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副本芸娘之迷(被惩罚用软鞭抽批到高潮喷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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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天涯揪住庞县令,问他:“芸娘是你什么人?你居然能为了她杀人?她和钱进宝有关系吗?” 一连几个问题把文质彬彬的县令问得懵了一下,过了会儿,才似梦非梦般笑了:“芸娘啊,这就是芸娘啊……”他指着身旁的墓碑说,“钱家父子已经死了,朱婶也疯了,芸娘也可以瞑目了,有些往事就埋藏在心里吧,现在说出来不过是拿芸娘的痛苦给人增加谈资。” 浪迹天涯头疼地揉揉眉心,无奈地说:“可是你隐瞒的事很有可能与钱进宝被杀有关,你这是在袒护真凶。” “那又怎么样,钱进宝死得活该,他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在我手上,现在只不过是有人帮了我,我又何必非要帮你们找出我的恩人呢?我劝你们别查了,我死也不会说的。”庞县令入了魔一般,疯疯癫癫地说道。 “混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浪迹天涯被这县令搞得烦躁不堪,捏起拳头装作要揍他的样子放在他脸庞,实际上这庞县令看着中年发福身形敦实,胆子和力气都跟鹌鹑似的,他又怎么下得去手。 庞县令却只是闭着眼睛满足地笑,仿佛什么也不在乎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他不说,我说。” 浪迹天涯回头,顿时吓得呆住了,抖着嘴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话来,他其实是想说你怎么出来了。原来,身后的是之前一面之缘并且让丫鬟香秀把他们引进密道的庞夫人,而她身边正站着卫听云,眯着眼对浪迹天涯勾起了一个凉薄阴险的微笑。 庞夫人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暗潮涌动,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庞县令跟前,庞县令也惊讶了,睁开眼望着她:“夫人,你怎么来了?” 庞夫人弯腰扶起他,凄凉地笑了:“老爷,我是你的枕边人,你做了什么,我又怎么可能不察觉呢。这十年来,你没过好,我又何尝过的好。” 庞县令颤抖着握住她的手,“夫人,难道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10年前不想娶我,只想娶芸娘,后来芸娘不知道怎么就死了,你才被爹娘逼着娶了我这个地主家的女儿。婚后,你我虽然不算多么恩爱,但也算相敬如宾,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是做噩梦说梦话,一直念叨芸娘,我以前以为你是对芸娘余情未了,一直忍着,想芸娘毕竟死了,陪伴在你身边的是我,可是后来,你不再只喊芸娘的名字,还会在睡梦中叫嚷一定要给芸娘报仇,再冒着冷汗从梦中惊醒。我还知道你说到静心寺礼佛,其实都是来后山芸娘的墓碑这,一坐就是一整天,这碑也是你给她立的吧。”庞夫人流着泪说。 “是,夫人,我对不住你,”庞县令长叹一声,“我原也打算娶了你就要好好和你过日子,可是芸娘的死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我真的没办法忘记。” “所以这一阵子你噩梦做得越来越多,来静心寺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我就知道,你可能要做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了,但是没想到你真的杀了人。” 庞县令抱住夫人痛哭起来,“没法啊,我一日不杀了钱家父子,芸娘一日不能安息,十年了啊,我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两人好一顿互诉衷肠,把浪迹天涯都看得要流下几滴男儿泪了,却听卫听云用冷冽的声音问道:“那么夫人,你把我们引到这里,就是为了告知我们芸娘的事吧?” 庞县令一听要说芸娘就对着庞夫人连连摇头,但是庞夫人仍然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面向卫听云说:“是的。” “既然如此,又为何在密道里设置这么多障碍?” “障碍?”庞夫人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她奇怪地说:“我没有设置障碍啊,只是从钱旺死后,城里入了夜就不太平,这密道正好可以快速通往静心寺后山不用走夜路,所以我才让香秀带你前去,我从密道过来的时候也很顺利啊,没想到遇到卫公子你被困在里面,真是奇怪得很。” 卫听云拱了拱手作谢,“是,所以感谢夫人带我出来,但是我们在密道时确实遇到了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卫听云没有细说,他心下已经有了打量,换了个话题,“那说说芸娘吧,听庞县令所说,芸娘应该是被钱家父子所害?” 庞夫人说:“十年前,我喜欢上了老爷,但是老爷另有心上人,就是那钱家豆腐摊的小女儿钱芸娘,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芸娘就死了,钱家对她的死也三缄其口,老爷就娶了我,我也是听老爷的梦话才知道,芸娘的死不寻常。” “什么?芸娘是钱家的女儿,是钱进宝的妹妹?”浪迹天涯有点惊诧,毕竟前期调查都没有任何信息表明钱家还有个叫芸娘的女儿,而这个人居然会和钱家父子的死有关。 倒是卫听云面不改色继续问:“所以夫人也不知道芸娘的死因?” “是的,具体的情况只有老爷才知道,”庞夫人又转向庞县令劝道:“老爷,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卫公子他们吧……” 庞县令虽然已经哭得涕泪交流,但仍然坚持不肯再多说些什么,卫听云没有为难,直接向庞夫人告了辞,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犀利的目光射向浪迹天涯:“还不走?” 浪迹天涯有点怵地跟上卫听云,走得一步三回头,心里直骂庞县令又蠢又固执,回头的时候恍惚看见庞县令身后有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微笑着在拥抱他,再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了,这让他不敢再回头。 他敢把卫听云关在密道,也是因为想着反正任务完成以后不用再相见,谁知道这逼居然这么快就被庞夫人带出来了,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这就愁死他了,他实在是怕了卫听云整治人的手段,因为他是真的打不过卫听云,但是现在他和卫听云都神智清明,卫听云应该没必要再委屈自己上他一个大男人吧,不对,也说不准,差点忘了这里的晚上一点不安全。 他停止了抽风似的乱想,紧跟了两步扯住卫听云的衣袖不让再走,“傻逼,这么赶干嘛,你忘了夜路不安全吗?” 卫听云一把攥住他的手把人拉到身前,用力捏住他的下颌,威胁道:“别逼我在这收拾你,你这奶子还没消失吧?” 浪迹天涯紧张地抿了抿嘴,“这……这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担心又遇上危险,你想送死别拉上我。” “呵,”卫听云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拍拍他的脸,“放心,夜里不会再有危险了。” 浪迹天涯垂着眼帘沉默,即使卫听云现在的样子让人生畏,他也并不是很相信,总觉得继续走下去才有危险。 卫听云笑了笑,这笑容让浪迹天涯莫名背脊发凉,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就听他说:“我猜到这一路给我们设置阻碍的是谁了。” “是谁?” “芸娘。” “不可能,芸娘不是死了吗?”浪迹天涯下意识地反驳。 “是啊,除了鬼魂谁又有这么大能力可以控制整个县城的夜晚,让醉仙楼的人变成丧尸,又能轻易地设置和撤离密道机关呢?”卫听云悠悠地道。 “那……她这是为什么呢?” “为了保护庞县令吧,她怕我们继续查下去会查出钱旺的死因与庞县令有关,所以一直在阻碍,只是现在庞县令已经招了,那阻碍也就没有必要了。” “她可真是害死我了,”浪迹天涯一脸郁闷,“而且钱进宝是谁杀的还是不知道啊,庞县令一直不肯说。” “很快就能知道了,庞县令不说,但庞夫人为我们指了一条路,芸娘是钱家的女儿,去问朱婶就知道了。” 浪迹天涯撇撇嘴,“朱婶都疯了,怎么问的出东西来,还是问李秀秀靠谱一点吧。” “芸娘死了十年了,李秀秀才嫁到钱家5年,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而且朱婶只是因为悲伤过度才整天哭哭啼啼,并不是真的疯了。” “居然是这样,那我们赶快去问她吧。” “别急,”卫听云露出温柔又邪恶的笑容,“你说得对,我们没必要这么赶,应该先跟你算算你把我关在密道里的账。” 静心寺的一间禅房里,浪迹天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椅子上,饱满的乳肉不住晃荡,双腿大大地分开跨在扶手上,一卷红绳把他的脚踝和手腕缠在了一起,让他只能翘着屁股把那肉乎乎的雌花完整的露出来。 浪迹天涯恶狠狠地看着卫听云,“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爱玩男人!” 卫听云揉了一把他的奶根,又用三根手指插进那濡湿的肉花搅了搅,暧昧地说:“这是男人该有的吗?” “你……”浪迹天涯顿时气得脸涨红,心中又憋闷又苦涩。 见那肉花被搅得开始滴水,仿佛又在馋男人的东西,卫听云倏地抽出手指,冷笑道:“骚逼又发浪了,让我来替你治治它。” 随即,啪地一声,一记细长的软鞭就抽到浪迹天涯的大腿根部,那细皮嫩肉的地方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 “啊……”浪迹天涯毫无防备的痛叫出声,扭着身子想躲,第二鞭就落了下来,抽在了那可怜的软逼上,肥厚的阴唇就颤颤巍巍地肿了起来,泛起淫欲的潮红,受了这样的刺激,中间的肉蒂也带着晶莹的淫液从紧闭的肉瓣间冒了出来。 “呜……疼……别打……”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鞭打,浪迹天涯哪里受的住,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掉落,浑身疼得发抖,却因为被束缚在椅子上,没有地方逃离,只能仰着头抽着气求饶。 啪!第三鞭破空袭来,抽到浪迹天涯的性器上,本来软搭在下腹的性器被皮鞭一抽,猛地一弹,竟是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骚货,这样都能爽到?”卫听云抽得更加不留情,又一鞭抽在他的奶子上,把那绵软的乳肉抽得摇摇晃晃,奶尖挺立,不住地弹跳着。 浪迹天涯倒抽着冷气,英气十足的脸俊脸皱成一团,他的身体居然因这残忍的鞭笞感到又痛又痒,雌穴都忍不住挤出几滴淫液来,他为这淫荡的想法而极度羞耻,却只能绷紧身体迎接下一鞭的到来。 卫听云控制住力道,啪啪地抽个不停,浪迹天涯的雌花和后穴都遭了殃,两处的穴口被抽得滚烫,高高地肿起抽搐,肉嘟嘟的泛着水,一时间淫液四溅。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浪迹天涯觉得下身酸胀麻木,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却又忍不住将屁股送得更高,多汁的逼口也恬不知耻地张了开来,淫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仿佛在渴求男人的疼爱。 这骚浪不堪的样子让卫听云欲火翻腾,呼吸沉重,狠狠地往那红艳糜烂的肉蒂一抽,那可怜的肉蒂便更加肿大,透明一般抖动着。 “啊哈!呜……”浪迹天涯剧烈地一颤,双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汗湿的鬓发贴在额头,爽疼交织间,竟是近乎失禁般喷出潺潺的汁水。 他瘫软下来,嘴里发出隐忍的哭声,卫听云放下鞭子,用手抹去他的泪水,问“怎么了?” “呜……操你娘的蛋……我的屁股烂了……”浪迹天涯这么抽噎着。 “是吗?我看看,”卫听云蹲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那肿成一片的臀间,红得可怜,“骚逼好好的,后穴也好好的。” 浪迹天涯松了一口气,一根湿热的石头却舔上了敏感又娇嫩的雌花,他触电般一抖,脚趾蜷缩着竟是又高潮了,水汪汪的骚水溅上了卫听云白皙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