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紫流花(道具/拳交拿出)
这边释玄刚和小师弟回到菩提门,先到了药园交代弟子为女孩调养身体,便依照莲愿的话开始带着释安熟悉起各个地方。 他哪里想得到,以为会在玄阳宗停留一段时间的师父已经匆匆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竹屋内,还带着一个情欲勃发水儿直流、正不断蹭着他尊敬爱慕的师父寻求安慰的淫奴。 莲愿将不停扭动的男人放在榻上,他一接触到床面立刻翻身跪趴好,塌下腰朝着莲愿撅起圆硕嫩白的屁股,甚至主动伸手一左一右掰开臀瓣,十指都陷入松软微颤的臀肉里,露出不住吮吸着内里器物的熟红穴口,摆着这般求欢的姿势回头望他。 「请大肉棒主人操烂淫畜的骚逼和骚穴吧......淫畜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肉套子......」 即使面前人极尽下贱地诱惑着自己,甚至还轻轻摇晃起屁股、收紧穴口一吞一吐着巨大的势形,莲愿也没有被引出丝毫欲望,反倒注意起另一件事。 云澜君话说得如此流畅,是恢复意识了? 他倾身向前,平和的目光与满脸情欲的男人对视。 「云澜君,你可知道小僧是谁?」 淫畜醒来之後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原本还有些慌乱,却仍记得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用淫贱的身躯给主人们发泄欲望。 它是被原本的主人送给这个新主人了吧。 因此它毫不犹豫答道,「您是淫畜的新主人。」 虽然不晓得新主人为什麽会这麽叫自己,云澜君......它恍惚了一瞬,这似乎是自己成为淫畜之前的称号,可却再也想不起当时的任何事情,记忆里唯有不见天日的黑暗和靡烂的欲望。 它是最低贱的母狗、主人们的泄欲工具,是主人仁慈怜悯愿意将它收为奴,满足它这个淫荡到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雌畜,淫畜既感激又愧疚,毕竟它实在是太淫贱了,常常只顾着满足自己而忘了要伺候主人。 见云澜君回答得条理分明,却又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莲愿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麽做的时候,忽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和方才截然不同。 抬头一看,原本还算正常能交流的人似乎又失去了理智,他的双手不再抓着臀瓣,而是改成揉捏起那对单手都包不住的大奶球来。 他显然是下了狠劲,有些乳肉都已经被抓破皮却还在不停抓揉,两粒穿着银环的大红奶头直挺挺地从手指间漏了出来,随着挤压不断喷出细小的奶柱;双腿也颤抖着绞紧,努力磨蹭着希望能满足自己,这确实带动了体内的器物操弄搔痒到麻木的肉壁,却只是饮鸩止渴,反倒激起更强烈的痒意。 男人被自己操的眼白微翻,大张着的嘴里却是越来越凄厉的哭喊声。 「呜啊啊......痒、求您呜......求您用大肉棒给淫畜止痒呃啊啊啊!骚穴要骚坏了啊啊啊......」 莲愿反应过来云澜君这是性瘾发作了,当下他也管不了太多,先是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再继续自虐,接着便俯身将右侧的挺立含进嘴里,另一手则捏住了左侧没被抚慰到的红果。 只是他毕竟没有任何经验,牙齿轻轻一合就咬住了软弹的大乳头,甚至将张开的乳孔都给挤扁了,另一手揉捏的力道也有些掌控不好,生生将本就熟软的左乳头按进滑嫩的乳肉里。 就连莲愿也没想到乳头竟然这麽软,还没出多少力气就陷了进去。 「呜——」 他感觉手下的躯体一阵僵硬,接着便猛然抽搐起来,他看不见男人的眼白已经因为过度刺激彻底翻了过去,只感觉口腔中骤然冲进一股香甜的奶水,甚至盖过金属环特有的味道。 「呃......哈......淫畜骚奶头被吸了......好爽......」 莲愿蹙着眉咽下口中的奶水,想到这是云澜君分泌出来的乳汁,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还有着不小心刺激到他的歉意。 差不多之後他便吐出水光润泽的乳头,微张的乳孔仍在一滴一滴分泌着源源不绝的奶液,但至少不再被疯狂的痒意侵蚀,暂时平复下来。 受到胸乳产生的快感影响,云澜君的下体似乎更一塌糊涂了,湿答答的满是高潮分泌出的淫水。 他伸手握住了玉势,通体透绿的势形被不断涌出的淫液沾得黏滑,过量的液体牵连出一丝细长的银线,滴落在地上。 莲愿将抽搐着沉浸在高潮快感中迟迟没有回神的人抱在怀里,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控制抽送的速度。 淫畜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往常它若是如现在这般只顾着纾解自己的欲望,早已被主人们狠狠地惩罚了。 可它现在却舒服得快要睡着,骚逼和骚穴的刺激控制在刚好的程度,淫畜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下意识抬腰迎合起动作。 「嗯唔......」 当它睁开眼看见现在的情况之後,不由瞪大眼睛,像是被吓到一样挣扎起来,可它的动作轻易就被莲愿制住了。 「您别动,这样小僧容易伤到您。」 听见青衣僧人亲和有礼的敬称,淫畜骤然抬头,对上那双沉静的琥珀色眸子後它不知所措地想要移开视线,却怎麽也无法做到。 长年浸淫在情事中的它根本不晓得如何应对这种状况,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 「淫畜......」 「您觉得自己不配?」 青衣僧人的嗓音似乎有股难以抗拒的魔力,一字一句都像是放大无数倍,砸在淫畜的心上。 「可小僧认为,无论您表现出何种模样都无甚区别。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云澜君也好、沉迷自身欲望的淫畜也罢,这都是您,一个名为楚云澜的人。」 「只不过,现在这样真的是您想要的吗?」 僧人忽地淡淡一笑,澄澈的目光似乎看透了所有。 「小僧喊您云澜君,因为这是您最认同的模样,只是现在的您还未想起来罢了。」 不......淫畜想要反驳、它甚至大逆不道地想推翻新主人的说法,它明明就是天生淫贱,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它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 一开始,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那个声音很快就被无数嘈杂的嘲笑讥讽声淹没了,骂它天性淫乱、辱他只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与此同时新一波情欲袭来,将它的思绪完全湮灭。 莲愿叹息一声,不过他本来就做好了不会一次成功的心理准备,此时倒是没有太担心。 两个小穴都是一副饥渴求欢的模样,他先选择前面那处女穴,手指往前送了送,抵到湿热的入口上,箍得紧紧的肉环几乎没有余地再含入僧人纤长漂亮的五指,於是莲愿握紧前穴的玉势缓缓往外抽了出来。 「咿啊啊啊——」拔高的浪吟声和夹紧他手臂的双腿也无法阻止过於强烈的刺激,随着玉势被拔出,大股被堵住的温热淫水全部流到莲愿的手上,溅湿了他的衣袖。 失去填充的肉壁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莲愿比对了一下暂时失去闭合能力的前穴和手的大小,试探着先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湿软的肉壁很轻易就吞入了三根手指,不断搅拌的黏稠声在这座空旷的竹屋中显得分外明显。原本莲愿是想维持这样的程度就好,然而迟迟得不到真正肉棒慰藉的云澜君似乎很是躁动,一直试图将他的手吞得更深。 「呜呃......不够......痒、要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啊啊......」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进了四根,原本被撑开的肉穴随着时间流逝恢复了紧致,紧紧含着他的手不放。 在云澜君又一次抬腰努力吞入他的手指时,莲愿感觉指尖似乎被甚麽硬物擦过,他怔了怔,专注地凝视着云澜君柔软的肚腹,果然没过多久就在甬道深处看见了一件东西,也不晓得已经在里面待了多久。 那是一个两头长着满是毛刺的小球的奇异器物,中间有一段职棍而连接,其中一个小球已经进入了子宫内,宫颈艰难地含着那截棍儿蠕动着想要推出,却是徒劳无功。 显然云澜君会如此搔痒难耐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折腾人的器物,只是以东西的深度,很难就这样拿出来。 他沉吟片刻,尽量让云澜君与自己对视,字句说得缓慢清晰,确保男人听见他所说的话。 「小僧待会要将手深入您的前穴中,您得放松一些。」 莲愿耐心地一遍遍重复着,直到意识混沌的男人似乎真的听进了他的话,手上的力道放松了,让他能够并拢五指直直探入深处,一把抓住那件东西。 「嗯......嗯呜......」 僧人的力道很小心,却还是不可避免让子宫内那颗小球左右晃动了一下,软中带硬的毛刺刮过子宫壁让淫畜几乎要发疯了,弓起身子连话都说不出,舌尖半吐,一副被彻底玩坏的表情。 为了抓住甬道内磨人的器物并拖出来,莲愿只得曲起五根手指将不断向内收缩的肉壁撑开,源源不绝的浪水被小臂堵在里头,滑得他几乎要握不住,为了不要前功尽弃,他又将手往前深了一截,抵着子宫口将那东西拔了出来,避免娇嫩脆弱的宫口因此脱出。 等到莲愿终於将那东西拿出,男人已经晕了过去,浑身瘫在他怀里,脸上满是泪痕。为了避免再发生漏网之鱼,他又将云澜君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果然发现被他遗漏的地方—— 前端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两处都堵着东西无法发泄,因云澜君的下体早被泌出的淫液弄得一塌糊涂,表现也毫无异常,竟是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莲愿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将所有东西都取出之後,云澜君似乎终於能睡个好觉,眉眼舒展开来,莲愿以为这便能解决性瘾发作的问题,没想到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云澜君便醒了过来。 一见到他,男人立刻伏下身跪好,只抬起头满脸祈求和难以忍受的情欲。若是从前的主人们它必定不敢如此放肆,可这个新主人似乎很......温柔,它实在受不了累积得越来越可怕的搔痒和空虚感,只得小心翼翼试探。 「主人、主人求您赏淫畜的骚穴男精吃......骚穴吃不到精会疯的......」 莲愿拧了拧眉,若是一定要男人的精液才能缓解性瘾,那就有些麻烦了。见男人脸上逐渐出现的绝望,他指尖点了点床面像是在考虑,最终还是撩开了衣袍下摆,显然是默认它的靠近。 淫畜欣喜得差点落泪,它连忙向前爬了几步,用牙轻轻咬下僧人的裤子,露出颜色玉白尺寸却颇为壮观的肉茎,显然能极大的满足它,只是这麽看着淫畜就感觉下身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可是—— 直到它用尽所有技巧、腮帮子都酸了,沉睡的肉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而骚穴已经要受不了了。 果然没有办法。莲愿揉了揉额头,他本就对这方面的事无甚兴趣,看来只能求助师兄了。 忽然接到莲愿的灵玉传音时,慧悟还有些诧异,师弟不是去玄阳宗了?接通传音术之後他总感觉师弟那边有些奇怪,好像有种隐隐约约的水声。 师弟那里什麽时候建了瀑布,他怎麽不知道? 「师兄。」 沉稳平和的声音从灵玉中传来,慧悟应了一声,下意识开始唠叨起来。 莲愿默然等着慧悟像个老妈子似的从宗门事务叨念到日常穿衣保暖,好不容易停下来歇会儿,这才找到机会开口。 「师兄,你那株紫流花借我一下。」 慧悟停下来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原本还想再开始第二次攻势,猝不及防听见这麽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紫流花......紫流花!?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慧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反问道,「你说紫流花?」 得到师弟肯定的答覆之後,他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 「你要那种东西做什麽!」 莲愿视线下移,看着还埋在自己胯间努力吞吐着却毫无成效的男人,他似乎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麽才让新主人没有半点性趣,一脸无助与渴求的模样,还隐约有着害怕被惩罚的惶恐。 从前的云澜君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无情道的缘故,他即便有什麽情绪波动也都是极淡的,谪仙一般俊美的容颜凝着万年不化的寒意,唯独欣悦时那双茶色眸子会柔和些许,如春回大地。 莲愿再次轻声叹了口气——他从前不会叹气,然而今日却是连连叹气——然後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头。 「我需要它,师兄。」这性瘾十分麻烦,光是器物没办法满足云澜君,看来他的元阳今日是保不住了。 对此莲愿倒是没什麽纠结,他本就不是固守戒律之人,对他而言佛门戒律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切勿忘记本心,偏离追寻法的道路,而不是必定得遵守的死板规则。 若是因此而本末倒置生了执念,那反倒成了恶事了。 在新主人伸手的时候,淫畜下意识闭眼瑟缩起来,等待惩罚降临。没有想像中很疼很疼的惩罚,只有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头顶,温柔地抚摸。 它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僧人平和淡然的眉眼,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模糊破碎的记忆片段,随即又像是沉入深海之中,再没有一丝痕迹。 可伴随着刹那记忆所出现的情感,是淫畜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令它无比绻恋。 另一边的慧悟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实在很不想再碰那玩意儿,但师弟都这麽说了,他这个做师兄的不赴汤蹈火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虽然不晓得师弟要那淫花做什麽—— 心里是这麽想,但他真的开始"赴汤蹈火"时可说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得很。先是给自己套了好几个防御型法器,又捏碎了几个刻着防御法阵的玉简,这才小心翼翼从房间的隐蔽角落拖出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 他神色颇为复杂地看着这个箱子,像是被这东西勾起什麽往事,目光中有些惆怅和怀念,发怔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鹤。 「把这个送去师弟那里罢。」 小纸鹤施了法术後变得越来越大,直到能拖动这箱子之後,它清啸一声,抓着箱子飞走了。 箱子打开了,露出底下更小一层的箱子,莲愿看着这层的箱子默了默,伸手打开了它。 又是一层更小的箱子。 「......」他开始思考究竟还有几层箱子。 就这麽一层套一层,直到十几层之後最後露出了一个花纹特别不同的小盒子,莲愿这才停手。 虽说师兄这麽做有些夸大,但以紫流花的特性来说,这般谨慎是正确的。若是没有处理好让花香逸散出去,怕是不只菩提门,数百里内的生物将被影响,这片地方都将沦为淫窟。 毕竟这花不但有着催淫的特性,更是一品阶级的灵材,天地间唯有这一株存在,只有等此花凋谢才会在合适的栖息地生出新的紫流花。 至於为什麽会在师兄那里,这又得牵扯到一桩旧事了,甚至是在师兄拜入菩提门之前发生的事,那也是直接导致慧悟成为佛修的原因。 若不是只有紫流花霸道的催淫效果才能破了他清净无欲的心境,莲愿也不想为难师兄拿出花来。 在自己周围设下几层全面的防御法阵之後,莲愿慢慢打开了最後的小盒子,盒盖才开启一点缝隙,都还未看见内里的紫流花,就有一股花香味飘散出来。 这股花香味高雅清淡,与淫花之名分外不符,然而莲愿却一瞬间感觉到了云澜君如何努力都无法挑起的、十足陌生的情欲。 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