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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口,一张脸冷得令人发悚,他走下来,刚走到五六个台阶的位置,有个女人追出来拼命扯着他的衣袖。 他不理会,加快脚步,没几秒就到了一楼。女人也跟下来,再一次扯住他的衣袖喊了句,“你听我解释。” 秦伯年再次不留余地地甩开了女人的手,无情的双眼绽放着极冷的光,甚至还有一丝不耐烦夹杂其中。 他没有注意到俞夕,但两米的距离,他和那女人的拉扯全数纳入俞夕眼底。 死缠着秦伯年不放的女人年纪看上去比他稍大一些,但是气质极好,皮肤也很白皙,全身上下散这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伯年不想被纠缠,这种时候如果来段抢人的戏码,算不算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合作的事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想到这,俞夕深吸口气走向他们。 秦伯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便温柔挽住他的手臂,甚至没去看一眼男人眼中翻滚地惊愕。 她挑眉,笑着对女人说了句,“光天化日,想对我老公做什么?” 第8章 这个女人是谁 秦伯年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没料到俞夕会突然冲出来说这样一番话。 女人的脸唰的一下苍白,看看面前冒出来的臭丫头,又看看秦伯年,顿了好久才勉强问了句,“你,谈恋爱了?” 秦伯年稍稍沉默了一会,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紧箍的纤细小手上,再看向女人时,眼神冷得像雪。 “不行吗?”他的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黑瞳深处,是无法深究的衾冷。 而他的大手突然覆在俞夕冰凉的手背上,金属袖口的光亮划出一道迷眼的光芒。 炽烈的暖意从指节猛得传遍俞夕全身,她的睫毛轻颤,下意识地侧目凝着他。 这一瞬他的表情好温柔,比起他之前看那个女人时凝固冷却的神色,此时眼底的柔意就好像真的在看自己深爱的人。 她还从来没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温柔的眼神看过,还是个各方面条件都无可挑剔的男人。 她彻底愣住,差点忘记这只是一场戏。 秦伯年俯下脸,薄唇凑在她耳际,“夕儿,我们走。”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意外暧昧唤她。 耳畔痒痒的,俞夕不由感到窒息,连空气中都充塞着一股过分明显的悸动。 她咽了口唾沫,明明自己才该是这场戏的杀手锏,怎么事情到了现在却更像是在被他牵引? “你不要随便找个臭丫头就来气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婚姻无法自己做主。你还……”女人欲言又止,说话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死死盯着俞夕。 她被女人愤怒的眼神盯得发毛,手不由滑下来,却不想一条坚实的手臂突然紧紧扣住她的肩。 “那是你认为的。”他说得平和,对于女人的质疑用最好的行动证明。 他不想再多做停留,掌心浅浅用力,带动俞夕的脚步往门口走去。 身后一道女音歇斯底里,“你和我赌气可以,别害了人家姑娘。” 他的脚步微顿了几秒,但很快又头也不回地带着俞夕离开。 繁华的商业街,他一直搂着她的肩走完。 尽头的路口,秦伯年带她走进一处静谧的小巷子。 他的手臂滑落,先前赋予她的柔意也顷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琢磨不透的幽深阴郁。 俞夕的心口一紧,脚步不自觉往后退。 秦伯年打量她,高大的身形伟岸鹰挺,顺应她的脚步一步步靠近。 她无路可退,后背一下撞击在墙上。 他将她抵在暗处,双臂撑在墙上,把她整个娇弱的身子都圈起来,凝她好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俞夕倒吸了口凉气,在婚纱店的时候他明明主动配合,现在来质问这个问题,却像是隐含了丝警告的意味。 要不是因为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她才懒得管他的事,只是没料到自己一番好意现在看来竟让他有些不悦。 她张了张嘴,身子僵硬至极,“她,她是纠缠你的女人,不是吗?” 第9章 一颗顽固毒瘤 秦伯年愣了几秒,忍不住被她此时傻不拉几的表情逗笑,“你连人都没搞清楚就宣誓主权,万一那个人是我妈,岂不是……”他欲言又止,笑意也很快被收敛。 俞夕皱了下眉,唇角有些抽搐,“她是你妈?” 他不作答,正身后留给她一个宽阔的背影。 阳光拉长他的影子,狭小的巷子里一个高大的男人越走越远。 俞夕半天没反应过来,身子依旧像贴膏药般贴在墙上,一直到他快要消失才回过神,小跑追着他的脚步。 追了一会她追上秦伯年,一脸着急地问,“你要去哪?” 他修长的腿定住,侧目时,冷冰冰丢出一句,“跟着我做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俞夕一肚子的抱怨都悉数吐露出来,“你还说,那天酒店你当着萧华的面把我留下,结果第二天就拒绝和星焰谈合作,这不是成心害我吗?老板给了我一周时间要我挽回你的决定,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要是你还是拒绝合作,我明天就失业了。” 浓雾,像是在他眼底散不去一般。那天留她一会并没有想太多,却不想造成了她的困扰。 他的嗓音重若磐石,字字清晰,“我拒绝合作不是因为你,你可以把我的话一字不差转达给萧华。” 俞夕听后,眸底狠狠一提。 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外地租房吃饭哪一样不要花钱?况且四九城里像样点的工作就如同牛身上的脚,可应征的人却像牛身上的毛。 想到这点她干脆绕到他身前,张长双臂拦住他的去路,“我不管。就算你心里真那么想,也得你自己去说才有用。否则我还是会失业,你要不肯去说明大不了今天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秦伯年的眼睛眯了眯。 女人,终究是差不多的动物。无计可施时耍无赖是她们乐此不疲的手段。 刚才在婚纱店她那句‘想对我老公做什么’犹然在耳,才一会功夫,当她吐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沉了一下。 男人的瞳仁一缩,淡漠地看着他,“那你尽管跟。”一甩手,把俞夕推了好远。 她的肩膀意外撞在墙上,怒视着他的背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