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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动你。檍洁,看着我…」 檍洁索性闭起眼,铁了心拒绝玄平所有要求,却止不住耳边穿脑的连声哀求「睁眼看我…檍洁…看着玄平,一眼就好。」 适才咄咄逼人是君王,现下柔声讨饶是玄平,檍洁自觉若照做,她一定是错乱疯癫。於是紧皱眉头,抵死不愿睁眼面对这混乱局面。耳畔这又响起求饶声「是我不对,想试试你和茱儿,却过了火……檍洁,原谅我好吗?」 檍洁感觉他双手不再围困她,退至她腿上散搁着,代表檍洁可以自由移动脸面,她垂低下头,缓缓微睁双眼,思想视低观察情势,谁知玄平脸面垂得比她更低,早预好与她四目相接,用蔚蓝青空般瞳神包围迷惑降伏她。 檍洁自知无力招架,只能沦陷那片无欺之蓝,任由它映入她眼里无限放大,鼻息也是,唇齿亦於弹指间弃守。 檍洁闭起眼阻断蓝潮灭顶,推拔玄平交缠热吻,浮出水面喘息求生「别以为示弱……我就会当事情没发生!」 「檍洁此言差矣,不是示弱,是示爱。」说完玄平唇齿又想接续示爱,却再次被挡下。 「告诉我为何将茱儿囚禁好麽?」檍洁不想陪玄平玩这一头雾水的戏码。 「我不想你变得和那女子一样。」玄平握着檍洁的手,语气强势又似恳求。 「在你心中,茱儿是何女子?」檍洁深觉玄平误会茱儿。 「十三岁自愿为妓,二十岁为己赎身,又自甘堕落留下,她接近你定有其他目的。」 「目的?什麽目的?」 「接近你,最终让我纳她为妃,有朝一日母凭子贵,成为拥有至高权力的太后。」 「茱儿是麽?」 玄平歛眉回应檍洁「她没有正面应承,但那无非是欲拒还迎手段。再说……这还不是朕最担忧的。」 檍洁觉得荒唐,茱儿怎可能?她按耐笑意,又问「圣上还担忧什麽?」 「朕担心她想毁掉你对朕的爱意与信任,她要怀疑痛恨男子我管不着。但她接近你,诱使你也相信男子皆用情不专,进而怀疑疏离朕。朕无法坐视不管。」 檍洁听得玄平真情意,喜上眉梢,娇笑摇头,软化身心贴靠玄平怀中,缠住他腰腹,於他心口柔声回应「玄平,你错怪茱儿了,当初她留在百艳楼,就是因她相信世间男子仍有深情专一的。而檍洁也信。」 「那男子是沛冉吧?」 「你知道他?那为何还不信茱儿?」 「他们两在一起後,不过更加体现欢场无真爱,茱儿虽一心向着沛冉,可他是怎麽对她的?要我说茱儿还不愿离开,定有其它目的。」 「玄平,别把女人想得太复杂,有时爱上便盲目了,哪怕是纵容也甘愿。所以,她不愿离开令她痛苦的伤心地,是因为她仅存的快乐也在那。」 「檍洁,在我身边……你……快乐吗?」玄平问得迟疑,因他心里害怕,若他不再让檍洁感到快乐,她是否会毫不留恋地离去? 檍洁不假思索紧拥玄平,以甜腻无比的声线回答「快乐,真心的快乐。」那发自内心的无暇喜悦暂时抚去玄平内隐忧惧,檍洁亦趁此出声央求「玄平,放了茱儿吧,她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 「放有何难?但皇后得答应朕件事。」 「何事?」 「别学茱儿一昧隐忍讨好,让朕时时感受你的喜乐哀愁。朕要你明白,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无非要你自在欢愉地陪在朕身边。」 「玄平,我觉得现下彷佛回到你我隐居的日子,虽无锦衣玉食,心却是满满的踏实安定。」 「檍洁,你信我,不只现下,之後也会的。」 「我信……」檍洁双臂高举,改圈环玄平肩,仰头献上深长绵密的喜悦拥吻。 玄平虽陶醉,仍是有些不习惯主动示爱的檍洁,品甜她口中芬芳一阵後,紧擭她纤腰抵腹质问「唉……茱儿都教了你什麽啊?」。 檍洁身躯似化成水依黏玄平,微扬嘴角轻啄他叹气紧抿的双唇「你是指亲吻麽?她可没教这……玄平不乐意女子主动献吻?」 「别的女子确实不乐意,但皇后有特权,朕除了习惯,还能怎办?」 「笑话我,不理你了。」 「那可不成,你还有求於我,得巴结着。」 「不是说好放了茱儿,你想反悔?」 「不是反悔,只是想演出戏帮帮她跟沛冉。也算报答她对你的教导。」玄平说完抽出身上的图册递给檍洁。檍洁不接反推「大白日的,你不害臊啊。」 玄平还真想不害臊地与眼前和好如初的爱妻亲热一番,却板起脸就书轻敲檍洁头「皇后当真以为朕想白日宣淫吗?」随後塞入她掌心叮咛「书收好,朕有要事处理,夜里再来。」 当日玄平仍未释放茱儿,却将她从天牢移至寝宫软禁。 . 087考验(考验) ........是夜已过二更天,檍洁心想玄平是不会来了,晚膳时听闻他招兰妃侍寝。 她失落,却也隐约明白玄平的苦处,最终迷迷糊糊睡下。 她面里侧躺着,高处窗楞外正是高挂的朦胧月色,撒下隐约白光,映照她脸庞,和掌心交握按贴胸前的紫石坠饰。 不久她双手失觉松放,紫石随着垂穗滑出掌心,下坠感使梦中的她微顿後游移双手摸索紫石拢回心间。但此刻,她览在胸前的,却不再只是冷硬坠饰。 是紫晶在她梦中化成他温热掌心麽?檍洁紧闭双眸微微笑着,指头摸索将那比滑石粗糙却软暖的手背紧扣,那热度虽隔着丝衣,仍毫无阻碍地温透她心房。 她渴求更深的熨贴,一手扯开些许衣襟,交握之掌心顺势滑进胸壑间,随她手劲轻捧细揉双边的饱满绵软,她不耐丰桃夹挤侧压的窘迫,欲翻身正躺敞露透气,背脊竟似落入高原台地,靠颈处传来阵阵凉风吹抚,那风渐吹落她肩背所缚薄衣,然後一阵柔云抚过、微湿细雨轻撒。 夜里的山林格外宁静幽暗,凸显夜行动物的低唔声,那是牠们见不得光的求爱暗语。 「檍洁,怎不等我便睡下?」他语带责怪。 「……」她眉心微皱,胸前双手也静止下来。 「真睡了?」 玄平长叹一声,却有如春雷搅动大地,催着万物苏醒接受他的润泽。 檍洁周身转瞬绷紧,而後极度放松瘫软,似腐化成春泥,等待雨水催生深埋的种芽。 云雨暂歇,檍洁忍不住问玄平「何以圣上总挑夜半时分现身,臣妾这凤仪宫倒似圣上藏娇金屋处。」 玄平眼中檍洁确实是他欲深藏戒护的娇弱珍花,他不轻不重,宠溺地贴拥摩挲怀中香浮软玉,语气无奈「朕总得给母后及嫔妃交待啊,皇后吃醋麽?」 「檍洁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