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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视男人如猛兽,这可叫她怎么向夫君交待啊! 景妲见商夫人有些愁苦,忙安慰她道:“娘亲别着急,等爹爹办完差就能回家了。”她边说边回想着上辈子爹爹用了几年时间治理好河道重返京城。虽然这里和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不太一样,可希望还能有些相似的地方吧。 商夫人白了她一眼,自己虽然也很想夫君,不过现在倒不希望夫君回来得太快,否则他见了景妲现在这副鬼样子还不得跟自己算账?!还是等景妲学得乖些才好:“你爹爹问我你现在学会了哪些伺候男人的手段,让几个男人泄过精。唉,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说。这回我先帮你瞒了,下不为例!既然你也弄过先生的鸡巴了,也明白点事儿了,以后多找机会自己练习吧。多跟你姻姐姐学学,没事到屋子外转转,去花园里走走,碰上男人就给他们弄弄,这种事熟能生巧,你再有天分经验不够也不行,知道不?好了,快吃饭吧,吃饱了晚上出去遛遛食顺便找男人玩玩。” 已经有人摆好了饭,景妲不敢再言语,怕再招来娘亲的一大通说教,默默地数着饭粒往下咽。商夫人见她吃的慢也是不耐烦,她还着急回去给夫君回信呢,夫君每次来信都要沾着她的淫水的亵裤和小衣,她次次都要寄最新鲜的过去。 “妲妲,你要争气!别让我和你爹爹失望。”商夫人临走时又声情并茂地给景妲施加了压力,方才扭着硕大的圆臀,颤着小山样的豪乳离开。 商夫人走后,景妲磨磨蹭蹭地又吃了一个时辰才算吃完,她可是不敢天黑了出去,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鸡巴这种事更是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现在她勉强能够接受和男人肉贴肉地在一起互相玩身子,可那也要看和谁啊!先生那种样貌的自然可以,还有李皙,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喜欢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要是他也行。想起李皙,景妲就有些害羞,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那些男子似的露着身子?自己还没见过他那种样子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他那里大不大,他脸上那么白净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颜色的。景妲痴痴地想了一个晚上,结果夜里就梦到了那个人。 0036 姐夫,那里不可以! 景妲正坐在闺房中绣花,蓓儿立在一旁帮她配线,透过推开的窗见着一人沿小路向这里走来,她再仔细一瞧,不由大喜,那不是冠信公世子吗?自家小姐这心思她比谁都看得清,对那李家的公子可谓情根深种,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前些日子李公子和姻小姐订了亲,可让小姐伤心透了,躺在床上好几天没出屋,直说自己病了,其实是哭得停不下来,那湖水一样美丽的眼睛都哭肿了。 “小姐,冠信公世子往这儿来了。”蓓儿伏下身子,在景妲耳边轻声告诉她。 “什么?”景妲一慌,手下一抖,一滴殷红落在缎面上,她顾不得疼痛,往外看去,果真看到那心心念着的人,此时他已经步入自己的小院,就快进自己的闺房了。 景妲此刻脑子一阵麻木,根本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会来自己这里,那俊美如神祇的翩翩公子就进了屋。 景妲痴痴地看着他的脸,这张让她一见钟情的脸,对方也是同样凝视着她,眼中带着柔情,她从未奢望能得到的柔情。 还是蓓儿先出了声,她轻福了下身:“世子跟我们小姐是不是有话要说?那我出去给你们守着。”回头朝景妲笑笑,便出了门,只留他们两个在屋里。 景妲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机会和李皙单独共处一室。李皙是外男,平时根本不会进景府的后院,虽然两家时常走动,小辈们儿们之间都是认识的,可他就像天上的太阳,永远比别人高出一等,景妲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在一众闺秀中是那么平凡不起眼,如何能奢望得到他的眷顾? 忽地,景妲忆起李皙已经和景姻订了亲,所以他才会来景府看景姻吗?所以他是自己的姐夫?一想起这个,景妲就觉得心里好痛,她垂下头,有点自卑的问:“姐夫,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谁料那人却走进她,主动拉起她的手:“雪团儿,你怪我吗?” 景妲大惊,怎么会这样,可她虽然明知道不对也实在没办法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回,“姐夫,你说什么,我不懂。” “雪团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娶景姻是我家长辈的主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能违背啊!” 景妲听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他?闺中少女的心事就这样被男人看破了,羞得她满脸涨红:“姐夫,你别再说了,我……我……”她话未说完,就哭了出来。 “雪团儿,你这么美,其实我也喜欢你。”她被男子搂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听着他对自己表白心意:“你也知道我家长辈对我期望甚重,他们一心让我娶这天下最优秀的女子为妻。景姻是女学中的状元,出类拔萃,无人能及,又玲珑剔透善解人意,深得我家长辈的疼爱。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笨,我配不上你。”景妲抽泣着说,“我何尝不想做得好些,可我生来就不聪明,堂姐一遍就学会的东西,我要学上好几遍还不如她。她写的诗传诵京城,我费劲心思也写不好让先生满意的文章。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们所有人都夸赞堂姐,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她什么都是最好的,你也是她的。那么我呢?我就要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生吗?” 景妲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吼了,她恨不得将一辈子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的嘴忽然被堵上,有人轻轻吻住她的唇,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就能让她很快安静下来,静静的呼吸着身边男人干净好闻的气息。 待她平息下来,那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就算娶了她又如何,我并不爱她,她那样的颜色我如何能看得上?你看我后来娶了多少小妾。不过那些女人都没有你美,我的雪团儿。”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小小的脸蛋,“你哭的我心都疼了。”他低下头吻干她脸上静静滑落的泪珠,又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口中。 “姐夫……”景妲被吻得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啊……啊……嗯……”俩人相互舔弄着,景妲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男人的口腔中。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