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发现大老婆失忆了,失忆后性癖也没改呢
现在的傅译,看起来倒确实是一副淫浪的模样。 他全身的衣物早就已经被钟然剥光,露出一身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肌肤,他骨架生得修长,覆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和皮囊后更显得骨肉匀停,双腿搭在钟然腰侧难耐地夹紧,就像一张绷好了画框的画纸,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大片大片自己的标记,来证明这是谁的所有物。 只可惜,早教人捷足先登了。 哪怕他们都没有去碰傅译身下的那根性器,在被钟然插入以后,那根东西也渐渐地立了起来,显然是这具身体已经熟悉了性爱。 而傅译身上蔓延的大片斑驳情欲痕迹已经青紫,看起来触目惊心,吻痕和齿痕有许多重叠,简直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性虐过——钟然眼角余光瞥了几眼,就别扭的移开了目光。 “哈啊……嗯……” 傅译半合着眼,脸上都因为情欲而染上了薄红,细汗密密地沁出额头,他刚刚才被钟然逼着洗了一遍身上,现在却又给汗弄湿了,待会儿做完了以后说不得还要清理一遍。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痛苦,但是要说享受沉迷其中又不完全是。 真要细细计较起来,分明是屡屡想找回自己清醒的意识,却不得不因为身体上的过度快感而分了心神。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已经被人调教得熟透了,一肏就能爽起来的淫浪货罢了。 只要一想到身下这个人上过其他男人的床,也像现在这样被别的男人抵弄着花心肏弄过,钟然心里便不痛快得要命。 他忍着胸口里堵着的那口气,低低地问被他压着肏的人:“……爽吗?” 傅译昏昏沉沉里感受到耳边的呼吸,灼热得发烫,那块被呼吸拂过的皮肤火辣辣的,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在这样的难捱里,他好像嗅到一缕干净的香气,是钟然那个大少爷身上的气息。 他艰难地抬起酸软的手臂,虚虚搭在钟然脊背上,指尖若有若无地隔着湿透的布料挠着,像羽毛一样轻。 大少爷比起他全身赤裸的境地来说都算得上衣冠楚楚了,虽说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浸湿透了粘在身上,却除了裤子的拉链以外一颗多余的扣子都没开。 傅译叹息了一声,颤声回应道:“爽……哈啊……” 也许是跟钟然分别得太久了,他今晚表现得格外配合,倒显得钟然有些像是被逼着上他的。 钟然一顿,埋在傅译身体里的那根硬物竟然又大了一些,傅译猝不及防地“呃”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两只手就被抓住,狠狠地定在了身体两侧。 “……贱人。”钟然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 他那张过分好看俊秀的白玉般的脸染着薄红,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愠怒,两只眼睛像是水洗过一样,亮的吓人。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淫荡……” 明明现在压着傅译肏的人是他,说着下流话的人也是他,可光看他的表情,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一般。 傅译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压下喉咙里的呻吟,抬头想去亲他那张桃花一样的脸:“……怎么了?” “你……你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 钟然又问:“是不是他们……把你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他说到这里,声音哑了下来,“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如果不是我,是不是随便一个人也可以?” 他一句一句都像是跳着问的,以傅译现在晕晕乎乎的脑子完全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先回他哪一句,于是就在这情欲如火如荼的当头,欲火焚身,却不得不从极乐里分出神来,琢磨该怎么讨好这位难以讨好的大少爷。 殊不知他这幅模样看在钟然眼里就成了为难,像是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一般。 钟然看起来是个任性的大少爷,肠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是一点都不少的,不然也不能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把傅译玩得底线越来越低,什么花样都陪他玩。 而如今他跟那个头牌认识了半个多月,虽说亲密的事没做,但见过的龌龊却比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更多了。 不过眨眼间,他就对傅译的身世有了好几个猜想。 “啧,”钟然看傅译一脸潮红,两只眼睛水汽蒙蒙,红润的嘴唇也半张着露出舌尖,整个人都是一副湿漉漉的色情模样,身下越发硬的发疼。 只是他到底还是计较某件事的,宁肯忍得头皮发麻,也要先说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你以后跟其他人不许再有来往了,听到没?” 他眯着眼,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威胁之意,埋在傅译身体里的性器也挺了挺,大有威逼傅译答应的意思。 傅译有些迟疑,终于发现今天的钟然有些异样,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钟然的手便摸上了傅译下身挺立的性器,无师自通地用坚硬的指甲去刮挠敏感的铃口,激起傅译一阵战栗。 “钟然,别……”傅译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直接答应了。 可话还没出口,他突然想起之前是怎么跟钟然闹翻的了。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这一次真答应了又做不到,他跟钟然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钟然……”未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说出口时已经变了,“我里面好痒……你动一下……好不好……” 钟然强忍着,意志在花穴软肉的包裹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你不肯跟其他人断了?” 傅译不敢正面回答,见钟然还是要问这个,只好再往钟然岌岌可危的意志上添一把火,用手去摸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气声断断续续道:“钟然……你那个好大……撑得我好难受,动一下好不好……” 手指摸索着摸上钟然性器的根部,哪怕水汽蒸腾,傅译也能看得出钟然身体动了动,只需要轻轻再撩拨一下就忍不下去了。 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指尖顺着钟然的性器在自己被撑开的花穴口边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插了进去。 这种异样的感觉太过于明显,傅译甚至能听到钟然的呼吸又低了几分。 他就着这个被钟然压在身下肏弄、却像是仍然欲求不满一般掰开自己花穴求着被干的淫荡姿势,在钟然耳边轻轻说:“你不想肏死我吗?” “……贱货。” 钟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两个字。 而后,傅译就再也没空撩拨钟然了,钟然也再也没有问傅译问题。 被撩起了欲火以后,钟然的表现倒是很对得起他们分别的这些日子,肏得又深又狠,像是要发泄怒气一般,好像永远都停不下来。 傅译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可后面钟然竟然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似的,刚刚射进他身体里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傅译实在受不了了想爬出浴缸,钟然就借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架在浴室里的洗漱台上继续肏干。 到了最后,光是傅译自己都射了两次,而钟然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精液,他已经没有那个神智去记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不出意料地又是一身酸痛。 傅译喉咙干痛不已,大概是昨天晚上叫得太多的原因。 眼睛也因为昨晚被肏哭而涩涩的,全身上下的骨头更是散架一般地发出抗议。 看来钟然确实憋得有点久。 傅译缓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想要起床,然后,他便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熟悉的黑色皮革质地,柔软却坚韧,将他赤裸的下身包裹住。 而下身的花穴和后穴里,都被一根粗长的异物塞满,就连前方那个性器,即使昨晚被钟然亵玩得射不出精液了,此时也被东西给堵上了。 久违的贞操带啊。 这东西之前钟然也给傅译戴过,对于傅译来说,那种全身的孔洞都被东西填上无法发泄的感觉还挺不好受的,而且那次也不过戴了一会儿就叫他印象深刻了,怎么现在这东西又出现了? 傅译隐约记得,钟然之前给自己用的那一副已经被自己悄悄扔掉了,所以现在这个是钟然又买的? “挺适合你的。” 傅译循声看过去,钟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床前,衣冠楚楚地欣赏着自己浑身赤裸、还带着贞操带的模样。 傅译:“……” “钥匙。”他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往钟然那边爬了一点,伸手去向钟然要贞操带的钥匙。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彻底滑了下去,露出下面覆着密集情欲痕迹的身体。 那具身体在昨天的时候还满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经过昨晚后,却已经在钟然的努力下又覆上了一层新鲜的。 不得不说,虽然他看起来瘦了一些,但是包裹着骨骼的皮肉咬起来却极有质感,不肥不腻,也不会太硌手硌牙,柔韧紧实,肏得特别深的时候全身都会绷紧,像是一只可怜的不会反抗的乖顺猎物正被开膛破肚。 钟然把目光从傅译身上不自然地挪开,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没有搭理傅译索要钥匙的手。 总该给他一点教训,秋后算账的大少爷按捺下身体里的燥热,昨晚傅译故意勾引他上床来转移话题的账他可没忘了,要是今天也不能给这个人一点苦头吃,那他不得爬到自己头顶上去了? “钟然,钥匙给我,”傅译有些急躁,“你不会想让我就戴着这东西出去吧?我还要去学校呢。” “这个东西不是挺好吗?”钟然平静地说,“把你下面的小洞都堵住,我看你还怎么去勾搭别人。” 傅译被钟然的话哽了一下,没想到他倒是对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一说起这个事,他就在钟然面前矮了三分。 毕竟是大老婆,而且他和钟然之间,无论是第一次的性事,还是这一次来找钟然,确实都是他主动的。 “是你先勾引我的!上了我的床,你还想回去给那些男人肏?” 钟然恨恨地问。 他俊秀的眉眼染上了几分狠厉,像是傅译要是敢说个“是”字,他就能直接把傅译锁这屋里不放出去了一样。 于是到了最后,连傅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就答应了钟然这个相当无理取闹的要求,戴着那个贞操带走了。 傅译知道自己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其实他已经适应了性爱,应该不会有这种后遗症了才对。 ——前提是,他身上没戴着道具。 昨天晚上他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钟然不在这么久应该没有性生活,不然不会像疯狗一样肏得他下面的小穴都肿了。到了后面他甚至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钟然射进去的东西太多都堵在了里面,像灌肠似的把小腹撑得坠胀的难受。 红肿的小穴本来就敏感的要命,加上钟然逼他带上的那个贞操带…… 别看傅译现在脸上面无表情,只有他才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忍耐那个道具带来的感觉。 而且更可怕的事情是,他必须戴着这个一整天,然后晚上去找钟然的时候让钟然给他解开。 也许是当时被钟然的美色迷了心窍,傅译后悔到现在。 他想上厕所怎么办?他带着这个东西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怎么瞒过孙远新那个小狼崽子? 傅译越想越后悔。 ——钟然当时是给自己灌了多少迷魂汤,怎么就答应他这种要求了呢? 傅译没看路,上楼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跟人撞在了一起。 以他现在的这个状态,自然是一碰就摔,幸好旁边有人拉住了他,才没让他摔下楼梯。 跟傅译撞了的学生匆匆忙忙道了句歉就跑了,傅译松了口气,正想跟旁边拉住自己的人道个谢,结果一看见人就说不出话来了。 苏逸尘的眼神不对。 “你身上带着……那种东西,对不对?” 傅译被他这一句话问得一震,猛地抓住了苏逸尘的胳膊。 他看出来了? “我刚才碰到了。”像是特地为了解释一般,苏逸尘小声说道。 傅译松了口气,放开抓着苏逸尘的手,拉开距离道:“谢谢苏老师。” 苏逸尘的神色动了一下,倒还能维持住脸上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这样不自重,以后不要这样了。” “知道了。”傅译回了一句。 这不过一段小插曲,然后两人便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各自离开了。 傅译心里装了别的事,自然忘了一点。 苏逸尘现在执教的班级不在这一楼,按说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傅译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跟孙远新解释昨天晚上没回去的事,以及孙远新又发情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这一套东西怎么办,可是他没想到,他的那些理由居然一个都没用上。 孙远新没来上课。 假是孙远新的狗腿子帮他请的,傅译不过看了眼狗腿子,那家伙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地趴在了桌子上,借着其他人的身形挡住傅译的视线,整个人都快滑到凳子下面去了。 有问题。 傅译心不在焉地听完了第一节课,脑子里却一直在想最有可能的原因。 他调查钟然的资料放在寝室的桌子上,上面就压了几本书,虽说孙远新从来没有看书的习惯,但是要看到那些资料并不难。 不知怎么的,傅译突然想起了之前一阵子,每次自己和孙远新提到钟然的时候,似乎都会被孙远新以各种方式转移话题。 虽然当时没有感觉,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孙远新转移话题的姿势都太过生硬,也就是傅译当时被其他事占据了心神才没有察觉到。 联想到昨天见到钟然时的异样感,傅译知道孙远新一定清楚钟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孙远新躺在寝室床上,皱着眉发手机短信。 【怎么样?】 【大嫂有点吓人,老大,你跟大嫂吵架了?】 啧,孙远新不耐烦地继续发, 【关你屁事,他没问你我为什么没去上课?】 一边让人打探情况,一边理直气壮地说关人屁事,也就孙远新这种校霸才能这么不要脸了。 不知为什么,小狗腿这一次迟迟没有回短信。 孙远新等得烦躁,抓了两把头发,便看到手机终于又亮了。 ——【不如你亲口和我说一下?】 艹。 猝不及防的孙远新被吓了一跳,手机直接摔在了脸上。 他来不及看自己的鼻子有没有被砸伤,忽的翻身坐了起来,把那条短信的发件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确实是狗腿子的号码。 ——【在?】 孙远新一张俊美桀骜的脸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行。 他还以为至少能骗过一个上午呢。 没等他继续发呆,一个电话已经打了进来,号码是小狗腿的号码,可孙远新知道,电话那边的人绝对是傅译。 他看电话的眼神完全跟看个即将爆炸的炸弹没什么两样。 瞪了手机好一会儿,直到傅译都以为孙远新这家伙打算装死到底了,电话那头才传出来他的声音:“……喂?” “出来和我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