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太过热烈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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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夏清池体表的温度在鳞片出现之后降低了不少,可这逼洞肉道之中的热度却丝毫未减——甚至比之先前还要升高了许多,内里穴壁上密布着的骚褶媚肉更是淫贱而饥渴,一碰到郑禹的鸡巴,就无比主动地蠕动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盈沛骚热的汁液,好似以往不会枯竭的温泉穴眼,暖洋洋地浸泡着那根捣插进去的火热性器。 就仿佛某种巨大的空缺终于被填满一般,夏清池舒服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连该有的羞耻都被抛到了一边,只剩下了对快感最本能的迎合:“插进来了、呜……好粗、哈啊……太满了……呜嗯、好胀、啊……烫……” 他的睫毛纤薄浓密,轻微地颤动着,像蝴蝶落了雨滴的尾翼。 身体里那股被郑禹压下去的热意又汹涌着反扑了上来,熏得他的意识晕晕乎乎的,仅留下一线若有似无的牵引,让他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而剩下的那部分,全都满满的装着想要被那根肥壮的鸡巴狠操的下贱欲望。 “……嗯……啊啊、太……呜呃、哈……呃啊……”夏清池咬住自己的手背,含糊地喘吟着,雪白绵软的屁股被抬到最高,最大限度地把那张不断流水的骚嘴送到肉棒底下。 他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埋得更深,整根粗胀肥硕的肉屌将他的肉道撑顶到极限,像一个专为对方特制的鸡巴套子,连一分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他的腿根和阴户由于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肉具而变得非常紧绷,几瓣绵腻软嫩的大小花唇被迫张到最大,湿淋淋地贴在狰狞的柱身表面,屄口的那一圈软肉更是被插得滚圆,甚至泛着近似透明的粉白,随着缓慢的插入被带着翻卷进逼内。 “插进来了、呜……操到底了……哈啊……好棒、呜……好满、嗯、好胀……”当那滚烫的龟头抵上屄道尽头的骚心时,夏清池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无意识地吐露出骚浪的话语,一边已经显露出自己淫荡的本性,小幅度地扭转腰肢,往后摆送屁股,拿自己湿乎乎的淫热肉穴去套弄吞吃慢吞吞地动作起来的肉棒,“动一动、呜……小逼又、开始痒了……啊啊……老公、嗯、郑禹、哈啊……帮、嗯、帮我……哈啊、快一点……啊啊……” 夏清池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或者也可以称之为诅咒——所捕获,已经完全忘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更不记得什么游戏、什么现实、什么被灌输了十多年,已然深深刻进了骨子里的自卑与自弃,只要身后那蓬勃硬胀的肉棒往前挺插,他就全身绵软,腰肢打颤,放荡得只知道扭摆腰臀,去迎合男人逐渐猛力凶悍的操干,从双唇间吐出以往连幻想中都不存在的淫亵话语。 而郑禹也不再进行多余的诱哄和逗弄,只以最原始的交媾,给这个陷入情潮的双性骚货带去直白的快感—— 那根深棕色的粗壮肉棒,每一次都不留丝毫余地地破开夏清池那娇嫩湿热的肉穴屄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捅插到底,好似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快速而凶猛地捣弄鞭插,耸撞得内里的骚肉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贴在炙热肉柱的表面不住绞蠕嘬吮,不时地就往外挤泄出几道细热淫腻的骚水泉液,将浅灰色的内裤淋得湿透,软软地吸附在颤晃的双腿上。 身体里连绵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遍又一遍地沿着屄道来回冲刷,夏清池胡乱地哭叫着,忍受不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和阴蒂,却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余力去抚慰,而徒劳地蹭了满手的骚水精液,抹在郑禹握住自己腰肢的手上。 “真淫荡,”又一次吐出这个评价,郑禹稍显急促地喘息着,反扣住夏清池往后探的手,低笑着揶揄,“咬得这么卖力呢……” 凶狠冲撞的肉棒力道又大了几分,夏清池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臀尖和腿根都被扇打出大片红痕——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动的身体被扣着手腕强行拉拽回来,无法抬起又无法放松的上身往后弯折,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来回地磨蹭,连上衣都被卷成一条,露出胸口两颗肿胀挺立的乳头。 “好爽、啊啊、操到了……呜嗯、哈啊……好舒服、呜……郑、啊……郑禹……嗯……”阴茎底端那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耸插往上甩动,拍打上夏清池两瓣颤晃的臀尖,他失神地尖叫着,只感到自己的穴口被不断擦过的卷曲耻毛磨得又痛又爽,泛起无限的痒意,“……呜……郑禹、啊啊、郑禹……嗯……”他胡乱地喊叫着,重复着奸淫着自己屄穴的男人的名字,蓦地像是触及了什么被掩藏在深处的隐秘,从双唇间吐出了一个生涩古怪的音节。 下一秒,硕胀坚硬的肉冠猛然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宫腔当中——盘桓在小腹深处的热流陡然冲刷而下,洋洋地浇在毫无怜惜地继续深入的粗屌之上。 郑禹用力地掐着夏清池的腰,在上面留下交错的指痕,黢黑的眸子有一瞬间变成了竖瞳。他粗沉地喘息着,发狠地在夏清池的体内又深又猛地挺撞了最后数十下,粗勃的鸡巴竟又膨粗了整整一圈,将那汩汩涌泻的逼水堵得无处可去,将夏清池的肚子都微微地撑大了,难以忍受的胀麻感让夏清池委屈地哭出声来,哀哀地求饶。 可身后的男人一点儿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紧接着从那粗屌最上端的马眼里倏然射出大股粘稠强劲的精柱,接连不断地击打在夏清池娇嫩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刺激得他的小腹肉道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从身体深处又涌出一股无法流出的骚水,混合着被不断灌注的精水,将他的肚子又撑得大了一些。 持续了太久的射精终于停下的时候,夏清池已经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地被郑禹的手臂扶着,一点点地倒陷进乱成一团的床褥中。 夏清池甚至在郑禹的怀里小小地睡了一会儿,才终于从那太过热烈的情潮当中挣脱出来。他迷迷糊糊地在抱着自己的人胸腔蹭了蹭,然后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根尺寸吓人的东西,这会儿甚至都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将里面混合的性液堵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办法漏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