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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难关,不过有些事,的确要他这个做哥哥的出面来说更好。 太晚了,他打算隔天再回复。 没想到一大早,就收到了弟弟如出一辙的诉求—— “哥,关于我的所有事,拜托你找个机会,对程程坦诚。” 许奉隶来回看着两条内容和语气都不谋而合的微信,按着额角直发笑。 这两个互相在意的傻瓜,还真是天生一对。 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哥哥,这个局,必须做好了。 ☆、60.60 许择遥身体素质很好, 到第二天中午就完全退了烧, 几乎是刚确认完温度计上的数字, 程璃就收到许奉隶预定的机票提醒,附加一条他的说明:“有个地方,需要带你去亲眼看看。” 程璃听到脚步声,反射性关掉屏幕。 “是不是耽误行程了?”许择遥从背后拥上来, 下巴垫在她头顶, 身体自然而然地无缝贴合。 从昨晚开始,他的黏人程度又有了本质提升。 程璃纵容地笑, 回过身, 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微微泛凉,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她才算是彻底放下心, 嘴上说了个小谎,“剧组催着回去。” 私下里去问许奉隶的事,她不想让遥遥知道,以免增加心理负担。 许择遥低低地应了声,不舍地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什么时候走?” 程璃想着机票上的时间,说:“明早六点。” 许择遥不说话了,手臂环着还嫌不够, 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墙边的斗柜上, 仰起脸眷恋地吻。 四周安宁, 只有交融的呼吸声。 昨天绝望的时候,他根本不敢想象此刻的画面。 “程程,你不能反悔,”他的唇略微离开一点,扶着她的腰,灼灼凝视她,很多话想说,最终只是垂下眼睛,抱紧她闷闷重复了一遍,“你不能反悔。” 没有说反悔什么,但程璃都懂。 她的手往下滑,抓住他睡袍的衣襟往前一拽,结结实实贴上去咬了一口。 他越是心里惴惴,她越该知道全部。 机票目的地是程璃父母家的临市,一线沿海城市,同样是冬天,比起北方要暖上不少。 程璃武装严实地下飞机,很小心地没有被人认出,到约好的位置对照车牌号,上了早就在等待的宽大越野车,许奉隶正在看手机,听到声音抬头一笑。 “哥。” 许奉隶非常温和耐心,“要不要休息一下?” 程璃摇头,“我不累,直接去吧。” 越野车从机场出发,开了一个多小时,掠过繁华都市中心,驶入逐渐破落的城郊,停在一个已经挂上拆迁横幅的居民区里。 程璃忍住没有多问,跟着许奉隶下车,仰起头看向面前十几层高的老房子,楼面上墙皮剥落,斑斑青苔,还有住户在里面没搬走,偶尔传出些吵闹走动声。 许奉隶目光复杂,“走吧,去看看他一个人过了十年的地方。” 仅是这一句话,就在程璃心口压上了巨石。 电梯的噪音很大,速度也慢,光线昏暗,程璃从进入起,就觉得像牢笼一样,她看了眼楼层按键,一共只有十二层,许奉隶按了十。 每层两户,许奉隶打开左侧的房门,推开后先一步走进去,回过头看着脸色凝重的程璃,笑容发苦,“他当初住的其实是十一层,但房门钥匙只有他才有,这套的格局是一样的。” 程璃站在门口,环视基本上一目了然的房间,百平米上下,普通的两室一厅,她有些不解,“这里……” “就是这里,”许奉隶说,“他被关起来,足足十年有余。” 程璃一下子把包攥紧,许奉隶低着头,沉声继续说:“罪魁祸首是我妈,我却是在十年后才知情。” 当年许江继承家族企业,为了稳固地位商业联姻,娶了第一任妻子董宁,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许奉隶。 许奉隶不满三岁时,许江的集团迅速壮大,整天忙于工作,董宁娇生惯养,性格强势,受不了丈夫的冷落,处处不满找茬,许江本来就不是因爱娶她,总觉得婚姻遗憾,再想到自己如今羽翼丰满,没必要忍受她作天作地,绝情地选择离婚。 董宁后悔不迭,哭天抢地动用家族关系,全部没用,许江彻底铁了心。 离婚后半年,许江认识了新的女友夏伊,是他梦想中娇柔清纯的理想型,家境一般,但有才有貌,他很快身心沦陷,爱得不可自拔。 为了让她安心,许江办了轰动全市的盛大婚礼,明媒正娶把人接进家里,每天轻怜蜜爱,无奈娇妻身体不好,找了不少专家看,都说不宜怀孕。 许江无所谓,反正儿子已经有一个了,以后能接班就行。 但夏伊可不那么想,她穷怕了,格外害怕好日子到头,深知能走到今天凭的是年轻外表和百依百顺,但如果没有孩子为她撑腰,以后年纪大了不再讨许江欢心,许氏所有家产全要归许奉隶一个人。 另一边,董宁深觉许江二婚的声势浩大完全是在打她的脸,对他由爱转恨,暗地里调查得知夏伊的身体情况后,她意识到报复的机会来了。 夏伊越想越怕,毫无安全感,不惜重金找了各路名医偏方,希望能成功生个儿子,保她下半生衣食无忧。 她的急不可待正对董宁的计划,董宁知道许江纵容娇妻,不会对她遍访名医过多干涉,于是不着痕迹安排亲信医生,谎称夏伊的病情并不严重,完全可以尝试怀孕,妊娠期还能开药保胎,夏伊喜出望外,没有和许江商量,直接算好了日子,谎称是安全期跟他同房,果然怀孕。 夏伊害怕许江阻止,直到孕后三个月,开始显怀才不得不说。 到大医院检查后,专家一致表示夏伊的身体只坏不好,之前偷偷服用的所谓安胎药,不过是最普通的暖宫汤药,许江自责不已,但除了把坑骗娇妻的医生送进监狱,也别无他法。 以夏伊的情况,堕胎的危险比生产更高,只能听天由命,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说不定能母子平安。 这个孩子就是许择遥,那时候,名字还叫许晓。 许晓出生后,夏伊并没有看到奇迹,身体迅速衰败,只能卧床修养,日渐枯萎。 她最期待的儿子,能给她保住大半辈子荣华富贵的儿子,到底让她丢了命,再后悔也无力回天。 最后的那段时间里,她思想扭曲地视许晓为仇人,哪怕躺着不能下床,也要尽可能把手边的东西丢向他,恨不能让他跟自己一起死。 许江国内国外找了各大知名医院也拉不回娇妻的命,她弥留时,还在意识模糊地咒骂自己的亲生儿子。 夏伊过世后,许江创伤极大,无处发泄,将痛苦全部转移到了许晓的身上,跟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