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雨 H
桃花雨 H
皇帝挺身的动作激烈而深入,石桌上的杯盏都被带动着震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漫天花雨中叮叮作响,像是在奏一曲绝美的乐曲。 皇帝顺手提起一旁的白玉酒壶,高高扬起,任由琥珀色的酒液划出一道细细的完美弧线,飞溅在端静乳间。 呀端静被冰冷的酒液激的浑身轻颤。 酒液潺潺,沿着端静的乳沟缓缓蜿蜒,划过平坦的小腹,向着二人相连的地方滑去。 清冽的酒香让皇帝忍不住喉头微动,他俯身含住端静怯生生挺立的乳尖,在唇间裹吮含咬。 殷红的舌尖打着圈的盘旋在乳间,追寻着酒液的痕迹,从端静胸间缓缓舔舐,将每一处酒液都吸吮的干干净净。 端静眼眸微合,脸上潮红一片,她情不自禁的抱住皇帝的脑袋,呻吟声妩媚婉转。 皇帝一点也没漏,将端静身上舔的干干净净。 看着端静在情欲间迷离的眉眼,他轻笑仰头,饮尽壶中残留的酒液,覆唇而上,一点点喂给端静。 端静被动的接纳他给的一切,樱唇湿润。 她本就酒浅,几番下来,醉意愈浓。 眼里水雾缭绕,酒意翻涌,额间不由的渗出点点香汗。 端静花穴绞缠着体内停滞不动的巨物,媚意横波的痴缠,要皇阿玛给皎儿 皇帝眼神微暗,皎儿要什么? 要,要皇阿玛端静呢喃。 皇帝眉梢微扬,要皇阿玛做什么? 端静难耐的在皇帝身下扭动,她双眼迷离,只想得到满足,想要狠狠的撞击来填补身体里那股无边无际的空虚感。 要她眼睛绯红,急迫却又说不清需求,只是呢喃着重复道:要皇阿玛 皇帝声音暗哑的引诱道:皎儿,要不要一直在皇阿玛身边? 要端静根本分不清皇帝的话。 要不要嫁给皇阿玛?皇帝目光急切。 唔端静难受的不停绞紧皇帝的龙根。 要不要永远和皇阿玛在一起?皇帝热切的抱紧端静。 可端静已经彻底醉了过去,早已意识迷离,除了本能的呻吟外,什么都忘了。 皇帝无奈,薄唇微抿,挺身狠狠操进端静的花心。 端静浑身娇软,醉酒后内里更是热的不得了。 她花心湿软,轻易的就被皇帝操开,捣进了最深处的秘密花园。 她呜咽着呻吟,含住手指不断嘤泣,双腿却死死的缠在皇帝腰间。 睫毛纤颤,她媚的简直不似真人,活像一个勾魂的妖精。 皇帝在此刻才体会到了唐明皇强抢儿媳的理由。 只贵妃醉酒之美,便可以轻易勾动世间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这样的美,只配被俯瞰一切的帝王拥有。 桌案上酒盏碗盘终于承受不住的倒下。 皇帝见状连忙抱起端静,躲避污渍,带着她顺势滚落在满园的桃花间,陷落在一地花瓣铺就的软毯中。 遒劲的桃花古树下,清风拂过,漫天桃花飞洒,一片片落在地面上交缠的二人身上。 桃花飘落在端静瓷白的肌肤间,落在她散落的乌发间,还有一朵恰到好处的沾在她的唇上,像是从口中开出一朵娇妍,写不尽的唯美与暧昧。 桃花深处,二人翻滚交缠,桃花们都要羞红了脸 桃花堤外,梁九功一脸尴尬的拦住太子的去路。 太子学习勤勉,今日下了课,把课业按皇帝的要求好生读了一百二十遍后,才按着眉心准备松散松散。 桃花堤在畅春园前湖靠西的位置,离他所在的西花园不算太远,加上身边小太监们都说这个时节那里风景唯美,是园里散步的最好去处。 太子听着便起了兴致,慢悠悠的朝这里走来。 谁知刚到桃花堤,就被梁九功带着人拦住了去路。 看见梁九功,太子有些惊喜,皇阿玛也在桃花堤赏花? 虽然他见皇帝的面远比其他阿哥多太多,但父爱这种东西,谁会嫌少呢? 刚好,那孤去给皇阿玛请个安。太子说着就要越过梁九功。 梁九功一脸尴尬的挡在太子身前。 梁公公,你这是?太子不解。 太子殿下,皇上他,现在不大方便见您梁九功支支吾吾道。 太子眼中闪过几丝了然,拍了拍梁九功的肩膀道:是不是有人作陪?不便见孤? 梁九功尬笑点头,是 太子是个聪明人,转了转眼珠子就想起,这园子里现在就只有牛常在一个后宫女人,于是他试探着问道:是牛常在? 梁九功愣了一下,随即顺势点头,是啊,可不就是牛常在嘛哈哈 若是皇阿玛在陪人赏花,那孤就给皇阿玛请个安便走,不多打扰。太子懂事道。 毕竟人都到了,不去请安,太过失礼。太子的做法是合情合理。 梁九功却慌了神,依他对皇帝的了解,此刻绝不止单纯赏花饮酒那么简单,怕是已经连带着在赏人了。 若是让太子过去了,岂不是要当场撞见自己的父亲和自己亲妹妹媾和? 那太子怕是三观都要炸了。 那个,不大方便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梁九功硬着头皮道。 太子愣了愣,随即脸上带了些郝然,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忙道:那就算了孤明日再给皇阿玛请安。烦请梁公公照顾好皇阿玛,让他别太累着 咳那孤先回西花园了。太子有些不自然道。 恭送太子殿下。梁九功同一众守着的宫人心里松了口气,齐声道。 太子转身,脸上微哂。 想不到皇阿玛这般龙精虎猛,太子微微感慨。 不过这个牛常在倒是有些本事,能成为唯一一个被皇阿玛带来畅春园的女人。他在园子里,也时常听闻牛常在备受宠爱。 还好身份差了些,也没有孩子,不然依皇阿玛现在康健的身体,若是真放在了心上,再给他生个弟弟出来,将来还是个大麻烦。 太子想起了处处和他作对的大阿哥,和随着年长越来越带给他威胁感的一众弟弟,不禁有些凝重。 太子这个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朝臣,就是其他皇子见了都得请安。 皇阿玛对他好,处处维护他的地位,他知道。 但是那种高处不胜寒,弟弟们越长越大带给他的威胁感,也无时无刻不紧紧跟着他。 太子不由轻叹,若是他皇额娘还在,肯定不至于让他这么担心自己的地位。 可皇阿玛正值壮年,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难保未来不会有人超越他皇额娘在皇阿玛心里的地位。 而且尽管皇阿玛维护他,却也不是全然的偏爱。 毕竟皇阿玛是皇帝,也是其他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一个人的皇阿玛。 想到这里,突然升起的危机感让太子不自觉紧了紧拳头,他阔步向前,对贴身太监催促道:走,回西花园,把书再给孤拿出来,孤要再温习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