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副本艳情的密室逃脱(双X,玩N,扇B,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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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天涯只觉腿间瘙痒难耐,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喘息着,听到卫听云的话,只晓得敞开大腿,抬起身子就要去瞧,却怎么也瞧不真切,只得惊慌地问:“怎么办?水一直流个不停……” 浪迹天涯不知道自己一脸无辜地说出了多么淫浪的话,让卫听云的性器立刻暴涨到疼痛不已。 “别怕,我帮你止止水。”卫听云这么说着,抬起浪迹天涯的双腿让他饱满的臀部高高上翘,用修长的手指拨开艳红的肉瓣,露出粉嫩的小阴唇,他还什么都没做,那里就微微张开了嘴儿,吐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他低下头,把那肉乎乎的软肉吃进了嘴里,舌尖在紧闭的缝隙间来回扫荡,咕啾咕啾的喝着流出的汁水。 “啊……好舒服……”浪迹天涯甜美的呻吟着,蜜糖般的肌肤汗津津地泛着潮红,明明该感到羞耻的,他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放荡地摇着屁股,方便男人的舔舐。卫听云用舌头强硬的挑开那淌着汁的软逼,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一路舔到那隐藏在肉花底下的阴蒂,先是恶意地用舌尖顶弄碾压,直把那红色的肉蒂弄得又硬又肿,在肥厚的阴唇上抖动,又把它咬进嘴里又咬又吸,没一会儿就肿得透明了。那肉逼真是又脏又烂,被舌头这样滑动擦拭,淫水却怎么也吃不完,浪迹天涯只觉柔嫩的逼肉又热又痒,每被吸吮一次就受不了般地发颤,嘴里哀哀地叫着。 “嗯……好痒……哈……为什么……”浪迹天涯难耐地蹬了下卫听云,那力道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撒娇,舒爽地勾起了脚趾。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完好,下半身赤裸大张着,将腿架在卫听云的肩上夹着卫听云的脑袋,恬不知耻地把扭动屁股,愉悦的喘息着。 卫听云一开始只觉得这石室有机关,现在又觉得浪迹天涯怕是中了淫药,这药效比破庙那晚的更甚。果然,浪迹天涯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眼中水汽氤氲,唇瓣被自己的牙齿咬得殷红,爽得舌头都伸出来了。 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没有止住他体内发痒的地方,肉逼越来越空虚,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还是好难受,明明已经承受了这样的亵玩,却一点用都没有,他又流泪了,近乎委屈地哼哼道:“唔……用点力啊……”又握住自己的性器,粗暴地上下撸动。 这淫贱的样子让卫听云兽性大发,他直起身,猛然一掌扇到那骚肉上,咬牙切齿地骂道:“骚货,这样够用力吗?” “呜……小逼被打了……”浪迹天涯满足地喘息,肉逼又接连挨了数十下巴掌,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不大的石室中,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直打得肉唇充血肿大,敏感的阴蒂抽搐不已,抖动的双腿猛然绷紧,就这么被打得潮吹了,潺潺的汁水从红肿的花瓣中淌出来。 浪迹天涯浑身瘫软,脚自然地滑到了床上,大张着腿留着骚水,只见那水顺着石床一路流,流到了床尾镶着的一个像碗一样的容器里。石室里不会出现没用的东西,见此,卫听云来不及欣赏浪迹天涯的媚态,就上前去仔细研究。 浪迹天涯的身体里又升起阵阵酥麻,只觉甬道里的骚肉激烈的蠕动着,淫水流个不停,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去填满,他难以忍受地浪叫起来:“不够……还要……” 卫听云搂住他把他抱到那容器上方,讥笑一声:“骚货,你的逼水有用了。”手指插入那湿软的穴口拨弄,那淫肉就讨好地吸着手指往里带,自动自发地吞吐起来,他把指尖送得更深,在潮热紧致的肉穴里抠挖,戳到肉穴里的一点骚肉时,就见浪迹天涯绷紧了腰,难耐地爽叫出声,汁水淋漓,他就专注在这一点骚肉上用指尖又抠又挠,直把人折磨得拼命摆动身体,也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才说道:“骚逼再多流点水,我没猜错的话,只有水满了我们才出的去。” 浪迹天涯被甬道里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想要求饶让卫听云不要再弄了,又舍不得那奇妙的感受,矛盾的在卫听云怀里淫乱地扭着,一会儿夹紧大腿把卫听云的手夹在中间想让他不要乱动,一会儿敞开了臀瓣主动迎合手指的玩弄,卫听云就随他去,不让动就停住动作,只让那软肉自己蠕动吸吮,扭着屁股要就使劲戳弄骚点,浪迹天涯哪经得住这反反复复的折磨,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疯了,竟是委屈的哭起来。 卫听云舔着他的眼泪,轻柔地问:“怎么了?” “呜……要……” “要什么?” 浪迹天涯被体内的饥渴逼得失去理智,他迷茫地望望卫听云,急切地用自己的脸磨蹭卫听云的,乞求道:“要插,骚逼想被插,骚逼痒……” 卫听云抽出手指把他平放在床上,把他双腿举起,圆润的臀部正对床尾的容器,浪迹天涯就立刻勾起腿亲密地夹在了卫听云的腰上,滚烫粗大的肉棒隔着布料正正压到了自己湿乎乎的肉缝上。他羞红着脸,主动褪下卫听云的裤子,把那紫红色的丑陋性器捧在手中,痴迷地抚摸着。 卫听云舒服地叹了口气,问他:“喜欢这个?这是什么?” “是、是性器。” “不对,是大鸡巴老公,来打个招呼。”卫听云淫邪地教他。 这话实在太淫浪了,浪迹天涯有点说不出口,可是手里的东西好大、好粗,如果操进来一定很爽,于是他含羞带怯地说着:“大鸡巴老公,好喜欢,求求大鸡巴老公操我的骚逼。”说完,肉逼一阵发痒,又涌出一滩淅淅沥沥的汁水。 卫听云哪还忍得住,捏着他的屁股,肉棒破开肉缝,缓缓地进入他销魂的体内,满满地充满了肉穴,把层层叠叠的肉褶都抚平了。空虚的骚逼终于吃到了鸡巴,浪迹天涯爽得失了魂,急促地喘息着,连舌尖都露了出来。 卫听云叼住粉红的舌尖,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发了狠一般地耸动腰部,每一次都能撞到深处的宫口,然后再抽出来,猛地顶回去,娇嫩的肉穴被蹂躏得发颤,却还紧紧地缠着肉棒不放,让肉棒的抽出遇到了些许阻力。 “骚货,这么喜欢大鸡巴老公吗?骚水流得这么多,很快就要满了。”卫听云掰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操干着,还用手指用力地揉搓红肿的肉蒂。 “啊……大鸡巴老公……舒服……不行了……插得好深……”他淫荡的身体彻底臣服在男人的肏弄中,沉醉的呻吟着,饱满结实的腹肌随着抽插起起伏伏,屁股被撞得一颠一颠的。 两人操得起劲,完全没注意,乱喷的骚水已经把容器填满了,在卫听云又一次疯狂顶入的时候,石床所在的位置突然下陷,两人就这么插着从石床铺就的通道滑到了下面,由于浪迹天涯处在下面,落地的时候卫听云的体重让性器撞得更深,深深地钉进了子宫,浪迹天涯被顶得翻着白眼抖着臀又喷出一大股花液,这才惊魂不定地又哭了。卫听云不比他好多少,由于惊吓而强烈收缩的肉道让他控制不住射了浪迹天涯满满一肚子浓精。 浪迹天涯彻底成了一个水做的人,蜜色光滑的大腿被淫水和精液浇得湿漉漉的,因为淫药和惊吓的折磨不停地滴落眼泪,睫毛糊满了水珠,上挑的眼角隔着水雾望着卫听云,难受地哼唧着:“呜……痒……疼……”明明是个强壮的男人却变得如此脆弱,像个易碎的娃娃一样可怜,却不知这个模样更能激发男人的施虐欲,卫听云才发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他把人搂起来坐在肉棒上,刺激得浪迹天涯又是一个激灵,问他:“怎么这么爱撒娇,到底哪里不舒服,骚逼吗?我看看……”说着手就往两人的结合处摸去,也不打算抽出性器,手指就直接拨开肥厚的花瓣往里钻。 “不是……呜……”浪迹天涯捉住他的手,卫听云给他选的衣服太豪华了,层层叠叠裹了好几层,导致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上半身还被衣服凌乱地缠住,总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他胡乱扯了一下衣服,说不出口哪里不舒服,就带着卫听云的手从腹肌钻过下摆往上摸去。 卫听云触手就摸到一片浑圆的乳肉,那是跟浪迹天涯之前饱满柔韧的胸肌不一样的触感,这个乳肉更软更嫩却又弹性十足,还没用眼睛看,就知道这人不但长出了女人才有的骚逼,连胸部都发育成了挺拔的大奶子,这让他有点隐秘的惊喜。 “奶子不舒服?”卫听云张开大掌捏住男人的乳肉,用指尖夹着乳头拉扯,却被衣服挡住无法施展开更多动作。 “嗯……对……”浪迹天涯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方便卫听云的亵玩。卫听云来不及慢慢脱,猴急地撕烂他的上衣,两手把衣襟往两边一扯,浑圆挺立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像小兔子一样弹动着,粉嫩的乳头缀在中央像颗小石子一样硬,乳晕都泛着紫,还没玩就是一副熟妇样。 浪迹天涯本人是比较英气硬朗的长相,身材也高大结实,肤色是好看的蜜色,总之是个十足的男人,现在却突兀地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肥奶和骚逼,绯红的脸颊透出意乱情迷的神色,骚逼还吃着肉棒,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放荡求欢,这画面实在淫靡放浪。 卫听云色情地玩弄他的奶子,用手揉压,张开手指抓捏,感受着乳肉从指缝中滑过,又用指尖去肆意抠弄乳头,他用指甲深深按进奶缝里又缓缓放开,又揪着奶头往外拉,直到拉不动才猛地松开让奶头弹回去,直把那粉嫩的乳蒂玩弄得充血肿胀到透明,敏感得碰一下就要哀哀叫。 浪迹天涯被亵玩着乳肉,只觉舒服极了,不由自主地随着卫听云的动作摇动腰肢,把沉甸甸的奶子晃出层层乳波,倒是把身下的肉棒吃得更深,没一会儿就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和喘息。 这人实在是浪得没边,浑身都被情欲侵染,眉眼间全是诱人的媚态,只知道抖动着屁股晃着大奶子叫春,卫听云直想把他操死在这里,操成一只只会发骚的母狗,让他只能光裸着身体待在他的床上,肚子里永远都充满着浊白的精液,然而现实是他得强忍着疯狂操干的欲望再次破解这个密室,肉棒忍得都要爆裂开来,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顺着发髻滴落。 卫听云打算抽出性器,好集中精力解开密室,结果才往外抽一点,那肉穴就疯狂绞动起来,激动地吸着肉棒不让离开,他狠狠地揉了一把浪迹天涯的乳根,“骚货,不想出去了吗?吸这么紧。”浪迹天涯却只是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丰盈的奶子紧紧地贴着他,用奶尖去蹭他的胸膛,双脚在他腰上勾得紧紧的,肉逼快速地收缩着,主动缠着肉棒又往里进了一寸,用行动证明不想要离开。卫听云无法,熟练地抱着他的臀站起来,浪迹天涯又一次浑身酥软地挂在了他的肉棒上,气喘吁吁地。 “真是个骚货,淫妇,”卫听云口干舌燥,随意地顶弄了几下又把人顶得嗯嗯浪叫,才舔着他耳廓阴狠地说:“离开了副本也要记得你喜欢住在我的大鸡巴上,以后不能穿裤子,不管坐卧,骚逼都要吃着大鸡巴,知道吗?不然就不操你了。”淫欲上头的人听到骚逼不能再挨操,哪里还能分清楚卫听云说了什么,连连点头,缩着红肿的肉穴表达自己对大鸡巴的喜欢。 卫听云这才能分神查看密室的情况,他抱着浪迹天涯,肉棒泡在温暖的肉穴里,在密室转了一圈,发现这里跟石室一样空荡荡,唯一不同的是石室里摆着一张石床,而这里摆着三个木马一样的东西,马背上附着两根性器一样的东西,跟卫听云的肉棒差不多粗,头部凶恶地张着与龟头一样的开口,这样的淫具一看就是为了怀里人的两个骚穴准备的。他一边吸吮啃咬着浪迹天涯的乳尖,一边思考着,三个淫具,也就是说只有坐对正确的那个这里的暗门才会打开,可是他看着怀里这个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喘息的人,又有点舍不得了,后穴和新长出来的骚逼都是由他开苞,由他操熟的,合该一辈子做他的鸡巴套子,现在却要便宜了冷冰冰的道具。 只是如果这么僵持下去,他们不知道要在这里困多久,想到这里他才做了决定,强硬地把人从他的性器上拔出,过程中浪迹天涯还拼命扭着屁股一脸地不乐意。卫听云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唇:“别急,看到那木马了,马上就让你吃个够。” 浪迹天涯虽然欲求不满,但见木马上两根狰狞的淫具,还是有点吓到,他摇着头贴在卫听云身上不愿离开,两张湿乎乎的肉嘴儿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断翕张着,饥渴地滴着淫水。卫听云这才狠心把人慢慢放下,软烂湿滑的两个穴口柔顺地把那假阳具吞了进去,再泄了力道,浪迹天涯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立刻整个人猛地坐了下去,一下子淫水四溅,前后都被充满的过度刺激让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甜美的哀鸣。 木马缓缓地前后摇动起来,浪迹天涯整个身子坐在上面,两根假阳具随着木马的摇动在肉穴的嫩肉上不知疲倦地搅动着,前后两个骚点都被假龟头摩擦顶弄,把浪迹天涯爽得欲仙欲死,竟是自己耸动着屁股,上下吞吐起假阳具来。 “呜呜……好深……小逼……屁眼……都被操了……”浪迹天涯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却听卫听云阴郁地说:“荡妇,谁操你都喜欢吗?”语气里带有一丝自己不觉的酸意,见浪迹天涯被假阳具操得痴态毕露也没见密室有一点动静,就知这个木马是没用的,立马从后夹住胳膊毫不留情地把人从木马上带了出来,又速战速决地放到第二个木马上。第二个木马也操得又深又狠,直撞得宫口一阵发麻,浪迹天涯整个人绷紧了大腿收缩着脚趾淫乱地扭动,乳肉乱飞,腹肌上似乎都显露出了那假阳具的形状来,肥厚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肉蒂又肿大了一圈,随着木马的摇动在那冰冷的马背上摩擦,直把他磨得喷出几小股骚水来。太刺激了,他剧烈地喘息着,体内的情潮翻涌,瘫软在木马上随波逐流,却又被卫听云抱起要放在第三个木马上。 他难受地摇着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用模糊乞求的眼神望着卫听云,呜呜咽咽地向男人求着饶:“不要了……会操坏的……” 卫听云含着他的嘴唇缠绵地吻了许久,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他:“宝贝,再忍忍,最后一个了。”说完就把他放到第三个木马上,这一次果然是正确的,浪迹天涯才把阳具吃进去,就听密室一阵响动,木马背后的墙裂了一个缝缓缓地向两边移开。 卫听云激动地把浪迹天涯从木马上抱出来放到地上,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得快要坏死的肉棒插进了被木马干得熟烂的骚逼里,狠狠地往深处顶弄,又捏着他的的脸,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色情地卷着他的,又吸又咬,像要把人吞吃下肚,浪迹天涯也一脸沉醉地伸出舌头和他淫荡地唇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