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鸡巴的狗还学会人话了?和你说你听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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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不可以觉得宋城的监视跟踪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无暇去顾及自己这种多余的情绪,他很疼,浑身上下都很疼,他不知道是害怕的情绪让自己变得疼,还是冰凉坚硬的椅子让自己变得疼,他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宋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停止踱步冲上来扣住他的大腿,“那个高中生!”他也不等余风池有什么反应,确认了这个答案就往外冲。 他趁余风池洗澡的时候看过他的手机,联系人列表里有一个叫小狗哥哥的人。余风池知道自己会看他的手机,对话框删掉只剩自己一个置顶,但是这个小狗哥哥还是给他埋下了阴影的种子。 他私下调查过韩提,没什么问题,也跟过一次韩提回家,韩提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男高中生,母亲是一个热情的中年女人,弟弟有些调皮但算得上可爱。宋城彼时还沉浸在余风池怀孕了的欣喜中,看任何小孩子都多添了几分色彩,他觉得是自己多想,便打道回府。 韩提家离余风池家很近,他才反应过来,怒火更是要把理智都吞噬。余风池,你怎么敢,叫我名字柔柔弱弱百转千回的嗓音,却快乐地坐在一个未成年的鸡巴上摇屁股? 他也是那样拍门,里面年轻男生答应了几声,打开门一看,清了清嗓子礼貌地问一句,“您是?” 宋城充血的眼睛看他,蓝白的校服外套干净又简单。韩提也看他,一种类似动物本能的直觉敲响警钟。宋城伸出手就拽住他的衣领往外拖,他力气大得像一只犯了疯病的狗,韩提一时间竟然挣脱不掉。他不觉得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他抬脚踹向宋城的胃,狠狠一脚,宋城踉跄着后退几步,他趁这个时候挣脱开他攥着自己衣领的手,又朝他脸用力挥拳,宋城也不躲,实实在在挨了这一下,然后他捏住韩提握拳的左手腕发了狠往后一折,韩提闷哼一声但仍不卸力,用右手又对着宋城的喉咙打了一拳。他有些庆幸妈妈和弟弟去外婆家了,眼前这个疯子就算想要伤人也顶多和自己发病。 宋城咳嗽好几声松了手,韩提的右手脱臼,两人终于拉开距离,他骂,“你他妈有什么病?!” 宋城还是咳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说,“管不住鸡巴的狗还学会人话了?和你说你听得懂吗?” 韩提怒极反笑,“哦?想必你就是宋城了?” “你爹姓宋!操你妈的,宋城也是你叫的?”宋城气得想吐,胃里酸水返上来好几次。 “宋城,不会是阳痿吧你?”韩提往前一步直直盯着宋城的脸,“风池老师都欲求不满成这样了,你倒也忍得住?” 宋城想骂,一张嘴却哗啦啦吐了韩提一身,韩提脱了外套不敢置信地看他,却看见宋城眼睛红着流眼泪,他吐完又开始骂,“操你妈的操你妈的!你根本不懂!我不能伤害他,我不可以!他这么瘦...这么瘦...我一用力他就要断掉了......”他的手在空中比划着,声音还是哑的不行,好多音节发不出来,“可是我不正常,我有病,我不能爱他,他会害怕......他那么脆弱,他的宝宝也那么脆弱...韩提!韩提!如果他有三长两短,我真的会杀了你。” 韩提看着他的眼泪,空气中那股难闻的呕吐物气味,崩溃的青年跌坐在地上大哭,哭得那么伤心,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哭成这个样子。青年说的话重重地打在韩提胸膛上,没有逻辑的那些言语他比谁都要共情。他不认识这个宋城,可是他明白,他和这个哭个不停的青年是同一种人,他短暂而又恍惚地想,自己几年以后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打住,风池老师...余风池现在在哪里?”韩提蹲下去问。 宋城抿着嘴,努力去想,登时慌了,他用手捂住嘴,瞪着眼睛,“我、我好像把他绑在、椅子上了...” 二人赶到的时候,余风池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血红的指印清晰刺眼,遮住了那个小小的红色痕迹,韩提解开捆住他手脚的纱布,这么软的纱布都在他的手腕脚踝上留下鲜红的血痕,宋城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他一直维持着用手捂着嘴的姿势,看到那些血痕倒吸一口凉气,他又往后退了几步,靠在过道的栏杆上大喘气。 韩提想把余风池抱到床上去,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余风池身下那摊水渍里混着几条红色的血丝。他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但一种不祥的预感爆炸开来,他叫站在门口的宋城,“你他妈的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宋城顺着他的手指看到,推开他去看余风池,韩提拦住他,拿手机想打120,宋城比他更快,抢过他的手机打了一串数字,“嗯,赵医生,是我宋城...对,是风池...求您了...他不能出事...” 很快被称作赵医生的女人就赶到了,她面色不好,严肃地和宋城说,“我要带到诊室去进一步观察。”宋城没有反应,韩提皱了皱眉推他一把,他还是木木地站着,低低地看余风池。韩提烦了,他直接问赵医生,“他怎么了?” 女人大概是宋家的私人医生一类,她看宋城情绪不稳定的样子,叹了口气,“估计是宋城,吓到他了。他本来就不是适合怀孕的身体,胚胎能存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我本来以为熬过危险期,可是现在...”她欲言又止,后面的话大家心知肚明。没人说话,只有余风池时不时难受的呜咽。 余风池被送到医院,宋城连车都不敢坐同一辆。韩提从后视镜看到他瘦长的背影望着飞驰的车,感觉到一种脱力感,那身影最后小到看不见了,可是眼泪的痛苦可以蔓延到很远很远的角落。他明白自己是时候在这场诡异的博弈中弃权了。 余风池的呼吸不太平稳,皱着眉好像做噩梦,韩提伸出手摸他的额头,听他嘴里又滑出几个字,侧耳去听,听他在说,“宋城,别哭了。” 韩提自嘲地笑笑,风池老师,宋城好贪心,他还说我不懂,我怎么不懂你有多爱他?我希望你流产,希望你失去这个孩子,因为你不该爱这样一个疯子,他早晚会害死你。但韩提又想,我也不行,我也会害死你的,还好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