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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点老人家的补品,我现在就要去拜访老先生!快点!给你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连下楼都不够,助理觉得老板疯了,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办事,心想着这个叫“丁知行”的老人究竟什么来头,能让老板又开心又紧张地像个要去上门见岳父的愣头青。咦?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助理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萧进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见见丁穆炎父母,先跟他们搞好关系,再向丁穆炎逼近,可惜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没想到丁穆炎父母还没有见到,先登场了一位更加重量级的人物——丁穆炎的爷爷。 拍摄纪录片是他与丁穆炎闹僵之后萌发的念头,正好有人来找他说一个正在拍摄同志题材纪录片的摄制组因为资金问题无法继续,他看过前期素材后与导演一拍即合,合作水到渠成。 一来为了他放在明面上说的改变,二来自然是为了讨好丁穆炎表忠心,纪录片一经播放引起一波轰动,效果便达到了,至于丁穆炎那边不需要主动去表功,他迟早会通过某个渠道知道的,显得更加润物细无声一些。一想到这个绝妙的计划,萧进得意得睡觉都会笑出声,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会引出丁知行这么个大人物。 拜访岳祖父怎么还能端着架子等人上门呢?萧进一个小时后,萧进开开心心地提着见面礼往丁老家去。 顺利地根据早就查到的门牌号找到丁老家,开门的是家中的保姆。 “老先生在书房里看书,我去叫他一声。”保姆道。 “不用了。”萧进连忙道,“丁老认识我,我自己进去就好,不麻烦你。” 保姆擦了擦手,她正在做饭,一看萧进是个青年俊杰便很放心:“那好的,有事叫我。” 萧进整了整衣装,清了清嗓子,就差没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照照镜子,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丁老先生。” 书房里没有回应。 萧进又敲了敲,提高音量:“丁老先生,我是萧进。今天上午我助理接到了您的电话,所以来拜访您。”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萧进心里奇怪,尝试拧了拧门把手。 门没有锁,他推开门,第一眼什么人都没有看到,第二眼,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老人。 萧进倒抽一口冷气,扔掉见面礼冲了过去,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阿姨!丁老先生晕倒了!”萧进大吼一声,立刻拨打120。 丁穆炎做完一台手术出来,就听到了噩耗:爷爷在家中昏倒被送来医院。 他心中一凉,二话不说赶了过去。 “丁主任来了!你们让让!”围在病床边的医护人员让出一条路,丁穆炎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年迈的爷爷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唯有床边的仪器显示生命的迹象。 “丁老院长暂时生命体征平稳,别慌。”安慰他的是骨科沈主任。 “爷爷他什么情况?”看到亲人昏迷不醒,丁穆炎怎能不慌。 “髋骨骨折,应该是起身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一跤,幸好送来及时。” “髋骨……”丁穆炎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尽。 髋部是大腿根,站立行走起坐都要用到,上了年纪的人一旦髋骨骨折极有可能引起各种并发症,十分危险。 沈主任叹息地点点头:“我请了各科会诊,一会儿讨论。” “你怎么没叫我啊,我也参加。” “你今天不是还有好几台手术?”沈主任苦笑,“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跟你沟通会诊结果。” 丁穆炎紧咬后槽牙,他放心不下爷爷的身体,排好的手术又不能不做。纠结许久,紧紧握住沈主任的手,说出了一句别人经常对他说的话:“你一定要救救我爷爷!” 在病痛面前,众生皆平等。 “瞧你说的,丁老院长的事就是我们院的头等大事,我还能不尽力?”沈主任故作生气。 这时候朱院长也赶来了,喊了句“丁老师”,差点落泪,拉着沈主任再三叮嘱。 丁穆炎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面对亲人躺在医院,但没想到真正发生在眼前时,心中的恐慌压都压不住。生老病死是最无法逆转的事,他祖孙三代都在为之奋斗,今天终于也降临在了自己头上。 他踉跄了一步,有人在身后扶了一把。 “不好意思。”丁穆炎还没看清人先开口道歉,一抬头,看见扶他的是萧进,惊讶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边上一人插嘴道:“是他送丁老院长来医院的。” 丁穆炎更加惊讶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出去说话,这里人太多。”萧进把丁穆炎拉出病房。 “我爷爷他……”丁穆炎哽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说来也巧,我正好去拜访你爷爷,一进门就看见他倒在地上,差点把我吓死。”萧进心有余悸。 丁穆炎忽然感到踏实了许多,在需要的时候,有人能站在身边帮一把,或者哪怕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陪在一旁,便觉得有倚仗。 “谢谢你。”丁穆炎感激道。 “跟我说谢干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嘛。”萧进不乐意。 丁穆炎手机响了,是手术室来催他下一台手术。 “麻烦往后推半个小时,我这边临时有点事。”丁穆炎道。 没把爷爷安顿好,他也无心手术,久经考验锤炼出来的强大心脏有一点动摇。 “我去帮爷爷办手续。” “我陪你一起。”萧进连忙道,“你忙的话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去工作。” 人总有孤立无援的时候,再独立再强大也总有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比如现在的丁穆炎。惶恐的心渐渐回到原处,找回了原有的节奏,不安的情绪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温柔的暖意滋润心田,仿佛身处在无边的黑暗中,但只要有人在身边,就能勇敢地走下去。 丁穆炎从未像此刻希望能看见萧进,甚至想触碰他,从他身上获取一点力量。 “谢谢。”丁穆炎重复道。 直到晚上天黑,丁穆炎结束一天的手术,下了手术台后,饭都来不及吃,匆匆回到病房去照顾爷爷。 父亲和母亲也来了,萧进正陪着他们说话,父亲明显情绪低落,哀叹连连,母亲不说话,忧心忡忡地望着熟睡中的爷爷,时不时抹一下眼角。 丁建宇看见了丁穆炎:“穆炎,手术都做完了?” “做完了。”丁穆炎走到床边,摸摸监测仪器,摸摸被子,想要做点什么但又无能为力,一扭头对上了萧进的视线。 萧进也正在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房里灯光的关系,他的眼神看上去格外柔和。 “这回你得好好谢谢人家萧进,要不是他,你爷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