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小狗(H)
季滢和沈文清都消失了很久。我听说沈文清办了休学,具体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被季滢包养了;有的说被打成了重伤,卧床不起;还有的说他被季滢动用关系赶出了X大,得等季滢毕业了才能回来。 有人甚至向我求证传言真假,我一概回复不知道。我也确实不知道。 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能脱身就好。 这次和好之后,蒋鹤声来学校找我的频率大大提高。虽说学校离家只有几十分钟的车程,但之前我们本着“分开则各自努力生活”的原则,只在周末约会欢淫。大二开学之后,蒋鹤声一个礼拜至少要来两趟,我不好时时请假,总得瞒着骗着,才能叫寝室那边不露馅,不给我记过。 国庆节前一个礼拜又要调休,上六天的班,蒋鹤声便来得更勤了些,连着两天都跑来拽着我出去过夜。我有时候在酒店碰见同学,都低着头不敢打招呼。 今天亦是如此,蒋鹤声用西装挡着我,我俩往电梯小跑。 蒋鹤声笑我:“怕什么呀,咱俩都在宿舍楼下亲过了。” “那怎么能一样。”我扒拉着跑乱的头发,想了半天倒也没法反驳他,“反正就是不好意思啦。” “你还会不好意思呢,小荡妇。”蒋鹤声修长手指勾我的裤腰,说着就要往里钻。电梯里面没有人,但空间狭小,我躲也躲不开,被蒋鹤声堵在角落,双手扣在头顶接吻。 唇瓣辗转缠绵了几下,蒋鹤声明显硬了,妥帖的西装裤完美地凸显了男根的轮廓。我屈膝顶在他那个地方揉,蒋鹤声难得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正好电梯门开了,蒋鹤声抱着我往房间走。 我停不下来地亲他额头和头发,一下接着一下。 “蒋鹤声,你性欲怎么那么强?你是泰迪转世吗?” 蒋鹤声把我压在床边,裤子扒到腿弯就直接干进来。 我疼痒交杂,难耐地娇喘:“你急死了,啊啊,轻点儿嘛……” 蒋鹤声鸡巴插在里面,才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是光溜溜的了,他还衣衫整洁,只有西裤拉链是打开的,伸出来个紫红色的肉茎,插在我的体内。 他急切而激动,上下其手:“寒寒,你好美,我喜欢你不穿衣服,又娇又小地躺在我身下,看见了就想射。” 他直起身,两个拇指扒开我的阴唇看,看他自己是如何挺动进去,如何搅动起情潮。 我随着他的律动渐入佳境,熟悉又迷恋的快感遍布每一个毛孔。我无措地抓着床单,时松时紧。蒋鹤声在我身上,狂热地抽插我的穴,直至里面淫水泛滥,滋润他的柱身。 我借来他的一只手,捧在心口,叫他感受我的的心脏里热烈的跳动。 蒋鹤声用力一顶,我控制不住地浪叫。他达到目的,扶着眼镜笑了笑,频率加快:“寒寒宝贝,我更多时候是想亲你、抱你。” “嗯啊啊、快点儿……要去了……你骗鬼呢啊啊……” 蒋鹤声向前倾身,掌控着我的节奏:“抱着我。” 我赌气地甩开他的手:“不抱……嗯嗯啊……呜……” “哦。”蒋鹤声往下挪了一小步,从激烈的快节奏改成九浅一深,深的那一下还故意不干到点上,我身体里的燥热压抑不住,又喷薄不出,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我只好抱他、求他、放软姿态,毕竟我是被干的那个。 “抱你,给我吧……” 蒋鹤声得逞地笑:“叫我什么?” “鹤声。” “哦。”蒋鹤声插得深了些,但动得还是不快,继续逼问我:“鹤声是你的谁呀?” “是我男朋友呀……” “你男朋友在干嘛呢?” “在干我……呜呜、快干我吧,哥哥……” 蒋鹤声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淡笑,把身体的重量都交托给我:“抱紧我,寒寒,给你爽。” 我深陷欲海,抓着他的头发浪叫。 “再骚点,寒寒。”他把耳朵贴在我的唇边,不放过我的任何一点声音。 “快点儿、快点儿……啊、啊、蒋鹤声、去了呜……” “唔,夹得这么紧干嘛啊?”蒋鹤声捧着我的脸,细细观摩我高潮时的表情,“好美,好性感,还想看。” “别别,歇会儿……” 我脑袋发胀,短时间内还不想极快地承受第二次飞升。 “不管。” 蒋鹤声绷紧腰腹,快准狠地干我G点,手又猛攻我的乳头和阴蒂,我哪里受得了,几下就又去了。 一阵失控的战栗,使我的身体挺直又折起,我攀着蒋鹤声的肩膀骂娘。蒋鹤声倒是乐在其中,捏着我的腰就要往宫口上干。 “求求了,你、你自己就射一次,你要把我掏空呀……” “谁让寒寒那么敏感的。”蒋鹤声在我身上到处掐,掐到的地方就像过电一样酥软发麻。我失神地望着他,身体像波浪一样荡漾。 他悬在我上方,垂下来的领带落在我嘴巴上,蒋鹤声柔声说:“领带好勒,寒寒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胯下还在保持频率,我嗯嗯啊啊地帮他解领带,蒋鹤声突然加速,高频度地抽插我的嫩穴。我报复性地用力拽他的领带,把那个结扣撸紧,他享受地闭上眼睛,喉结在扣结处上下滚动。 “啊——慢点儿、嗯啊、不行了啊……” 我越求饶他越兴奋,舌头在他能够得到的地方有技巧地舔玩,我身上都是他亮晶晶的口水。 “我的小女朋友,真漂亮。”蒋鹤声怜爱地抚摸我的头发,亲亲我的耳垂,可我到处都敏感极了,他一碰我我就哆嗦。 “都射进去好不好?把小穴填满我的精液,寒寒喜欢吗?” “喜、喜欢……啊啊没了、没了呜呜……” 蒋鹤声飞速地顶操,肉体撞击和我的淫叫交相辉映。蒋鹤声皱着眉头,隐忍地发泄,我俩抱在一起颤抖,为这欲望的高峰而尖叫。 他射精后总有几分钟变得特别脆弱,赖在我身上不下去。我摸摸他的脑袋和肩膀,给他些安全感。蒋鹤声翻到一边,把我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又开始舔我后背。 “别弄了,好烦。”我咕哝着,用胳膊肘推他。高潮后我也难受着,只想要平静地呆会儿,他非要调皮捣蛋的,不让我安生。 “烦吗?爽了三回,现在嫌我烦了?” 他恶意地搓捻我的乳头:“宝,乳头又圆又大,给你穿个乳环好不好?” 我听得一哆嗦,弓起身子:“不、不好。” “不好吗?”蒋鹤声贴我的背,手指用力,我的乳尖又痛又麻,忍不得推他的手,他又说:“那在阴蒂上穿个小环,多可爱,好不好?” “好你妈啊。”我咬牙切齿道:“你一天不折磨我就难受是吧?你怎么不往鸡巴上穿个环?啊!别捏了,疼……” 蒋鹤声轻笑,放开我的乳头,我暂时松了口气。他又开始啃我的耳朵和脖颈,那两个地方也无比敏感,我满身燥热无处可退,头发汗湿了黏在脸上。 他的手指往下游走,坏心地扯我阴毛,青筋分明的大手覆在我阴户上慢揉,然后轻巧地跳到下面去。 我一激灵,绷直身体。 他食指挑逗我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已经插进嫩逼里去,熟稔地找到凸起的来不及消胀的G点,按在那里碾磨。 我在他怀抱里扭动,扯着他的领带宣泄,身体里的快感不听话地到处爆炸,蒋鹤声一条腿别着我的腿,叫我门户大开,没法夹住。 “想看寒寒喷水。” 我疲乏不已,却又抵抗不住蒋鹤声高超的技术,身体仿佛已经属于他了,全听他的话,叫我喷水我就弄湿床单。 他撑起半个身子,去欣赏我喷水的泉眼。那道小水柱呲得很高,然后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汩汩水流,弄脏了白色床单。 我脑袋又胀又热,用尽最后的力气踹开蒋鹤声,虚弱无力地骂道:“滚开。” 蒋鹤声握住我的脚亲。 我骂他:“淫魔。” 蒋鹤声挠挠我的交脚心,我痒得乱拱。 “错了,错了……” 蒋鹤声坐起来,把衣服都脱掉,重新抱住我。 “……怎么又硬了?” 我好想逃。 他蹭蹭我:“从来就没软过。” “今天真的不行了,我、我这两天肾虚,没事就冒冷汗。”我开始胡诌,“昨天上课时注意力都不集中,腰酸背痛的,放过我吧,好哥哥。” 他高挺的鼻子拱我:“后天出差。” “啊,你的客户都不放假的吗?”我大惑不解,“去年国庆就出差,今年也是,怎么那么多差可出啊?平时倒不见你出差,在家呆得老实。” 我眯起眼睛看他:“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做鸭吧?巨屌猛男,全国可飞?” 蒋鹤声嗤笑一声,狠劲儿掐我腿间的嫩肉,我痛呼出声,按他的喉结报仇。蒋鹤声哽了一下,骑在我身上,硬物挤进我肉缝里乱捅。 我看他还有再来一发的架势,慌忙挣扎,装可怜讨饶:“鹤声,好鹤声,真的累了,抱抱我吧,好不好?我想你抱我。” “好,我抱寒寒,我喜欢抱着寒寒,寒寒身上好软,哥哥摸摸好不好?” “不摸,”我乱动挣脱,“好热,我想洗澡。” “好,”蒋鹤声将我抱起,“那咱们去浴室做。” 我气坏了,锤他的胸口:“狗东西,被你操坏了都。” 蒋鹤声低头蹭蹭我:“哪那么容易操坏啊,以前我们一天七八回的时候,寒寒还馋得不行呢。” 他把我放到镜子前,叫我扶好,站在我身后握住鸡巴强势插入。我娇吟一声,扬起脖子。 “看,寒寒还是舒服的。”蒋鹤声揉我的奶子,屁股耸动。我把着他的手腕,神思迷离。 “跟我去a市出差吧,”他笑吟吟地说,“这次我准备了两个行李箱,可以把寒寒装进去带走了。” 我呐喊呻吟,欲罢不能:“然、然后呢?想操了就把我放出来?” 蒋鹤声用力一顶,我腿一软,险些跪地,他握住我的细腰大力冲撞,尽情抽插。 “不去算了,那我告诉祝白,我跟她一起走,不单独走了。” “啊啊……什么?”我被顶得七颠八倒,十分凌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是说……啊,轻点儿……你说你要跟她一起出差?” “嗯。”蒋鹤声兴奋地加快速度,“就我们俩。” “你他妈的……蒋鹤声你长本事了……啊啊……” 蒋鹤声不怀好意地笑,手伸到前面揉我的阴蒂,我尖叫着潮吹,死死咬住蒋鹤声的鸡巴,泄了一地的淫水。 我瘫软地撑在洗漱台上,大口喘气。蒋鹤声就着滑腻的淫液摸我大腿,笑道:“寒寒好多水,用都用不完,我想吃。” “滚你妈的,”我随手抓起牙具刺他,“狗男人,吃你老情人的去吧。” 蒋鹤声也不躲,由着我耍性子,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肯定没这个意思,祝白有没有不知道,明天上班我问问她。” “你……”我快气哭了,用力调动小穴的肌肉夹他,“夹死你,叫你气我,把你夹射……” 蒋鹤声笑得很开心,配合着我低吟了几声,而后发动猛烈的进攻,直捣黄龙,我被干得腰肢酸麻,腿抖得像筛子。 “乖宝,很快射了,就让你睡觉,我也得早点睡,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呢。”蒋鹤声的囊袋把我的下体拍打得通红,他见了愈加得意,手也上来又揉又打。 他的喘息声渐重:“转过来,让我看你高潮。” 我闹别扭不肯转,但被操得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明明被干得七荤八素的,我还要嘴硬:“我、我才不会高潮呢……我都是装的,怕你没面子,其实我、我从来都没爽过……嗯啊……” “哦,是吗?” 我闭着嘴巴,但快乐的呻吟声从鼻腔和喉咙跑出来,我捂着脸,不叫他看见我淫荡的表情。 蒋鹤声亢奋不已,欢笑着把我的腿弯挂在臂膊上,双手向上拽过我的手腕,死死钳住。我四肢都被禁锢,动弹不得,挣扎不了,只能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尽量忍着不露出难堪的神态。 我越忍耐,蒋鹤声越疯狂地顶弄。我的双手握成拳头,在颠簸中蒋鹤声的手顺着手腕往下和我十指交缠,我俩一起共赴巫山。 我四肢疲软,瘫在蒋鹤声肩膀上喘气。 蒋鹤声轻笑:“高潮了没?我刚才没看错吧?” “没有,你看错了。”我的手指在他背上划拉着,“快给我洗个澡,我要躺着。” “好,”蒋鹤声亲我一口,“把我寒寒都累坏了。” 蒋鹤声先给我洗了个澡,然后擦干放进被窝里,自己才去洗。我灌了好些水,感觉清爽很多。做爱确实能放松精神,我听着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蒋鹤声擦着身子出来,问我:“看什么呢?” 我“哼”了一声:“我查查有什么办法能让男人阳痿早泄的,治治你那根不听话的玩意儿。” 蒋鹤声跪在床上,向我靠近,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他说:“我不听话吗?” 我慌了心神,勉强稳了稳,没被他勾引去:“不听话。” “哦。”他沮丧地跌在我肩上,蹭来蹭去,“我听话的,我是听话的小狗。” 我忍俊不禁:“谁是听话?我是听寒。” 蒋鹤声嘻嘻笑:“我是听寒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