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被竹马帅弯、小秘密、傲骨重生、勾引儿媳强制爱(公媳、H)、原配逆袭指南(快穿)、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柔情不易(出轨h)、被渣后竹马趁虚而入(高H)、主君驯龙指南、狐妖她只想回家NP
不服气地暗暗嘟囔了句,“跟就跟。” 咖啡馆,西餐厅,商业街,但凡是秦伯年踏过的地方,身后一定有俞夕的身影。 她庆幸秦伯年没有开车,他一旦有了打车的苗头,俞夕准会第一时间坐进他打到的出租车里。 秦伯年觉得她就像一颗毒瘤,顽固地生长,难以拔掉。 太阳落山,两人都精疲力竭,秦伯年实在忍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在一处拐角停下步子回头看她。 长款外套穿在他身上,不但没有拉低了他的身高,反而更加凸显他身形的笔直。 他只是站着,周遭的路人就会把目光投向他,不管男女。 俞夕和他的距离保持在两米左右,拖着酸透了的腿,倔强地和他对视,被束起的马尾好多碎发散落下来,虽然狼狈,却令他没来由地怜惜。 他叹了口气,步子跨向她,一贯冰冷的嗓音异常温柔,“你准备跟到什么时候?”说完,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灰白相间的手帕,抬手轻轻去擦她额头上的汗水。 第10章 我们本就陌生 突来的暖意拉扯着灵魂,她有一瞬间愣在原地,死死盯着面前这张无法嫌弃的脸。 秦伯年的动作好轻,瞳仁在光线下透明得如同琥珀。 俞夕的眉心微微蹙动了一下,男人健魄身影尽落在眼底。 他擦拭完她额间的汗水才注意到女人过分直白地凝视,握住手帕的手停滞了一瞬后悄无声息地垂下,“你还没回答。” 俞夕的眸光很快抽离,敛眸时才微不可闻地答了句,“跟到你回心转意。”短短几个字被她拖得很长,万千无奈都夹杂其中。 耳边,轻轻滑过男人低低的叹气声。 “随便。”秦伯年说得无滋无味。转身后目光微微一侧,淡泊的余光扫了眼身后模糊的影子。 …… 夜色蔓延了整条酒吧街,霓虹五彩斑斓,划破夜色的沉闷。 秦伯年坐在酒吧一角,一个人举着酒杯在嘈杂的环境里安静得有些突兀。 彩色的光一次又一次扫过他过分英俊的脸,俞夕坐在不远处的吧台上,一双眼几乎没从他脸上移开过,就连几次他去上洗手间她都在门口等着。 其实她也知道就这么跟着是个笨法子,只是自己实在想不出怎么样才能让他重新考虑和星焰传媒合作。 握住酒杯的手焦躁地转动,她拿起杯子猛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灼着喉咙,辣得她呛了好几声。 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男人,她身边的座位被拉开。 “小姐,长的还挺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哥哥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俞夕的下巴冷不防被一只手摸了一把。 她猛惊,转头的一瞬看见个年纪在三十左右的男人。大花的衬衫穿得在他身上很流气,脸上的笑容更是让她恶心得想吐。 对于酒吧,她其实并不算非常陌生。叶子喜欢来这种地方,身为叶子最好的朋友她自然也免不了跟着来了好多回。 酒吧是最容易让寂寞的男男女女猎获一夜情的场所。但凡有陌生人邀酒,要是自己没有那个意思,最好的方式是果断拒绝。 陌生男子呼吸间有着令人作呕的劣质酒味,俞夕屏住呼吸,警觉地摆手,“不,不用了。” 谁料,男人竟然不识趣地得寸进尺,一条手臂搭在她肩头,笑得更随便,“别这么拘束,出来玩不就是找开心来的?哥哥带你换个地方玩,等明天带你去买名牌,走走走。” 俞夕不敢喊,生怕被有些人笑话,想了想,她甩开肩头的那只咸猪手想换个位置坐下。 却不想男人是带兄弟一块来的,见她不给情面,几人干脆围住了她。 不多时,她就被其中一人强势地扯住手臂往门口拖。 俞夕花容失色,霓虹的光也无法遮住她惨白的脸,一下惊呼出来,“你们放开我。”反射般往秦伯年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清澈的眼睛发出求救的信号。 却不想他看见这一幕却还是无动于衷,与她的眸光相遇后很快抽离,冷眼旁观,就像个没有交集过的人。 第11章 意外之中错过 “秦伯年。”她用极小的声音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放弃反抗死死盯着他,为的只想赌一次。 秦伯年这个人看上去总是冷冰冰的,但她总感觉他不至于那么冷漠。 否则他不会去喂阳台上的猫,不会最终腾出卧室,更不会拿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汗。 俞夕求救的眼神,唤他名字的嘴型,全都纳入秦伯年眼里。 但很快他的视线被走动的客人们挡住,再看,只能依稀看见被人往外拖的身影在层层叠叠的人堆缝隙中晃动。 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弓下身在他耳边问了句,“先生,您的酒没了,还需要再开吗?” 秦伯年紧紧捏住酒杯,一语不发,一双冷淡孤独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 身旁的侍应生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注意到被拖走的女孩一直跟着眼前的客人,一时好奇多了句嘴,“您和那位被带走的小姐认识?” 他闻言猛得回神,侧目凝了眼身旁的侍应小弟,“不认识。”他说的好无情,可深锁的眉毛如同被利刃般的寒风辙过。 拿起酒杯,杯中液体灌入喉间,杯落,他再次将眸光投向大门的位置。 两双眼睛再度相遇。 俞夕眼中的失望和寒心只是一闪而过,那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 侍应生叹了口气,“不认识就好。” “什么意思?”烫人的液体像是还郁结在他喉咙里,可出口的嗓音还是很平静。 侍应生遭遇秦伯年的目光后有些吓到,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回着,“那几个人在我们酒吧都占了好几个姑娘便宜,我们老板以前警告过,但他们就是流氓,我们老板觉着做生意还是和气生财的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占便宜,到什么程度?”他突然警觉起来,眉头一凌。 侍应生一听,怔愣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小哥,您不是吧?当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尽再当垃圾一下丢掉那种。那个…您酒还开不开?”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沙发上立起越过一米多宽的水晶台面。 秦伯年宛如一把利剑般飞出去,桌上置放的酒杯和酒瓶原来是什么样,他跃过后依旧是什么样。 健魄的身形穿过斑斓的彩色光线,很快到了酒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