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咬死你
嗷呜咬死你
再次醒来你躺在一个不大的马车里,减震效果基本没有,摇得你刚醒来就差点吐出来,你拍了拍车壁,马车突然加速,更加剧烈的摇晃让你不得不趴下贴着身下的薄毛毡。 等马车平稳缓慢下来,你才得以慢慢地坐起身,然后发现自己脚踝上的镣铐被换到了左手手腕,而锁链也变成了比头发稍微粗一些的长链,一直延伸往车外。 你一脸生无可念,知道自己是又被逮回来了,沉默良久,喉咙的干涩提醒了你,为了缓解你还是选择低头。 你用力的拍了一下车窗的窗檐,提高了音量往外喊道:苏倚清我渴了!一出声才发觉嗓子沙哑如粗砾。 外面那人偏偏不为所动,像没听见似的,慢慢悠悠地靠着车门,手里细长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挥动。 喂!我渴了!你以为她没听见,于是又喊了一遍,嗓子眼疼得难受。 谁知那人跟狗脾气似的,明明听见了当没听见一样,还心情极好的哼着小调。 这下你明白了,苏倚清这狗女人就是故意的。 一朝穿越强忍着的惊慌和连日来的惊吓,你忍不住哭了出来。 明明你什么都没做,却被她这般对待,你觉得委屈极了,哭着哭着,你从静默掉泪逐渐放声大哭。 像是要把最近受到的苦全都发泄出来,不知何时,马车停了下来。 车门从外打开,苏倚清冷笑着斜眼看你,冷哼一声:啧,不就没水喝么,有什么好哭的。 你专心致志的大声嚎哭,苏倚清见你不理她,她抱手在外面看了你半响,才发现你是真哭,一时间居然有些慌乱。 她回身从马身上取下水囊,然后钻进车厢里来,脸色有些别扭,不就是要喝水么,喏,给你,把嘴闭上。 你边哭边白了她一眼,赌气地转了一个方向哭。 苏倚清见你这般,皱眉耐着性子跟着换了个方向,纤长的手指提着水囊递过来,态度开始不耐烦了。 别使小性子,再不喝就别喝了,我可不像大师兄对你千依百顺的。 马车低矮,她颀长高挑的个子也不得不委屈的弯腰蹲下来。 你眼尾看到她脸上冷漠又不耐烦的表情,心里更加气,憋着一口气,你向来是有仇必报的性子,见她蹲着和你差不多高度,恶从胆边生,你嗷呜一声转身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扑倒。 你岔开腿骑在她的肚子上,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不禁有些得意,却不知自己软白的小脸哭得通红,再配上得意洋洋的小人模样,看着格外滑稽。 我不管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和你有什么恩怨,但我都说了我不是她,你还是这样对我,我生气了!苏倚清被你压在身下,短暂的惊异过后便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看着十分不爽。 于是俯下身嗷呜一口咬在她的脸颊上,不过你也是第一次咬人,不敢用太大的劲儿,只敢用牙齿磨呀磨。 这下子苏倚清真的是懵了,你松开口,看到她左脸上的浅浅牙印,觉得还是没有报到仇,趁着苏倚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一口咬在她的右肩。 这下你用了十足的力气,整齐的牙齿咬透轻薄的衣衫,不一会儿口里就蔓延了一片铁锈气儿。 苏倚清回神,蹙眉抬手掐着你后颈的软肉,想要将你扯开。 你磨了磨牙齿,低声威胁道:放、放开我,不然咬下你的肉!哼哼,怕了吧! 然而你忘记了苏倚清是习武之人,先前被你压下是因为她一时大意,再加上想要知道你做什么,现在被你威胁,她唇角微挑,修长的手指按着你后脖颈,翻身反压你在下。 你被捏疼了,不自觉松开嘴巴,等被她压在身下时,才后知后觉的怂了。 我、我啊!刚刚那个不是我!我不是你说的寻萏!我是宋只溪!所以啊你别咬我!你慌乱不已,直接将真名说了出来,却还是没能抵挡住苏倚清这狗女人的报复。 她简直就不是人!你顶着一脸的牙印,满头黑线的跟在她身后。 进了路边的驿站里,你幽怨的视线被她突然盖上来的头纱挡住脸。