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渣攻灌水憋尿,被纯情大老婆肏崩尿
傅译差不多算明白了钟然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失落更多一点还是庆幸更多一点。 也许是庆幸。 钟然现在不记得他了固然让他心里不舒服,可这也就意味着同样不记得他们之前是因为什么而分手的了——他当时跟苏逸尘可是被钟然抓奸抓了个现场,钟然才那么决绝地转身走了。 以钟然那个斤斤计较的性子,要是他还记得这一茬,傅译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把人哄回来。 现在这样,顶多也就是当做他们两个回到最开始那个起点,重新追一遍钟然,难度肯定比被钟然抓奸了以后再去哄人低多了。 虽然还是有点渴,但傅译没敢喝太多水。钟然现在离得远,又没给他贞操带的钥匙,要是傅译水喝多了,那恐怕得等晚上去找钟然的时候才能发泄。 一想到这种噩梦一样的可能,傅译便宁愿渴着也不肯多喝水了。 这一整天他都只敢在特别渴的时候喝一小口水润润喉咙,好在孙远新之前犯了错以后也不敢缠着他黏黏糊糊地提什么要求了,乖得不行,傅译也就不用再想怎么不动声色地拒绝他求欢的要求,说起来,这大概是唯一一个叫他松了口气的事情了。 等到放学,傅译不出意外地收到了钟然发来的一个酒店房间号,让他去那里等着。 得知傅译今天又要出去的消息,孙远新可怜巴巴地看了他好几眼,硬是让傅译有了种“背着女朋友出门去和别的人约会”的罪恶感,说起来这种感觉倒也没错,他现在可不就是脚踏两条船么。 傅译抽了抽嘴角,心想渣就渣吧,反正他又不是头一天这么渣了,而且他现在才只脚踏两条船,比原着里脚踏五条船好多了好吗。 这么一想,他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再见到钟然的时候,也比之前底气更足了些。 钟然到的时候,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俊秀的脸虽然板着,傅译却能看出他现在心情相当不错。 “把里面的衣服换上,时间快到了。” 钟然把购物袋扔到床上,不自在地松了松领口,催促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尤其好看,哪怕傅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这会儿看见他也被他给晃了下眼,出了会儿神。 “快换衣服,没时间了。”钟然又催。 傅译也不知道他说的时间是什么时间,却也往购物袋看了一眼,然后……僵住了。 “你是不是拿错衣服了?”傅译皱眉问,“这是裙子,女生穿的。” “没错啊。”钟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傅译,眼神闪烁了几下,“尺码你都能穿的,快点,我们还要出门呢。” “……”傅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我不穿。” 虽说他现在做好了哄钟然把人哄回去的打算,可也没意味着他就愿意什么事都纵容钟然了——至少,女装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别提还要女装陪大老婆出门,傅译总攻不要面子的?被熟人认出来不就是社会性死亡了吗? 钟然被拒绝得干脆利落,即使知道傅译不可能这么轻易答应,语气还是颇为不悦,“那你说个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穿?” “要钱?还是……要先挨顿肏?” 随着钟然的话,傅译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钟然一边偷觑着傅译反应,一边梗着脖子犟道:“你在酒吧找上我,不就是图这两个东西吗?不然你还能是对我一见钟情?” 傅译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失忆后的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了,所以口不择言也没什么,不必在意……可是,胸口的怒火还是压不下去。 除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钟然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傅译。 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脾气不太好,长得漂亮俊秀,可是在几个人的相处里,大多数时候都是钟然做退让的那一个。 可是说到底,钟然本性并不是优柔寡断。 傅译冷冷地说:“反正,我不可能穿这些东西跟你出门。” 钟然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那你就滚,我还非你不可吗?” 今天的整个白天,钟然都在回忆昨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总结到最后,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自己昨天表现得太糟糕了。 不过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生,鬼迷心窍和他去开房也就算了,一向在精神上有点轻微洁癖的自己居然在知道那个男生私生活相当混乱,被好多男人肏过的情况下还下得去手,第二天早上还可怜兮兮地要求对方跟自己好,对方一脸不情愿,自己还差点哭出来! 无论怎么想,钟然都觉得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被人下了蛊。 其实说起来,要想从这种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状况里解脱出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该是果断不再跟傅译见面,减少傅译对他的影响,可是钟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完完全全的忽略了这个选项。 他可以表现得强硬一点,夺回主导权,钟然想。 那个男生肏起来还挺舒服的,虽然钟然没有可以做对比的选项,但是昨晚的经历绝对是他记忆中最美妙的一个夜晚,就连今天早上,给人安贞操带的时候,那种隐秘的占有欲都能令他兴奋不已。 钟然在之前的十几年人生里都觉得性爱是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情,不过就是抽插而已,可是在轮到自己尝过性爱滋味了,他才发现,原来他的性格里还藏有这么隐秘而阴暗的欲望,有着那么多变态的想法没有发泄。 这只是钟然计划里的一个开始,他对于傅译的“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却遇到了一个堪称无法逾越的障碍。 钟然态度表现得很强硬,像是吃准了傅译会服软一般。 昨晚傅译缠他缠得那么死,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可他没想到,傅译渴了一天,对他的怨气早就累积到了一个临界值,加上想起了以前的钟然,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心里都有点憋得慌,傅译还真的就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冷着脸往门口走! “你要是走了,以后我们就不用再见面了!”钟然撂狠话。 傅译身形一顿,没等钟然心绪稍稳,便朝着钟然伸出了一只手:“钥匙。” 在钟然锐利如刀刃的目光里,傅译淡淡道:“以后不用见面的话,总要把我身上的贞操带解了吧,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带着这个东西一辈子?” “你敢走!” 钟然猛地朝着傅译扑了过来,那张俊秀漂亮的脸被气得都快疯了,傅译一时竟防不住,被他就这么压制住,恶狠狠地拖回床上,双手压在身后,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钟然!你发什么疯,话不是你说的?”傅译扭头想跟钟然讲理,钟然却将整个人都压在傅译身上,就凑在他耳边恶狠狠问:“我说什么了?我准你走了吗!——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不准你走!” 傅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说话都断断续续,“那你也不能……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啊。” “哪里过分了?”傅译居然从钟然颤抖的声音里听出了点委屈,“我不就让你穿好看点陪我约个会吗?我被你搞成了喜欢男人的变态,让你打扮成我女朋友陪我约会都不行?” 傅译嘴快道:“我把你搞成喜欢男人的变态?之前追那个牛郎追了半个月的人是我?” 压在他身上的钟然静默了片刻,清了清嗓子,干巴巴道:“我就是去看看……涨涨见识还不行……谁追他了,那种货色……你不也去了吗?你凭什么说我!” 原本的心虚,在说到后面的傅译的时候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 傅译:“……” 他不想说出他是去找钟然的了。 这要说出来,钟然怕不是能把尾巴翘到天上,爬在他头顶为所欲为了。 傅译的沉默显然被误解了,钟然气道:“……呵,看来你还真的是去玩儿的啊。” 说着,他压住傅译的手脚越发用力,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傅译:“……我们能别翻旧账了吗?” 钟然冷冷地哼了一声。 傅译想起他刚才气急的时候说的话,又沉默了片刻,干巴巴道:“那什么……约会……” “取消了!”钟然还在气头上,“你闹了这么久,电影开场时间早过了!” 还是看电影…… 傅译被这个相当陌生的词给晃了下心神,似乎学校里谈恋爱的那些小情侣差不多都是要趁着放假去看个电影的,不过对于他来说,他却没有跟任何一个人去看过电影。 即使是以前的钟然和孙远新也没有。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今天钟然来的时候穿的似乎并不是校服,而是一身干净的白衬衫,虽说这个大少爷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好看的,但是今天是格外地好看。 难不成,这还是钟然特意准备的约会? 想到这些,傅译心虚了。 “那什么……也许我们能看……后半场?” “呵。”钟然十分不好哄。 傅译舔了舔舌尖,他的怒火实在来得快去得也快,对钟然无理要求的怒火消失后,涌上来的就是那点儿愧疚心虚了:“……这个裙子真的没法穿出门啊,不过在屋里穿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身体一僵,呼吸似乎也有一小刻的停顿,便又说道,“钟然,你得接受这个事实,我是男的,” “可是你下面……”钟然话没说完,两个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 傅译顿了一下,“你把我当个怪物也好,反正我不是女人。” 钟然似乎叹了口气,也放开了压着傅译的手,傅译感觉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了碰鬓发,像是一个极轻极柔的吻,带着他轻不可察的细语,“……我没把你当怪物。” 傅译微垂眼帘, “我不是女人,所以我不能在其他人面前穿女装,要是被人发现了,钟然,你要我怎么办?” 也不知道哪句话说服了钟然,他终于不生气了。 只是,他却对傅译答应他能在屋子里穿女装的事记得清清楚楚,把那几件女装都特意锁进了柜子里。 两个人赶紧收拾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赶去了电影院。 以钟然大少爷的家世,傅译想也知道他绝对没跟人来过电影院,只是哪怕他们已经迟了这么久,钟然居然还记得先去排队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傅译想说他不渴,钟然却唇角勾着,一脸得意,“我就知道你没来看过电影,连看电影必须要爆米花和可乐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从哪儿弄的攻略,傅译顺手接过,面不改色地吹了句“是啊,还好有你。” 就这一句话,钟然的耳尖就红透了。 傅译心下叹了口气,一边悄悄拉住了钟然的手。 原本两人之间残留的剑拔弩张的硝烟味,也彻底消散了。 他们检了票,从黑布隆冬的影厅里找到了后排的座位。这应该是一部文艺片,稀稀落落地坐着十几个人,而且看起来还有不少情侣。 钟然清了清嗓子,凑在傅译耳边用气音说了几个傅译听着很耳熟的名字,像是怕傅译错过了前半段不知道剧情,还说了几句大概剧情,傅译看他还挺了解,也不是随便挑的,便小声问了一句。 钟然警觉地扫了他一眼,“没有!” 傅译懂了,钟然应该真的提前看过一遍了。 剧情逐渐接近结尾,黑暗的影厅里渐渐响起女孩子们的抽泣声,似乎是因为电影里男主和女主的几次阴差阳错的错过而落泪,身边的男友们纷纷递上纸巾、手绢,提供肩膀供女友依靠。 傅译却面无表情——他今天一天都没上厕所,即使他今天只喝了一点点润唇的水,这会儿也有些想去厕所了。 不过念在这是钟然大少爷等了一天的约会的份上,他还是没有说出来破坏气氛。 反正电影看完他们就该回酒店了,到那会儿钟然怎么都得给他解开贞操带了吧。 钟然很焦躁。 这个时间点是整部电影最大的泪点,攻略上说是抱住哭泣的“女朋友”,促进感情的最佳时机,他看影厅里其他女生也都哭得梨花带雨了,这剧情应该确实挺惨的啊。 可傅译—— 他偷偷用余光瞄了第二十一次,傅译一脸冷漠,好像还有些不耐烦。 钟然:“……” 他是不是选错电影了? 可是之前他看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段男主和女主挺惨的,傅译就算哭不出来,也该唏嘘两句吧。 “……你觉得女主怎么样?” 他忍了会儿,眼看泪点快过了,终于忍不住向傅译搭话了。 傅译根本就没注意过剧情,哪知道女主怎么样。 影厅黑暗,只有屏幕那一点儿亮光,借着这点亮光,钟然那双眼睛格外好看,像是昂贵的宝石,又像莹莹闪烁的星辰,傅译到底还是不想让钟然期待的约会一败涂地,搜肠刮肚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觉得吧……女主没你好看。” “你把我跟女主比?”钟然眯起眼,听不出是喜是怒。 傅译变了个姿势,脸上却看不出来什么,继续道,“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看,女主没法跟你比。” “哼,你倒是会说话。”钟然心情愉悦地说。 傅译刚松了口气,钟然便又问,“你可乐怎么没喝?不喜欢吗?” 傅译呼吸微滞,解释道,“我看电影入神看忘了……嗯,其实我还挺喜欢喝可乐的。” 钟然微微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把自己手里喝了一半的可乐递给傅译,“我也觉得,还挺好喝的,不过你喜欢的话,我的也给你吧。” “……” “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你嘴唇都干了,”钟然似乎是忍不住想邀功,“真是的,你渴就跟我说啊,要不是我发现了你还要忍着不成?” 傅译吸了口气,小声道:“可是……我想去趟厕所……” 钟然顿了下,狐疑看向傅译,“你嫌弃我喝过的可乐?” “没有啊。” “那你找什么借口,我刚给你可乐你就说你要去厕所,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钟然有点不太高兴,“等会儿我们回去我就给你解开……好歹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别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啊,真是的,这会儿我们该接吻了。” 男主和女主在互诉衷肠,一副马上就要生离死别的样子,气氛渲染的不错,影院里有些小情侣已经亲上了,钟然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傅译只好配合。 心不在焉的接吻后,傅译手里握着一杯半可乐,恨不得给之前的自己一耳光。 钟然买的是大杯可乐,一杯绝对比500ml还多,这要是平时,喝下去倒没什么问题,可傅译现在正想上厕所,怎么还喝得下去。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钟然,心下又叹了口气。 反正电影也没多久了,回去就能解开了,这一小段时间应该还是能忍的。 总不能让钟然失望吧? 他又换了个姿势,往椅子后面靠了靠,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这么两大杯可乐都喝完了。 电影终于结束了,度秒如年的傅译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把旁边的钟然给吓了一跳。 钟然:“……电影不好看吗?” 怎么他看到电影结束这么高兴? 傅译笑了笑,找了个借口,“……没,就是那个,电影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会酒店了?” 他言下之意便是想让钟然回去给他解开贞操带,钟然的脸却在影厅的灯光下红了,轻轻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淫荡,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 傅译忍着小腹里晃荡的液体,没接话。 他是真的有点等不及。 “总要吃晚饭吧。” 傅译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钟然预定的晚饭在一家西餐厅,门口写着要求正装,可是看到钟然,侍应生一句话没说便把两人迎了进去。 餐厅内倒是遍布绿萝花藤,环境清雅,格调高贵,还有潺潺的音乐声,一看就非常贵。 侍应生把钟然和傅译引到一处靠近玻璃窗的座位坐下,傅译才发现这还是烛光晚餐,餐桌上插着红色的玫瑰,艳丽得像是要滴下几滴鲜红。 对于两个男生来吃烛光晚餐,侍应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对着两人微微欠了个身就转身离开了,钟然殷勤地给傅译拉开座椅,让他坐下,然后才坐到了他对面。 傅译忍着小腹内那股隐忍多时的异样感,刚想开口跟钟然说什么,侍应生便引来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就这么在旁边拉起了琴。 傅译一下子便又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可不想被这个拉小提琴的当成变态。 钟然对于自己的安排也颇为得意,还不着痕迹地引傅译看窗外的江景,只是傅译此刻没什么心思吹捧,只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他几句,顿时又把大少爷弄得不太高兴了。 傅译本来以为他只需要再忍一会儿就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烛光晚餐、烛光晚餐,自然是要配上红酒的。 钟然的红酒,也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如果是平时,傅译说不定还会颇有兴致和钟然慢慢品鉴,而此时小腹被尿液撑得满满的,他刚刚又喝了一杯半的大杯可乐,看到液体,心里都有些瘆得慌。 “你知道吗?”钟然笑吟吟地给他斟酒,那双猫儿眼微微眨了眨,漂亮得惊人,“红酒有增强性欲的作用。” 傅译警惕地看了眼拉小提琴的,见他面不改色才稍放下心。 然后,心情又是不太好。 他现在只知道,红酒有增强尿意的作用。 在钟然催促的目光里,傅译咬咬牙,又喝了下去。 ——没办法,他要面子,当着那个小提琴手的面,说不出来他想上厕所,只能喝了。 “钟然,”傅译站起来,目光微带催促,“我去下洗手间。” 钟然:“嗯,你去吧。” 傅译:“……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又不是女生,手拉手去上厕所干嘛?”钟然好笑地反问,“你去吧,我等你。” 可是,钟然不去的话,他怎么能上得了厕所?! 傅译僵硬着身体站着,一时心绪纷乱如麻。 看看一旁的小提琴手,傅译最后也没说出非得钟然陪着他上厕所的话来。 隔间里,他脱了裤子,看着黑色皮革制的贞操带,一脸崩溃。 钟然到底没跟他一起来厕所,也没给他钥匙,傅译看了半天,确认光凭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弄开贞操带的。 ——哦,也许他可以出去找个开锁的,可是如果那样,岂不是要把自己这个隐秘暴露在别人面前? 到最后,他也只是在洗手间里呆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烛光晚餐的后半段,傅译甚至已经记不得自己吃了什么,和钟然说了什么了,他被钟然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理由灌下一杯又一杯红酒,即使这酒再香醇,在憋着一肚子尿的傅译眼里,也不吝于套在脖子上的绳索。 终于等到晚餐吃完,傅译看向钟然的眼神已经快要把人活吞了。 钟然心满意足:“钥匙在酒店里,我们回去吧,回去我就给你解开。” …… “钟然,钟然……” 傅译腿都有些发软,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点一点跳动,他抓住钟然衣袖的手也越紧,“钟然,快点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下腹快被撑爆了,傅译心知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逼到了临界值,若不是那个贞操带堵得太严实,他怕是在之前就已经憋不住尿了。 钟然那双猫儿眼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再一看却一副干净纯良的少年模样,还好心地安慰傅译,“没事,没事,很快的。” 傅译几乎是推着钟然进的酒店房门,他快被逼疯了,忍了这么久,他的理智已经濒临破灭边缘。 现在只要能让他快点尿出来,他可能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你把这个穿上,我帮你解开。” 钟然扔过来一件裙子。 傅译匆匆瞥了钟然一眼,没再吭声,直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裙子往身上套。 “还有内裤呢。”钟然提醒道。 “……”傅译瞪了他一眼,“我不想穿了,不行?” 他现在急得要命,哪还管那么多。 “倒也可以……”钟然舔了舔唇,“来吧,我帮你解开。” 傅译迫不及待地凑过去,让钟然把锁打开。 “唔!” 将贞操带拿下来的那一刻,傅译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这东西今天差不多在他身体里呆了一整天,将他下身的几个孔洞堵得严严实实,骤然拿下来,花穴和后穴竟然没能马上合拢。 不过傅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几乎是脱下贞操带的下一秒,便拔腿往洗手间跑过去。 因为太急,他甚至连洗手间的门都没关。 ——反正他又不怕钟然看。 从早晨到现在,差不多是他第一次排泄。 傅译刚站在马桶前,身后便贴上来了一个人。 他不太自在,勉强道:“我撒尿呢,大少爷您能出去吗?” “没事,我就看看。”钟然答道。 “……”傅译不管他了,反正这么脏溅到大少爷身上也是人家觉得恶心,他紧绷的小腹刚要放松,一股绝对不会被他错认的异样感便涌了上来。 “你……唔……”傅译脸色一变,“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钟然:“不用管我,你尿你的。” 傅译脸色铁青,钟然趁着他没注意直接把那根性器插进了花穴,也是因为贞操带刚取下来,花穴还没合拢,竟然没什么阻碍就这么插了进去——就这个情况,他怎么尿的出来? “你里面好紧,夹得我都有点痛了……”钟然轻轻说,由于凑得够近,傅译甚至还能嗅到他呼出的气息里红酒的馥郁香气和他身上沾染的玫瑰甜香。 “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傅译咬着牙问。 从纯情约会到现在的变态,钟然这转换也太无缝衔接了,可以说傅译全凭着最后一丝尊严在强撑,毕竟他憋尿憋了一晚上不说,还被钟然哄着喝了七八百毫升的可乐和半瓶红酒,排泄的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 “可是……我也忍了很久……嗯哼……”钟然很快适应了,那根令傅译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性器便在花穴里浅浅抽动了起来。 “滚出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傅译说。 “呵。” 钟然轻笑了一声,突然猛地抬起傅译一条腿,把傅译往自己那根灼热硬挺的性器上按了按,“尿吧,你现在夹这么紧,我拔都拔不出去。” “呃啊!” 傅译身子猛地一抖,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花穴里涌上脊髓,他的大脑竟空白了片刻。 “唔……你漏尿了呢。”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性器顶端已经被花穴里那根狰狞凶器顶出了一点尿液,身后爱洁的大少爷一点不嫌脏的用手摸了摸,又捻了捻,一副兴味:“怎么,你花穴里还有个开关,我顶一下漏一点的吗?” “你他妈……唔啊!” 傅译伸手要去掰开钟然大少爷的手,花穴却又猛地被顶了一下,此时他身体格外敏感,从花穴中传出的快感令他手脚一阵阵的发软,轻易地就被钟然大少爷夺去了主导权。 “你这里面好像真的有个漏尿的开关。”大少爷说。 “滚……”傅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个字。 他小腹生痛,哪怕不碰,也好像能听到里面晃荡的水声,身前的性器今天被铃口棒塞了一天,如今铃口棒被取出,竟然有点空虚的感觉,仿佛他身体里的肌肉都已经被玩弄得没了作用,整个人就像是个盛放各种液体的容器,随时能被倾倒出来。 钟然又轻轻哼笑了一声,笑声甜的像是他们不久前才饮过的昂贵红酒,带着熏熏然的醉意,“害羞了?” 他撩起傅译身上那件被他匆匆套上的纯白色连衣裙裙摆,裙子只到膝盖,算是个中长的长度,被傅译毫不在意地撩到腰间堆成一堆,低调的蕾丝皱成一团。 “乖,别害羞……” 钟然把裙摆盖到傅译头上,笑嘻嘻地问,“你说……这个像不像你的盖头?” 他好像是真的醉了,傅译挣了挣没挣动,这个漂亮的小醉鬼还隔着裙摆亲吻他,从发顶到额头,到傅译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唇,两个人的唾液将裙摆濡湿,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老子真的……唔……”要憋不住了啊。 傅译在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最后片刻,只剩下这个念头。 “唔啊啊——” 傅译又被钟然肏到了花穴里的敏感点,他腿软得立不住直哆嗦,却在钟然的一揽下彻底坐在了那根性器上。 他身前半硬着的性器也在淅淅沥沥被顶漏尿了不少后终于发泄了出来,微黄的水柱激烈地射了出来,浇在了纯白的瓷壁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哪怕傅译眼睛被裙摆遮着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股水柱足足射了几十秒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