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a市之旅1
周六晚上,我们就住在机场旁边的酒店。蒋鹤声又折腾了我一晚上,我无精打采地挂在他身上,提不起精神。蒋鹤声一只胳膊搂着我,一只手还要拉着行李箱,后来索性把我背起来。我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做梦都是在被他上。 地勤热情地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蒋鹤声笑着拒绝:“我爱人只是累了。” 我听得直笑,闭着眼睛说:“谁是你爱人,真不要脸。” 蒋鹤声把我往上颠了颠,偏头对我说:“谁靠在我身上迷糊就是谁。” 我又将他楼紧了些:“不就靠你一下吗,还赖上我了。” “嗯,赖你一辈子行不行?” “看表现呗。” “给你美的。”蒋鹤声要把我放在椅子上,我耍赖不肯下来,蒋鹤声没法子,只好背着我在座椅旁边徘徊。 我被他颠来晃去的,竟然真的睡熟了。清醒过来已经在摆渡车上了,工作人员给找了个座位,蒋鹤声把我放下,站在我面前让我倚着。 摆渡车上人也挺多,我被让了座,也不好意思表现自己其实只是被宠坏了,脑子并没有坏,我只好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上了飞机我和蒋鹤声挤在一条毯子里,他劝我不要睡了,飞机上温度很低。我含糊着答应,但还是睡着了。蒋鹤声拍着我,我睡得很香。 睁开眼睛时身上盖着两条毯子,蒋鹤声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手还在轻轻拍着我。我没有发出动静,就这样静静望着他。 蒋鹤声像有感应似的,睁开双眼凝视着我。我盯着他漂亮的喉结,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凑上去。 我俩太肆无忌惮,亲得水声连绵起伏。机舱里比较安静,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邻座咳嗽一声作为警告。 我脸红似烧,推了推蒋鹤声,他无动于衷,反而吻得更深。邻座的男士不满道:“年轻人也要注意点场合吧?” 蒋鹤声这才松开我,我害臊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蒋鹤声捏了捏我的脸蛋,用毯子挡着亲了下我的耳朵。我猝不及防,痒出一声娇腻的嘤咛。 这下好,更丢人了。 我一直躺在蒋鹤声怀里装死,直到飞机降落,客舱里的旅客都走光了,我才从毯子里探出个头。 蒋鹤声笑话我:“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怪你,大淫魔。” 蒋鹤声笑得无辜:“不知道谁先咽口水的 。” 我瞪着他:“是你,就是你。” “好吧,那就是我。” 蒋鹤声站起来,摸摸我的脑袋,取下行李箱,牵着我下飞机。 “祝白她们要下午才到,晚上我们会一起开个小会,准备下明天的事情。”蒋鹤声说。 “她们?” “嗯,”蒋鹤声若无其事地说,“她们。” “那你叫我来干嘛啊?”我不解道,“本来我都觉得我跟你来不好,会耽误你工作的。” 蒋鹤声停住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人多你就不吃醋了?”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这个男人好奇怪:“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们又不是单独来偷情的。” 蒋鹤声紧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把包包甩给我,气道:“自己拎着。” “我……”我也一股火窜上来,“你、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别管我。” 我气冲冲地越过他,径自往前走。蒋鹤声一把拉住我,我赌气地挣扎,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蛮力,被他一只手抱住就亲。 通道上人来人往,我极力推拒而不能解脱,他一只手也能把我钳制得死死的。蒋鹤声变本加厉,舌尖在我嘴巴里极尽挑逗。他将我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一脚把行李箱踢去墙角,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把我放在上面吻。 他很投入,旁若无人地展示他高超的技巧。行李箱很低,蒋鹤声不得不弯腰,我不得不仰头。他捧着我的脸,缱绻地纠缠我。 我渐渐不跟他唱反调,沉沦在和他湿吻的快乐中,他掖进西裤里的衬衫被我揉皱。周围的嘈杂都消失不见,只有唇与唇之间的啧啧声。 吻了许久,我实在难受得不行,推了推他。蒋鹤声离开我的唇,留恋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笑道:“还耍小性子吗?” 我软软地抱着他:“哼,不要你了。” 蒋鹤声摸摸我的头发:“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就杀了你。”我握拳砸他的后腰,他向前顶了下,腿间硬硬的东西硌着我。 “老淫棍。”我看着他嘟囔道。 “小淫棍行不行?”他皱眉道,“总说我老,我还身强力壮的呢。” 我忍笑:“哦,那你背我。” 蒋鹤声弯腰:“来,乖宝。” 我跳上他宽厚的背脊,傲娇道:“那你还给不给我拎包?” “拎,”蒋鹤声仰起头,“快挂我脖子上。” “嘻嘻,”我开心地抿他的耳朵,“最喜欢你了。” “真的?”蒋鹤声低头亲我的胳膊,“那要一直最喜欢我。” “看心情吧。” 机场离酒店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十分好奇地朝外探望。a市到处都是山和水,我以前来这里旅游过一次,那还是蒋鹤声高考之后,舒安带我俩来的。 “我记得有个海滩来着,特别好看,咱们那时候还扎帐篷玩呢。” “是的,”蒋鹤声摸摸我,“还想去吗?” 我点点头:“但是你有时间吗?” “有的,”蒋鹤声说,“快的话四号就能结束,剩下的几天都能自由分配。” “啊,早知道我多带几套衣服来了。”我懊恼道,“我还以为要一直在酒店里猫着呢。” 蒋鹤声笑道:“所以才要带寒寒来呀。” 我瞪他:“那你不会好好说呀,编什么狗屁理由,非要气我。” “你气着了吗?”蒋鹤声反问我,“我看你是一点儿醋都没吃。” “我吃醋干嘛呀?”我抱着他的胳膊,“那吃醋来吃醋去的,都是感情不坚定的人做出来的事儿,我们之间是没有信任危机的,对吗?” 蒋鹤声挑眉,笑道:“意思是我也不能吃你的醋了,不然就是不信任你。” “嘿嘿,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又没什么这个前女友那个旧情人的,你想吃醋都没地方吃呀,是不是?” 蒋鹤声被我挤兑得没话说,沉默了几秒,打岔道:“饿不饿?一会儿先去吃饭?那家酒店的粤菜很不错。” “呵呵,”我假笑道,“哪家酒店有什么特色你可清楚了,诶,这全中国的酒店你都住遍了吧?你有多少张会员卡?早都住成金卡了吧?” 蒋鹤声一点不惭愧,反而笑得很开心,捏着我的脸说:“还说不吃醋,这醋味都呛着我了。” “切,”我撇嘴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就喜欢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看着吧,这回我跟祝白碰到一起了,我们俩明争暗抢的,你都爽上天了你。”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不见她。”蒋鹤声摸着我的大腿,“我主要是想和你一起呆着,我们再到处玩玩,散散心。” “先给我添堵再带我散心是吧?”我白他一眼,“你这算盘打得可好了。” “我当然是希望寒寒能开心了,”蒋鹤声搂着我,柔声细语道,“至于别的不开心的,我会尽量避免,实在避免不了,我就用别的方式补偿寒寒,好不好?” 我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裤裆瞄了一眼,口是心非道:“谁稀罕啊。” 蒋鹤声把我搂得更紧些:“我最宝贝寒寒了,寒寒也最宝贝我,对不对?” “不,我才不宝贝你。”我佯装咬他的手背,“我要吃了你。” 蒋鹤声把我揽进怀里,笑道:“吃了我吧,让我死在你手里。” . 酒店房间是个大套间,两室一厅,还有台球和麻将可以玩。 “这有点浪费吧,咱们俩哪能用得着这么大啊?有一张床就够了呀。” 我钻进各个房间里乱走,新奇地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蒋鹤声说:“这个不走公司的差旅费,再说我们在外人面前还得避嫌,开两个房间的正合适。” “避嫌?”我顺嘴问,“那我们什么时候不用避嫌?” 蒋鹤声没了声音。 我拿着台球杆捅了两下,球都飞起来了。 “没意思。”我顿时失去兴趣,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两口,准备递给蒋鹤声,见他正坐在沙发上吸烟。 “你怎么又抽上了?最近瘾挺大。” 蒋鹤声偏头吐了口白雾,抬手挥散,把我搂在腿上:“等寒寒心理承受能力强一点了,我就光明正大地跟别人介绍:看,这是我女朋友,漂亮吧?” 我笑嘻嘻地揉他的脸:“我承受什么呀,反正天塌下来了有一米八七的人顶着呢,对不对?” “对,”蒋鹤声笑,“你这么想很对,寒寒就保持这个心态,开心地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有烦恼。” “我现在的烦恼就是,我男朋友太爱抽烟了怎么办呀?”我坐在他身上摇来摇去,“哎呀,好关心男朋友啊,可是又怕他不领情。” 蒋鹤声指间的烟堆了好长的烟灰,静静地燃着。他看着我笑:“那你试试亲亲他,他就会听话了。” 我亲他的额头:“是这样吗?” 我亲他的薄唇:“还是这样?” 我亲他的喉结:“还是这样呢?” 蒋鹤声摁灭了烟头,淡笑道:“再往下点就更好了。” “好呀,”我跪在他脚边,解他裤子的纽扣,“我听男朋友的,男朋友就听我的,好不好?” 蒋鹤声的硬物支棱着冲我吐水,我一口含到底。 蒋鹤声闭上眼睛低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