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副本艳情的密室逃脱(用肉棒消毒、艹到喷N、尿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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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听云又一次升起了想砍策划的念头,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密道到底有多少密室,两人才走进木马后的石门,浪迹天涯体内的淫药还没纾解,光着身子在他怀里边走边扭,酥软丰盈的大奶子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实在让他舒爽不已,本来以为就会这么轻松地离开密道,却遭遇了突然出现的怪物。 那是一个狼头人身长着又长又粗壮的尾巴的怪物,浑身筋肉纠结,高大无比却身体轻巧,以至于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时候卫听云甚至没发现,就被一尾巴拍晕,倒地之前只来得及骂了一声策划。 再次醒来看到的场景更是让他怒火冲天,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怪物砍成肉酱,然而不知道中了什么麻痹效果,他只能气得眼眶发红,身体却一动都动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浪迹天涯整个人被暗绿色的藤蔓吊在半空中,双手双腿都被迫大张着,肥厚的屁股都完全露出来,粗糙的藤条从腰部向上延伸,缠绕着软绵饱满的乳肉,把奶子勒得更加浑圆挺立,那怪物狼人粗黑可怖的鸡巴正在他红肿湿软的骚逼中进进出出,穴口被涨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深深地插到宫口,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甬道里盛满了骚水,湿漉漉地被鸡巴挤出来。 怪物卷着尾巴在浪迹天涯的嘴唇上戳弄着,趁他喘息的空档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口腔,配合着下半身的耸动,一上一下的抽插,浪迹天涯难受地眼角掉泪,呼吸急促滚烫,鼻间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 被丑陋的怪物操了,浪迹天涯痛苦地挣扎着,然而被藤蔓捆绑的身体完全没有着力点,而他的骚逼还被钉在怪物粗大如拳头的鸡巴上,这样微不足道的挣扎只不过让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猩红的奶尖从乳峰高高翘起,像一朵淫靡的红梅,饱满的臀肉被藤蔓勒出了殷红的印记,逼口糊满了黏腻的汁液,像献祭一般大张着身体任由怪物索取。 怪物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吼叫,长着尖利指甲的大手在浪迹天涯蜜色的乳肉上又捏又抓,像要把那奶子捏爆一样,滑嫩的乳肉不堪折磨沁出几粒血珠,滚烫的鸡巴凶猛地在男人的骚逼里胡乱冲撞,狰狞的龟头强硬地破开宫口,操进了子宫,又湿又软的嫩逼被疯狂蹂躏着,把赤裸的屁股撞得淫浪地晃荡起来,上上下下地似乎在主动吞吃肉棒。 浪迹天涯被操得翻了白眼,脚趾蜷缩着,身体打着颤,因着身中淫药的关系,在这野蛮的操干中渐渐得了趣儿,性器直挺挺地贴着小腹站起来,吐出晶莹的腺液。小腹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淫穴收缩着、抽搐着,痉挛着吸吮着怪物的丑陋性器,水乎乎的肉花被操得红肿外翻,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腰都被操软了,因为被藤蔓绑着才没滑到地上,如果不是被怪物的尾巴堵着嘴,怕是已经发出放浪的呻吟。 那怪物操得兴起,把尾巴从浪迹天涯的口中抽出,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捅进了后穴,凶猛地抽插起来,尾巴上的倒刺勾着嫩滑的肠肉,一出一进间仿佛要把肠肉拖出来。又解开了藤蔓的限制,浪迹天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又被雌花里的鸡巴和后穴的尾巴固定在半空中,进得太深了,仿佛要被怪物捅个对穿,他像个无依无靠的浮萍被怪物操控着起伏颠簸,大奶子也跟着晃晃荡荡,荡起一片乳波。浪迹天涯伸出手要抓住什么似的却只抓了个空,被眼泪糊湿的眼迷蒙地看向卫听云,那被牙齿咬得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嘴型似乎在说救我,却被怪物折磨得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气音。 也不知道被这样凌虐了多久,怪物突然狂吼一声,身子重重一抖,就缓缓跪倒在地没了动静,浪迹天涯从那脱力的性器上掉落下来,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只见那怪物当凶穿过一柄剑,剑尖还散发着红光,这就是名震江湖的半江剑。 浪迹天涯惊魂未定地呆住了,被卫听云抱在怀里用他那精贵的白衣擦着身子,把那怪物分泌的粘液一一擦去,擦到胸部时,奶尖被衣料摩擦得一抖,浪迹天涯闷哼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他搂住卫听云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间,伤心地抽噎起来,眼泪掉在卫听云的皮肤上,明明是温热的,却让他觉得滚烫无比。 这样似乎是知了羞耻般,让卫听云以为浪迹天涯的淫药已经过去,但他知道如果这男人要是真的恢复神智,遭受了这般折磨一定不会哭泣,而是骂着脏话操起剑去把怪物砍成肉酱,然后又会掉转头来和自己干架,而且他皮肤还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触手一模就微微打着颤,哭着哭着大腿就绞在一起轻轻摩擦,明明白白的显示这人还处在淫药的控制中,哭得又委屈又哼唧。 卫听云本就气得目眦欲裂,这人还不知死活地哭哭唧唧,哭得他的性器又硬了,手上的动作不免越来越用力,衣服的布料再精细也把他身上磨得发了红,特别是大腿内侧和乳肉这些特别细滑的地方,浪迹天涯不舒服地推拒:“走开……不要你擦……” “不要我擦,你不看看自己有多脏,”卫听云压抑着心里乱窜的火苗呵斥他,“刚刚为什么不跑,就这么骚吗,谁都可以操你?”这话一出口,浪迹天涯就掉了几颗眼泪,这让卫听云如梦初醒,他自己都被怪物晕在原地毫无反抗能力,中了淫药神智全无的浪浪又能跑到哪里去,现在他却把怒火往浪浪身上发,根本是毫无道理的无能狂怒,他想开口补救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是现实的闻金两家的家主还是游戏里的卫听云,他都高高在上太久,已经忘记道歉怎么说,不管他说得正确与否,得到的都是谄媚迎合的反应,他只得停下手,叹息着重新把人抱在怀里,这是一个纯粹的不含情欲的拥抱。 卫听云轻轻地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水,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浪迹天涯把头偏向一边,只给他一个锐利的下巴线条:“你走开,我脏……被怪物的鸡巴操了……” “不脏,已经擦干净了,我再给你消消毒。”卫听云口中哄道,直接把自己肿大的性器贴在浪迹天涯光裸的肌肤上,用那冠头从小腿开始往上一点一点磨蹭,仿佛划地盘的野兽,要用自己的体液和气味把雌兽沾满,蹭到大腿内侧时,浪迹天涯发出了一阵惊喘,忍不住闭拢大腿,却正好把那粗大的肉棒紧紧得夹在了大腿和雌花中间,那艳丽的花瓣一张一缩地又是主动舔吻起男人的阳根来,把那滚烫的肉棍舔得水漉漉的,卫听云没有如那贪吃的肉穴的意推门而入,只是拿肉棒重重地拍打那红肿得透明的肉蒂,又狠狠地从那花缝擦过,溅起一片淋漓的水珠,直把人弄得又是触电般的一颤。 浪迹天涯像是得了性瘾一般,明明肉花都被操得肥嘟嘟的了,被肉棍打在身上,竟是又渴望起来,忍不住转回头来,舔舔嘴唇,自己揉着肉蒂想要舒缓一下身体的空虚,却被卫听云制住了双手,缓缓放倒在地上。卫听云继续蹭动着,把冠头的粘液涂满了他的腹肌,这才缓缓从沉甸甸的奶子根部移动到挺立的奶尖。 龟头亲吻着乳头,那如樱桃红肿透明的乳蒂被碰一下就要抖动半天,这下被坚硬的龟头撞得变了形,从饱满的一颗变成扁扁的一片朱红,里面的籽儿都像要爆浆一样。 浪迹天涯本能地缩了缩身子,饱满的大奶还布满血痕,他只觉得胸部又涨又痛,像要裂开一般,被那肉棒顶弄反而像被按摩一样舒服,于是大胆且诚实地又挺了挺胸,把那脆弱柔软的乳肉送到肉棒底下,任它肆意淫弄,红糜的蒂尖在这一通亵玩一下,竟像花瓣绽放一般,微微张开了口,奶子也愈发饱满挺立,圆滚滚的像个乳球一样被肉棒撞得左右乱飞。 卫听云又把性器插在两个乳球中间,被那丰盈饱满的乳肉包裹着上下抽动,只是动两下,软绵的乳肉就散开了,他干脆强迫浪迹天涯自己拢着那球体,方便自己在那紧致的乳肉缝隙之间摩擦。那肉棒又粗又长,从下往上顶的时候总会不小心顶上浪迹天涯的唇,让他嫌弃的扭头躲开,见他这样,卫听云坏心地往他唇上顶得更多,那腥膻的液体将那唇瓣也弄得水润亮泽,不知怎么地,浪迹天涯有点口渴,在那肉棒再次顶上来时,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渐渐地渴望越来越占上风,竟张开了嘴,当那肉棒从乳峰中挤出来时,他就要迫不及待地把丑陋的龟头含进去,无师自通地重重吸两口又用舌头舔弄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那东西回到软绵的乳肉间,上下两张嘴都泛起一片春潮。 卫听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疯狂地耸动劲腰,直把那乳球撞得上下翻飞,浪迹天涯都快拢不住了,手松了一下又赶紧淫浪地抱回去,把那奶子箍得更大更色情,绷紧着身体骚逼又尿出一滩潮水来。 “啊……疼……”浪迹天涯难耐地喘息着,随着下身喷出潺潺的水流,乳球颤动了几下,竟是从乳头滴出几滴白色的液体来,沾湿了还在作恶的肉棒。 卫听云将那乳晕和乳头一起捏起来,疑惑地盯了会儿,才惊讶地说:“浪浪,你出奶了!”他明亮的星眸里跳动着炽热的火苗,把那乳头咬进了嘴里疯狂地吮吸,用手攥住乳球不停地挤压抓揉,涌上来的乳汁一股一股地从奶头里喷出又卫听云吞吃入腹,来不及吞咽的奶汁从他的嘴角溢出流得奶子上到处都是。 “呜……怎么会?我不会出奶的……”浪迹天涯惊慌地挣扎,不敢相信自己越来越奇怪。 卫听云抬起头含住他的嘴唇,哺了一口奶汁过去,把浪迹天涯呛得咳了一声,才说:“怎么不会,还是甜的。”那没有唇舌堵住的奶孔更是涌动得欢喜,从那红艳肿大的乳尖上喷发出来,乳白的液体浇灌在他蜜色的肌肤上,衬着因为咳嗽而颤动的大奶子,诱人极了。 “太奇怪了……啊……别舔……” 浪迹天涯奶头被卫听云又咬又吸,半个奶子都被含进了对方口中津津有味地吃着,源源不断的奶水进了他的腹中,涨奶的痛感消失了,反而是一直湿润着的骚逼又开始发痒发浪,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好好捣一捣。 卫听云见他像小淫妇一样敞着大腿打着颤,知道他又发骚了,便从善如流地挺着性器噗嗤一声插进了他的雌花里。 “啊……又被插了……会坏的……” “不会的,只是给你消消毒。”卫听云抵住他的子宫凶猛地冲撞,将那才被干得外翻红肿的肉花操得更加肥厚,淫水直流。 浪迹天涯被操得爽了,主动抬着屁股,迎合着肉棒的进出,放声淫叫呻吟着,只觉下半身被干得酥酥麻麻爽得没了魂儿,可是乳头还在喷着温热的奶汁,十分想要人吸一吸。 “老公,吃奶。”浪迹天涯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红的,带着鼻音,手里捧着自己的乳肉送到卫听云嘴边,神情天真又放荡,乞求道。 这样淫靡的样子让卫听云小腹一紧,闷哼一声就把浓精灌了进去。他狠狠地一口咬住那红艳肥腻的乳头,吮吸了几口才骂道:“骚货,居然学会向老公撒娇。”说着也不抽出喷了精的性器,反而用手撒气一样用力揉了一把逼肉,按住他的屁股,继续灌入滚烫的液体。 浪迹天涯被尿了一肚子,黄色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逼肉,打在娇嫩的宫口,烫得他一个激灵又喷了一股春潮。卫听云掐着他的腰,蛮横地用肉棒堵着逼口,灌进一股一股的尿液,把那肚子都灌得凸了起来,小腹涨地难受,让浪迹天涯不舒服地绷紧了脚背,凄凄哀哀地扭着屁股想要把那肉棒挤出来,卫听云双手牢牢地禁锢着他,安抚地吻着他,“别动,老公给你洗洗逼,这样骚货就全部干净了。” “唔……洗逼……”浪迹天涯呢喃着,停住了挣扎,温顺地放松穴口,任那尿液打在自己的内壁上,像一头雌兽完全折服在雄兽的身下。 “操你妈!操你妈!”浪迹天涯又悲又怒,从恢复神智起,他就跪着身体一直在捶地,像要通过这样发泄满腔的愤懑。 满身的黏腻又被系统刷新得一干二净,涂留脑中放荡淫靡的回忆,还有因回忆带来的恼恨。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主动勾着卫听云操自己的穴,摸自己的奶子,不知羞地敞着大腿流了满地的淫水。他本来就因为买了二手设备导致系统bug不得不穿着女士内衣,现在又变异成这副大奶长逼的身体,真是让他难堪难受到心里直发苦,为什么自从接了卫听云这个任务后就没遇到一件好事。 “好了,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卫听云眯着眼不慎走心地安慰道,“你再这么捶下去,我又想操你了。”这人也不知道自己还赤身裸体着,随着他捶地的动作那大奶子一荡一荡的,因着跪姿,即使紧闭着大腿,那肥厚的鲍鱼穴还是被挤了出来,几滴晶莹的淫水坠在上面要掉不掉。 浪迹天涯惊愤地回头看向卫听云,他的因为脱了衣物给浪迹天涯擦身体所以也赤裸着完美的身材,前胸和后背都还残留着他激情时留下的抓痕,上半身点缀着白色的印记,像精斑一样,浪迹天涯知道这其实是乳汁干涸后留下的,俊美的脸上散发着事后的慵懒。 好机会!浪迹天涯行动比脑子快地起身走到他身前,把自己高大的身材挤进他怀里,奶子贴着他的胸膛,脸埋在颈间,快速地按下了截屏。 卫听云自然地伸手搂住他,用性器在他湿滑的腿间蹭了一下,“真想找操?” 浪迹天涯哆嗦了一下用力从他怀里弹开,见卫听云摊着手,噙着傲慢的微笑一副不跟他计较的样子,又怒从中来,一拳挥向了他的脸,这一拳揍得结结实实,把卫听云揍了个趔趄,嘴角沁出一道血痕。 卫听云沉下脸来,用拇指拂去那血迹,阴冷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主动发骚求操的,现在来装什么贞洁。” 浪迹天涯煞白着脸呸了一声,骂道:“老子是不小心中招了,你他妈也不要装无辜,理直气壮地占老子便宜,打你这一拳都是轻的。”他嘴里泛着苦水,是啊,只是游戏,说起来他本人确实什么损失都没有,可那些淫浪和蹂躏却明明白白地刻在他脑海里,他都不知道这坎能不能过去。 刚刚还缠缠绵绵的两人顿时气氛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卫听云叹了口气,这人眼眸都还湿润氤氲着,即使冒着火气的瞪他,看起来也不过是嗔怒一样,他哪里还和浪迹天涯针锋相对得起来,只得退后一步,装作示弱地说:“你确定要跟我掰扯这个,密道门都打开了,不如先出去再说。” 那怪物死后,他们斜上方的墙上就开了一个供一人穿过的小洞,虫鸣月光穿过洞口,让卫听云确信这次是真能出去了。 浪迹天涯以为卫听云挨了他一下打有可能会还手,拳头都捏紧了,时刻紧绷着肌肉准备反击,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顿时让他满腔怒火扑了个空,只剩点火星儿,拳头捏也不是放也不是,板着脸回答:“行吧,出了这个鬼地方再和你算账。” 这话就更像撒娇了,不过卫听云不能说出来,免得又把那火星儿点燃成熊熊大火,烧个没完。他把自己的衣服给浪迹天涯披上,遮住这身勾人的骚肉,把人往洞口推,“衣服虽然恶心了点,但反正都已经刷新了,你先穿着,洞口有点高,我拖着你上去,你再拉我上去。” 这一番布置没有什么问题,浪迹天涯不是个愚蠢的人,知道现在翻脸没用,干脆地穿好卫听云那华贵的外衣,借着他托举的力道爬出了洞口,洞口旁边放着一块石板,看形状应该之前就在洞口堵着,后面才移开,洞外就是几棵大树和密密麻麻的杂草,应该是在某座山里,大树前方传来一个男人呜呜咽咽的哭声,声音让浪迹天涯觉得有点耳熟。 “拉我上去。”洞里传来卫听云的声音。 浪迹天涯俯身在洞口,盯着卫听云,这人即使处在这种环境仍然淡定闲适得可怕,浪迹天涯那从进入密室就不停流着泪的眼睛这个时候弯了弯,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缓缓地把旁边石板推到洞口上,一点一点地遮住洞外的景色。 卫听云白皙净澈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下来,眼底酝酿着骇人的风暴,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浪迹天涯的动作,他只看到那人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傻逼,你就在里面乖乖呆着吧,石板就彻底湮没了月光和男人的身影。 自从自己和卫听云一起进入副本,不知道吃了多少亏,终于能让他也尝尝心中憋屈又发不了火的滋味,浪迹天涯心中快意了许多,是啊,反正是游戏,不会有什么损失,卫听云就乖乖呆在里面等他们解开谜题再传出副本吧。 香秀说过出了密道就能得知真相,那发出耳熟哭声的人会是凶手吗?他疑惑又谨慎地走向大树,躲在背后张望,却被前方哭泣的人惊得差点叫出声,那边哭边烧着纸钱的人竟然是庞县令。 庞县令对着一块石碑烧着纸钱,离得远了,加上夜色深沉,浪迹天涯看不清石碑上刻的字,只能听到庞县令一边哭一边说着:“芸娘,我为你报仇了,害你那么苦的钱家父子都死了。” 找到凶手了!居然是庞县令!浪迹天涯立刻冲上前,一脚把庞县令踹到在地。 庞县令咚地一声倒在地上,发出哎哟哎哟的声音,艰难地半爬起来,才看清踹他的人是谁,奇怪又畏缩地问:“少侠,是你啊,你怎么踢我啊……” 浪迹天涯蹙眉冷道:“理由你刚刚不是说了么,你作为一县之长,居然是杀害钱家父子的凶手,还在我们面前装无辜。” 庞县令颤颤巍巍地爬跪在地,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瞒了,我读了这么久的圣贤书,居然做出杀人这种事,这一个月来心里一直过不好,一闭眼就看到钱旺的死相,只有看到芸娘我才知道自己没杀错人。”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交代你是怎么杀死钱家父子的。”浪迹天涯不耐烦地用脚尖点了点地,毕竟凶手赶紧交代清楚,他们才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庞县令就抬头望着他,一五一十坦白道:“是,我早知道钱家父子都色欲熏心经常初入醉仙楼,师爷也是醉仙楼的常客,就把天笑枝送给师爷,装作无意提点师爷女人最喜欢这个东西,师爷果然把那东西送给了醉仙楼的春花,卖给我的西域郎中说过,那天笑枝最易让钱旺这样的半老头马上风,没过多久,钱旺真的死了。” “那钱进宝呢?你是怎么杀的钱进宝?” 庞县令摇摇头,“钱进宝不是我杀的,我也想杀了他给芸娘报仇,可惜他不是死在我手里。” 浪迹天涯知道他没说谎,如果庞县令真是杀害钱进宝的凶手,系统这个时候就该提示他任务完成了,而不是让庞县令继续狡辩。那钱进宝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庞县令口中的芸娘又是谁? 他实在有太多的谜题不知道,上学的时候为了生计到处打工成绩就不好,所以后来才靠游戏挣钱,现在居然要动脑筋,只觉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