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穴二狼了!
杨辛来的时候,我把提前打在手机上的字给他看。 杨辛读了会儿,拧着眉头问:“说不了话?怎么这么严重了,你不是跟我说不太烧了吗?”全然是责怪的语气。我心里苦笑一声,垂下眼帘。 “受凉了而已,也没多严重。”我违心地打出这些字,面上挂着从善如流的笑,“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是去你们班找你,但是没见着...”杨辛莫名有些局促,发出的声音类似嘟囔。但他随即震声,“今晚你跟我回家。” 主人对狗所下的命令不容驳斥,我不去过问原因。 我敲出:“好。放学我去找您。” 杨辛不作声了。他盯着我的脸看,我被瞅得发毛,索性躲回被子里。杨辛的目光带有考究,还掺杂些无法形容的感情。我露出双眼睛回看他,等他下文。 杨辛终是问出那个无以排解的疑虑:“你和我弟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舔舔自己干涩脱皮的嘴唇,摇摇头。 “不想还是没发生什么?” 这种问话已经有过一遍,只是杨辛当时没给予我张嘴解释的权利。如今杨辛没再堵我嘴,我却没法说话了。 我把被子掀开露出嘴巴,比口型:“我不知道。” “不知道”的含义很多。你弟强吻我,为啥我不知道;你弟扇我巴掌,为啥我不知道;你弟说你有别的狗,为啥我不知道。 但我猜杨辛理解到的是“你弟拥护我和你置气,为啥我不知道。” 杨辛将信半疑地点点头。对他来说,此行的目的便算完成了,于是产生离开的念头。我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心里空荡的很。我企图填充这份空落。 “抱我一下。”我对杨辛唇语。 “老师还在外面。”他指的是霍老师。 “你当初答应我的。”我定定地看他,坚持道,“虐完我,对我温柔。” 我是条委屈至极的狗。跳蛋此刻还不声不响地在我体内占据空间,阴茎上的掐痕大概还在,屁股疼头晕都还搅得我不得安宁。 但我也是乖巧的狗,因此我只求个拥抱。 杨辛愣了一下,说:“怎么又哭。” 他认命地叹口气,把我上半身搂在怀里。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眼眶内打转的眼泪被眼皮挤压淌在杨辛校服上。 医务室内静得只剩钟表“滴答”的声音。 滴答了五下,杨辛就放开我了。他撂下一句“好好休息”,略显仓皇地出了医务室。始终没看我的脸。 但我却一直注视他的脸。他饰演冷酷,但不算太成功,眼神像是故意躲闪般,诉出他心里的动摇和慌乱。 杨辛还是一股子槐花香气。我食髓知味地吸吸鼻子,心满意足地躺回被窝,泪在脸上凝干留痕。 —— “于淼,我送你回家吧。”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下午,做了两个囫囵梦。放学铃响起,霍老师走过来说。 “霍老师,我感觉好多了,我跟同学约了一起走,就不麻烦您了。”我把体温计从咯吱窝掏出来,甩甩,给她看。 “37°5,还有点低烧。”霍老师递给我一排药,“注意保暖,按时吃药,一天三次,一次三粒啊。” “哎,别再晕着被同学抬下来了啊!” 我吐舌一笑,接下谢过,背上彭程中午给我收拾好的书包,按约定去找杨辛。 出我所料,杨辛竟然已经在医务室外等候了。 他太醒目,我一打眼就能看到。杨辛单肩背包,侧倚在墙上,一手摆弄手机,一手插兜,吊儿郎当却特有逼格,换我大概只能得其形不得其神。路过的很多女生驻留观望,还有几个偷摸拍了照片。 我看得比她们出神,眼睛直冒红光。倒是杨辛的视线先从手机转移到我身上。他走来拍我的头。“愣什么神,走。” 杨辛率尔走在前,我脸红心跳地跟在他身后,听见周边女生嬉笑暗讨的谈论声。 这一路一前一后,杨辛也没顾及我。他家离学校近得离谱,但我走得还是费劲,毕竟穴里还挤着个不速之客。我直勾勾地看他的背影,心说他不会把这茬忘了吧。 “杨辛...”我追上他,发现嗓子恢复到可以发出轻声来,“杨辛,你走慢点。” 杨辛斜昵我一眼,说:“你走快点。” “我不舒服。”我的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埋怨,像是娇嗔,“那东西还在里面...” 杨辛仿佛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他停下脚步,从口袋掏出个小遥控器,眸中匿笑地说,“是这个吗?”来不及阻止,他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啊!”我捂着屁股蹲在地上。跳蛋像活物般钻向更深处,准确碾压我的前列腺,快感随之愈来愈猛。 虽是条无人的岔道,但我饶是羞耻爆表。 “这下能走快点了吧?”杨辛好笑地看我的狼狈模样,自顾自地往前走。我只得缓慢地站起,双腿内侧夹紧,咬牙加快步伐。 “咔嚓。”门打开了。杨辛好整以暇地放下书包,搀扶着门框换鞋,举止优雅得像贵族王子。 我就他妈惨淡了。我踉跄着进门,直接不管不顾地跪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我颈间淌着冷汗,面色潮红,双手掩住跨间,嘶嘶吸气。一路在跳蛋的摧残下,我不仅勃起了,后庭好像还流出了水。 我抬手扒杨辛的裤脚,乞求道:“呜...主人,求您...把它停下...嗬啊...。” 杨辛挑眉,看垃圾似的给我一眼,向里边走去。 我心里暗骂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把鞋蹬在玄关。杨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光脚膝行到他面前。 “主人...”我再次出声请求,“难受...求您停下...” 杨辛跷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我,长臂揽着沙发背沿,慵懒地开嗓:“你先跪好了。” 托跳蛋福,我的腿软趴趴的,穴被绞紧,跪姿显然不胜人意。杨辛不是计较这事的主,这回一反常态,很难不认为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怎么着呢。 我暗咬后槽牙,把屁股从小腿上抬起,尽力恢复到以往的“几”型跪姿。但撅着的屁股随其内的跳蛋共震,我只觉得瘙痒难耐,像条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臀部。 我把头昂起,可怜巴巴地看杨辛。 “发什么骚啊。”杨辛俯身,四指把住我的脸,大拇指不算温柔地自鼻翼揉搓到颧骨。大概是今天哭的次数多,泪痕还存留在脸上,杨辛在替我抹去。 “你不是难受吗,解释解释这个?”杨辛用脚尖点我的裆部凸起,脚趾恰好隔着校裤落在茎口处。 杨辛脚也白皙,青筋血管纹络分明,视感上给人涩气的美感。我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呜...主人...其实...除了难受,”我偷摸打量他,“...还、还有点爽。” “操。”杨辛笑骂一声,“想一直这么硬着?你挺舒服啊?” 我闻言,赶紧把裤子和内裤褪下,甩在一边。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杨辛没有开空调,所以裸着身体也并不算冷。我挺着阴茎把它送到杨辛脚边:“主人,求您踩我。” 杨辛对我的送屌行为兴趣缺缺。他歪着头作思考状,过会儿说:“不想踩你,你自己撸出来给我看吧。” 我硬着头皮应下。阴茎已经肿胀得红紫,早就渴求触碰。我也耐不住了,直接上手套弄。杨辛的目光刀扎般钉在我撸动的手上。我还是有些羞耻,所以加快速度,摩挲自己的铃口。体内的跳蛋也成了很好的助攻,两端的快感加倍做功,我很快射了出来。 稠密的精液喷射而出,弄脏了我的右手。 进入了贤者时间,我跪坐着大口喘气,头高高扬起,闭上眼睛回味余韵。 “啧,”杨辛好像看得不尽兴,语气很不爽,“你看你,都射到哪了?” 我睁开眼,这才注意到杨辛脚面的白浊。 “啊...对不起主人...”我吓得赶紧道歉。 “对不起就完了?”杨辛不重地踢了我疲软的阴茎一脚,“狗的话都是怎么清理的,你应该知道吧?” 我即刻会意,俯下身,用舌头舔舐。杨辛的脚生得精致白嫩,但一天下来,仍是汗渍味的腥咸。我把精液舔净,吞进肚子里里。 “你们做狗的都有这个癖好,吃自己的精液?” 我被这话噎的脸直发烫。我开始庆幸自己生得不白。 我生怕杨辛让我吃掉手上的精液,幸好,他递来了纸巾。我这还是第一次吃精液,吞咽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不得不说,太他妈难吃了,又苦又涩。我默默佩服三级片里吃满一整管的敬业演员们。 杨辛勾手,示意我靠前。我在他的指领下把头抵在沙发沿,上半身呈笔直水平线。杨辛光着脚把腿搭到我的背上,我的后脑勺接触他的大腿根。这样,我用胳膊肘和膝盖承力,扮演了一个舒适的人肉腿垫。 “哟,挺高级呀,你这还提供按摩服务啊。”杨辛嘲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知道他这是在讽刺我身体的抖动。能有什么法啊!我苦逼地想,您倒是先把跳蛋停下啊! 虽是如此想,我还是长呼一口气,收紧腰腹部肌肉,稳定核心,在跳蛋的猛烈攻势下尽量保持身体不大幅度摆动。 “嗯。”杨辛拉了长音,大概是满意了。他用脚后跟敲两下我的屁股缝,说:“咱们聊聊?” “嘶...您想聊什么?”我的声音抖得厉害,这都是加以隐忍后的。 “聊什么啊,其实我也不太知道。”杨辛把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说:“要不,和他商量商量吧。” 我艰难地歪过头看,霎时冷汗冒了全身。 杨琛站在门口,脸上是煞人的冷意。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直勾勾地跟我对视。惧意顿时蔓延我的四肢百骸。我心说,完他妈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