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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军人。 酆小玖起身行礼:“小女子见过大公子。” 张琪一进门来也是先打量酆小玖,除了有些瘦,其余的都挺好,不是特别让人惊艳,但却让人感觉一种亲和感,笑容很干净的女子。 张琪回礼:“常常听母亲提起你,关照起来可比我这儿子还要用心。” 一句话直接把酆小玖逗笑,难怪墨巧会看上张琪,两人说话风格颇有如出一辙的感觉。 “大公子堂堂男儿,想必不会因为小玖拿走了一些夫人的关心和疼爱而生小玖的气吧?”酆小玖直起身笑着回他。 张琪顿时朗笑出声:“自然不会,娘说了,今后你就是我姐姐,只要你吩咐,小弟都会尽其所能去完成。” 酆小玖一听,眼睛刷然一亮,突然她清了清嗓子,端起身子,抬高了下巴,一脸正色的对张琪道:“琪弟,唤声姐姐听听。” “噗嗤。”身后张晁和夏珍蓉两人均是笑出了声。 张琪呡了下唇,有些孩子气的瞪她一眼:“爹娘还在,你就不能矜持一下?” 酆小玖听后抬起一根手指头在张琪面前边摇边道:“非也~自古以来能够矜持的女子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能够矜持的女子,除了那贞节牌坊看起来美观一些,别的一无是处,所以当女子就得当像我这样的,活的潇潇洒洒,活的无拘无束,活得自我出彩!以后要记住姐姐的话,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不一定真的柔弱,而表面看起来强硬的女子,不一定就你没有一颗柔软的心,姐姐就属于中立,表面强硬,内心也强硬!跟着我,以后绝对没人敢欺负你!” 张琪大跌眼镜的看着她,下一秒果断又一次屈身行礼:“刚才是小弟有眼无珠,原来面前站着的姐姐如此...性情豪爽,不拘小节....小弟佩服佩服!” “哈哈!”夏珍蓉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两人又打趣了两句后,张琪对张晁正了脸色沉声道:“爹,你让孩儿注意的事情,有动静了。” 酆小玖眨了眨眼睛,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却在这时张晁叫了她一声:“小玖,此事还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啊?哦,好的。” 然后便听张琪继续道:“慕容家最近接了一个新单子,是给军队提供二十吨的沙参。” “二十吨?”张晁点了下头,然后问酆小玖:“慕容家往年沙参产量如何?” 酆小玖想了想道:“五六十吨。” 张晁继续问道:“你父亲出事那一年,慕容家沙参产量如何?” “那年....”酆小玖皱眉努力的想了想:“那年下大雨,他家和我家的产量都比往年少了十吨左右。” “你想起来你父亲给朝廷上报的云参产量了吗?”张晁话落下,张琪的声音再次响起:“爹,还有一件事。” 张琪说着脸色怪异的看着道:“说到云参我想起来了,玉城的酆家好像也开始种云参了。” 一句话落下,酆小玖只感觉脑子被锤子用力的敲打了一下,轰的一下炸开了。 酆鸿在种云参?爷爷生前不是让他种麻黄吗? “军队急需云参,因为玉城的酆家出了事后,云参的供需不够,所以就从酆家调了货。” 酆小玖听的脑子一团乱,她急切的问张琪:“什么意思?酆鸿哪里有云参去补两年前的空?两年前下大雨,云参的产量本就不多!一部分供给了朝廷,一部分下分各大药铺,一部分留下备不时之需....” 张琪看着她怪异出声:“酆鸿三年前就在种了,现在有货将近五十多吨。” 酆小玖愣住了,张晁见状问着张琪:“琪儿,花城酆家两年前给朝廷上报的半年云参产量是多少?” 张琪听后,表情更是怪异:“七十吨。” “酆家实际产量是多少?” “额,一半还要少。” 酆小玖突然疯狂摇头:“不可能!我爹不会谎报产量的!七十吨...那年下大雨,产量才三十三吨!” 夏珍蓉见她激动,起身移到她身旁,抬手顺了顺她的后背,酆小玖眼睛一直转动,转的很快,脑中闪过好多可能,到最后她揪了揪头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酆鸿为什么要种云参! 张晁见她要崩溃的模样,叹了口气缓声道:“小玖,你不要急,我们就是在解决问题,我们都相信你的父亲不会谎报产量,但只有我们信不行,得让朝廷相信,你现在慢慢回想一下,当日在朝堂上,慕容家是怎么说的?” 酆小玖神色慌张的看看屋里这个看看屋里那个,无法凝聚注意力。 当时慕容家说了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 酆小玖是真的想不起来,她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走动,双手放在胸前不安分的搓着,神情恍惚努力回忆。 夏珍蓉本想说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却见张晁对她摇了摇头,拉过她的手握入手心小声道:“让她想吧,有些事情还得她自己想通才行。” 夏珍蓉轻叹一声。 这时有小兄弟跑入珍蓉院,对着几人恭敬道:“老爷,夫人,墨家大公子来了。” 张晁几人疑惑的相视一眼,张琪回小兄弟:“可说来意?” 小兄弟看了酆小玖一眼道:“说是要见酆姑娘。” 酆小玖好似没有听见般,依旧沉浸在回忆中。 张晁点了下头回道:“知道了,让他先在前厅稍坐一会儿,我马上去。” “是。” 在小兄弟走后,酆小玖突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当日慕容家说我父亲向他们购买了五百公斤的沙参,用来充当云参供给太医院,并且还有字据为证....字据!” 酆小玖整个怔住了,自喃的一直重复着字据二字:“怎么会有字据呢?难道爹真的谎报了产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爹是绝对不会谎报的,问题出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她说着在屋中走动的越发快。 夏珍蓉见状对张晁轻摇了下头,又和张琪对了个眼神,张琪和张晁点头起身默默离开了珍蓉院。 前厅。 张晁和张琪还未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屋中沾了一身风尘的男子,张晁和张琪互看一眼,张琪率先迈入屋中,对墨长抱拳笑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