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淫畜(H)
犹如大殿上回响的庄严钟声,莲愿眼中平静的深潭随之荡起一圈圈波纹,启唇吐出低沉的佛音。 「吽。」 邬泽早有准备,立刻祭出从系统换的防护罩,能够阻挡渡劫期以下的一次全力攻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佛音落下,从佛珠扩散的金色光圈连一丝停顿也没有,直接穿过防护罩将自己禁锢在浓厚的金光中,识海传来极度剧烈的灼烧感。 「啊啊啊!」 原本虚假的温和彻底破裂,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他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头摔在地上,在越来越强烈的剧痛中感觉到识海深处似乎有什麽要被硬生生地连根拔出。 「不.....住手!」 莲愿从未见过邬泽祭出的半透明状法器,但他在这个物品上感觉到了和未知存在一模一样的气息,想必和它有关。 原本邬泽在和系统定下契约之後就料想到,自己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势必会有与修真界的修士一战的时候,因此早早做好了准备,即使输了也有能够脱逃的办法。 奈何他遇到了莲愿,这个从来都不属於修真界正统修炼体系的外挂作弊器——这是邬泽从系统那听来的词,贴切地让他想问候眼前这人的十八代祖宗。 这到底是哪来的妖孽,居然拿功德金光来代替灵气运转功法! 那可是功德金光啊!曾有个大修士救下一个数百人的小门派免受妖兽袭击,逃离被血洗的命运,才得到一点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功德金光,靠着它护持数百年都不受心魔侵扰,最终成功飞升,可这暴殄天物的佛子居然把功德金光当灵气来使! 看着青年亟欲杀人的狰狞模样,莲愿总觉得他不是因为识海的痛,而是纯粹被功德金光刺激到想杀了自己,於是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施主很想要?都拿去罢。」 他没再试着把牢牢紥根在青年识海里的黑气扯出,指尖一动,其中一颗佛珠立刻朝着邬泽射了过去,像是冰块消融般直接没入他的额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於此同时,邬泽听见一直以来都只会在发布任务时出声的系统忽然发出一阵强烈的杂讯。 【警......告......有外力......入侵......】 【强制脱离.......失败......】 【自我......保护机制......与主神.......切断......】 随着最後一声落下,邬泽感觉眼前有一片越来越强烈的金光笼罩整个视线,他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因为眼前所见的一切陷入呆怔之中。 这里是仙境吗? 偌大的草原上,有不少灵兽在嬉戏着追逐奔跑,更远处隐约有座折射着微光的湖泊,花朵的馨香传入鼻中,一切都是那麽祥和、那麽不可思议。 「你差点就死了。」 一个已经刻印在魂体里,令他头皮发麻的声音在背後响起,邬泽瞳孔缩了下,慢慢回身望去。 面容沉静的青衣僧人就站在那里。 「大量的功德金光涌入识海,把它给撑裂了,小僧花了些功夫才把施主你救回来。」 邬泽脸色一阵发白,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牙齿甚至不受控制打着颤。莲愿的话让他回忆起失去意识前那种像是全身被撕成千万碎片,完全超出范围之外的可怕疼痛,他并不是突然失去直觉,而是被无法承受的剧痛生生逼晕了过去。 「你......」他想说些什麽,但发麻的舌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佛子着实过於可怕。 在这和尚手下,分神後期境界的他竟然连一招也挡不下,甚至准备好的东西除了防护罩以外也都来不及拿出来,就已经败了。 现在还不知不觉被带到了这样的地方,一时间邬泽看着那些貌似无害正在互相打闹的灵兽彷佛看见什麽上古凶兽,腿都有些发软。 他本就是个极为自卑怯懦的人,这十年的狂妄像是张薄薄的纸,轻轻一戳就破了,再无反抗之力。 「施主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小僧的芥子世界。」莲愿转动着不知何时又缠回手上的佛珠,「小僧将这里设为三层,第一层问罪、第二层问怨、最後一层问愧,只要能通过这三层,自然就能够出去了。」 「施主大可放心,小僧在这里无法动用力量对你如何,这是当初小僧亲自写下的天道法则之一。」 邬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只是这样?他知道师尊对佛子令眼相待,在佛子闭关前两人往来非常频繁,也让他一度恨上莲愿,毕竟修无情道的师尊居然会对一个人如此特别,简直让人嫉妒。 可他将师尊变作那般模样,莲愿居然这麽简单就放过了自己?邬泽在惊异之下已经遗忘先前那种比撕心裂肺强百上千倍的痛苦就是因为眼前神情淡然的青衣僧人,他想着或许是因为莲愿还未看见云澜君现在的样子,立刻就慌张地找出飞行法器远离了这里。 分明在这个地方莲愿才是不能动用力量的那个人,可邬泽慌不择路逃跑的模样就彷佛身後有什麽妖魔鬼怪在追杀自己似的,一下子就消失了。 还停在原地的莲愿却是淡淡的笑了下。 很简单麽?或许吧。 问罪、问怨、问愧。自从有了芥子世界,一千年来他在里头投入数不清的生物,有毁灭数座城市的上古凶兽,也有杀人无数的魔修。 却从未有人出来过。 至於这里是不是真的与表面上看起来一样祥和?总不能真让他们认为自己横竖出不去,乾脆在这里定居了。 给一点动力也是应该的。 众生皆有成佛的可能,他一定会让他们好好领悟究竟要如何成佛。 在莲愿走出芥子世界的时候,代表着成功通过三层的光芒同时亮起——他竟是以自身为标准当作通过的条件,也难怪从未有人离开过。 莲愿回到了方才的大殿中,他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团被金光禁锢着无法离开的黑气,它似乎知道自己没办法逃出这个囚笼,在原地动也不动宛如一个死物,莲愿不打算在这里对它做什麽,直接收了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云澜君。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仔细扫过这座大殿的细节,最终定格在邬泽方才坐的椅子上,表情逐渐沉凝。 走近之後也没有感觉到什麽动静,但莲愿很清楚自己刚才看到了怎样的画面,俯身按动藏在椅面下的机关,原本看似一体成形的椅座发出几不可闻的喀嚓声,和椅子的主体产生缝隙。 他慢慢将椅座拉了出来。 若是有其他人在这,定会大吃一惊——这椅子内居然藏了个人!第一眼先是被细腻光滑的白嫩肌肤夺了目光,再来便是道道交错的鞭痕,下手之人显然用了极大的力气,鼓起的红紫淤痕有些还渗着血,将弯曲着弧度的背脊染上美好事物被毁坏的凄艳。 这人完全嵌在了椅座内,唯独露出向上弓起的背,莲愿实在无从下手,又担心再继续下去会出什麽问题,乾脆一用力将椅座掰得四分五裂。 只见内里是一个四肢俱被牢牢綑缚在身下、跪着几乎将头埋在胸口前的赤裸人体,他几乎整个都蜷缩成了一个球,这才能挤进椅座狭小的空间。 除了最开始露出外头那段线条优美的背脊,其余的地方都被红色细绳绑着,将如此扭曲的姿势固定着完全动弹不得。 两段红绳深入股缝将一对圆润肥白的臀瓣往外拉开,展示出底下含着物件脂红鼓起的两处穴口,一点银光闪过,能清楚地看见菊穴两侧被穿上环,颇为可怜地被过大的器物挤压在最旁边,前穴突出的小阴唇也有同样的两个环。 菊穴内含着的是玉制势形,已经完全没入其中,露出比手腕粗上一圈的圆底;前端是更加过分的尺寸,几乎有了拳头大小,把原本紧窄的穴撑到发白,将所有泌出的淫液牢牢堵在里头,倒是後边的菊眼儿时不时黏腻地收缩几下,吐出不少骚水。 椅座破裂的力道传递到了被红绳绑住固定的人形身上,他口中的物什一路顶到了喉咙口,又因为姿势关系堵得难受,只能从喉间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声;本就隐隐发颤的身体抖得更剧烈了,背部弓起的弧度更大,含着器物的穴眼张开着溅出好几股水液。 即使方才已经见到了一样的场景,如今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莲愿还是觉得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平复。 ——就在他和邬泽对话的时候,云澜君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待在椅座内,不断被刺激到绝顶,又被堵住了前头无法发泄,只能一遍遍用两处穴眼儿从器物边沿挤出过多的淫液,整个椅座底部都是湿滑的液体。 莲愿试着将绳索弄断,然而他的手才刚接触到云澜君,对方就又颤抖着挣扎起来,本就没有处理好的鞭痕崩裂开流出更多鲜血,细绳也在还算完好的肌肤上划出更多小口子,分外怵目惊心。 他拧了拧眉,又从手上摘了一颗佛珠下来,将它放在云澜君身上,这次功德金光直接覆盖住他的全身隔开了红绳,莲愿趁着机会将红绳全部挑断,将浑身瘫软下来的云澜君抱在怀里。 这时他才看见对方脸上还蒙着一层眼罩,修为被封之後就没办法再放出神识观察周围,蒙上眼就等同剥夺了视觉。 以及.......那对让人难以忽视的大奶。 云澜君——成为了女子吗?莲愿难得感觉自己陷入无法思考的情形,他确实看见了云澜君的下体有女子的前穴,但直到看见这对远比大多数女子都要丰满的胸脯,他才彻底反应过来。 先前是没有的......这十年里云澜君究竟遭遇了什麽...... 「呜......」 忽然被解开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即使双手已经自由,他似乎还是没什麽反应,丝毫没有去解眼罩和身上那些道具的意思,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彷佛刚出生就被粗心大意的母亲摔在地上的幼兽般,让人怜惜。 莲愿感觉有些不对,他伸手解开了眼罩,露出底下那双被情欲完全侵蚀的混沌眸子。 那双眼即使见到突如其来的光明也没有变化,只是毫无焦距地望着大殿上方的花雕装饰,空荡荡地映不出任何倒影。 「云澜君?」 没有任何反应。 已经解下眼罩,虽然感觉云澜君不太对劲,莲愿还是继续抽出口里塞着的东西——那是一截长长的玉势,将云澜君的喉口都撑开了,摩擦得红艳肿胀的肌肉发颤着想要缩紧却是徒劳无功,径直张着一个小孔等待还有别的什麽再捅入;随着玉势被缓缓抽出,被压得快要失去直觉的舌尖也被带了出来,吐着湿润嫣红的一点轻轻抖动。 嘴里不再塞着东西之後,他就模模糊糊呻吟起来,努力摇晃着臀部,在青色僧衣表面擦出一点一点淫水的痕迹。 「淫畜想要男精......嗯嗯......骚穴要痒坏了啊......呜......求主人赐淫畜大肉棒......」 对着这样一个所有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的上好肉玩具,莲愿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头一次感觉自己出现了烦恼这种难以断绝的情绪。 继续留在这里不是办法。眼看云澜君呜咽得越来越大声,恢复力气的手也缠上了他的脖颈,丰满的大奶子不断挤压,将堵不住的奶液流得他全身都是,莲愿翻找出几套衣服将他包紧,施展法术回到了菩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