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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射出去的。你往后要是想让一个男人快点出精儿,就可以多摸摸他这里,或者用舌头舔舔。明白了吗?” “明白了。”景妲小声答道,心中暗想,先生方才给自己舔得那么舒服,估计男人的马眼儿被舔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吧。 “一会儿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不要害羞,也不用担心我不耐烦,记住了吗?”先生是个非常尽责的好老师,面对基础很差的学生也能保持和蔼的语气。 “记住了。”景妲对这种教学方式越来越适应,在先生重又将大龟头夹回她的屁股沟后就紧紧夹住,贝齿轻咬着嫣红的小嘴,大大的媚眼望向先生,表明自己已经做好了接受更多教诲的准备。 先生见时机正好,便一个挺腰,毫不迟疑地冲刺进入景妲紧致的股沟。那肉棒冲进去的时候一路蹭过景妲的阴唇、阴道口,直达她的后庭,最后甚至稍稍地往那后面的小洞里钻了钻,先生极会掌握巧劲儿,知道怎样的碰触最让景妲舒服,是以,景妲一点也不觉得后庭有异物进入的涨感,只有稍稍被搔了搔痒的快感。 那巨龙在菊穴处轻探了探,也不恋战,又撤了出来,原路返回,粗大崎岖的棒身逆着方才的顺序一路磨过女孩阴户中最敏感最渴望男人抚慰的地带。 “啊!”景妲两世为人从未有过被男人如此精心伺候的经历,她的身子本就比景姻敏感,又是初次,那快感自然来得更为汹涌。景妲兴奋得连脚趾都不自觉蜷起,臀部自发地一颤一颤,好让花缝更紧的贴近先生的阳物。 先生一鼓作气,快速地在这段花路上来回滑动、每次都准确无误地磨蹭到花路上每一个敏感点,带给景妲全身痉挛的快感…… 0034 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 快速的滑动、磨蹭中,景妲”嗯嗯”地呜咽着,小腰也开始扭起来。而这扭动让先生的阳物越发坚硬 ,他低吟了一声,低首张唇,用牙齿叼住景妲的乳珠,含在口里轻轻磨咬。 景妲这还哪里受得了?她那乳头本就敏感极了,被先生调教过一次后更是有了长进,再加上下身磨得实在舒服,因此只是被那软软热热又有些粗糙的男人肉舌轻舔了一下就“啊~”的长吟一声,狠狠地泄了出来。 先生这里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少女情动时柔中带硬,挺挺翘翘的娇媚乳头儿,就觉得好一股春水儿浇在自己身上,那量多得都赶上她那个风骚入骨的娘亲了。 他趁着下身泡在热潮中的这股子舒服劲儿,“啵!啵!”的用力吸了几下口中越发硬挺的乳珠后,抬头望向景妲高潮后绯红的小脸,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这还没来潮就这么多水儿了,往后那汁水充沛的非得淹死几个男人不可。” 如此情色的话,先生却说的这般雍容坦然。景妲再迟钝也会觉得难为情,她不好意思看先生的脸,想躲又没处躲去。小身子被先生的有力的手臂搂着,连侧个身都不行,只能使劲低着小脸儿,都快缩进胸里去了。 先生见她如小兔子一样羞涩可怜,心里也微微一颤,多少年了,见过那么多美人,经过那么多次欢爱,面上温柔,心里却早就如铁石一般,此刻那铜墙铁壁上竟隐隐出了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纹。他轻叹了口气,大手扶上景妲有些凌乱的发髻,小姑娘经过这番激烈的运动,发下也出了些薄汗。他微微用力将景妲搂进自己怀里:“别羞,别怕,你这么好,男人都会喜欢你的。你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不辜负上天给你这副脸蛋身材。” 先生的怀抱微凉,景妲觉得通体清爽舒服,方才的燥热逐渐平息。那话语中的体贴爱护流露出异性师长对她的疼爱,那种爱不同于娘亲的溺爱,景妲没有在娘亲怀里那种幸福的溺毙感,只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很踏实,可以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又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完全信任。他对自己不是没有色欲,还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色情的事,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可自己一点也不怕他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吧,可这算是什么喜欢?上一世也不是没喜欢过人,瞧见自己心中之人时会慌张得面红心跳,那种觉得怎么做都不好,生怕给他留下不良印象的又烦恼又矛盾的感觉至今还记得。现在呢?只觉得先生是棵参天大树,自己是他脚边的一株小草,大树愿意照抚小草,为她遮风避雨,小草感激大树,依赖大树,但是也只有这样了,草和树的巨大差距决定了他们不会并肩站在一起…… 景妲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她太累了,终于睡着了。 0035 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鸡巴那种事臣妾做不到啊! 景妲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上还有些微微发热,似乎是方才男女欢爱留下的余韵。她上辈子与夫君行房也是极频繁的,可没有一次赶得上这回,虽然还没破身,可那舒服劲儿让她想起了就有些心痒。她有些害羞,不过忍不住又闭上眼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才坐起身来,撩开床幔,才看到娘亲也坐在屋里。 商夫人的注意力本来全在手里几张薄薄的信纸上,听景妲软软地叫了声“娘”,才回过神来:“妲妲,饿了吧?瞧你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让先生弄得晕了过去,连饭都没吃,睡到现在。快起来吧,都要吃晚饭了!” 景妲“嗯”了一声,乖乖下地,她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自己的体力和别人差了这么多啊,堂姐她们做完都好好的,自己却累成这样。唉,好丢脸啊,看来要被她们笑话了。 “你瞧你,平日里我让你多学点你总是偷懒,要是我一直不管你,任你这么下去,往后稍大些要和外男亲近的时候还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有人敢娶你回去?你这样别说陪着夫君做一宿了,恐怕做上两三次就打挺了,跟死人似的,谁还敢碰你?”商夫人一唠叨上就没完,景妲吃不消,想法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开,便问:“娘亲,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这是你爹爹刚寄来的信,唉。”商夫人轻叹一声,夫君在信中总是不忘问景妲的情况,这个闺女是他们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出生时身子很弱,夫君一直抱在怀里疼着,生怕出什么意外,小丫头也争气,越长越好看,如粉团儿般可爱,任谁抱了都不愿意松手。那时候妲妲还小,可看夫君看女儿那眼神已经在想怎么等妲妲长大些好调教她的身子了,能有个这么鲜嫩的小闺女弄玩何尝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美梦?可造化弄人,夫君被皇上派去治理河道,一去就是几年,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她教好女儿,别让她少了男人的调教,她也是含着眼泪答应下来,可谁料这丫头后来竟然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