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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夜夜奔波,过份操劳,几日不来不要紧的,圣上心意,檍洁明白。」檍洁口气虽冷淡,身子却紧依玄平,贪恋他温热爱抚。 玄平揽实檍洁,狂声低哑道「你不明白。」 檍洁遭紧缚於玄平胸间,窒息般爱意令她只能闷声微发出疑问「嗯?」 玄平稍松臂膀,低下头贴着檍洁耳鬓轻声「你若真明白,便应如我一般,盼着日日相见,夜夜相拥入眠。」 檍洁仰起头望向玄平略带愁苦水雾的靛青眼神「我盼,但我不懂,正如你要我继续陪着盛儿习武,你明知那意谓什麽。」 「意谓什麽?」玄平苦笑「放你与齐展丰独处,送羊入虎口?」 「明知故问。」檍洁扁嘴垂下眼,手抡起拳轻抵他心窝。 玄平笑握住那胸前汇聚的闷气,化开拳心交扣贴融於温热胸膛,柔声解释「盛儿正值贪玩年纪,但仍是储备国君,平时朕与太傅盯得紧,你若不在旁看顾他练武,只怕盛儿会丈着皇子身份要齐将军纵容他松懈。」 檍洁扬头抬眉问「就只为看顾盛儿吗?」 玄平宠溺轻捏檍洁翘鼻「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只要檍洁的心向着玄平,就是十个齐展丰,也不足为惧。」 檍洁侧窝入玄平怀抱「玄平此大方,反让檍洁显得小家子气。」 玄平轻拢撒娇的她,亲吻额间道「这又说到哪去?」 檍洁面露哀愁「女子一旦出嫁,心思全在夫君身上,不若男子尚有志业可谋,财势愈大,妻妾愈多。到头来,女子们只能在争风吃醋中度日。」 玄平抬起檍洁下巴轻捏,摇头道「这想必又是茱儿灌输你的丧气思想。」 檍洁自嘲「不,这全是檍洁真心体会,檍洁无能,没太后那般聪慧善谋,不足以助人助己,超脱命运摆布。」 「别小看自身优势,茱儿还等你这姐姐救她。」 「说到茱儿,玄平你打算怎麽处置。」 「朕已经派人送她回圣华宫太后那儿去。」 「终归还是太后出面,方叫圣上对茱儿网开一面。」 「皇后以为朕不知是你去向太后搬救兵。」 「玄平,茱儿她是真心对檍洁好的,绝不是贪慕权贵才逗留宫中。」 「这你不说朕也明白,茱儿她真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她,今夜朕还来不了。」 「茱儿又冒犯龙颜,将圣上气到檍洁这儿来?」 「是也不是……想知道吗?」 「那是自然。」 「好,那你得答应我,不许争风吃醋。」 「那有何难,檍洁何曾有过?」 「嘴硬!」 「你说是不说?都要三更了。」 玄平见檍洁动气,赶紧在她耳边悄声诉说晚膳後寝殿发生的趣事…… * 玄平甫进到寝室,兰妃身裹丝被,蹙眉顿脚,裸着臂膀直指寝殿大床上单衣半解的女子,朝他语气激动带怒地告状「圣上,您要为兰儿主持公道,今夜明明是由臣妾侍寝,这……这淫妇竟……」 可那女子无视兰妃,狐眼媚笑散视周围,泰然歪躺於软舖正中,玩弄指间乌亮散发,丰胸细腰相衬下更显白皙若隐若现。听兰妃告完状,她这才慵懒支起上身,收束双脚斜跪,甩荡胸前发丝至後背,撑手挤靠薄纱半包的两只雪白玉梨,挺身前倾行礼,摄魂双眼直勾向圣上,以极其魅惑声调道「茱儿恭迎圣驾,圣上万安。」 兰妃见茱儿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气急败坏又朝圣上说「也不知哪来的胆大粗鄙淫妇,惊扰圣驾,圣上,臣妾这就命人带走。」 「金霄殿几时轮到你作主?」圣上睨视兰妃轻笑。 兰妃惊恐脚软,立即下跪俯地认错。圣上不语,微蹲将兰妃拦腰抱起,走至床沿抛甩上舖,手里抓着锦被後拉抛至一旁。兰妃瞬间赤裸,翻滚至茱儿身旁,一脸惊魂未定。 反倒茱儿十分镇定,轻巧扶起兰妃,娇声向圣上歉道「圣上别为小事坏了兴致」说完转头对着兰妃说「兰妃娘娘,茱儿出身安女阁习欢堂,蒙圣上垂爱,特来传授娘娘侍寝之道。」接着又看向圣上「良夜苦短,这就让娘娘与茱儿伺候圣上就寝。」 圣上眯看茱儿,嘴角带笑「太后调教出来的,肯定深得朕欢心,过来,替朕退衣。」说完立於原地,双手一摊,立等着茱儿。一旁兰妃气得嘟嘴别过眼,却叫圣上看在眼里。於是又道「兰儿莫辜负朕一番心意,好生学着。」 茱儿噙着胜利微笑驱前,轻靠圣上,纤指左右拉开腰带,双手跟着探入衣缝由腹而胸至肩剥脱他外衣落地,露出精壮赤裸上身,茱儿偏垂下头,一脸娇羞,手指却极其熟练地滑抚圣上後背,交在後腰,准备钻臀退去下裤。 「等等」圣上一把抓住交於後腰的双手,宣示道「脱了,今起你就是朕的人,至死方休,明白吗?」 茱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旋即笑应「得蒙圣上宠幸,後又能与皇后娘娘姊妹相伴,茱儿求之不得。」 玄平试探道「是麽,那茱儿於宫外可有情郎?欺君可是死罪。」 茱儿反将玄平道「欺君是死罪,圣上欺瞒茱儿又当如何?茱儿早已不是处子,又怎可侍寝,遑论与娘娘们成为姊妹。」 玄平笑应「朕只说你将是朕的人,可没提过册封之事。今後你就留在金霄殿伺候朕。」 在旁看戏的兰妃,猛然想起某事,忍不住插嘴「禀圣上,茱儿她未经度验身,亦无太医确认其无病无孕,切勿贸然宠幸。」 「兰儿莫忧,朕亦通晓医术,是才已把过茱儿脉像,并无异状。」玄平说着,双手故意把玩茱儿白嫩腕间。 兰妃无言,只能皱眉咬唇,手绞锦被泄忿。 玄平冷面冷语续问茱儿「茱儿,你既答应朕留下,宫外可有情郎?朕乃一国之君,不想有日听到夺人所爱之风话。若你隐匿欺君,朕会要那情郎与你陪葬。」 现下换茱儿害怕畏惧,她不想留在宫里当兆王的玩物,内心暗骂他贪恋女色,虚情假意,根本不是真心爱洁儿姐姐。更怕他查出沛冉与她的关系,内心焦急着不该快言答应留下。 茱儿情急腿软跪地「圣上息怒,茱儿不敢欺君,是有一相交数年男子……」 「茱儿,你好大胆子!既有情郎,竟敢应旨,现又反口?」玄平甩开茱儿,怒坐於寝床中央厉声「兰妃,为朕穿衣。朕要好好审审这杨花女子。」 兰妃眼见情势逆转,开心下床拾起散落於地的寝衣,伺候圣上穿带,背他跪着的茱儿急忙挪移转身,正朝圣上磕头,心里盘算该如何脱困。 兰妃则趁机落井下石「圣上,早闻安女阁女子皆官妓出身,贪慕虚荣,对男子虚情假意,今日所间,果真名不需传。」 茱儿反感,激起斗志,镇定道「兰妃娘娘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