛抽下去的藤鞭,那藤鞭上鞭鞭带血,再打下去,谢图南的下半身就废了。 “小南身子不好,再打下去,性命垂危啊!父亲!” “我要打死这个逆子!无法无天!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没有……我没有无法无天……” 谢图南说话都是只出气不进气的样子,谢瑞卿怎敢放开谢敛的手。 谢瑞卿扑通跪下去,求谢敛收手。 争夺间,谢尚卿带着陶吏进了门,陶吏急忙扑在谢图南身上,不敢碰他血淋淋的屁股,撑着身体环住他,替他挨了几鞭子。 “叔叔!一切是陶吏的错,是我把小南弄丢的。叔叔要打就打我!” 陶吏的肩上背上挨了几鞭子,尽是骨头,打的骨头都麻了,一动就觉得骨头折了一样。。 谢尚卿比谢图南大了十五岁,和老二把谢图南背上,扛去了楼上。 陶吏跪在客厅里,西洋钟咔哒咔哒的走过了不知多少圈,医生上了楼又下了楼,谢敛坐在原地,陶吏就跪在原地。 在陶吏这个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小家伙,他到底有多无用呢? 一个年纪轻轻立下过个人功的警察,怎么能大意至此呢? “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一道如雷电般的声音劈在陶吏的心头,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小家伙跟着他没能享的了福,反而遭此劫难,谢四爷迁怒到他身上,是对的。 “叔叔……小南……能不能让我照顾好小南,等他好了……” “谢家自有人照顾他,不缺陶警官一个。” 陶吏被请出了谢宅,他不敢在谢家放肆,只好求救顾羡鱼。 顾羡鱼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还没出被窝,就闻见了樱桃做的饭菜味道。 顾羡鱼软唧唧的往樱桃肩上搭着,樱桃比顾羡鱼大,顾羡鱼撒娇时就叫姐姐,这一撒娇,林渊撞了个正着。 “主仆情深。” 樱桃忙让顾羡鱼好好坐下,“舍主还像个孩子似的,没大没小,林先生勿怪。” “哪儿呢?没有外人时,我才不管别的。”顾羡鱼撅着嘴能拴头驴,茶舍的大门一进,连只外人的苍蝇都飞不进,顾羡鱼好撒娇。 “渊哥,你吃醋了?” “没有。好好吃饭。” 顾羡鱼第一口饭还没吞下去,陶吏便进了茶舍的大门。 “陶哥来得巧,樱桃儿,添双碗筷。” 陶吏一头大汗,“顾先生,求你一件事,小南被四爷打的血肉模糊,求你替我去看看他。” 顾羡鱼倒是没有惊讶,只要人死不了,都不是大事。 他不紧不慢的吃饭,陶吏没坐下,林渊也放了筷子。 “渊哥,吃饭啊!” 顾羡鱼充耳不闻陶吏的话,只给林渊夹菜。 屋里的气氛就这么僵着。 林渊看不下去,“小鱼儿,你打算怎么办?” 顾羡鱼放了筷子,义正言辞:“谢图南不是我儿子,若是我的儿子做出这种事,跟着男人跑出去,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就打死他,扔到城郊被野狗吃了也不为过,陶哥,你说呢?” 陶吏不说话。 顾羡鱼继续吃饭:“噢,对了,我呢,是个商人,做事无禄不出力,陶哥若想,不如答应我一件事。” “顾先生请说!除了杀人,我都能做。” “事情我没有想好,以后再说吧!谢图南一时半会死不了,我吃过饭再去。” “好……好……只要顾先生答应就好。” “陶哥先吃口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