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强硬的闯入
恶劣强硬的闯入
阴冷死寂的室内,他和她之间的火种很快燃起。 他抱着她,抚摸她的两团高耸软腻,她因他的掌心温度而逐渐融化,四肢不再冰冷,伸出细腕轻轻拢住他的颈椎。 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他似乎不懂她的示好渴求,瞬间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接把她捏痛了,雪白乳肉印着凌虐红痕。 精神病。她愤愤谴责他,语调很薄,有气无力。 常年嗜血使得裴枢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颈后七寸这样的要害怎能容人触摸。 我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强硬粗鲁。他调整力道,掌住嫣红乳珠轻掂,生疏地吻了吻红痕。 几下过后,她乱了喘息的频率。 但姜医生你知道的,打针会比较疼。他暧昧提示,将她压在椅子上。 炽灯的光亮遮去大半,她被他的身影所笼罩,眸子看不清他的神情,手指试探着往下一点,摸到了他的背。 虬劲肌肉是他的盾鳞,坚硬不可摧毁。 她听见西裤链头划下的声音,模模糊糊地瞥到一大团欲兽的阴影,不禁莞尔困惑。 她以为他对她没有兴趣的,毕竟昨夜才是他性亢奋的时间点,然而整整一晚欲兽都沉寂服帖得很,偏是现在,误食的药物即便是毒品劲也该散了,他却兴奋得吓人。 你是不是偷偷找别的医生打了针?她呵气如兰,维持强硬粗鲁的那种药剂。 就差说得再直接点,怀疑他吃了壮阳药。 他似乎是被气得薄怒,决定靠行动报复她,指节毫不犹豫地嵌入花户,碾弄无甚章法,揪着她的花珠粗鲁碾磨。 她一下子向后仰,挠着椅背呻吟出声,逃避似的合拢腿。 可惜早被他预判到,根本不存在合拢的可能。 姜医生,你是在害怕吗?他居高临下扫视她。 她回瞪他,无奈被他弄得升温太快,眼神里的缠绵清晰可见。 更何况,她全裸的身子上还披着圣洁的白褂,极尽魅惑极尽放荡,他的每一次称呼都让她保持清醒,清醒地等待被他注射,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别含得太紧,他轻哂,否则我都射不到里面去。 话音落下,他也不打算跟她争了,猛力顶腰,放任欲兽闯入那幽窄花径。 无论她信还是不信,身体感觉都不会撒谎,九英寸的巨大骇硬,一丝不少。 她像是被欲兽顶到了魂,呻吟弱叫里带着反悔的挣扎,仿佛死到临头了还要跟他争辩,一定得闹清楚,她想要注射的是肾上腺素,而非接纳一只闯入花径的九英寸巨兽。 他省得理她,专心卖力抽插,似是笃定要把她弄迷糊,她就不会反抗了。 破开穴口,蛮横捣弄,他的肏干渐渐带上偏执,一次一次地印证她的真实存在,印证他的彻底占有。 太大了她噙着泪,媚叫幽怨。 能叫就说明你有力气,他用她的理论奉还她,你有感觉的。 肾上腺素,蔓延如潮。 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性器是男人多出来的邪恶尾巴,他偏要塞进她的身子里,又烫又硬,她只容纳得下一截,撑坏的胀意就疯狂侵蚀着腿根,连带着刺激她的真心。 你不想跟人搭讪,就用一个刁钻的搭讪要求拒绝所有人,他碾过湿滑的花径内壁,被锢得音调发哑,你很清楚这样做会使名誉受损,但你不在乎,因为你在你想要逃避的原生环境里,已经习惯了声名狼藉。 她拧着腔音闷哼一声:胡说,呃嗯 趁她分神,他直捣她的花心。 嫩芯紧腻,汩汩水液润得他勃发更甚。 看来被我说中了,他陷在她的泥泞里,放恣恶劣,那姜医生不如和我聊聊你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