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软梨(人狐 1v1)、病娇攻尽天下(H)、命里是表哥(兄妹)、見她色美 (現代版)、惦记、用你给我的翅膀飞、合家欢(骨科 姐弟 1v1)、糙汉小叔的娇嫂子(年代 1V1 H)、[空间]田园记事、总裁爱拔毛怎么破
次妃的住处,也没有召见过她们。 她们完全是被君后遗忘的人。 “搜到了。”一个侍女叫道。 搜到的东西给了玉顾,玉顾看完后给了另一个人。 “带走。” 玉顾威严地下令,就有人把妺喜带走了。 妺喜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问她:“为什么?” “到了夏台,你便知道了。” 玉顾沉稳不多说,葛琼是个急性子,咋呼道:“敢用卜筮诅咒君后,妺喜,这次你别想活命。” 妺喜再傻也该明白了,她们想害她,趁履癸不在的时候,取她的性命。 她倒要看看,她们有什么本事,要她的命。 到了夏台,妺喜哀叹,她如今肉体凡胎,怎么能受得了人间刑具。 崆峒印不能用,众人面前,一鞭子抽下来,她细皮嫩肉的,差点喘不过气。 做人真的好难,她怀念在仙山,就算受伤了有江离在,至少不会让她疼。 等她睁开眼重见天日时,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帷幔轻摇,香气浮动。 履癸坐靠在床边,闭着眼睛,他的脸庞瘦削凹陷了下去,神情疲惫,胡子拉碴,跟平时神勇威武的气度完全不同。 她动了下手指,真疼,看了一眼,她的手被包的严严实实,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用。 她一动,履癸便醒了。 轻轻抚上她的手,他心疼地说道:“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巫医,让大祭司和巫祝给你连做了三日祭祀法事,你一定会没事的。” “渴。” 履癸连忙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扶她坐起来喝了,前胸后背都是伤,她不能靠,只能直挺挺坐着。 意识回笼,她才感觉到全身都疼。 侍女端药进来,在履癸的眼皮下,她只能捏着鼻子喝了。 “为什么?”妺喜问道,为什么她会被关进牢狱里,被打也要打得明白。 履癸递给她一方布帛,她看到后明白了。 他们崇尚巫术崇拜神灵,这可确实是丢命的大罪。 元妃在她的屋子里搜到的布帛上,画着履癸,写着履癸的生辰八字,用巫符套牢,意思是取其魂魄。 她倒是想,要能取履癸的魂魄,她何用天天坐在这里熬着。 要不是夏朝气数未尽,他的紫气犹在,君星依旧闪烁,她早就让他魂飞魄散了。 布帛还给履癸,他撕得粉碎。 “声音倒是挺好听。”妺喜悠悠嘲讽道。 “来人。”履癸唤了一声,立刻进来了一个侍女。 “妺妃喜欢布帛撕裂的声音,珠宫每日进百匹布帛,你们撕给妺妃听。” 侍女低头答是,接受了吩咐后很有眼色地又出去了。 “妺妃,妺妃,你醒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进来,雅容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左右脸颊上分别有一道黑色的粗痕,一身黑色长袍鼓动着风,赤着脚,脚上绑着铃铛,跑了进来。 见到履癸,止住了步子,立即做正经状,施礼道:“君兄安好。” “不是让你祭祀祈福吗?”履癸拉下脸来。 雅容低头不敢说话。 “你过来坐我身边。”妺喜说道,平常她只跟雅容有来往,关系不错,她挺喜欢雅容的。 有妺妃撑腰,雅容胆气肥了,“你看看妺妃多好,当初还是我通风报信让你回来救妺妃的呢,又一连做了三日祭祀,我都……” 履癸的脸色越来越沉,雅容的声音越来越低,干脆不说了。 妺妃的法事君兄很看重,沐浴净身三日来,她在祭台上不眠不休,每日只能在天黑时吃一顿素菜。 “原来是你救了我啊,多谢你。”妺喜笑道。 履癸阴沉的脸色不是因为她,“你陪着默默,我出去一下。” 他的气压太低冷,让人喘不过气,两个女人恨不得他早点出去,欢送他离开。 “你好点了吗?”见妺妃手上、上身、腿上、脚上都包着白布,雅容忧愁的小脸皱成一团。 “没事儿,一点儿小伤而已。”妺喜满不在乎,要不是怕他们怀疑,她真想马上叫小絮下来给她疗伤,草药实在太苦了。 这算小伤?全身上下只有脸还算完整。 雅容悄悄吐了吐舌头,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嫂子,真牛! 休养了好些日子,她能活动了。 天气晴好,海棠树下,履癸抱着她坐在绿草上。 “今年的珠宫里,海棠开得最好,喜欢吗?”履癸轻抚她的发丝,将落在她身上的花儿拂去。 高大的海棠树上,浅粉色的小花开满枝头,娇美动人,有的鼓鼓的如同小船,有的盛开着如同开心的笑脸。 春天的风是柔的,海棠花随风飞舞,就像展翅而飞的蝴蝶,又宛如风中舞动的少女。 花瓣随风飘落,散落一地的锦绣。 徜徉在花海中,美人、美景,迷醉的只有履癸。 妺喜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腿上,时间太久,以为身边的是那个人。 “喜欢。”两个字脱口而出。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尊贵的,不会再让你受伤。” 妺喜睁开眼,面前的人是他,强大的失落感袭来。 没有回应他,她闭上眼睛,差点落泪。 很久不朝的履癸举行朝会,令众人诧异的是,他旁边还坐着妺妃。 所有的人犯嘀咕,什么意思? 妺喜更不明白,大清早非要叫她起来一起参加朝会。 朝会大殿,旭日高升,檐柱龙雕,古朴凝重。 宽旷的长廊内,百官袖袍舞风,俯伏叩拜,庄严肃穆。 “后宫无主,只有妺妃,孤打算以后称王,妺妃称后,以后你们照此请安。” 履癸话一出口,如平地炸春雷。 连赵梁都深吸了一口气。 君后,太挑战他们的心脏和底线了。 “不可,国为夏后,从大禹传至君后,尊贵无比,切不可拱手让与他人。” 太尹稷桑反对,由于焦急和愤怒,白胡子都抖动起来。 赵梁不以为意,反驳道:“稷尹,君后称王,有何不可?王者,执天下,通人和。当今君后文治武功,才力卓绝,上承天达,下掌厚土,人治有成,为何不能称王。” “我想赵遒人误解了老夫的意思,君后称王,为何妺妃称后?退一步讲,妺妃无子嗣,且只是次妃,为何越元妃给次妃如此高贵的地位。” 稷桑不仅不乐意后称与他人,更加反对给妺妃这个蛊惑君王的祸水。 祖制在上,他绝不偏废,绝不叫毒妇害了四百多年的夏朝根基。 高高在上的履癸平静开口道:“元妃玉顾和次妃葛琼已逝,不日将发丧,王后,只有妺妃一人。” 这句话无疑再次震惊了众人。? ☆、第八章 ? 两位妃子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