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别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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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伸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怀里的人耳后不安分地翘起的一缕发丝,郑禹低头在那里落下了一记羽毛似的轻吻,还染着些许情欲的嗓音听起来低哑而性感,钻入耳道中,勾起丝丝缕缕的酥痒,“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陡然从那过度淫乱的记忆当中回过神来,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艰难地压下了装傻逃避的念头,几不可察地轻声“嗯”了一下。本就被郑禹整个圈在怀里的身体不自觉地蜷得更紧,就好像是想要以此来削减自己的存在感一般,看着有种怯生生的招人。 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虽然我知道现在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地安慰一下你……” “但是你你可能没有发现,”出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郑禹故意挺腰,往前顶了顶,“——你现在这个姿势,只会更方便我操你。” 本就戳在宫腔内壁上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太过敏感的软肉,勾牵着本就未曾彻底褪去的情潮,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哆嗦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屄穴急促地喘息,泛红的眼眶中又一次蓄起了盈盈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特别激发人的凌虐欲。 指尖无意识地在夏清池腰肢和臀瓣上交错的红痕上摩挲,郑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借着这个“剧情点”,再好好地把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餐点,仔仔细细地品尝一遍。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接近,自然不该在一些事情上,做出太大的变动。 在捕捉胆小的兔子时……总得多一点耐心才行。 拿手掌轻轻地贴上夏清池微微鼓凸的肚子,郑禹也不用力,只放柔了力道细微地抚摩,像在呵护什么易碎品:“既然已经清醒了,那就先起来洗个澡,稍微收拾一下东西。”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这么说着,郑禹吻了吻夏清池的眼尾,将自己深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缓慢地往外拔出——然后被怀里的人哆嗦着,往后抓在了腰上。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的突兀,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扑扇,被眼眶里的水汽洇湿,显出一丝惑人的潮软。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你、怎么……还,呜……还硬着……” 听到夏清池的话,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指尖在他同样抬起了头的阴茎上点了点:“你觉得呢?” 夏清池软软地“呜”了一声,夹紧双腿蜷起了身体——同样把那根还没有彻底拔出的肉棒咬得更紧,白皙的耳朵尖都染上了诱人的血色。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曾经被讨论过许多次,现在也依旧在被反复讨论的问题。 这个游戏,能影响人的五官,操控游戏里角色的言行,让玩家代入不属于自己的情感—— 它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人的思想吗? 双腿间满是刚才被往外退出的肉棒带出的性液造成的湿黏触感,夏清池搭在郑禹腰侧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几分。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知道对方在等待自己的后文。 他—— “别……”印着浅浅齿痕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低垂着头恨不得能把自己整个藏起来,“别、拔出去……” 眼中的神色暗沉,郑禹看着夏清池染上了红晕的脖颈和面颊,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你确定?” “我、呜……”似乎说出这些话耗尽了夏清池全部的勇气,他的嗓音抖得愈发厉害,“还……还、难受……”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黏软的哭腔,被包裹在最核心位置处的浆果汁液一般,甜腻甘美得一塌糊涂。 “真的?”郑禹明知故问地询问,伸手抬起夏清池的一条腿,将退出了一截的阳具重新一寸寸地顶入那湿热的屄道当中,“——那就没办法了。” “不把身体的问题好好地解决的话……也没有办法上路回程,”他低声笑了一下,用空出的那只手覆上了他鼓胀的肚皮,“你说是吗?”然后猛然用力。 “你、别……呜……别按、啊啊啊——!”大股混合着精水和骚汁的性液汹涌着从被堵塞的屄口挤泄而下——像潮吹,也像失禁,介于排泄与高潮之间的古怪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推搡着郑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显然不可能在力气上敌得过这个上过战场前线的人,只能像个装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那只手的推按,一遍又一遍地往外喷水。 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高潮了一次。 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当中射出的时候,夏清池有好几秒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落下泪来。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潮吹,又或者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孔中,泄出尿液。 当郑禹终于停下了动作的时候,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和被褥已经吸饱了水,稍微用力按压,就能挤出液体来。他安抚似的揉了揉怀里的人这么轻易地就被留下了掐痕的皮肤,诱哄地放软了声音:“如果不显排一点出去,待会儿再射进去的时候会装不下——宝贝也不想被精液撑破肚子吧?” 像是被郑禹的描述给刺激到了,被肉棒撑开的屄道猛然夹缩了两下——内里被擦操得充血绵腻的媚肉拼命地往柱身表面贴蹭,含吮过上面勃胀的每一寸经络,咬得郑禹都不由自主地低哼了一声,挺胯想要把自己的粗屌插到更深处。 “我、呜、不……嗯……”夏清池被体内抵着子宫内壁拼命顶碾的鸡巴弄得又痛又爽,没有章法地在郑禹的腰间和手臂抓出几道细长的白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悄然变更的称呼,“不能、射……了、呜……射不出来、嗯……疼……” “可是我根本没怎么碰过这根小东西,”郑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辜,“是宝贝太敏感了。” “……呜……”夏清池没有办法反驳,只小声地抽泣着,将眼泪胡乱地蹭上郑禹还穿在身上的上衣。 他自己的衣服,倒是在昏睡过去的期间,被对方脱了个干净。夏清池还能用视线捕捉到自己那条,挂在床沿的、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掉下去的、湿透了的内裤。 “又想让我操你,又要求我不许操射你……宝贝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仿若无奈地叹了口气,郑禹舔了舔夏清池颈侧殷红的吻痕,伸手把扔在一边的外套拽了过来,从胸口的口袋那里解下一条用以装饰的绳带,动作灵活地系在了他半软着垂下去的阴茎根部。 “所以,”拿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个泛着浅粉的柱头,郑禹低笑着顶了下胯,“满足了你的要求……我有什么奖励吗?” “什么、奖励……”脑子还因为郑禹的举动打着结,夏清池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最后的几个字,呆愣愣的样子像一只主动地往陷阱里跳的鹅。 顺着柱身滑下的手指来到鼓胀的阴蒂处,变换着角度抠弄掐挤,郑禹禁锢住怀里的人本能地开始挣扎和颤抖的身体,也不改变姿势,就这么侧着身,缓缓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先记账。” ——然后狠狠地捅插进去。 遍布着丰盈汁液的媚肉骚褶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在那滚烫的阳具捣插进来时,急不可耐地拥蔟上去,谄媚地讨好夹咬,复又被紧随而来的热烈快感刺激得不断绞缩抽搐,汩汩地分泌出更多淫浪的骚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甬道尽头的窄嫩小口更是早已经被奸干得酸软,只一下就被那粗硬的鸡巴撞开,肆意地在那娇嫩脆弱的宫腔当中耸插捅操。 夏清池的上身被郑禹的手臂捁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前,藕白的双腿哆嗦着并起蜷缩,将圆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拱送。两瓣雪白绵嫩的臀肉每每在撞上那蜜色的胯部时,就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那口被撑操到极限的可怜肉口—— 那个地方已经被奸淫得软红烂熟,大小堆叠的几瓣肉唇蔫软着往外翻卷,被粘腻的骚水黏在一块儿,每每分开都会拉扯出淫靡的丝线,上端一颗鼓胀饱满的肉蒂在快感的冲击之下抖抖颤颤的,显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可怜脆弱。整个绵嫩肉阜就仿佛一朵被操得彻底开绽的淫花,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潮艳。 与先前被情欲操控着求欢的时候不同,夏清池此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言语、行为,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他仍旧无法自制地扭摆腰臀,用自己匮乏到了极点的技巧,去讨好回应身后的奸操。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喷泄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 “……不……啊啊啊、慢点……嗯……太、太深了……呜……哈啊、郑、呃……啊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与迷蒙,只知道张着嘴胡乱地叫喘。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唇瓣间泄下,落在破旧的床单上,将那里的水痕又扩大了几分。 伸过去想要触碰自己阴茎的手在中途被牵住,送到唇边落下一吻,夏清池哽咽着摇着头,哀求身后掌控自己感官的君王,却只换来了更为凶狠的交媾与侵犯,连子宫都几乎要在那猛烈的快感当中痉挛起来。 “乖,”将射精结束的阴茎从被填满的宫腔当中抽出,郑禹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故技重施地把内里的精液和骚水挤出,“等做完再射。” 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将硬胀的鸡巴缓缓挺入。 “不、啊啊……不要了、呜……不……哈啊、为什么……呜……还、嗯……啊啊啊……”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和逃脱,傻乎乎地送上门去的羔羊,被仔仔细细地品尝过每一个角落,连骨髓都被舔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