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h)
分手炮(h)
活儿都是从彼此身上练出来的。 有过快感,但那都不一样,只有和对方一起时的快感才是超脱五感六识外的快感。 他嘴上吻着,手上在她胸前翻蹭,姜珀的衬衣被褪至手腕处,胸扣一解,急不可耐,大张的手自下往上收紧,丰腴软肉顿时从指缝中溢出。 奶油一样,融了。 柯非昱捏住,掰开再往中间挤。 凑上前。 乳晕被他叼在嘴里咂着,涎液将胸乳打湿,极为迫切地,狗一样,吸出叫人不忍细听的响声。 交合的唇舌泄出喘息,他用牙凿下点点红印,乳尖高高凸起,被爱抚过的乳房往外膨胀,人发晕,涨奶似的,沉甸甸,兜不住。 一只手直奔臀缝去。娴熟,知根知底。 抓一把泥泞,他揉上耻骨下方的小核,搓在两指之间捻压,停顿,深入,最终在一个稍微内勾的褶皱处停下。 姜珀的后脊背瞬时弯起来。 感受远超过了心脏的负荷,他的指腹在体内四处纵火,又插又磨又顶又屈。无恶不作。 特别有招儿,准确找到肉壁凸起的一点狠狠嵌进了她的身体,手指往死里捏住了,抠挖着去刺激,让暗香翻涌流泻。 水溜溜的。揉热了揉化了,再用唇舌去吻。 舌尖经过胸乳、肚脐,之后直奔潮漉之地。 紧,窄狭的甬道难进,细微的震颤收缩着他的舌尖,柯非昱握紧了她的腰,跪在地上,尖牙来回摩擦着敏感带给她口。 一种要死不死的酸胀感让姜珀忍不住地哆嗦,细小却厉害的电流从脊柱直冲大脑,她手放身后,仰起的脖颈快要折断,心口猛跳。 他把腿掰开了吃穴,湿漉漉的舌头先伸出来舔了再卷进去含着,用尽技巧吮吸那颗肉豆,舌头卷出绵柔水意。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处,脚趾蜷了又蜷,脚背绷了又绷,她不住张缩着,很窒息。 穴口舔松了就伸进去戳刺,灵活的舌头无论她怎样夹都夹不住,从皮到肉都一颤一颤地吹水。 里头烫熟的红肉都快要翻出来了,在他嘴下滑成一汪水,拨来弄去,粘稠得能拉出丝,水声涌得比雨下得还要厉害。 她能感受到他加重力道绕着那块软肉打了个顺嘴无比的圈,快感在血管里不断奔涌,两片花瓣已经红肿到合在一起,小口却不知疲倦地翕动着流水,温热从体内浇灌到他嘴里,有人解了心头渴,有人却因失水而口干舌燥。 股间黏腻一片,床单糟到没眼去看,她难耐地绞紧了,压着小腹的抽搐,再细细去喘。 头仍是晕的。 姜珀双手撑在身子两边缓神,拨拨汗湿的发,垂眸,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 你知道我在医院碰到谁了吗? 柯非昱摸一把嘴角唇边她溅出的水液,抬眼。 西别女朋友。她说。 怕他分不清是哪个,姜珀又加上名字。 丝丝。 这个名字出口时他才真正舍得分了一点儿注意过来,而她继续道: 医院妇科。我,和她。 有些话不必说得再明白,都已经浮于纸面。再白下去,就没意思了。 如果姜珀没有俯身去拾那张飘落到她脚边的B超单,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和Leon口中请了病假的丝丝在医院的妇科碰上面。 不是什么好地方。指尖同时触到一起,再一抬眼。 尴尬弥漫不散。 丝丝是小个头,风一吹就能倒的清瘦模样,一张脸苍白似纸,唯独露在外的一双眼睛红红,姜珀看着心里难受,牵她坐下缓一缓。 眼前人来人往,有人陪的,没人陪的,各有喜悲。两个失意之人沉默着,气氛一时压抑不已,丝丝望着前方滚动叫号的LED屏,轻轻开了口。 两个月了。 姜珀下意识去看她的小腹,而丝丝则瞥向她手里捏着的那张单子。 似乎对HCG数值的比较早已熟烂于心,她只消一眼就脱口而出,语气很柔。 你很幸运。 ...... 丝丝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耗掉了我三分之一的人生。我们从高中开始谈恋爱,我相信他对我有爱情,有亲情,还有很多除了责任。之前我担心太过负面的评价会对你产生影响,可既然在这里遇见了,也就没什么可再隐瞒了。 丝丝用了十分钟时间叙述了他们十年分分合合的过往。 她说他们是浪子。 她说他们是回不了头的。 所以你就见风使舵?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 猛地站起来,周身的躁意顿时无处隐匿,柯非昱显然是上头得厉害,口不择言得褒贬也不分了。 姜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底的话很难说出口。 要怎么说? 把丝丝的经历描述一遍,和他实话实说,说干你们这行的都是王八蛋,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到让人心惊胆战,开个巡演全国各地都能找到床伴,飞叶子司空见惯,睡粉丝家常便饭,糜烂的生活作风她自认这辈子都没法忍耐习惯,那还不如在一切没彻底脱轨前早日回头是岸,干脆点和他说散就散。 正因为还给着希望,所以这些话她只打算自己消化。 她尽量说得平静。 一开始我也以为这是最大的阻碍,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信不信任的问题充其量是个导火索,得往后排。柯非昱,我们冲动的开始就是错误,后来错误像多米诺效应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发生,越来越失控,才会有彻底脱轨的今天。我已经叫了搬家公司,晚上就走。 他张口就要反驳,姜珀抢先一步截住他的话。 别拦我,也别再用耍无赖的那套来对付我。如果你足够成熟,你就应该知道暂时分开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他摇着头,直白点。不是信任,也不是意外,那到底什么才是你提分手的真正理由?觉得我不够成熟? 不够成熟不是贬义词 柯非昱敛下眉眼,抬了抬手,摇摇头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仍是没想明白的。 成不成熟,这他妈什么啊,但不管,先搁着,你给我时间。他听话只听一半,逮住关键字就死咬不放,我会成熟给你看。 把成熟说得这样轻松的人这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 语放得异常硬气,能唬住人,但这个人不会是姜珀,单凭这句她就清楚,他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 你知道什么是成熟吗? 就是像个爷们儿,够男人。是吧? 是非与否,成熟的命题复杂,她一时间无法回答,加之后脑勺被突如其来地摔到枕头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更难捋清答案。 他的力道和热度不由分说顶上来,雨声之外,她听到了窸窣的塑料声响。 挺玄一个循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成了闭环的重复。 临到分开的当下,似乎又回到了相识的第一个晚上,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拼了命的要找回一向看重的颜面。那时为了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不虚,而今日 操会儿吧行吗。 挺客气的。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却是好商好量的语气,好像姜珀说不他就真会停手不弄一样。 话音落到屋子里尾音还没散全,手就上来了。 从股沟往下绕,只为找到泉眼热意的最终来源,手指步步紧跟,长驱直入,不断在紧闭肉缝中不知死活地滑动,他就着黏腻往里探,她绞紧了。腿绷到痉挛,人直压着气。 快慰扯紧神经,她被浪潮推搡挤压着。 耳鸣,心口猛跳。 东西塞进去连着往上顶,她抽抽着往边上弹却被他狠按着,穴口松不开,人也逃不掉。 肉刃肆意妄为地撞在肉壁,尾椎骨都酥了,躺都躺不舒服。他扯过枕头垫她腰下,非要低头去够她的唇。 睫毛都扫到一块儿。 冷气形同虚设,汗噼里啪啦地掉,雨下得大,水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砸得破碎不堪,房间完全暗了下来,姜珀双手虚揽上他筋脉喷张的背,距离更紧,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让她内脏都受到压迫,滔天爱欲浪打浪地将人湮灭,他们急切地接吻,仿佛只有依附对方口中相同频率的呼吸才得以存活。 情绪在甬道里徒劳无功地横冲直撞,柯非昱深埋进去,要将她生生劈开来,什么话都不说了。默不作声地,就只管埋头苦干当爷们儿。 干起来的确很难停。 姜珀承着他的撞击,视野上下晃荡得人发晕,他每一下都在宫口处搅荡出一番云雨,她的小腹迫不得已打颤到发酸。 她哆嗦着睁开眼,正好撞进他执着黑阒的眼睛里,他在注视着她,下了决心似的,眼神特别定。 心一颤。 他告诉她,很快。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先不要喜欢别人。不管谁追你,都别跟他们走。 怎么个成熟法是仅需半个月的,她不知道,她也没有余力去思考,毕竟柯非昱是完全是不要命的操法,直接把人榨出魂了。 先是把人扯到床边站着来,她皓白的手腕在他手里锁着,姜珀被折腾得不清,动作一重膝盖就落下去,他下不去这个心,又并排躺下,从后头操。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腥浓的味道冲,电流带着火花一路滋啦带响地,摧枯拉朽的快感几欲掀开头盖骨,她高潮得失了态,抽搐着乱泄了一通,瞳孔差点涣散到聚不了焦。 他坚持在事后要一个黏腻的吻。 放缓了节奏,舌尖贴过齿根,涎液交缠,惹得情动更甚。 一吻毕,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急喘着,平复呼吸,姜珀抚上柯非昱的脑袋,紧紧抓了抓他的头发,又卸了力气,轻轻摸他的头。 你这个烟瘾,真的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