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教我这我怎么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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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池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秘密被宋城发现的那个晚上。其实后来仔细想想一切都是宋城计划好的。 他送自己回家,没有问过自己就熟门熟路地把车开到了租的房子,明明本来并没有醉,喝了宋城递过来的那瓶拧开盖子的矿泉水就变得又热又难受。还有那刻意装出来的冷淡样子,明明自己和他还要再熟悉一点的。 宋城力气很大,他记得他用领带把自己的双手绑住,药物作用让他整个人都发热,发软,他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声音,陌生又甜腻,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宋城,前不久还是实打实的陌生人,他风衣不脱,裤链拉开弹出一根紫红色的性器。余风池控制不住自己,他贴上去小幅度地蹭,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割裂开来,明明心里抗拒又害怕,可是身体却那么熟稔和轻佻,就好像期待了很久一样。 他又梦到宋城那张脸,那张脸好看,好看又漂亮,是一个相貌极佳又家境优渥,集万千着宠爱于一身的年轻人。直到他一个挺身,没有任何前戏,就着润滑液钉进余风池那个从来没有用过的女穴的时候,余风池脑子里想得还是,自己要小声一点,轻一点,这样他就不会发现自己是一个男人,有着令人恶心的男人的嗓音和骨架。 他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坐着的是韩提。天色很晚,韩提对着窗外发呆,意识到他醒了,朝他笑笑,“风池老师,你终于醒了。”他看到余风池去摸自己的肚子,善解人意地补充,“赵医生医术高明,孩子没事。你就别动了,扎着吊针呢。”不知道为什么余风池又觉得害羞,薄薄的面皮上腾起一阵红。“宋城不敢来,”韩提轻笑,“我想也是,毕竟他就是把你变成这样的元凶。说真的,你该去申请人身保护令了。” 余风池出声想要制止他,自然又是一阵咳嗽,韩提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插上吸管去喂他,他喝了两口,小声说,“宋城不是故意的......”余风池用手指搓了搓他的手背,上次脱臼的伤还没好利索,他不受控制地痛抽搐了一下,余风池捕捉到,问他怎么了。他故意掐去前因后果说,“被你的好小狗故意折断了。” 余风池知道他是体育生,打篮球的手腕又有多珍贵,他急得紧了,说对不起,两只手都抚上来,牵动了吊针的管子。韩提把他的手按回去,“谁要你替他道歉,”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宋城现在失声了,唱不了歌了,变哑巴了。你不要着急,检查下来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损伤,医生说是他的心理问题。” 余风池喜欢宋城唱歌,唱什么都好听,唱什么都漂亮,他的嗓子生来就是为了唱歌的呀。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记得那个小小的男孩是怎样在拿了含金量极高的唱歌比赛冠军的时候满头大汗地朝自己跑过来,说,“风池哥哥快看!我是第一!我比他们唱的都好!我最喜欢唱歌了!” 但他不记得韩提最后是用怎样一种眼神看他,又是怎样离开了病房,他那天没有穿校服,黑色外套的摆留下一道裂缝在惨白的病房。他走进夜色里,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狗,月亮把他垂头丧气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他明白自己想要在余风池的心里留下比“宋城”还要重的涟漪是多么幼稚又可笑的事情了,他也明白自己的爱是多么幼稚又可笑的事情了。他小声地抱怨一句,“又没人教我...这我怎么会啊...” 出院那天宋城都没有出现,但为余风池安排好了一切,接送的车,轮椅,和护理人员。他明白自己短时间没办法回去上班,上了车司机问他,小少爷准备了有电梯的新房子,但不想强迫他,问他要住哪里,他点点头,说,那就按宋城的安排来吧。想了一会儿又问,“可以...先去一趟宋城那里吗?” 上了年级的司机沉默三秒,开口是抱歉的声音,宋城嘱咐过,现在不能见您。 余风池只能看窗外,天冷极了,他坐在暖气十足的车里却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