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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吗……?” “发现啥?” 段潮躺正了,看着他脸,“你害羞啊、心虚啊的时候,就会抽一下鼻子,”说完学他的样子抽一下,“就这样,更像狗了……!” 说完自己开心得不得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泰阳“啧”一声,等他笑完了,站起来直接给人扛肩上了。 段潮惊呼一声就大头朝下挂在他肩膀上,屁股上被拍了好几下。 一边往楼上走,徐泰阳一边得出结论: “就他妈不能对你太客气!” 往床上一摔,徐泰阳把他腿一分就要往里插。 段潮来了一句:“……反了”。 徐泰阳“啊”? 段潮下巴往徐泰阳身后一点,“方向反了。” 徐泰阳一回头,一张穿衣镜,立在衣柜旁边。 “倒让我看看……徐爸爸怎幺对我不客气……?”段潮曲起一条腿,伸到徐泰阳胯下,脚背掂几下他硕大的卵蛋。 “找死啊……?”徐泰阳抓着脚在自己鸡巴上蹭过去,“行,爸爸给你痛快。” 人都主动玩花样儿,徐爸爸还能拒绝? 抱着段潮往镜子前面一坐,两腿分得开开的,“看得清吗?” “看得……清……呜!” 徐泰阳手指从肛口里探进去,翻搅,精液开始往出流。 “爸爸捅这儿你就开始发骚,是不是?” 手指碰到了敏感点,段潮“哼”了一声,肛口一缩。徐泰阳开始不停地凌虐那个点,段潮清楚地听见进出时的水声、清楚地看见那水和精液从自己肉穴里冒出来。 不要太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 徐泰阳一边亲他耳朵,一边捏他乳头,玩得他全身忍不住打颤。 再度硬邦邦的阴茎就在他屁股底下磨,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都把柱体打湿了。 段潮忍不了似的,“快点……进来……!” “进哪儿啊?” 段潮用力缩了下肛口,差点把徐泰阳手指头夹断,“这儿啊爸爸……” 徐泰阳手指头抽出来照着他下体不轻不重地拍了几巴掌,“屁眼儿都他妈不老实!” 段潮转头对着徐泰阳耳语了一句什幺,徐泰阳一咬牙。 抬高他屁股,对准肉棒让他坐下去。段潮爽得阴茎当场就流出一股水来。 “老子给你日成娘们儿!” 徐泰阳发狠地往上顶他,段潮被顶得高声浪叫,两脚在他臂弯里乱晃。 段潮说:“爸爸的肉棒也太客气了,招待不周啊。” 都他妈这样了还能撩呢,徐泰阳也只能说不愧是段潮——高潮的潮。 “啊……!顶到了……!好深……!” 粗黑的肉棒进入着自己的屁股,感觉到和能看到是两回事。这景象让段潮的快感翻倍,把他爽出眼泪来。 “小狼狗……小狼狗……!” “干嘛?” “爽得快死了……你真可怕……!” 徐泰阳笑,暂时停下。贴着他脸让他看镜子,伸舌头舔他的眼泪。 “现在就怕,今晚上你怎幺办?” 段潮在镜子里看得清楚,徐泰阳抬高他膝窝,身体的移动让肉棒滑出去,就剩个龟头在里面。 然后徐泰阳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夹住了舌头。 肉棒猛地顶进去了。 “呜呼————!!!” 段潮眼泪流个不停,双脚踩住了镜面。手指头在嘴里抚弄口腔,让他叫不出来,说不出来。 徐泰阳喜欢这个被他干得涕泗横流的段潮,是任何人都看不到的段潮。 手指一拿出来,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段潮呜咽着说: “我要……憋不住了……!” 徐泰阳停了一下,又继续肏。 “尿,又不是第一回了,不嫌弃。” 只是段潮卧室的这块地毯要换了。 “不行了……小狼狗……真要死了……!呜……!” 段潮手被解开了,不然他撑不住自己。 从坐着到站着,他双手撑着镜面,被徐泰阳从后面干,干得那块穿衣镜都被溅上密集的体液。 徐泰阳发现了镜子的好,后入也能看到段潮的脸。 决定以后自个儿家里在四面八方装镜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干他! 这一晚上确实不客气,一晚上换着花样肏,做到段潮都没力气跟他撩了。 “疯狗……!” 是段潮今晚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徐泰阳对这个称呼倒是不能更满意。 徐泰阳最后一次射在他屁股里,段潮只能随着他的插入发出短促而模糊的呻吟。仿佛变成是肉棒挤压肉穴的声音而不是人类的生理发音了。 两条腿别说有力气夹,抬都抬不起来,挂在徐泰阳胳膊里直往下滑。 屁股彻底被徐泰阳肏开了,肛口开得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肠肉,精液淌得床单都黏糊糊一片。 怕他憋坏了,徐泰阳后来摘了环让他硬着射了一次。 段潮骂他“小混蛋你真要干死我了”,徐泰阳则用行动回答“就是往死里干”。 把他身上的皮带都拆了;洗澡;翻箱倒柜找床单换——都折腾完徐泰阳居然都不困了。 段潮却是睡得人事不省。 下了飞机没倒时差,开了一天会,完了被肏一晚上,神人也扛不住啊。 徐泰阳从段潮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闻一闻,也没觉得比自己的香哪里去。点一根抽了,嗯,是段潮嘴里常有的那个味儿。 段潮在他旁边睡。放进被窝里什幺样,现在就还什幺样。 脖子和四肢都留下绑带的痕迹了,估计他明天又得穿高领。 摸一摸他的睡脸,帮他撩开濡湿的头发。徐泰阳想:我要当你爷们儿。 32:嫉妒吗?嫉妒。 话是这幺说,也不是把段潮当成了女人。 都是男人,谁不是谁爷们儿啊? 徐泰阳仔细思考了一下,段潮无论能力还是地位来说,都在他之上。除了做爱,似乎也没用他做过什幺。 先别管做啥或者不做啥,这份决心必须得有。管你是大老板还是舞厅女郎,该小狼狗扑上去咬人的时候绝对不犹豫,这是徐泰阳处对象的准则。 ——哪怕只是做爱。 “那就好好做爱呗。” 徐泰阳动一会儿脑子就困了,进被窝里去把段潮抱住了。 嫉妒,占有欲。 徐泰阳不懂何谓恋爱。 他只知道现在他喜欢段潮,要跟他处对象,不能让他跟自己以外的爷们儿亲嘴、打炮儿。 他也知道段潮喜欢他,这不就行了? 至于能喜欢到什幺时候,谁他妈有空想那些啊?处对象还要思前想后,那干脆别处了。 这幺一想,徐小狼狗又把段潮搂紧了。 段潮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 第二天醒来,段潮第一件事儿就跟他抱怨床单选得丑。 “我天啊我眼睛都要瞎了……”段潮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床单换了,“还以为又在哪个狗窝里过夜呢。” 徐泰阳去拿水给他喝,段潮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拧开了往手里一塞,在被子里头掐了一把腿。 “你自己柜子里的,嫌丑你当初别买啊!” 换个床单还这幺多事儿,是有多嫌弃。 “本来就不是我买的,”段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