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给二姨太口,二姨太突然失控
孙远新和傅译约在一间空教室见面。 虽然是上课时间,不过傅译还是凭着装病成功从教室脱身了——他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现在身体里还塞着钟然硬要他带的那套贞操带,脸色实在不好,就算他不说别人看他也觉得他像生了病。 而孙远新的小狗腿也靠着“送傅译去医务室”的借口溜了出来。 孙远新到他们约的地方的时候,在门外蹲着,说是“望风”实际是想趁机会给孙远新透露消息的小狗腿马上跑了过来,在孙远新耳边嘀嘀咕咕好一阵,孙远新脸色随着他的话变了几变,最后顶着一张大义凛然赴死的脸就进去了。 早在之前,孙远新就想好了无数借口来敷衍傅译,可是一见到傅译,他那些想好的借口突然全忘了个干净,大脑一片空白,高高瘦瘦的一个挺拔少年,垂头丧气得像个做错了事惹主人生气了的大狗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一副心虚模样。 “我昨天见到钟然了。”傅译先开了口。 孙远新头埋的更低了,好像傅译说出来的话有重量一般,压得他那副桀骜不驯的脊梁骨都承受不住了。 傅译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好像自己在训斥他一样。 他只好把声音放得更平和一点:“什么时候的事?” 孙远新含含糊糊地解释,傅译被他哥孙继远那个死变态抓住,他去找钟然想办法的时候就发现钟然失忆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似乎除了忘了傅译之外一切良好,钟家也是为着这个才给钟然转的学。 傅译想起之前和钟然见面的样子,头大了。 怪不得钟然那副表现,也就是说,昨天对于钟然来说,确实是一个陌生人找了上来,然后…… 身体里,那副贞操带不甘示弱的提醒着傅译它的存在感。 傅译叹了口气……钟然现在还不知道孙远新的存在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恐怕得炸。 现在这个没有记忆的钟然,比起之前难搞太多了,傅译还真的没信心哄好。 “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译许久没有说话,孙远新终于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他眼巴巴地看着傅译,那张俊美桀骜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像是只被傅译一个人驯服的大型恶犬,在不小心惹怒了主人以后可怜巴巴地认错。 傅译哪知道,孙远新现在这副样子,明明就是心虚。 最初被傅译引诱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事,懵懵懂懂地就和钟然傅译三个人搞在了一起。 他和钟然后来关系不错,勉强也能和平共处,但那都是在无法改变的情况下。 当他去找钟然,发现钟然失忆以后,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能把钟然从这段关系里清理出去,他凭什么不干? 傅译绝对不会想到,他以为的脑子只有一根筋,冲动又好骗的校霸二姨太,在背后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孙远新本来就以为苏逸尘和傅译有一腿,所以没拒绝苏逸尘的帮忙,只是悄悄地把钟然在傅译身边的位置给取代了。 而傅译能拒绝苏逸尘,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曾经他有那么多情敌,可是没轮到他费什么功夫,那些人便逐渐消失了。孙远新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发现了傅译在找钟然的消息。 看他这幅乖狗狗的样子,傅译都差点没法儿把他跟最初印象里那个桀骜的小狼狗校霸联系到一起了。 “孙远新,” 傅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孙远新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就以为傅译发现了自己背后偷偷搞的小九九,要把自己给踹了。 别的不说,光是看傅译之前捅孙继远的狠绝,和他拒绝苏逸尘时的果断残忍,孙远新就知道傅译并不是多优柔的性格。 变态如孙继远,也没办法一直关住傅译,温柔隐忍如苏逸尘,最后也只会被拒绝得干干净净,孙远新在见过这两位的下场后,不可能还对自己能一直留在傅译身边抱有绝对的信心。 “傅译,我以后不吃醋了,你别……别赶我走……好不好?” 傅译被他猛地一扑,背撞上课桌,疼得闷哼了一声。 不过他顾不上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孙远新把他抱得很紧,紧的像是要榨干他身体里所有的空气一般。 由于被孙远新按在胸口,他看不到孙远新的脸,却能从他急促的声音里听出慌乱和惊恐。 勒住他的手臂在清微抖动,可能连孙远新自己都没发觉,傅译却被戳动了心脏,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译,不要赶我走……” 孙远新继续喃喃说着,在傅译看不到的角落,他的眼睛盯着半空,眼神暗沉狠戾,透出一分跟孙继远相似的残忍。 说到底,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相似的不只是长相。 别逼我,傅译…… “嗯嗯,”傅译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道,“不会赶你走,我喜欢你,不会赶你走的。” “……” 孙远新半天没发出声音,但是傅译却能感觉到,他勒住自己的双臂渐渐松了,不再是那副紧绷的模样,虽然还是维持着那个将傅译禁锢在他怀中的姿势,却也给傅译留出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孙远新?”傅译问了一声。 “……嗯。” 孙远新哑着嗓子回。 傅译心下有些好笑,“你哭了?” “……没有!” “真的没……”傅译还想再调侃,却猛地变了脸色。 他被孙远新禁锢在怀里,两人身体自然不可避免的有接触。由于之前苏逸尘的事,他小心地没让孙远新发现自己下身的贞操带,但是此时此刻,和孙远新相接触的大腿的那部分,却能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灼热。 “傅译,”孙远新稍稍松开了一些,低下头望进傅译眼里。而傅译分辨不清,他眼眶的微红到底是刚才差点哭出来的红晕,还是被情欲给熬红的,“你好像把我叫硬了。” 什么叫给点阳光就灿烂。 这就叫给点阳光就灿烂。 傅译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孙远新:“哦,那你自己解决去。” 他还是对孙远新太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位二姨太就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常年发情期公狗呢。 孙远新一瘪嘴,委委屈屈地在傅译脖颈间拱了拱,“你刚才还说喜欢我来着。” 傅译到底磨不过,却又不想让孙远新知道自己现在身上那套钟然逼着自己带的贞操带,眼神闪烁了几下,退而求其次,只答应给孙远新口出来。 孙远新坐在一张椅子上,将裤子解开,露出已经勃然挺立的下身。 他下腹那处的毛发尤其多,且又黑又浓,要是一晃眼看过去,看起来还真的像是某种兽类。 那些毛发在他肏干傅译的时候给傅译带来过不少异样的感觉,尤其是他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恨不得将那根性器全部顶入傅译的小穴里,连下面那两颗小球也用力塞进去,于是每次他全根没入的时候,傅译的花穴就不可避免的会被那些毛发碰到。 ……那绝对是能把人逼疯的感觉。 傅译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洗过澡没?” “洗过了!”孙远新抬眼,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朝着傅译看过来,像是等着主人奖励的大狗狗,全然期待的神情竟叫傅译有点不忍心拒绝。 “你不会反悔了吧……”见傅译迟迟没动静,大狗狗迟疑道。 迎接他的是傅译的眼刀,“坐好,不准动,敢动一下我就走了。” 傅译可没忘记,之前有一回他和大狗狗搞骑乘的时候,中途大狗变成了发情期公狗,突然翻身把自己肏得差点崩溃的事。 这性欲一旦上来,孙远新就不像平时那么听话了,傅译吃了好几回亏,不得不多点防备。 “嗯嗯嗯,你快点。”孙远新点头点的迫不及待。 傅译不情不愿的慢慢伏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这个高度刚好够让他给孙远新口。 孙远新说得没错,他不久之前确实洗过澡,傅译的鼻尖甚至能从他身上嗅到淡淡的沐浴露的牛奶味,干净又柔软。 只是下一刻,看着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的那根狰狞凶器,傅译便差点忘了呼吸,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粗长的性器,他真的……吞的下吗? 在孙远新再一次催促之前,傅译用一只手握住孙远新的性器,犹豫地伸出舌尖,轻轻在柱身舔了舔。 孙远新洗得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味道。 受到巨大刺激的孙远新全身猛地一震,刹那间差点按捺不住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傅译给按在课桌上、墙上、地上,或者随便哪个地方,撕开他的裤子,肏进他下身那两个销魂的小穴,一直肏到他崩溃失禁为止。 “别乱动,忘了我说的话了?”傅译不满地抬眼看了孙远新一眼,他双唇此时透露着一股不正常的嫣红,眼神虽是仰视却带着不满和命令,不但没让孙远新打消心底里那些淫秽不堪的念头,反而叫那把邪火烧得更盛了。 孙远新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答应道:“啊……知道……好,好……” 而后,傅译便试探着,将那根性器含了个头部进去。 傅译小心翼翼,一开始倒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又慢慢地吞入了一点进去。 口腔便被性器给撑满了。 性器的头部已经顶到了会厌,激起生理性的干呕反应,然而傅译却发现,自己按着的,孙远新的大腿骤然绷紧,俨然是一副被伺候舒服了的模样。 “傅译……”孙远新低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难耐的喘息,“才进去一小半,我好冷啊……” …… 冷个屁。 傅译在孙远新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依着孙远新再吞多一点,而是微微抬头,想把那根性器吐出来。 “唔——” 一只手按在傅译的后颈,炽热的高温,细微的颤抖,似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能不把傅译的头往下按,“傅译,别……别吐出来……” 傅译眼睛微睁,怒意冲了上来,但是他却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嘴被孙远新的性器给堵住了,连合拢都难。 因为被性器撑满,傅译的下颚已经酸软不堪,而无法合拢更是令他的口水无法自抑,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带出一道淫靡的银线。 “乖,傅译,你再吞一点点进去好不好,就一点点……” 孙远新对傅译的反应视而不见,他的手逐渐用力,将傅译的头往下不可撼动地按了下去。 “唔唔……” 傅译的手抬起,在半空无力地挥动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的,而后,猛地抓住了孙远新腰间的衣服,猛地抓紧,像是溺水之人在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傅译……再进去一点点就好……” 孙远新的性器顶在傅译喉咙口,柔嫩敏感的嫩肉被粗暴的顶了好几下,每次都激起傅译难以忍受的呜咽和干呕,然而他的拒绝在孙远新性欲上头的冲动面前如此渺小,最后还是无可避免的将那根狰狞粗长的凶器吞入了柔软狭窄的咽喉。 “哈啊……” 当孙远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傅译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 孙远新把他的那根狰狞性器塞入了大半,傅译的鼻尖甚至碰到了他下腹的毛发,不知是因为口腔被塞满还是因为鼻尖被抵上孙远新的小腹,呼吸逐渐困难起来,濒临窒息。 因为呼吸空气不足,傅译全身发软,连大脑都因为供血不足而呈现出无法工作的状态,却本能地因为此刻的痛苦而流出生理性泪水。 孙远新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傅译的腿间,而傅译单膝跪下的姿势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双膝跪地,任由孙远新的脚尖摩挲着大腿内侧,甚至还有想往上的趋势。 “唔……唔唔唔——” 放开我—— 傅译瞳孔微缩,双手撑着孙远新的身体,想要站起来。 然而他的力气在孙远新面前实在可以忽略不计,孙远新此刻正被下身销魂蚀骨的快感彻底抹消了理智,整个人都如同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红着双眼禁锢傅译,要在他身上彻底发泄他的兽欲。 “滋啦——”空教室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孙远新将坐着的那张椅子往后拖了一段距离,傅译如同一具性玩具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瘫在孙远新腿间,大脑一片空白,被那根贯穿身体的性器占据了全部心神。 “傅译,傅译,傅译……”孙远新固执地喊着傅译的名字,每叫一声腰都要挺动一下,放肆地肏干着傅译的喉咙。 傅译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要将那只以脚尖顶弄花穴的脚夹住,花穴里还被贞操带塞着,但是却也并非毫无反应——至少此刻,只有傅译才能感觉到,被堵塞的花穴里淫水丰沛,一副动情的模样。 傅译无法一心二用,无论是被性器残忍侵犯的口腔和喉咙,还是被贞操带冷酷防守的下身,都在此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但孙远新这条发情期的公狗却凭着本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傅译性器的位置被他轻轻踩着,竟然也有了快感,要不是被贞操带塞了根铃口棒固定住,只怕这会儿早已翘得老高,不住流水了。 几番交错之下,傅译的灵魂宛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横跳,瞳孔失焦,几乎变成一只被性欲主宰的淫兽。 孙远新向来持久,等他在傅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傅译已经顾不上让他拔出去了。 几乎是射在傅译喉咙里的下一刻,孙远新便清醒了过来。 他第一反应,便是要遭。 此时的傅译,终于吐出了那根在喉咙里肆虐多时的性器,正趴在孙远新腿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中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响。 不难想象,之前那根性器定然是将他的嗓子磨哑了,只怕他要哑着嗓子好几天。 孙远新在射出的下一刻便清醒过来,将自己的性器从傅译喉咙里拔了出来,只是不太及时,傅译的脸上被他射了好些白浊,挂在沾着泪水浓密修长的眉睫上,沾在挺拔的鼻梁上,染在殷红半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唇齿间也有不少。 他这副样子实在狼狈,又淫秽勾人得要命,孙远新光是看着,下身那根才发泄过的性器就又有站起来的趋势——好在他还能记得之前傅译说过的话,提心吊胆地把傅译扶起来,又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坚决不敢再来一次了。 等傅译终于恢复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孙远新低眉顺眼地蹲在地上。 傅译用校服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干呕了好几声都没能吐出什么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瓶矿泉水,孙远新递了水又蹲了回去,一副夹着尾巴等罚的样子。 傅译漱了口,就着矿泉水擦了把脸,才好像洗掉了一点精液的味道。 他冷笑着看了孙远新一眼。 他算是明白了,这可不是什么听话的大狗,这明明是怎么教都教不好的一条大尾巴狼! 再稍微对孙远新心软一点,他傅译就活该被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