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做我的人
留下,做我的人
越是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就越在乎雄性之间的阶级等次。 荷尔蒙足以让任何生物偏执,把从未谋面的雄性都当作对手争夺高下。 他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任何痕迹,但是未果。 她像妖精一样通身雪白没有瑕疵,更何况疤痕痣印,神秘地就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唯一可以从她身上捕捉到的就是水痕。 哪里有水,哪里含情。 她娇躯一颤,眼里的模糊与清冷瞬间交织不分,身下泥泞的交媾处更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嵌得深,吸得紧,怎么也分不开。 唔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感觉不出来么 尾音潜逃在欲色中,巫娆翩跹。 她因他而重新鲜活起来,甚至都会和他开玩笑了。 他的侵入更肆猛烈,较着劲,用力搅弄她的一滩幽径。 这是审讯问题的一部分,姜医生,好好回答我。 善恶对换,颠倒黑白。 情事的初衷也被颠倒了。 疼慢点轻点她断断续续地溃散,受不了似的推搡他的胸膛,唉,你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呢 尾音不歇,埋在甬道里的火热巨兽回耸两下。 他收到的情报并未说明这一点。 她终于得赦喘息,挠了挠他的脊背,含糊着娆媚长叹:这样真好你总算舍得让我休息一会了 他盯紧她的美态,用戴有手套的那侧虬臂勾起她的下颌。 她眼底的清冷始终没有褪去,无疑是把他当成了一夜情的对象,过了今天没有明日。 肯这样舍身的女人若非心底淫荡,多半是因为受了负心汉的刺激,才会清醒地任由自己坠入深夜。 指节下滑,掐住她的一对淫荡雪乳,用力至深,仿佛是要挖出她的心跳听一听。 再绵软的乳肉也禁不起男人死命折腾,她呜咽叫疼,叫得他乱了心,摸不到她的脉搏。 坏掉了 那男人辜负你了吗?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姜医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 她低吟着唤了两个字,花穴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热汁一股一股地涌在深幽内壁,黏软湿透。 怎么都不像第一次,第一次初承情事的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他眸色昏暗,手掌重新游回她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无论以何种目的接近他,似乎就该这样死去。 她像是经历过了一次轻柔的濒死,挣扎着掰住他的手,纤嫩薄肤很快染上潮红苍白交织的病态,凌乱破碎,情欢恍若隔世。 嘶你的心跳好快啊 炙热,富有生命力的,和她听过的许多心跳都不一样,是独属于他的频率,也通过欲兽传递给了她,合二为一。 不知何时,他换了血肉筑成的那只手掐她。 而她拢住他的手腕,误打误撞探到了他的脉搏。 一瞬恻隐,迫使他松开了手。 她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像是江洲浮萍找到了依靠,枕着他的手臂低吟喘息。 甬道内,腻软动情的绞缩从未停过。 是啊,她还含着他的欲兽呢。 她这么清冷这么孤单的一个人,瘦得连骨头都是纤弱的,却像被他肏破了似的酿出一腔一腔的热汁来,哺在他的欲兽上。 她是初次,只有初次,才会让她不分差别地对男人好。 温柔也是会传染的,他在注射的时候,不幸染上她的巫蛊。 留下,做我的人。 室内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做我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