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洗澡
被迫洗澡
苏倚清手里捏着栓住你的细链,用力一扯,你被拉得趔趄了一下,差点绊脚。 苏倚清另一只手捂住左脸,带着人走进驿站里,眼尖的跑堂小哥立马甩着白色长布迎了出来。 二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跑堂小哥说出了你耳熟能详的台词。 你想自己待一个房间,于是上前几步扯了一下苏倚清的腰带,然而这人头也没回,反手擒住你的手腕,手指收紧,顿时你掩在面纱下的小脸皱成一团。 只见苏倚清客气地对跑堂小哥道:麻烦店家,给我们准备一间上房。态度十分和煦,与对你的态度截然不同。 你在身后看在眼里,恨得你不自觉磨牙了。 这狗女人还挺双标的。 小哥闻言一边伸手引路,一边垫脚扬高了声音喜道:二位客官天字号上房一间! 等上了二楼左侧最里间,跑堂小哥推开门,殷勤的倒了两杯热茶,笑脸盈盈:看二位一路舟车劳顿,小的这就去后院提些热水来,您二位梳洗梳洗,洗去风尘再用膳吧。 苏倚清从腰侧碧色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微笑道:劳烦小哥了,门外的马车还请你劳神照料些。 那小二接了银子脸上笑容更加热情真诚,他连连弯腰道:客官您放心,保准给您照料好! 小二出去后半响,便带着一个婆子提了两大桶热水上来。 不一会儿又端了四菜一汤进屋,苏倚清谢过之后走到房门前将门反锁住。 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倏然收敛,她走到你身旁,拎着长链,态度不冷不淡地开口:起来,去洗个澡。 你梗着脖子,不想向恶势力低头,翘起下巴头往一旁偏。 但身上淡淡的汗酸味你自己都很嫌弃,苏倚清这人向来不怜香惜玉,她等得不耐烦,直接上前两步,你被惊得头发都快炸了,然后脖子一勒,被她提溜着后颈往屏风后面的木桶走去。 木桶里装了大半的水,你被她扔进去,一时不察被呛了几口热水,鼻腔里都是热水的温度,你弯腰咳嗽起来。 你干嘛!你忍不住尖叫一声,没给你再次开口的机会,苏倚清两只手指并拢,轻飘飘的点了点你的锁骨,你就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儿了。 ! 葵花点穴手?不对不对,你还能动,就是张嘴说不来话。 你瞪着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苏倚清越走越近。她啧了一声,淡红的薄唇紧抿,走到木桶旁你才发现她比你高了大半个头,很快你的注意力便从身高的打击中转移。 这这这狗女人居然解开你的衣服,见你奋力反抗还点穴让你动弹不得。 于是接下来,你度过了穿越以来最屈辱的半个时辰。 你被她半抱着,像小时候老妈给你洗澡一样,光着身子全身上下被洗的干干净净,就连下面那处,也被这狗女子用白布狠狠的搓了搓。 好像你在她眼里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老母鸡,她就像没有感情的搓澡机器。 你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她给你擦干水渍后被打横身子抱着上了床,苏倚清速度很快,直接拿被褥将你一裹,就转身进了屏风后。 你眼里流下屈辱的眼泪,所以并没有看到她隐在发间红得发烫的耳垂。 苏倚清站在洗过一遍的木桶里,匆匆用干净的白布擦拭了身体,然后快速换上干净衣物。在扣好腰带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指尖不住摩挲着,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你直直瞪着淡青的帐顶,眼睛酸涩,猝不及防,一套淡粉的衣裙盖到你的脸上。随即胸脯被点了一下,你又能动弹了。 你一下子坐起身,拥着被子,眼睛泛着水光看向苏倚清,后者头发松松垂在身后,别过头没有看你。 你冷哼了一声,张嘴幽幽讽刺道:没想到堂堂苏倚清苏女侠竟然能干出强迫黄花闺女的事情来,还真是徒有其表啊。 苏倚清没有看你,也不知视线落在何处,她只淡淡的威胁道:快穿上衣裳,不然就不给你吃饭。 你咬着下唇,知道她这狗脾气肯定能干出这事儿,你不甘妥协,又忍不住开口讽刺:那你走开啊,难不成苏小姐有磨镜之好不成?还是说贪图我的美色? 苏倚清不知何为磨镜之好,但从你的态度中看得出不是什么好词,至于是否贪恋你的美色嘛,她反唇相讥道:就你?比你美的女子数不胜数,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也如八十岁老妪一般。 你气结,这人拐着弯骂你是老太婆呢,偏偏你又很叛逆,你自己的身子又不是没看过,胸大腰细大长腿,肤白又貌美,哪里像老太婆了?哼! 你见她始终没有扭过头来,稍稍放心了一些,穿越前在大学宿舍,大家换衣服也没避讳,光着身子一起洗澡的情况也有过。 而且你饿了,怕再耽搁下去饭菜都要凉透了。 为了能早点吃饭,你干脆坐在床上,从混乱成一团的衣物中找出了肚兜和亵裤。 这身裙子也不知道苏倚清何时买的,但总算不是粗布麻衣了,你掀开被子,侧身打开肚兜穿上,亵裤里没有内裤,你觉得十分不习惯,但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来,只能将就着穿,专注研究如何穿衣服的你并没有发现对面梳妆台上立着一面铜镜。 而从苏倚清的方向,正好能将床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床上柔弱的女子侧身跪坐着,肤若凝脂,纤瘦的细肩微动,浑圆的玉团挺翘,一点珠果如雪山红梅,绣着并蒂莲的银白肚兜一点点将景致拢成一团,侧面看着愈发显得浑大。 苏倚清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铜镜,镜中那人始终没有发现,不期然,苏倚清下意识摩挲手指,似乎指尖还停留着那过于湿软腻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