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后穴开发了!
我浑身都冷,被窝捂不热的那种。杨琛的怀里暖和,我鬼使神差地承下这个吻,身体还不嫌够地贴向他。 杨琛接吻不闭眼睛,于是我闭了。他舔我的舌尖,却没有继续探入,浅尝辄止地退出。 我原以为他会亲很久,但没想到结束得猝不及防。他松开怀我的手,向后错身。我眼见热源离去,赶忙追了过去。 我主动把光溜的上身缩在杨琛怀里,对错愕的杨琛乞求:“你还可以抱着我吗,我好冷。” 我的头靠在杨琛胸膛,听到他“咚、咚”的心跳。杨琛重新搂住我,温热的手掌紧贴我的后背。 我说:“谢谢哈。”继而餍足地闭上眼睛。 是这样的。被帅哥强吻又不会少块肉,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但人家都没嫌我有病在身,我有啥理由追责他。 况且他抱我抱得真心舒服,我只是趋于本性给出反应。 以如此暧昧的姿态,我俩搂了会儿。杨琛终于如梦初醒地放开我。 他看起来愠怒:“被人强吻你都完全不抗拒啊?是个人你就来者不拒是吧?” 我还想凑过去,但他推开了我。 我只得缩回被子里。我闭上眼,平和地解释:“不是,只是不拒帅哥。” 杨琛更为恼怒,吼:“你就是贱!” “明明是你强吻我好不好!”我也怒,直起身吼回去。 杨琛不觉得理亏。他抬手打了我一耳光。 “于淼,你说你是杨辛的狗,但被我一勾搭就屁颠地贴上来,也没见过这么不忠的狗。”他抵住我软绵绵的进攻,鄙夷地说。 “你他妈一个15岁的小屁孩装什么懂逼啊!”我就纳闷了,他到底在以什么身份教育我啊! “亲也是你亲,骂也是你骂,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是吧?!” 杨琛逐渐抵御不住我的愈发猛烈的拳头。他突然猛地使力,把我推倒在床,自己则横跨着坐在我的身上,双手锢住我手腕。 “于淼,你怕是不知道吧?”他突然邪邪地笑了,眼神冰冷得瘆人。“杨辛可不是只有你一条狗。” “你别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这是句告诫,但扎得我心如刀绞。 杨辛,不只我一条狗? 我眼神失焦,呆愣地在脑中一遍遍过这句话。杨琛此时从我身上下来,把空调关掉后,头也不回得离开了房间。 我像台宕机的电脑,在杨琛走后,机械地坐起身,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物,也不顾伤口的疼,胡乱穿上,走出卧室,见杨琛不在,便逃一般地离开豪宅......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今天是艳阳天,温度比昨日还高,但我却冻得直打哆嗦。我的脚下虚浮,步伐粘稠,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搜刮出口袋里的零钱,在中午之前回了家。 我扑在自己远没杨辛家柔软舒适的床上,把被子薅到身上,将自己裹成一个毛球,闭上眼沉沉睡去。 ...... 我是被饿醒的。 胃内像有一团烈火,把一切除饥饿感外的东西燃烧殆尽。头疼这时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扒开被子,连滚带爬地去厨房找到一袋方便面,撕开包装袋就啃面饼。 我饿急了,连啃了三个面饼才罢休。啃完了我又开始后悔。 人在极度饥饿下,头脑是放空的,因为你都快饿死了,什么闲七八碎的填不了肚子,你根本不会再纠结什么。你只觉得人生如此清明,老子他妈的要饭吃。 但人一吃饱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就作祟了。 我想起杨琛那句刻骨的话。 “你别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其实我觉得他这话有假。我还是蛮特别的。 我个特高,脸皮特厚,记性特差。 但这些特点自然拴不住杨辛,杨辛有其他狗。 我揉着肚皮,走到窗前,外面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朦朦一片。是一场温柔的夏雨。 此情此景,甚衬我心啊。 我想吟诗一首,但憋了半天屁字儿想不出。我于是想百度点失意的诗借来使使。我翻腾半天屋子,体力透支后才想起,自己把手机落在杨辛卧室了。 ...造什么孽了这是。 明天还得上课,杨辛应该会还回来。我也没有吟诗的兴趣了,在小姨留给我的药箱里找到蒲地蓝片,囫囵就水吞下。 我趴回床上,开着床头灯写余下的作业。 可能是睡眠充足的缘故,我的效率很高,在凌晨天亮之前就写完了。我想着要测个体温。我很少生病,所以又是一顿好找,最终在一个很醒目的木篓里找到了温度计。我塞到自己咯吱窝下,拿出来一看,38°。 换以前我铁定不去学校了。但最近老师刚刚夸赞我成绩有明显气色,况且手机在杨辛那,没法请假。我眯了会儿眼,6:30左右出发去学校了。 “三水,你今儿咋还戴个口罩?凹造型?” 彭程比我先到教室,边吃煎饼果子边招呼道。 “我发烧啊哥们。”我有气无力地回应,趴在课桌上,“今天离我远点啊,别传给你了。” “不是,生病还坚持上学,这还是你吗?”彭程摸我的脑门,非常夸张地叫:“我操!滚烫啊!三水你身残志坚啊!” “你别那么大声。”彭程嗓门无敌,扰得我心生烦躁,我耐着脾气提醒他。 “okok。”彭程识趣地竖个大拇指,便不再说话了。 前两节课我用手撑着脑袋硬挺过去了,笔记记得歪歪扭扭。大课间跑操由于昨夜下雨暂停了。我起身下楼,前去高一九班。 很凑巧,我在九班门口见到杨辛。他在和一个梳低马尾的女生聊天,有说有笑的。见我来了,杨辛和女生告别,皱着眉走过来。 “跟我来。”杨辛拉住我的手腕,迈腿就走。 “不是,我来拿我的手机。”我抽出手,定在原地。 “我的手机昨天落在你家了。你今天带过来了吗?” 可能从来没有被我拒绝过,杨辛的脸色急转而下。 他冷着眼看我,我面色平常地看他。 “...带了。等着。”杨辛倏地撂下一句,回教室了。我站在走廊等。 走廊的冷风打在我身上,我的头晕得更严重了。我靠在墙上,恹恹地闭上眼睛。 “于淼。”杨辛回来了,他唤我道。 “嗯。”我睁开眼,却见他两手空空。 “在这里。”杨辛拍了拍鼓包的口袋,“跟我去厕所,在那给你。” 杨辛又来拉我,我只得跟着他走。 我们来到一楼的厕所。这个楼层不属于教学楼层,平时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杨辛的手很使劲,把我半推半就地送进最里面的隔间。 “啪!”杨辛锁上门后,立即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摇摇晃晃。 “下半身脱光。”我还没站稳,杨辛就发令道。 我颤了一下。一楼比其他楼层都更冷,但杨辛这句话的语气明显更胜一筹。 我把校裤和内裤褪到脚腕处。双腿和结疤的屁股没有阻隔地接触冷气,我倒吸一口凉气。 “转身,手撑在墙上。”杨辛说。 我听话地照做。 “呜!”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触到我溃烂的屁股蛋,先是恶狠狠地掐了两下臀肉,接着,毫不温柔地掰开我的臀瓣,在穴口处抵上了一个坚硬刚冷的东西。 杨辛攥着我的腰,没由分说地把它推进我的后穴。 “啊!”我痛呼出声,异物感让我不自觉地收缩穴口,企图把这不速之客挤出去。 “别乱动!”杨辛“啪”地招呼我屁股一下。我疼得弓起上半身,头向下缩。 “学长,真不好意思,我忘记把手机带来了。”杨辛凑在我耳边,语气很悔歉,“那就给学长一点别的补偿吧?” 说着,杨辛按动不知什么按钮。 “啊啊啊!”穴中的异物竟然震动起来! “嘘。”杨辛把手伸进我的嘴里,捏住我的舌头。 “笨狗,主人给你的礼物,闭着嘴享受。” 我瞪大眼睛流泪,心脏一抽一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