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 H
梅子酒 H
端静把胭脂拿回去给皇帝看,顺便把今日的事告诉了皇帝。 都怪你,每次弄那么多痕迹,消都消不下去。还好也就是春天和四公主,要是别人也发现了,岂不是麻烦了?端静无奈道。 发现就发现呗。对于两个掀不起什么波浪的女子,皇帝一脸不以为意。 他饶有兴致的用指尖蘸了些胭脂,朝端静的唇上点。 端静气的躲闪,你最近越发不小心了,不可以这样。 皇帝眼神微暗,随口敷衍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乖,别动,不然要涂坏了。 端静无奈只能闭上眼睛躺在塌上,任他点唇。 粉嫩的红脂铺满唇瓣,越发显得丰润诱人。 端静睫毛纤长,如蝶翼般轻颤,玉白的小脸,眉眼精致绝艳。这么世间独有的美丽全然被皇帝占有,让他不禁升起了帝王的雄心与掌握一切的睥睨,这种感觉和站在丹陛前接受万人跪拜的感觉一样让他振奋。 他眼神里欲火涌动,下一刻就狠狠的吻住了端静的唇,才刚点的胭脂被吃的凌乱。 端静樱唇微肿,比涂了胭脂还艳。 她勾着皇帝的衣角闲聊起了晚膳,顺口提议道:年前我们一起酿的梅花酒应该也可以启封了,今天尝尝好不好? 皇帝轻笑,这么想喝? 端静点头,尝一点儿,就一点点。端静捏着手指恳求。 行皇帝眼眸微动,大手一挥,应了,不过最多给你三杯。 端静乖乖点头。 黄昏,梅花酒,桃花宴。 两人于石桌前对坐,漫天桃花开到盛极,一阵微风吹过,扬扬洒洒桃花飞舞,像是下了一场桃花雨,地上也铺就一层厚厚的桃花毯。 端静拂了拂皇帝肩头的落花,喝酒就喝酒,做甚非要来这儿用膳,瞧这儿花落的。 酒盏里浅浅琥珀色之上正飘着一朵桃花。 皇帝把玩着酒盏,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此情此景,怎可错过? 皇帝抬头饮尽杯中酒,眼睛明亮的看着端静,似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皎儿,桃花正好,那你,愿不愿意入我室家? 端静微滞,握着酒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饮尽。梅花酒比梅子酒更香,微酸的口感让她呼吸间都仿佛泛起梅香。 沉默间,一瓮酒让皇帝喝了大半。 少喝点。端静盛了些桃花羹递到他面前。 皇帝眼眸微暗,我没醉。 言下之意,他是认真的。 端静看着他轻声道:少犯傻了 是先秦的娶亲歌,是对少女出嫁的祝福。 她和皇帝之间哪里用的上? 皇帝捏着酒盏,目光幽深,看着端静倏而笑道:我真的没醉,皎儿可以来试验试验。 说着他抓住端静的手,朝他腿心按。 你看,它也在说,我没有说谎。 皇帝毫无醉意,些许梅花酒反而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的鼓胀,端静轻轻抽手,沉默着又饮尽一杯。 皎儿皇帝呢喃着。 嗯? 想要你他声音暗哑低沉。 端静看着皇帝幽深的目光,仰头饮尽最后一杯梅子酒,脸上添着几分微醺的红意。 她施施然起身,钻进他两腿之间。 手指轻巧的解开他的下裳,粗长的肉棒瞬间暴起,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 端静偏头躲了躲这股炙热,随后玉手纤纤轻轻抚握住皇帝的龙根,上下撸动了几下后,檀口微启,含住了龙首。 皇帝端坐桌前,凤眸微眯,捏着酒盏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端静吸吮着皇帝的肉棒,指腹在棒身打着圈的轻按,时不时抚慰一下两颗孤独的卵蛋。 和皇帝在一起的一年,对于满足他这件事,她已经异常熟稔。 端静用舌尖按摩着皇帝的龙首,皇帝舒爽的连连抽气。 半晌,端静累的直喘,皇帝却依然毫无释放的迹象。 端静无奈从他身前像一条美人蛇一样钻出,跨坐在他身上,骑在他的棒身,腰抵在身后的石桌上。 解开衣襟,任由衣物缓缓从肩头滑落。 雪白的胴体一点一点暴露在皇帝面前。 端静没有抽出手臂,将衣服全部脱下,只任由衣裳在重力的作用下顺滑的划出一道下沉的弧线,蜿蜒的铺垫在腰间。 像一个浑身赤裸的披帛女子,半遮半掩,最是动人。 她缓缓褪去下裳,玉指抚在皇帝胸膛,沉身对着皇帝的肉棒缓缓坐下。 下身花液早已不自觉溢满,龙首缓慢破开她的花穴朝深处钻。 磨人的感觉让端静不自觉轻颤,终于,她没根吞下,骑在了皇帝腰间。 这种紧密相连的疯狂感觉,让两人齐齐喘息。 唔端静缓缓起伏。 内里的媚肉紧紧含住皇帝的棒身,轻轻摩擦。 皇帝眼睛通红,大手扶住端静的后腰,带动着她起伏。 充沛的花液不停溢出,端静双手扶在皇帝的肩头,小声呻吟。 桃花纷纷扬扬,落了满头。 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不住的从身下相接的地方传来,皇帝腰臀绷的笔直。 端静很快体力不支起来,她樱唇微张,小口的靠在皇帝胸前急促的喘息。 皎儿,动一动。皇帝声音低沉,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催促道。 端静杏眼微抬,娇软的勾住皇帝的脖颈,好累,皇阿玛自己动 皇帝闻言,眼神暗了暗,随即他推开端静身后的杯盏,一把捧起她的腰身,让她玉腿交织在他的腰间,随后将她上身放倒在石桌上,抱紧她的腰,挺身撞击。 皇帝的力量远比端静的充沛太多。 不同于端静的轻摇慢摆,他像个贪吃的饕餮不断深入,不断挺身在端静身体里疯狂撞击。 肉棒飞速和端静花穴相撞,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声。 端静面色一片潮红,被撞的连连呻吟,身体不自主的抓在石桌边沿。 发丝在与石桌的摩擦间缓缓松散,鬓间一只蝶形钗环清脆的叮咚作响,最终无力的从发间滑落,掉进一地的桃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