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惨烈翻车,渣攻双穴被肏同时被跳蛋玩弄
傅译没回答,钟然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在征求傅译的意见,只是把他的想法告诉傅译而已。 虽然是个醉鬼,缺不影响他的愤怒,或者说,因为现在喝醉了,理性思维被压制,所以他被激怒后作出的举措也更无所忌惮,更冲动。 “怎么?发什么抖,这么不想让他听?” 见傅译不自然地别开视线,钟然冷笑着一只手将傅译下巴钳住掰过来,逼着他直视自己。 “耳朵和胸口红了一半啊……看不出来,你床上这么淫荡,居然还会害羞?” “钟然!”电话那边的孙远新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念着钟然的名字。让人毫不怀疑如果钟然这会儿就在他面前,他能直接把钟然给狠狠揍上一顿。 钟然压着傅译,对孙远新的怒火视若无睹——不,也许是因此而更兴奋了。 他把腿插进傅译两腿之间,在腿根处抵着轻轻厮磨,满意地听见傅译的呼吸节奏一变,连喘息都透着股压抑苦闷。 “我倒是有点后悔了,”他舔了舔唇,“你现在这副一脸欠肏勾引别人来上你的淫荡样子,他看不到,还挺可惜的。” 傅译瞪了他一眼。 钟然喉结滑动,再也装不下去了,低骂了一声,“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挨肏?” 他嘴上说着,手却已经把傅译身上的衣物又往他胸口堆了堆,掰开了傅译的两条腿。 傅译:“……” 傅译本来就是刚被他肏过一轮,现在身上就一件之前他哄着穿上的女人穿的裙子,除此以外,再没一点可以遮蔽身上那些情欲痕迹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钟然买的这条裙子质量太好,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们两个做了这么久,房间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钟然身上都磕了几处青印子,可见战况激烈。但即使如此,裙子除了脏了点,居然也没被扯坏。 裙子堆在腰部往上的位置,却露出了光裸的下半身。 傅译的阴茎半软垂在身前,不久之前才被钟然肏射了一次,他两腿间的白浊都不好说是钟然射的还是他自己射的。而下面那个被钟然抵住的花穴更是糜艳,乱糟糟地沾着白色的精液和润滑的清液,那几片软肉被肏得都有些肿了,热辣辣的,看起来倒是红艳艳的透亮,又敏感得要命,稍稍一碰就从夹着精液的花穴里吐出点带着白丝的淫水。 “傅译,你现在在哪?” 孙远新焦急的声音把傅译的思绪拉回来,傅译听着这个声音都能想到孙远新现在那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样子,一时无比头大。 如果按照傅译的设想,当然是能瞒着孙远新,先把钟然哄到手了,再摊牌最好。孙远新虽然看起来听话,但是有点冲动,容易坏事。 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至于把孙远新瞒在鼓里来见钟然了。 钟然大少爷就是个醋坛子,之前就是因为被他抓奸和苏逸尘的那件事给分手的,现在失了忆忘了以前的事,可傅译看着这位大少爷醋劲一点没少,好像还比以前更上头了。如今人都还没追到,傅译自然想先不提这一茬,把人哄到手了再说。 他算盘打得好,就是当初没想到会还没把人哄到手就翻车了。 脚踩两条船当然爽,船翻了以后那也是两倍的头大。 傅译刚想回孙远新的话,钟然冷笑一声,手指插进了花穴,在花穴内壁抠了抠。 “唔!” 傅译声音骤然变调,忍不住朝着钟然瞪了一眼。 他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加上他之前才被肏得微红的眼眶,比起威胁倒更像是勾引。钟然唇角愈勾,将手指抽出在傅译面前晃了眼:“下面夹着的精液还没干呢,这么惦记你外面那位奸夫?” 修长如玉的手指泛着水光,白色黏液从指尖一直缓缓下滑,滑到指根,弄脏了整只艺术品一样干净漂亮的手。 孙远新只听得到电话里钟然的污言秽语,他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心情,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傅译他现在在哪儿。 手机就在傅译脸颊一侧,傅译能够清楚地听见孙远新那边的呼吸声,和竭力平静的说话声,也知道自己的闷哼估计都被孙远新听了个清楚。他眼神闪了闪,“我……我没事,你把电话挂了吧……” “他要是敢挂,”钟然威胁道,“傅译,我今天晚上就肏死你。” 傅译呼吸一滞。 钟然也不用手指把花穴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了,粗暴地趁着傅译被他这句话惊到的间隙肏了进去。花穴不久之前才被肏透了,这会儿还没完全合拢,他进入得格外容易,一下子就没入了差不多整根狰狞的凶器。 “!” 傅译被他这一下给撞得眼前发黑,这个进入完全不像之前给他留了缓冲余地,粗暴直接,一下就差不多捅到了底,傅译连声哀鸣都发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傅译才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手完全抬不起来,脊背上更是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钟然却没打算给他留这个喘息的机会,不等傅译适应那根贯穿了花穴的粗长性器,迫不及待地就动了起来。 直到现在,傅译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之前醉鬼肏他肏得那么狠,都算是留了点力气的。 现在的钟然像是为了证实他说的那句今天晚上肏死傅译的话,性器又狠又凶,每次拔出都差不多整根拔出去,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没入,傅译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一点快感,花穴里柔嫩的花壁就已经被撞得闷痛了。 “轻、轻一点……哈啊……不要……那里……唔——” 傅译顾不得被放在唇边的手机,扭着腰想让钟然不要那么用力。 他现在是躺在地毯上的姿势,两腿被钟然掰得很开,软软地把钟然夹在腿间。 从头顶洒下来的灯光被钟然挡住,那张俊秀漂亮的脸都有一半在阴影里,看起来尤其阴郁。 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钟然小腹下方浓黑的阴毛都沾了好多乱糟糟的液体,似乎有不少是性器进出间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液,因为钟然动作的粗暴猛烈而溅的到处都是。 傅译有点不适应,手肘撑在地毯上,条件反射地往后蹭了一小截。 钟然抬眼看了傅译一眼,傅译心中警铃大作,抬手便要去挡。 不过他挡了个空,钟然只是眼睛眯了眯,假笑了一下,然后便从傅译花穴里抽了出来。 傅译花穴一空,想也没想撑着翻了个身就想爬开,离此时这个危险的钟然越远越好,身后却压上来了一个熟悉的重量。 “我说什么来着,”灼热的硬挺再次肏开被干得汁水淋漓的花穴,钟然声音愉悦,“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狗,这么喜欢跪着爬吗?好吧,今天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傅译心里苦,他被钟然干了这么久,腿早就软得站不起来了,哪怕这房间里有地毯,他膝盖也又红又痛,就算站起来也走不快,当然是爬着最快…… 钟然这分明是把他那满脑子黄色思想强加在自己身上! “母狗怎么不爬了?还非得要我用鞭子抽你才走得动吗?” 说着,那根熟悉的鞭子又狠狠地撞了进来,傅译承受不住,一声闷哼后一下子趴了下来,后悔不已。 他真的不该接电话的,不接电话就不会翻车,钟然的酒疯就该发完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这酒疯又开始了。 钟然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被忽略多时,却仍然亮着的通话屏幕,报了酒店名和房间号,不无挑衅地对电话那头说道:“我倒是希望你有种敢过来,毕竟,这个小母狗这么淫荡,估计也不介意同时挨两根鸡巴肏,对不对?” 钟然一边肏着傅译,一边把手机贴在了傅译脸颊上。 由于傅译现在跪趴在地毯上,自然看不到身后钟然的脸上懊恼的神情。 钟然在刚说完那句话以后,即使还醉着酒,却也马上后悔了——他就是想气一气小母狗在外面的野男人,给野男人听一听现场,让野男人看着小母狗被自己肏得满脸通红淫欲十足的模样就够了。 给野男人肏?那不是自己把绿帽子往头上戴吗? 可是下身被小母狗花穴吸得太舒服,喝醉了酒以后的感觉又太飘,他就这么一冲动,话就说出来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是,小母狗害羞得要命。 今天在外面,就因为当着外人,小母狗硬是忍着一肚子的水憋着尿没敢说,之前钟然发酒疯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小母狗也吓得要命,就连这会儿被野男人听墙角都能把小母狗羞得耳朵和胸前红了一片,钟然自然看了出来,傅译还是很怕被外人看到的。 一想到床上这么淫荡,小穴软得跟水一样的小母狗在外面这么害羞,钟然心里越发痒痒,下身挺动撞出了小母狗的几声破碎呻吟。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的。 他庆幸地想。 傅译几乎是瘫软在地毯上的。 钟然浑身热的发烫,像座山一样压在身上,压得傅译喘不过气来。 就这还不够,那根在花穴中凶狠进出的性器也渐渐地找到了花穴里的敏感点,每次进入,都差不多能撞在花心附近。连花壁都被他粗暴的进入撞得闷痛,更别提敏感娇嫩的花心。 每一次钟然的进入,都会激起傅译身下花穴里的一次激烈快感,在剧烈的快感下,疼痛渐渐细微却不容忽略,又痛又爽,傅译像条被钉死在地上的活鱼,无力地蹬动着双腿,却让那根楔在他身体里的楔子更深入了,就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 现在,傅译毫不怀疑钟然之前说的那句今晚肏死他的话,真要这么下去,他怕他真的被钟然给肏死。 “问你话呢,小母狗怎么就知道浪叫?”钟然催了催,故意把性器抵着小母狗的花心磨了磨,满意地看到小母狗又抽搐了几下,花穴里淫水又溢出了一点,花穴把插在里面的性器吸得几乎快忍不住射出来了。 “啊……轻……轻点……”傅译舌尖发麻,说话都说不流利。 他当然听得出来,钟然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要是自己说的话不是钟然想听的,他估计可就不止现在这样单纯粗暴地肏干了。 虽说傅译现在对三个人一起还有点儿心理阴影,可是在这个醉鬼钟然面前,他的心理阴影更大。 他也不知道钟然这会儿到底有几分醉,却看得出来钟然现在有七八分疯。 不能跟正在发酒疯的醉鬼讲道理,得顺着来——这是吃了醉鬼一晚上亏的傅译的血泪教训。 “都……都听……嗯啊……听主人的……话……呼……唔、唔——” 傅译的话还没说完,便陡然变了调子——钟然发疯一样地捅得极深,甚至已经肏到了花穴里更深入的某个隐秘之所。 像是在发泄怒火一样,傅译的双腿被钟然的手掰开,像是只被剥了皮的蛙一样,被从身后狠命楔入,大脑在这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濒死般灭顶的快感。 花穴紧窒,痉挛着夹紧了其中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不吝于之前傅译高潮时小穴吸吮性器的快感,钟然怒火中烧,没有克制,顶在傅译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不要、不要在……里面……太深了……太深了……唔啊……好烫……” 傅译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小腹深处被滚烫的精液填满,极少被侵犯的软肉不适地痉挛着,连带着腿根处的肌肉也像是受不了一样抽搐着。 虽然之前已经射了一次,钟然这次的量却也不少,傅译几乎能感觉到小腹里液体晃荡的感觉。 他不是都说了听钟然的话了吗? 傅译委屈地想,钟然这个醉鬼也太不好伺候了,怎么顺着他了,他还肏得更凶狠了? “你怎么、怎么能淫荡到这种地步!”钟然泄在了傅译身体里,却一点都没减少他的怒气,那根性器还插在傅译身体里就指责起傅译来了。 手机被他扔到一边的地毯上,无心问津。 钟然即使还醉着酒,也一点都不怀疑电话那边那个野男人恐怕还真的能跑到酒店里来敲门。 到那个时候,难不成他钟然还真的得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邀请那个野男人来一起干小母狗? 帽子虽然还没戴上,但钟然的脸已经绿了。 “我满足不了你吗?这么想要野男人!”他恨恨地骂。 被肏得全身发软的傅译也很无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这个大老婆明明是个男的,胯下那根东西长得能顶穿人,但是他的心也很海底针。 太难伺候了,真的,太难了。 你硬气一点他要委屈撒娇发泼,找着机会地肏回来,你顺从他一点他要蛮横发飙,当场把人肏得受不了。 无论怎么选,好像结果都是被这个看起来光鲜漂亮的变态大少爷给玩。 那边,钟然气呼呼的,却一点也不妨碍他的雷达,敏锐地问到了一个送命题:“你他妈到底在外面有几个野男人!” 傅译底气很不足地回道:“就这……一个……吧……” 钟然:“呵?你觉得我会信?” 他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查?” 一分钟后,“……两个?” 傅译咬咬牙,把苏逸尘算上了。 钟然的手在傅译大腿根轻轻摩挲,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三、三个……” “这是你最后坦白的机会,你自己说总比被我查出来好点,”钟然的声音阴森森的,“这种酒店房间里一般都会有些有趣的小东西,你是不是想都试试?” 傅译顾不得问钟然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头皮发麻地回答:“四个,四个!真的没有其他的了!我可以解释……” “真的没有?” 傅译冷汗涔涔:“真的没了,我跟苏逸尘只做过一次……” “那另外三个呢?” 那次数就多了。 傅译没声了,钟然自然也明白了。 哪怕看不到,傅译也知道钟然此刻的脸色一定极为难看,他干巴巴地辩解:“真的……就他们几个了……而且和裴洛孙继远他们我也不是……不是很喜欢……” “那就是还挺喜欢这个给你打电话的咯?” 傅译又不敢说话了。 “你喜欢我吗?”钟然问。 傅译疯狂点头。 “那——和这个打电话的相比,你更喜欢谁?”钟然又问。 手机被扔到一边没声音,但是无论是钟然还是傅译都很清楚,孙远新在电话那边。 傅译知道,他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稳住钟然,毕竟这个近在眼前,稍微迟疑就要翻车。电话里的孙远新虽然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但是毕竟也还没来,要是说了,能让他回去也说不定。 要说吗? 他半张开嘴,却没发出声音。 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和迟疑,比说出来的话还要命。 “我……我不知道……” 钟然轻声说:“连敷衍我一句都不行吗——看来你倒是真的很喜欢给你打电话这个人呢。” 今天晚上简直就是翻车之夜,傅译连着翻了好几次车,眼看着大老婆钟然这会儿已经不只是暗地里的妒火中烧了——估计浇上汽油直接就能自燃了。 “我不信。” 沉默了许久,傅译才听到钟然的声音。 “只有四个——像你现在这么淫荡,可不像是只有四个,怕不是你想的起来名字的只有四个吧?” 不敢跟此刻的钟然正面对话,傅译小声说:“真的……没了……” 他心虚得要命,更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钟然了。 “钟然——” 傅译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他惊慌地叫了起来,发现是钟然把他的两条腿提了起来。 钟然下身那根粗长的性器还插在他花穴里,已经硬了起来,随着钟然把他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腰间,那根性器又捅进去了一些,刚刚被肏过的花穴还很敏感,傅译小声道:“钟然……你放我下来……不要这样……” “爬。”钟然言简意赅地催促。 傅译动了动腿,想放下来,却被钟然的手阻止了,“爬。” 这会儿傅译心虚得钟然说什么估计都能答应,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做。钟然禁锢着他的腿,他怎么爬? 他很快就知道了。 眼见他没反应,失去耐心的钟然狠狠地挺腰,那根本来长度就惊人的性器横冲直撞地撞上了花心,不久之前花心才遭过难,这会儿还肿着,怎么经得住他这么肏? 几乎是在钟然顶上来的那一瞬间,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就令傅译难耐地叫了出来:“唔!” 他根本没有防备,钟然却是带着满腔怒火,用力的像是恨不得肏穿他一般。 “别、别……”傅译怕了,撑在地上勉强支撑身体的手往前爬了几下。 然后,钟然又狠狠肏了进来! “呃啊!” 钟然太用力了,在那一瞬间甚至顶得傅译小腹都出现了凸起,傅译被肏得手脚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恐惧的摸上自己小腹,生怕真的被钟然给肏穿了。 “不行了……”傅译求饶,“太深……太用力了……呜……里面被、被撞得……好痛……钟然……你放过我……我真的没力气了……” 钟然却沉默。 “我会……会死的……” “那就死吧,”钟然终于说了话,“被我肏死也挺好的,是不是?” 没等傅译再说什么,他便疾风暴雨般地猛肏了起来,傅译瞳孔微缩,不停地挣扎了起来,可是钟然也不用管别的,按住傅译被挂在他腰间的两条腿,往前肏就是了。 “轻……轻点……唔……不要了……不要了……哈啊——” 傅译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肏穿小腹,他的手抓住地毯,身体却被钟然肏得往前一耸一耸,只好放开手往前面爬,钟然就这么沉默着在后面肏,傅译稍微爬的慢一点,那根性器便会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下身,把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 “要……要被……肏穿了……钟然……轻点……钟然……”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诡异的弧度,这线条实在说不上好看,却令人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不断滋长,傅译听见身后的人问他:“之前,别的那些男人肏你也能肏得你这么爽吗?” 傅译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额头,鼻尖,还有背上,早就出了好几层汗了,汗水把他身上那条裙子打湿,贴在了他背上,粘腻地难受,他却顾不上这个。 比起这个,钟然那只握在傅译半硬性器上的手才更叫傅译提心吊胆。 连傅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勃起的,他被钟然肏得大脑空白,唯一剩下的一个念头就是逃开那根几乎将他整个人肏穿的粗长性器,然而即使如此,那根性器也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根本逃不开。 “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呢?”钟然发出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如玉的手摸得傅译那根阴茎极为舒服,傅译心惊胆战地把头抵在一旁的墙角,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自己说出来的话反而把钟然激怒了,只好什么也不说。 “我肏得你舒服吗?”钟然问。 傅译犹豫地回他,“舒……舒服……” “哦,”钟然又正常了一瞬间,“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伸手拉开旁边的床头柜,扒拉了两下,干脆直接把整只抽屉抽了出来,粗暴地倒在地上。 傅译瞥见散落一地的东西,避孕套,各种性玩具,跳蛋,按摩棒……轻佻艳俗的粉色,紫色,各种颜色,各种大小,简直满满一抽屉。 妈的,果然是个淫窟! 钟然拍了拍傅译屁股,“挑几样吧,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加上这些肯定还是能肏得你舒舒服服的。” 傅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这些……钟然……求你了……” “自己挑,还是我帮你挑?” 傅译摇着头固执地继续拒绝。 钟然:“好吧。” 他从旁边漫不经心地挑了几个东西,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甚至还有空看一下说明。 傅译听得彻骨发寒,恨不得跳起来跑出门,但他也知道他绝对不会有这个机会。 或者说,他可以跑,但是出了这个门,钟然大概就会这么恨着他一辈子,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他该现在跑?还是咬咬牙挺过去? 一直紧闭的后穴被润滑液挤入,冰凉的类似液体的东西冰的傅译呼吸一滞,他到底没有说话,像是认罚一样,僵着身体感受后穴被手指开拓的异样感觉。 后穴能容纳两根手指后,钟然便将手抽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外表光滑的硬物塞了进去,一根细细长长的“尾巴”从闭着的后穴口露出来,坠在外面。 傅译猜,那是个跳蛋。 跳蛋就跳蛋吧,他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口气,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他还以为结束了,没想到钟然又塞了一个进去。 跳蛋并不算大,所以虽然塞了两个,有点难受,但傅译还能接受,只是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像是结束。 果然,钟然又往里面塞了第三个。 哪怕以跳蛋的大小,连塞三个也足以将后穴塞满了。 更何况,傅译的花穴还被钟然那根狰狞性器插在里面,一丝缝隙都不留。 前穴后穴同时被塞满,傅译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见着钟然的手没停下来,大有继续往里面塞第四个的冲动,他不得不出声了。 “钟然!” 钟然的手只是微微顿了一下,马上就继续之前的动作了:“怎么?” 傅译抿了抿唇,刚犹豫要不要说话,钟然的手指便戳了戳第三个跳蛋。 后穴被三个跳蛋塞得满满当当,第三个跳蛋甚至都没有完全吞进去,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把傅译后穴口的所有褶皱都撑平了。 穴口那一周被撑这么大自然极为不适,可却也不意味着,傅译乐意钟然把第三个跳蛋戳进去。 “……钟然……别……别碰……”傅译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满脸潮红,一副被肏熟透了的样子,“真的……塞不下了……哈啊……别碰——唔、肚子、肚子要撑爆了……呃啊——” 钟然是铁了心要把这第三个跳蛋塞进去,不然第四个也塞不进去,傅译的话他没怎么在意,伸出手指继续顶着第三个跳蛋,非要把这个小东西塞进去不可。 随着钟然的动作,傅译倒了霉。 他这会儿坐在床头柜边上的墙角里,本来就是一个死角退无可退,这会儿钟然堵住了唯一的逃生方向,他只能浑身瘫软地趴在地毯上,头抵着墙,一双腿像是抽筋了一样地拼命蹬动,腿根的肌肉更是痉挛着抽搐不已,一副被逼到了极致的样子。 “求……求你……哈啊……我真的……唔……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呃啊——” 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傅译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软了下来,前方无人问津的阴茎竟然是仅凭着这样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把墙纸弄污了好一片。 甚至,那些跳蛋的开关都还没有打开。 钟然倒是没说话,沉默着把那根傅译花穴里的性器抽了出来。 傅译稍稍得到了一点喘息,虽然后穴还是被三个跳蛋都塞得满满的,但是前面的花穴空下来了,也不像刚才那样随时会被撑爆肚子了。 他以为钟然是终于放弃了,没想到下一刻,那个第四个跳蛋却被塞入了前面的花穴。 然后,钟然的性器又再次顶了进来。 “啊——啊啊——” 即使傅译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但在这一刻,他还是猛地身体一震,差点弹了起来。 后穴被塞得满满的,花穴里也塞了一个跳蛋。 细细长长的尾巴应该是连接开关的电线,算是比较长,拖到了地上。 这样的“小尾巴”,花穴里只有一根,后穴里有三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花穴就比后穴要松快一点。 毕竟,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可以说是顶着花穴里的跳蛋一直全根没入,随着钟然的动作,跳蛋被顶入了一个傅译觉得很恐怖的深度,那根“小尾巴”甚至都只露出了一点点,其余的全部都进入了傅译的花穴! 傅译“嗬嗬”地喘着粗气,徒劳无功地做着干呕的动作,好像这样就能减小那股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恐怖感觉。 但是这甚至不是极限——钟然很快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后穴里那三个将后穴塞得满满的跳蛋,和前面的花穴里被顶入恐怖深度的跳蛋震动了起来。 “唔……呃啊……关……唔——” 跳蛋同时震动,加上钟然不疾不徐的肏弄,傅译捂住小腹,身体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哀鸣。 “好胀……呼……痛……钟、钟然……呃啊……啊……好难受……唔啊……” “……你活该。” “如果你不能只喜欢我……或者是最喜欢我的话,”钟然低声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傅译被他肏得快疯了,他看不见背后钟然的神情,也分不清钟然此刻是清醒还是醉着,他的身体被钟然拉入恐怖的深渊,铺天盖地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程度,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得鼓鼓的,硬邦邦的像是随时会破一般。 可是即使如此了,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没有一点心软。 “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狠狠地咬着傅译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刺破后颈,像是要咬下这个仇人的一块血肉。 “……” “对不起……呃啊……对不起……” 傅译的神智游移在被快感推上高潮的边缘,小穴里震动的四个跳蛋几乎把他的小腹撑得像快炸开一样满,却因为打开了开关而带来酥麻,直到钟然下一次的撞入,将花穴中的跳蛋顶得更深了。 “!” 傅译的道歉戛然而止,他已经被肏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