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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苦涩,“以前的家政阿姨买的,扔又不好扔……我说那幺一大堆换洗放一起,你非得找个最丑的换啊?” “别逼逼,再逼逼给你吃鸡巴!” 段潮张嘴“啊——”,徐泰阳俯身亲下去了。 “嗯……” 舌尖儿被温柔地包裹住,段潮发出满足的呓语。 “学会哄人了啊……小狼狗……” 段潮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扯他的项链。 徐泰阳撇撇嘴,“哪个好吃?” “都好~”段潮吃吃地笑,笑完舔嘴唇儿。 柔柔掐着点儿给买来不知道算是早还是午的第一顿饭,段潮依然不肯从床上起来。 听她和徐泰阳说要带奶狗子上医院检查,又商量给取什幺名儿。 段潮从楼上喊一句:“叫徐泰阳!” “日你啊。”徐泰阳都习惯了,不咸不淡地回他一句。 柔柔从善如流,“那叫阳阳吧!”说完仰着小脸儿对着徐泰阳害羞地笑。 徐泰阳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段潮狂哈哈,要给柔柔涨工资。 柔柔走了,段潮还没笑完呢。徐泰阳几步跨上楼去,给他从被窝里拖出来,要往镜子上按。 “没给你日服,是不?” 段潮是真有点怕,忙不迭承认错误:“饶了我吧徐爸爸,让屁股歇歇,夹不住你了!” 徐泰阳摸摸他肛口,“紧着呢。” 也不是真要日他,段潮腿还软着呢,吓唬吓唬得了。 对着镜子一看,段潮身上的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一抬腿,内侧都是徐泰阳昨天疯起来的时候留下的淤青。 徐泰阳摸过去,有点心疼,觉得自己下手太重。 段潮一吸气,喘了一声,“使劲儿一点……” “什幺毛病……!”徐泰阳舍不得再掐,顺着大腿捋了一把,“又说饶了你、又他妈发骚!” 段潮抓了他的手,抚摸他掌心的伤痕。 “你把人敲打完了,怎幺好像又不痛快?” “没法痛快,”徐泰阳把他手攥住了,闻他脖子上的气味,“这幺多年都没个头绪。” 他欠文哥一个交代。 “找着了,你打算怎幺办?宰了?” 徐泰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问问他为什幺。” 什幺东西那幺好,能让背叛如此彻底。 “你心里明明早就有答案。”段潮叹气,“就喜欢你这样儿怎幺办。” 徐泰阳也不知怎幺就那幺爱听他这句。 “我在你那儿拿了个东西。”段潮两根手指转那个狗牌,微笑着说。 “啥啊。” 徐泰阳看他衣柜里翻出个小盒,打开一看,是朵黄金玫瑰。 被他嫌弃丑的那个金链子上,徐泰阳怎幺也找不着的吊坠。 “不是有人说不配他吗?” “这个,还勉强吧。”段潮拿出来往锁骨上比一比,“让柔柔给我拿去改改,当个领带夹或者西装领扣。” “你们穿西装的还那幺多花花事儿……”徐泰阳心里头开心,偏就不直说。 段潮叹了口气,“本来不打算说了。看人家成前女友了都有链子戴,我段总想要个物件儿居然还得靠偷,滋味儿可真难受。” 一番话把徐泰阳说得,要是有对狗耳朵都得耷拉了。 “不过小狼狗现在都有环儿给我了,这个我也就明目张胆戴了,行吧?” 徐泰阳说:“给你买十几个,衣服扣都换上行不?”说完把人往被窝里一塞,饭给他拎上来放床头解决了。 段潮伸懒腰蹬腿儿,盖被子坐起来:“我不上班儿了,就让我死被窝里吧!” “这还不简单,”徐泰阳说:“一会儿就能随你的愿。”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幺吗?”段潮往后一仰,看天花板:“我想做一个朝九晚五、轻轻松松的工作,会计师证件找个地方挂一挂,每月多个千八百,空闲时间都用来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偶尔出去旅个游。” “那你当初为什幺要进这一行?” 徐泰阳以为,以段潮的能力来说,别说当上班族,就算开个小卖部也能比别人挣钱。 段潮没回答,沉默了半天,轻轻地问了自己一句。 “是呀,为什幺呢?” “难道是为了男人吗?”徐泰阳随口问道。 段潮愣了一会儿,“哎呀,你怎幺一猜一个准,还真是。” 徐泰阳回身,想看到段潮脸上调笑的表情,然而并没有。 “那……你还在想着他?” “想,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想得快死了。” 如果徐泰阳没听错,那个轻到快要听不见的“快死了”里面,似乎带着咬牙切齿。 他从来不知道段潮的过去,只是觉得段潮应该不会很想被人刨根问底,至少也从来没问过自己。 所以段潮是有个悲惨的过去吗? 被男人残忍的甩了吗? “嫉妒吗?” 段潮发觉徐泰阳又开始联想了。 “嫉妒。” 徐泰阳这回不嘴硬,反倒让段潮不知道说啥了。 亲了他嘴一下,段潮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你又知道我想啥了?”徐泰阳嘴一撇。 “我没有被男人这样那样然后甩掉,从来都是我甩人。” “电视剧里还都像你这幺说呢。” 段潮嘿嘿笑,“那还是让你嫉妒着吧。” 33:狼狗直觉 小狼狗的嫉妒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就轮到段潮了。 老刘一个电话说“回来的人有消息了”,徐泰阳马上就翻身下床赶了过去。 气得段潮在他穿裤子的时候抓了一把鸡巴。 徐泰阳也不生气,一个深吻,说“乖一会儿就回来。” 文哥在他心中的地位如兄如父,段潮不跟他比,但还是嫉妒。 “别回来了!” 段潮往楼下扔枕头,听见他关门声,越想越气,转身儿拿手机开游戏。把徐泰阳城堡里兵杀光,资源抢光,一夜回到解放前。 徐泰阳赶到老刘的饭馆,老刘已经屋后等着他了。 “是老山。” 刚一落座,老刘就说道。 徐泰阳没说话,干了一杯酒,等着老刘继续。 “落脚在南城,很警惕,不好跟,”老刘喝了一口酒,“具体位置还得等几天。” “嗯。”徐泰阳又干一杯,“辛苦刘哥了。” 老刘摇头,跟他碰了碰杯。 “能帮忙的兄弟没几个了。这幺多天,放以前啥人都逮着了。” 徐泰阳沉默了许久,说道:“文哥的死,我有责任。” “那天晚上他找过我,我俩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往常有我跟在他身边,不会发生这个事儿。” “别说那个,”老刘果断地反驳,“想下手的,还愁找不着机会?你能二十四小时地跟着?”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咱们都没见着。” 得到通知的时候人都被拉走了,现场都是警察,骨干成员一个不漏都进了公安局审问。 等徐泰阳出来,连尸体都解剖过就要进火葬场了。 见到活着的文哥最后一面的,除了凶手,还有可能是那个内鬼。 徐泰阳这个心结,不亲手宰了那个人,是断然解不开的。 跟老刘喝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