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进医务室了!
异物撑开甬道紧涩的腔壁,发疯地震动着向更深处踊动。我被迫大张着嘴,嘴角漫出的口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淌到胸膛,从喉咙内挤出不成调的呜咽。 “现在就哭?早了点吧。”调侃着,杨辛将异物向内猛地一推。 “——哈啊!” 震动一下子被送到我体内极深的位置,狠狠碾压着不知哪处。快感霎时代替被开拓私域的疼痛,洪水猛兽般席卷我的大脑。我眼前发白,不受控地勃起了。 “不是很爽吗?别摆一副死人样膈应人。”杨辛放开捏我舌尖的手,转为玩弄我的乳头。“我昨天特地给你买的跳蛋,本来想回家后玩你的,没想到你走得这么着急。不过今天也不迟,对吧?” “学长,抖得这么厉害啊。”杨辛环住我的腰,我软踏踏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不自觉的粗声呻吟,几乎再无一丝气力。 “你还发烧吗?”可能是见我面色太差,杨辛这才随口问了一句。 我尽量压抑呻吟,抖着声音回答:“啊、哈...不、不太烧了。” “嗯,料想也是。” 杨辛在我耳边笑,声音却冷得吓人,“学长身体好着呢,不然怎么还有力气能勾搭我弟弟呢?” !!! 我闻言如遭雷轰,顿时浑身寒毛竖立。 杨辛不等我解释,手掌死死捂住我的嘴。他一边把弄我的乳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嘘,先别说话。我来告诉你。” 穴中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着,我痛苦地闭上眼。 “昨天上午你见着我弟了对吧?”杨辛对我耳语,声音低柔,“那是他第一次逃课。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一回家,他就拳打脚踢地迎着,我跟他打了一架。” “他打不过我。我最后把他按在地上,给了他一巴掌。他恨得看起来快要把我吃了。” “睁眼。”杨辛突然冷声发令。试图逃避的我只得颤着眼皮,对上他那双淡淡的褐色眸子。 “他边怒视我,边冲我嘶喊。”杨辛继续说着,虎牙在笑时冒着寒光,“他质问我,凭什么这么对于淼?还说了很多袒护你的话。于淼,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虽是问话,杨辛却始终没有拿开捂我嘴的手。在我惊惧的注视下,杨辛的另只手从我的乳头游走到我的下体。他握住我勃起的阴茎,像是擒拿了我的生死大权。 粗粝的手纹摩擦茎身,引得我战栗不止。 “让我来猜猜。哭着求着做我的狗的学长,对我说的话其实都是假的。”杨辛充耳不闻我的呜咽,开始撸动我的阴茎,却用大拇指堵住我的马眼,“我刚离了一会儿,学长就欲求不满了,于是勾搭上了我弟弟。对他卖可怜,让他怜悯你,还鼓动他来对付我。” “学长真是好手段啊。” “呜呜...呜...”说着,杨辛突然停下撸动,指头环放在我的龟头。我内心大吼不要,却无法阻止杨辛狠的一掐。 ——“呜呜!!!!”凄厉惨叫被掩在口腔回荡,眼泪决堤般夺眶而出。 我软着鸡巴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液,杨辛把精液抹在我的肚皮上。他松开手,把我推开。没了借力点,我瘫软着跪在地上,弓起身子捂住自己抽搐的阴茎,头脑仍是迷乱空白的。 杨辛拖拽我的头发,我受力向后仰,嘴巴牵动张开。杨辛从校裤口袋掏出我的手机,横着举到我嘴边,沉声说:“叼住。”昏沉的大脑丧失思考能力,却潜意识应循命令。我用牙齿咬住,但虚脱的身体提供不足咬合力。手机滑落,冰冷的屏幕拍在我的大腿面上。 冷意将我从放空状态惊醒。杨辛冷哼:“笨狗,什么都做不好。”随后丢下一句:“跳蛋留在你屁股里,没我命令不准取出来。” 我竭力争回意识,绝望地喊:“杨辛!”却只落得个甩门声。 我独自跪在硬瓷砖上,脑袋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在我射精时,杨辛在我耳边吐出的两个字。 “婊子。” 我头痛欲裂,胃里翻涌着,无声地哭泣。 “你干啥去了?”见我回来,彭程关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凭着毅力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狼藉,一层一层地爬回教室的。我呼出的气息滚烫,脑袋凝滞,手脚冰冷。 我把手机丢到桌洞,说:“没干啥。”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火球,却被一层厚冰包裹。“彭程,你外套借我盖下。” 彭程愣了下:“行。” 彭程帮我把外套披在身上。督促我快点休息。他说:“你现在整个人红得不正常,你先睡觉,下课了我送你去医务室。你不能撑着了。 ” 我感激地握住他的手,却无法发出感谢的话。我闭上眼,坠入无边黑暗。 我没做梦,疲倦地做不了梦。我确信自己睡着了,只是意识尚存。 “婊子。” 这两个字像是留声机在我脑海机械地硬性播放。昏沉中,我看不清杨辛的表情、杨辛的动作,却能遍遍清晰地听见这两个字,包括嘲讽与厌恶的语气。 杨辛骂我是婊子,因为觉得我勾搭他弟弟。 可他甚至从头到尾没给我解释的机会。 可能因为我是一条狗,而狗要做的就顺从主人。狗不能说话,所以主人说得全是对的。 杨辛或许有其他的狗,大概都比我好看、可爱。我是一条很笨的狗,杨辛愿意玩我,是他对我的恩赐。我要特别特别听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苟留在杨辛身边。这就是我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打算。 只要杨辛还要我,我就没什么不能忍的。 ...... “三水?三水?...哎三水!” 我缓缓掀开眼皮,就见彭程由苦闷转为兴奋的脸。他扭头向身后喊:“霍老师他醒了!” “醒了?我来看看。”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走来。“同学,感觉还好吗?” 我眨眨眼,喉咙像被黏住了一样,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没事,躺着就行,不用说话。”霍老师很温柔摸摸我的额头,语气却有些责备,“你知道你39°高烧吗?非得逞强干什么,到最后晕倒了才被你这同学抬下来。” “真不知道是爱学习还是爱找罪受。” 我浅笑一下,对上彭程故作嘚瑟的眼睛,比了个“谢啦”的口型。 “上午课上完,我怎么叫你捶你都没反应。急得我啊,直接给你扛下来了。”彭程坐在我床边,笑嘻嘻地说:“这回可是我救你一命,说说,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我无奈地张两下嘴,提醒他我说不了话。 “靠。”彭程嗤笑一声,“忘了你哑巴了。” “回头给你补上。”我用口型比出。 “行啊,你可别给我忘了。”彭程拍拍我的肩膀,“先起来吧,你先把饭吃了。” 我点点头,在彭程的搀扶下慢慢坐起,却倏地面色一凝。 “咋了?”彭程立即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端来彭程递给我的小米粥,故作平常地吃起来。 在彭程看不见的被子底下,我把大腿内侧夹紧,屁股不适应地扭动。 杨辛放的跳蛋还在我屁股里。虽然没有震动,但强大的异物感还是让我浑身膈应。 幸好没被发现。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碗粥,将空盒递还给彭程。 “还吃吗?”彭程问。 我摇摇头,躺回被窝里。 “把药吃了,待会儿让你家长来接你回家。”霍老师拿来一杯冲剂,对我说。 我一饮而尽。应是很苦很涩的中药,但幸好我嘴巴现在尝不出什么味道。 “呃...霍老师,”彭程难得扭捏,他小心睨我的脸色,我装作不经意地看向一边,“那啥,就是于淼他家里可能不太方便...他家长不太方便接他。” “工作忙?忙也得给我过来。孩子烧成这样,家长再忙还能不管了?” “不是不是...”彭程拉住霍老师的手,把她带到一边解释。我趁机闭上眼休息。 “哦...” 霍老师再回来时,已经是另一副神色。我见怪不怪地笑笑。 “那你就...现在这儿好好休息,实在不行我开车送你回家。” 说完后,霍老师拍拍我的头,离开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怜悯,有惋惜,还有同情。都是好意的,但我觉得不太自在。 “三水,我先回去上课了。”彭程说。 我抬两下眼皮,示意我知道了。 “喏。”被窝里突然被塞进个什么冰冰的东西。我握住后,分辨出是我的手机。 “偷偷带来的。不用太感动哦。”彭程很臭屁地做了个“respect”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又感动又想笑。 我闭眼躺了会儿,发现没有困意。我掏出手机解闷,却看到一条消息通知。 “你在哪?” 是杨辛发来的。 我嘴唇微颤,点开聊天框。 犹豫着,我发送:“医务室。” 刚想退出,我却见到“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醒。 没两秒,果然是一条新的消息。 “我去找你。” 我盯着这句话,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