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被醉鬼肏满地爬,给二姨太听NTR现场
傅译喘息着,被白色连衣裙裙摆盖住的脸呈现出失神的神情。 在不得不克制自己排泄欲望这么久以后,他的神经早就紧绷得像根随时会断掉的线一样了,被钟然这么肏到失禁,带来的快感并非只言片语就可以形容。 可以说,他尿了多久,他的大脑空白了多久。 水柱渐渐变细,到了后面,随着膀胱内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大多数都排了出去,剩下的小部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畅快了,粗壮的水柱变为细细的涓流,最后面则是一滴一滴,沿着傅译失禁射尿后半软下来的性器往下滴落。 “看不出来,”身后的钟然醉醺醺道,“你这肚子里面还挺能装的啊……装了这么多都还能忍这么久,看起来你好像还挺适合这个的啊。” 傅译没有接钟然的话。 在终于发泄后,绷紧了一个晚上的小腹终于放松了下来,膀胱里的液体终于被排出去了,这种松快下傅译的身体陷入了本能的满足,即使他想要积攒起力气从钟然手里挣脱出来,他也完全没有办法提起力气。 他现在身体和意志处于两个极端——在堵了许久之后,终于得到了纾解,他的意志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接踵而来的便是疲乏,困倦,他恨不得现在就睡过去,睡个天昏地暗。 可是他的身体却太熟悉性爱了,在钟然插入花穴以后,那个被男人肏过无数次的花穴便像是已经被彻底调教好了一样,迅速地反应过来,并且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充实感。 他的身体现在有点兴奋。 虽然傅译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么久以后,他也越来越发现这个现实,在他的认知范围内,他这具身体好像有些太结实,太耐肏了。 截止到现在,他所经历过的每一个上床对象都称得上天赋异禀,胯下性器有着令人瞠目的惊人尺寸,而傅译在被他们肏过这么多次以后也没被肏坏,不管当时他被玩得多惨,有多确信自己会被玩坏,后面好像都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要是这不是他的身体,他也许还能开开玩笑,调侃这种体质就活该被肏,只是…… 这他妈就是他的身体,一个同时有着男人的阴茎和前列腺,也有女人的花穴和阴道的怪物。 他没敢检查,也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女人的子宫,不过他觉得应该是没有的,不然以他这些日子以来挨肏的次数,说不定他现在可能都得怀上了呢。 ……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傅译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其实现在最糟糕的是,傅译的身体还特别敏感。 就比如此刻,钟然呼吸的热气,他身体皮肤的灼热温度,甚至是钟然那根插在傅译身体里的性器的形状,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此刻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全部。 钟然的那根性器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堪称巨物,跟他那张俊秀漂亮的脸比起来有点反差,此时把傅译前面那个小穴填的满满的不说,连花穴内壁都被撑开了,娇嫩敏感的粘膜紧紧地贴着狰狞的凶器,把凶器的形状和每一丝热度都忠实的传入傅译的脑海中。 即使他并不想感受到这一切。 “嘶……别夹,快被你夹断了……” 钟然嘀咕着,把手放到傅译腿根,将两条发软的腿更加掰开,也把花穴入口掰开了一点,才松了口气,半是怨愤半是得意地抱怨:“骚货,有这么爽吗,还是说这么想被老公肏?” 他说完,还没抽出来的那根性器又往花穴里顶了顶,顶得傅译本来就软成一滩的身体更是瘫软。 他本来就已经把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插进去大部分了,只露出根部和鼓胀胀的阴囊在外面,抵着傅译花穴的花唇,到底因为花穴塞不进去而没有硬往里面挤,这会儿还往里面顶,傅译只觉得身体都好像要被他楔开,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倒仰身体,却反而是往钟然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的身体连接的更加紧密了。 “不要了……唔……塞不……进去了……”傅译张着嘴,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求饶,他这会儿手脚无力,钟然这个醉鬼却力气比之前还大,傅译整个人都像是被他的性器给从下面贯穿,钉在了那上面一样,根本下不来。 和醉鬼是没法讲道理的,傅译觉得现在这个醉鬼钟然比他记忆里的钟然变态多了,说出来的好多下流话都是他以前无法想象钟然那种大少爷能说的出来的。 “唔啊!”钟然又是一顶,傅译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支撑点,又差不多是被钟然半抱在怀里肏,自己根本站不住,在再一次的狠肏下,他的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摔。 “骚老婆……站着挨肏不舒服,想爬着挨肏?”钟然咬住傅译干净的耳尖,牙齿磨了磨,含糊道,“真是的,怎么这么像母狗……看来我只好依着你了……” 傅译倒是想解释,他只是站不住腿软摔在了地上,明明是钟然思想太龌龊不堪全是变态东西,可钟然根本就没给他留这个机会。 换了个姿势以后,钟然比之前更兴奋了,别的不说,光是那根在傅译花穴里捣了这么久却一点没有射精迹象的性器都更坚挺了一点。因为姿势变动的原因,进入得格外深入,恍惚间傅译甚至觉得他已经顶到了子宫。 “呼……哈啊……” 傅译剧烈地喘息着,发不出声,维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他被钟然压在身下,只能勉强用双手撑在地上才能支撑住身体不至于彻底趴在地上。 钟然看着俊秀漂亮,穿身白衬衣时挺拔得像棵名贵的花树,纤细,精致,可当他压在傅译身上的时候,傅译才能感觉到他有多沉——也就比孙远新那个脱了衣服后一身精瘦肌肉的小霸王轻一点点,但已经是一个足以把傅译压得起不来身的重量了。 傅译撑着身体的双臂被压得发抖,不由得在被肏的间隙往后伸手,用手肘去推拒钟然。 长相漂亮的醉鬼没防备被手肘顶了下胸腹,立时便将傅译的手反扣在了背后,傅译骤然受痛,另一只手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傅译现在的姿势可以说相当狼狈了。 他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套着一条还算合体的女式白色连衣裙,裙子倒是清纯动人的款式,还有着暗纹,看起来格外精致,价格不菲,只是此时一团皱,被推到了胸口堆成一堆不说,上面还沾满了各种白色、透明,微黄的液体,有的已经半干了,有的却将质地柔软的裙子浸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在酒店房间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湿漉漉水光。 而那具套着裙子的身体,被一个衣着只有些许凌乱,只解开了裤子拉链的漂亮少年压在身下,双腿跪趴,被迫露出腿间那个娇嫩的花穴被漂亮少年的粗长狰狞性器狠狠捣弄,甚至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被动接受所有兽欲,被身上压着的漂亮醉鬼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只在每次花穴里的敏感点被顶到时,实在忍不住了,喘息声才变个调子,发出苦闷又诱人的呻吟。 由于傅译的右手被反扣在身后,他不得不微抬起右侧身子减少不适,左边的上半身差不多都已经贴在地上了,身上的漂亮醉鬼肏了一会儿似乎也发现了,却没把他右手放开,而是喘息着把他勉强支撑身体的左手也抓住了,和右手反扣到一起。 这下傅译跪趴的姿势彻底不平衡了,双手都被压在身后,跪着的双腿又已经发麻,膝盖也被坚硬的地砖磨红了,他额头抵着地板,被身后的人肏得不住往前耸动,却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被肏得更失神。 “骚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光是听他说话,傅译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兴奋。 傅译的精神现在困得要死,却被身体上的快感给活活吊着,两个极端之下,头脑反应速度都慢了不止一点半点,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又怎么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发情期的小母狗,不过也有点不像的,比如你明明已经被肏得全身粉红,爽的不行了,嘴里却咬的死死的,还是不肯大声叫出来……” 醉鬼钟然突然笑了一声,转了个话头,“说起来,我倒是骑过马,却没骑过你这样淫荡的小母狗。” 他说了这么多,傅译却没几句听进去的。 今天晚上喝醉酒的大少爷精力太旺盛了,从回来折腾到现在干了这么久,傅译觉得自己花穴内壁都给撑得有点难受了,居然还没射出来。 而以傅译对钟然大少爷的了解,这位年轻大少爷身体不错,一旦要做基本不可能只做一两次,一定会先把傅译干得高潮好几次了才悻悻收场。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嗯?” 傅译被钟然拉回思绪,却是在他抓着傅译反扣的双手,狠狠顶了傅译一下之后。 “呃啊!——嘶……” 傅译又是被他顶得往前耸了耸半个身子,粗长的性器重重地抵在柔嫩花穴甬道的底端,已经几乎是全根没入,连两颗阴囊都不知什么时候被花穴的花唇吞进去了小半,本来又薄又透的小花唇被碾磨得有些红肿,敏感得过分,在又一次的顶弄下被大少爷下腹的阴毛狠狠摩擦,竟然有些痒了。 傅译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这股瘙痒逼得差点发疯,他被钟然反扣在身后的双手不住挣动,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像是被灌入了力气,不停挣扎着,想要往前挪一点避开这种异样感。 “别……钟然……” 压在他身上的钟然舔了舔唇,微微用力,刚刚还觉得身上的压制有所松动的傅译顿时感到一股难以抗衡的力道,他又动不了了。 “小母狗是不是想跑?” 醉鬼钟然语气危险地问道。 傅译还没马上回他,这醉鬼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呵”了一声,说道:“看来小母狗确实没调教好,野性难驯,成天想往外面跑。” “我连马都驯服过,还驯不好你这只小母狗吗?” 傅译闭了闭眼,一肚子想吐槽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一句也没说。 也不知道这位喝红酒都能喝成这样的大少爷到底在发什么酒疯,脑回路跳得傅译完全没跟上,一瞬间就被这个漂亮醉鬼给安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py。 “起来,爬。” 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身后传来某个醉鬼言简意赅的命令,傅译迟疑了片刻,没有马上按着醉鬼大少爷的话去做。 “哈啊!别——” 插在花穴中的性器浅浅抽出些许,然后又重重撞了进来,刚好撞在傅译花穴里的一个敏感点上,没留一点情面,傅译被顶得头皮发麻,忙不迭地往前爬了一步。 “嘶……” 他维持着那个跪趴的姿势也有一会儿了,膝盖都跪麻了,这一爬才感觉到两条腿自膝盖以下都几乎失去了知觉,一动便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一样,疼得要命,等他回过神来,额头,鼻尖,还有后背,都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小母狗真是太不听话了,”醉鬼阴森森地说,“看来我的话还是没有鞭子好用。” ……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译被跪麻了的腿疼得抽不出空去想别的,便又听到醉鬼说道,“快给我爬。” 他说着,还收紧了扣着的傅译的双手,一副催促之意。 傅译倒不是非要和他作对,而是他的腿还没缓过来,他只好小声求道:“我腿麻了,等一下……” “别想色诱!”醉鬼冷哼一声,“你以为同样的招数我还会上两次当吗?”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傅译被反扣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上傅译的小腹,劲瘦的腰挺动,竟将傅译的小腹都生生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唔——别,我爬,我爬……” 傅译被他顶得两眼发直,连意识都有片刻中断,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逻辑,只好叠声答应这个醉鬼蛮不讲理的要求,咬牙拖着酸麻的膝盖往前爬。 “哼,小母狗就是该多吃点鞭子涨涨记性。”醉鬼不无得意地说道。 傅译强忍着一肚子气,就这么从洗手间爬回了卧房。 这间酒店客房是钟然定的,宽敞明亮,对于此刻的傅译来说,这种“宽敞”却成了一种折磨。 他尚被钟然禁锢着双手,只能双膝跪行,膝盖和小腿发麻还没好完,身后那个完全蛮横不讲理的醉鬼却还嫌他爬的慢,动不动就狠狠肏进去,或者抵着花穴里的敏感点死命碾压,逼得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往前爬。 又因为双手背在身后无法维持平衡,就从洗手间到卧房这一段距离,他跌了好几次。 因为跪行,他也不至于摔着,就是酸麻的双腿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往地上歪而已。 只是就连这样,都还要被身后那个变态的醉鬼怀疑是“小母狗故意不听话”,用那根插在他花穴里的“鞭子”来教训他。 漂亮的醉鬼哼哼唧唧:“看……卧房有地毯,是不是膝盖跪着都不痛了……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好个屁。 傅译面无表情。 卧房里铺着整张浅米色的柔软地毯,确实令傅译被地砖磨红的膝盖好受了些,可是他要的是这个吗? “那你……哈啊……倒是让我……唔……站、站起来啊……”傅译艰难质问。 “小母狗就是要跪着在地上爬,怎么能站起来!” 漂亮醉鬼严肃地说。 “而且……不是你非要跪下来当我的小母狗的吗……哼,我满足你你还要撒娇,也太难伺候了吧。”他哼了一声,还有点委屈。 靠,到底谁难伺候啊! 谁他妈要给你当小母狗了! 不是你自己脑补的? 傅译被这个看起来纤细漂亮的醉鬼肏得狼狈不堪,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好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 直到现在,他还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他至少知道了一点。 ——钟然这位大少爷酒品真的不行! 太!变!态!了! 傅译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醉鬼大少爷居然还疑惑了,问了他一句,“怎么不爬了?” 小母狗被他一边肏着一边往前爬,他骑在小母狗身上赶着小母狗往前爬,身下的性器也随之被小母狗一吞一吐——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真是叫醉鬼大少爷兴奋得要命! 尤其是小母狗身体敏感,早就被自己肏得勃起了,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偷偷遮掩着,这一点也早就被漂亮的醉鬼大少爷发现了,他好心的没揭穿,因为小母狗花穴夹得特别紧,前面那根性器也随着小母狗的爬行而一抖一抖,不时分泌出一点浊液,看起来随时能被肏射的样子。 小母狗爬了这一路,身下的水迹怕是也这么流了一路,只是那些水迹到底有多少是精液,多少是小母狗穴里的淫液,可就不好说了。 醉鬼大少爷眯了眯眼睛,“骚母狗,流出来的水流了一路,这会儿想起来装清纯,不想爬了?” “哼,这地毯很贵的,骚母狗淫水把地毯弄脏了,想好明天怎么赔了吗?” 傅译突然身体一震,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这更上一层楼的变态程度,傅译艰难喘息着,连骂“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往那边爬。” 傅译照着醉鬼钟大少爷的命令,就这么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门口,钟大少爷醉醺醺地放开了压着傅译的手就要去开门,傅译连忙拉住—— “你干嘛?” 醉得厉害的钟大少爷看他一眼,“带你出去啊。” 傅译一身被他吓出来的冷汗,连反应都快了许多,“现在?” 醉鬼大少爷冷笑,“呵,小母狗不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想往外面跑吗?我在走廊上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外面跑!” “……你他妈疯了?” 傅译压着怒气问。 “对啊,我就是疯了!” 醉鬼大少爷理直气壮,一双琥珀的猫儿眼带着潋滟水光,明明是在发脾气,看起来却像是要哭了一样,“谁叫你那么多男人!谁叫你动不动就要离开我!” 醉鬼的情绪变得太快,傅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好抬着酸麻的手臂安慰这只刚刚把自己肏得差点昏过去的醉鬼。 ……说起来,他好像确实没给钟然大少爷安全感。 “你不会再想跑了对不对?除了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对不对?”醉鬼娇娇软软地蹭了蹭傅译,像只乖巧温顺的漂亮大猫。 傅译是真的分不清这位大少爷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醺醺的,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任由漂亮大猫蹭来蹭去。 他不敢随便答应——二姨太孙远新还苦守寒窑呢。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漂亮大猫危险地问。 然后,漂亮大猫就把傅译给按在门上给上了。 傅译无意识地张着嘴,每次钟然顶弄时都会发出干呕的声音,就像是那根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彻底贯穿了肠道,顶到了他的内脏一般。 事实上他是真的有那种错觉,觉得那根贯穿他下身的性器快把他的脏器从上面顶出来了。 这种时候,就算傅译之前做好了多少要哄好大老婆,把人哄回去左拥右抱的心理建设也不行了。 “钟然,我草你妈——”傅译带着哭腔骂道,“老子后悔了,我不要你了,你他妈放老子走!” “我,肏,你!”醉鬼一字一句,说的又认真又凶狠。 比起傅译的嘴上耍狠,这位醉鬼身体力行地实现了他说的话,一边说还一边念。 “小母狗骂脏话,要教训!还想着跑,更要教训!狠、狠、教、训!” 醉鬼很生气。 至于怎么教训?当然是用“鞭子”了。 没几下傅译就被他肏得奄奄一息,醉鬼恶狠狠地问道,“还敢不敢说要走?” 傅译:“……” 他眼神发虚地望着半空,心里有点绝望。 妈的,这大少爷就喝了半瓶红酒,这酒疯怎么就发得这么狠? 这个变态程度超纲了吧! 醉鬼大少爷充分向傅译展示了什么叫做“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就在门边上,傅译硬是被醉鬼钟大少爷顶在门上高潮了两次。 一次只靠着花穴被肏的阴茎高潮,一次花穴潮吹。 钟然在傅译花穴里射出来的时候,傅译都快高兴得哭出来了。 卧房内响起铃声,喝醉了酒的醉鬼钟然大少爷冷冷地看了床上那堆傅译的衣服一会儿,直到手机的响声消失了才把目光移回傅译身上。 然后,傅译的手机又响了。 醉鬼钟然又冷冷地看过去,好像他能把那电话给看得挂断似的。 这次电话没如他所愿,响得相当不折不挠,断了又响了。 醉鬼钟然被气到了,冷冷地对傅译道:“这个是小母狗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居然敢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傅译没甩他,艰难地爬过去拿电话——他是真的站不起来,膝盖疼。 顾及旁边的钟然,傅译有点想挂断。 “别挂,”钟然突然笑了,“接啊。” 他这脸色变得傅译心惊胆战,怎么看怎么像威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咳咳傅译,那个……我不是要故意打扰你的,就是,你作业好像没带,明天要交的……”孙远新声音开始还有些紧张,说到后面像是有了底气,也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一样。 傅译:“……哦。” 孙远新看傅译好像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你今天还回来写作业吗?” 八百年没写过作业的傅译没拆穿,号称校园小霸王的孙远新也是个从来不写作业的主。 傅译:“……不了,你帮我请个明天的假吧。” 他不光不打算写作业,还打算旷课。 反正以他今天被醉鬼钟然大少爷折腾的这个劲儿,明天要去学校有点够呛。 “请假?你不舒服吗?你在哪?要我过来吗?”傅译就说了一句话,孙远新便噼里啪啦来了一堆,傅译听着,脸上顿时便有些不自在了。 他现在跟大老婆钟然在一起,这个事孙远新其实应该也有点感觉,但是看孙远新这么紧张自己的样子,即使早就做了无数心理准备,也知道比起原着里脚踏五条船的总攻来说,自己只是脚踏两条船已经很专一了,傅译还是有点心虚。 他把手放在唇边,小声安抚电话里焦躁的二姨太:“……我没什么事,明天我就回来了,就是可能明天不太想去上课,让你帮我请个假……” 傅译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他手中的手机说到一半就被钟然劈手夺走了。 醉鬼钟然那张俊秀漂亮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意上了头还是刚才听到傅译和孙远新的谈话被气的,绯红的像桃花,漂亮得扎眼。 他那双猫儿眼瞪向傅译,水光潋滟也掩不住里面的勃然怒意:“这什么人,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他、和他……” 虽然心虚,可傅译暗忖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暧昧的,应该也能瞒过去吧。 总之,这个醉鬼钟大少爷一定得哄好。 “他是……” “我是他男人,他是我老婆!怎么!”二姨太孙远新怒怼道。 他管不住傅译不往外面跑,还怼不了钟然这个失忆的“小三外室”了么! 傅译到底没能堵住电话那头的二姨太的嘴。 脚踩两条船,果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眼看醉鬼钟大少爷脸色从艳丽的桃花红到铁青就用了一秒,傅译心里一沉,连滚带爬地跌下床,往着门口的方向跑。 逃命要紧! 老婆哄不住就哄不住吧! “你!” 身后一阵风声,刚跌在地毯上的傅译就被暴怒的醉鬼钟大少爷给按住了。 醉鬼钟大少爷脸色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已经坏到极点了,几分钟前才被肏得丢了半条命的傅译心揪的紧,哪怕被按着也还不死心地挣扎,却被钟大少爷用膝盖顶开了双腿。 手机落在左侧,傅译隐约看见,电话界面并未挂断,上面计时的数字仍在跳动。 “还敢跑?” “……” “谁是你男人?” 醉鬼钟大少爷问道。 “你是谁老婆?” “嗯?” 傅译一声不敢吭。 不久之前被醉鬼大少爷肏得酸麻不堪的花穴都还没彻底恢复成平时紧致的状态,钟然膝盖轻轻一蹭,红肿的花唇中间便流出一股白浊来,污了钟大少爷漆黑干净的裤子。 那是不久之前钟大少爷才射进傅译花穴里的精液。 “你被我肏成这样,那个人知道吗?”钟大少爷问。 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倒没多少醉鬼的模样,至少说的话还挺有逻辑的,傅译也摸不清他的底细,只好噤声。 “你干什么?”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孙远新似乎碰倒了什么家具,傅译还听见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只是孙远新完全没顾及那些,急躁地质问着钟然,“你别碰他!” “呵……” 傅译挣动得越发厉害,钟然这个脸色简直满脸写着要杀人,他再不挣扎怕就是要被钟然给肏死了! “你听见他的声音激动起来了呢,”钟然眯着眼,危险的对傅译说,“真可惜,我不光要碰你,还要让他听,听见你是怎么被我肏的,听你在我面前有多淫荡。” 他俯下身,气音轻柔得像在和傅译撒娇一般,却问得傅译头皮发麻——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