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a市之旅2(H)
我们闹腾了一阵,吃了午饭,我玩了会儿游戏就睡着了,蒋鹤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起来时,床边摆着甜点和饮品。 我在蒋鹤声面前也只是装大方,现在他走了,而且是和祝白在一起,我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我想给他打电话,使点小性子把他哄回来,哄回我身边,但又觉得那样太任性了,蒋鹤声是来正经工作的。 “狗东西,干嘛说那么一嘴。”我无聊到捶床单,自言自语道:“非要提祝白,不然我还能好好地在家睡觉,现在跑过来受气。” 他无声无息地走了,我醒来时旁边空空荡荡,好没安全感。蒋鹤声把一切安置得妥妥当当,我都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我打开行李箱,抽出蒋鹤声的皮带,围在腰上。 “回来打死你,哼。”我装模作样地抽了两下,无聊透顶地在房间里闲逛,一会儿假装两个人打台球,一会儿假装四个人打麻将。 “唉。”我撑着下巴,反思自己,“怎么好像我的生活里只有蒋鹤声似的呢,离了他我还抓心挠肝的。” 我又噔噔噔跑到行李箱边,掏出件蒋鹤声的衬衫套上,然后在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搔首弄姿,拍照片给蒋鹤声看。 他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似乎是在抽烟。 “醒了?小懒猫。” 我故意不说话,晾着他。他低笑道:“怎么了,想我了?” “想你干嘛啊?睡完人家就走。”我气哼哼地用皮带抽打床单,“你现在回来,让我抽两下屁股再滚。” 蒋鹤声笑着答应:“嗯,好,我现在回来。” “哎,”我赶紧叫住他,“叫你回来就回来啊,别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听话。是不是听见皮带的声音,屁股痒痒啦?” “嗯,痒,”蒋鹤声笑道,“不光屁股痒,心也痒,宝贝给我挠挠。” “美得你。”他跟我说说话,我心里好受点了,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啊?我想和你出去玩。” “今天很快,祝白还说晚上请你吃饭,想来吗?” “想啊,”我脱口而出,“干嘛不来啊,我要把她吃破产。” “好,”蒋鹤声顿了下,“那大概七点钟吧,我上去接你。” “要挂电话了吗?”我可怜巴巴地说,“想你呀,快点回来抱我。” 这招对蒋鹤声很好用,他立马啵了我一口:“乖宝,很快,等我。” 撂了电话,我趴在床上吃甜品,玩手机。门似乎响了下,我支起耳朵听,又没了动静,我以为听错了。 但那脚步声出现在门口,我惊喜地爬起来:“你怎么回来啦?” 蒋鹤声摸摸我的脑袋,淡笑道:“痒。” 我娇俏地瞥他一眼,两手抱着他的屁股乱摸:“哪里痒?” 蒋鹤声笑而不语,弯下腰来亲我嘴唇。 我主动地勾引他,蒋鹤声吻得温柔,扣着我的后脑勺,极尽缠绵。 他裤子的纽扣被我解开,我急躁地在内裤外面揉他的性器。 “来得及吗?”我喘着问他,“我想玩你。” 蒋鹤声的眼底蒙上情欲,他狂乱地吮吸我的耳朵,呼吸杂乱。 “好宝,玩吧。”他直起身,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我扒下蒋鹤声的内裤,他的粗长阴茎已经硬了,我握住撸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按摩。 蒋鹤声低头看我,手指捻我耳垂。我也看着他,把他真实地握在手里,我才能安心。 “蒋鹤声,你是我的。”我吞吐他的肉棒,一错不错地望着他。蒋鹤声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表白,怔了一下,掐了掐我的脸:“小丫头,又胡想什么呢?” 我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他的柱身:“我想,你和祝白做爱什么样啊?” “又钻牛角尖了。”蒋鹤声轻轻往后摆我的头,“别口了。” “我就要吃!”我更加疯狂,用力吞他的阴茎,口齿不清地说,“你爽了就不会想别人了。” “我本来也没有想别人。”蒋鹤声强硬地退出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心里都是寒寒,一直都是。” 我鼻子酸酸的,可能是被干的,也可能是想哭,我揉了揉,窝在他怀里,“我知道,我就想闹你,听你说你爱我。” 蒋鹤声亲我额头:“我爱你,寒寒。” 他的手摸到我湿掉的内裤,轻声说:“想要吗?寒寒。” “你要回去了吧,”他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我酸道,“一会儿不见,人家想你呢。” 蒋鹤声把我别扭的脑袋捧回来,温柔地亲,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摸我水淋淋的小穴。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双腿乱蹭。 “让我看看,消肿了没?”蒋鹤声脱下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小逼看,“好一点儿了,我轻轻插,好不好?” “哼,不给你插。” “寒寒才舍不得。”蒋鹤声嘴唇倾覆上去,温柔地碾磨,“小豆豆都挺起来了,寒寒还说不想我。” 我拨弄自己的乳头,喘息道:“我才不想你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想你。” “真受不了寒寒说甜言蜜语,”蒋鹤声爬上床,将我侧躺,抱着我从后面入侵湿穴,我娇喘一声,把他夹得很紧。 蒋鹤声抱着我一条腿,轻柔地插穴,两只手都不闲着,乳头和阴蒂都被他捏住,不停地逗弄。 我放浪地叫,甚至变态地希望这叫声能让祝白听见。 “别摸前面,把我插高潮……” 蒋鹤声叼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道:“舒服吗?我操得好舒服。” 他声音不大,但很有磁性,我被蛊惑住了,回头找他的嘴:“舒服,鸡巴好大……搞我,干我吧……” “现在就在干你呢。”蒋鹤声含住我的舌头,细细舔弄,“宝贝好甜,说,要不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要,要……啊啊,受不了了……” “才几下就受不了,”蒋鹤声加大力道,我下身淫水泛滥,他说:“我还没好,宝贝先受着吧。” “嗯嗯啊、啊哈……啊啊……要你的鸡巴,蒋鹤声……”我胡乱扭屁股,脑子里只想着被他的鸡巴干,我还要问一遍:“你说,你爱不爱我?” “我爱你,宝贝,寒寒,我爱你。”蒋鹤声从我的手臂下钻过来,吮吸我的乳尖,我失控地颤抖,摸着蒋鹤声的后颈。 他的手机在操干中掉在床上,震动不停,我一时烦躁,按了接听,贴在蒋鹤声耳朵上。 他正专心玩我奶子,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惩罚地狠顶了我的小穴。我咬唇忍着,但仍然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蒋鹤声停了顶弄,我的逼里酥麻酸痒,想要被狠狠地干。我在床单上扭了扭,攀着他的胳膊。他把手机按了免提,祝白焦急的声音传出来:“鹤声,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还不回来?” 蒋鹤声拉着我的腿律动,我咬手忍着不叫,他慢悠悠地说:“没事,我妹妹不太舒服,我回来看看她。” “听寒没事吧?”祝白的关心听在我耳朵里假惺惺的,她还不是为了讨好蒋鹤声,“她的房间号是多少,我上去看看。” 蒋鹤声看着我,忽然坏笑:“0623。” “0623,好,我现在上来。”祝白说。 我拼命摇头,蒋鹤声大力操弄,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小声说:“叫给她听。” 我又羞又恼,他疯狂律动,直攻花心。我憋出眼泪,拧眉瞪他。 “等会儿,先别挂。”蒋鹤声说完,腰臀狠劲儿耸动,他还把手指放进我嘴里,不许我咬着唇。 我又不能用力咬他手指,只能抓着他的肩膀泄力,穴里被他越干越痒,越痒越干。我受不了了,咬着他的肩膀痉挛。 “鹤声?”祝白犹豫道,“你那边什么声音啊?怎么……啪啪啪的?” 蒋鹤声拧我乳尖,我恨恨地打他,他说:“哦,没事,听寒光脚跑步呢。” “什么?不是不舒服吗?”祝白说,“好吧,我现在上电梯了。” 电话挂断了,我双脚乱蹬,气道:“你、你叫她来干嘛啊?我可没心情应付她。” 蒋鹤声拔出汁水淋漓的大鸡巴,趴在我腿间,尽情玩弄我的嫩穴:“让她来听听,我怎么操我女朋友的。” “你有病。”我没踹到他,被他一把握住脚踝,舌头快速摆动,舔到高潮。 “啊、啊、不要了……”我失神地躺着,蒋鹤声把我拽起来,鸡巴塞进嘴里。 “看看宝贝的口活儿有没有长进,能不能在祝白敲门前把我含射。” “疯子,蒋鹤声。”我含住他又粗又热的男根,那上面还有我的体液,蒋鹤声按着我的头深喉,不客气地抽插。我爱抚他的睾丸和乳尖,想叫他快点射。 蒋鹤声闭着眼睛,十分享受地回味:“宝,刚才那样真骚,想忍又忍不住,最后还是要被我干到高潮。” 我没心思跟他拌嘴,含了半天他也没有要射的意思,我着急地按着他的手,示意他可以狠狠插,不用管我死活。 蒋鹤声向后挪了一步,鸡巴从我嘴里滑出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把我抱到门口跪着,鸡巴又插进来。 我摇头抗议,他不管不顾,反而更加亢奋,手垫在我的脑后,防止我撞到头,尽情地享受我的口交。 我没办法,极尽所能地取悦他。门铃响了,我惊慌失措,牙齿碰到了蒋鹤声的肉棒。 他“嘶”了一声,挑挑我的下巴,小声说:“别动。” 我哪里敢动,一门之隔就是他的旧情人兼顶头上司,我生怕做得不对给他惹麻烦。只能任凭他狂抽疯插,龟头捣磨舌根,一阵暴动后射在我喉咙深处。 “唔,”蒋鹤声呼了口气,“宝贝真乖,舔干净了。” 我胡乱吞咽灼热的精液,要多快有多快,把他的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等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他把我抱去卫生间,衣服拿给我:“在这儿缓一会儿,我去应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